第500章 有什么关系?

花酥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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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张玉堂是很优秀,很多女人都喜欢,但是能因为喜欢一个人就想方设法去让他上床的只有,我钦佩你。”

    慕云裳说罢还不忘束起大拇指,她的确对眼前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真是因为喜欢的话。

    “庙宇中人与你有什么关系?”慕云裳继续询问,她那瓶毒药已经放在手中,若是含笑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她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含笑满脸诧异地看着慕云裳,她不可能因为今天这个事情而知道,所以她应当早就知晓了。

    “不要诧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是你做得太过明显,我有多少毒药就有多少解药,即便只是两颗,我也会数得一清二楚,我是生意人,不是傻子。”

    慕云裳直接告诉她自己发现的事情,含笑却是更加诧异了。

    “那你为何放心地将小天交给我?”

    慕云裳的眼中有一抹悲悯闪现,含笑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没有看见过这种表情。

    苏凛夜没有,而那卫离墨更没有,这种悲悯竟然在女人的眼中出现,还真是可笑得很呢。

    “因为你对慕小天的温柔,若再往深处想,就是那眼中的唯一柔情。”

    慕云裳叹了一口气,“每个人生来便不同,拥有自己各自的使命,我曾经也是这般,但是现在却是闲云散鹤,不是我不想去争取这份职责,而是因为人活着终究不能太明白而已。”

    慕云裳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含笑听的。

    她承认她的内心在看见含笑与张玉堂在床上的时候有些愤怒,但是她也不傻。

    含笑虽然将衣裳脱掉,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本身欢愉的事情竟然让她演绎得如同董纯瑞炸药包一般,也是好笑到极点。

    所以她知道含笑有苦楚,这个时代本身就没有过多的人权,所以有苦楚也是应当的。

    含笑没有说话,她很讨厌自己的职责,但是她今日知道,应该如何去争取那职责之外的东西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么?”

    “我与张玉堂的仇人实在是有些多,即便没有你,还有另外一个你。”

    最近遇见的事情实在有些多,被跟踪,刺杀,孩子被掳,被陷害下药一件件事情断然不是一个人做的。

    慕云裳的眸子看向含笑,“若我猜得没错的话,在部落里面的刺杀是你,孩子被掳是你,下药的亦是你的主子。”

    含笑点头,她不得不承认慕云裳的聪慧,“但是你知道么?我经历的远远不是这么多,所以就无需知道了。”

    慕云裳没有再说话,她不会挽留她,因为她太危险,如果她想留下来她也不会拒绝,只是之后的她终究会留个心眼。

    张玉堂在床上睡得安逸,一觉醒来头痛剧烈,他看着床边淡定的慕云裳。

    只见这小女子薄唇轻启,“你要问的问题我都有答案,不是做梦,事实已有,最后那翻云覆雨的是我。”

    说到最后,慕云裳的脸上有略微的绯红,“还有问题么?”

    “我饿了。”张玉堂摸了摸肚子,或许只有在慕云裳的面前,他才会如此傻里傻气吧。

    慕云裳起身从桌上端过薄粥,是她亲手熬制的,那偷看的两个家丁她已经遣散,竟然偷看主子的房间,这种人也断然留不得。

    “喝吧,我自己熬的。”慕云裳心中已经有许多疑惑,她想询问,但是就在张玉堂喝完半碗粥后,她却不敢问了,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送花粉依旧被和煦阳光照晒,慕云裳用手指轻轻捻了两下,她应该回到回春堂了。

    张玉堂从里面走了出来,轻轻拥住慕云裳,“今日打算做什么呢?”

    “做一次商贩,将这些东西送出去,你呢?”

    慕云裳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张玉堂,他依旧俊朗,依旧是她心中的渴望,她才不舍得将他送人呢。

    “做一次商贩,陪着我的娘子东奔西跑,你觉得如何。”

    “此事甚好!”

    张玉堂轻轻地刮了一下慕云裳的鼻子,丫鬟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这位公子可以昨日在床上与其他女子呼风唤雨,而今日小姐却原谅了他。

    慕云裳将箱子盖起来,张玉堂听话地将马车牵出来,两人几乎忙碌了一上午。

    而在另外一边,含笑正跪在地上,卫离墨一卷书籍砸在她的脸上,“本宫训练你这般久,你竟然连勾引男人都不会?”

    “是!”

    含笑紧咬薄唇,不吭一声,今日过来估计也算得上必死无疑了,她有些后悔没有去看一眼张玉莲和慕小天。

    “那你当如何?”

    含笑愣神一瞬,“以死谢罪,请殿赐罪。”

    苏凛夜在听到含笑说赐罪的时候眼神的眸光微微闪烁,含笑也瞧见了,他对她是在乎的么?

    如果他能够将自己救下来该多好,就好像当初张玉堂对慕云裳一样的关心,就好像张玉莲对她的紧张一般。

    “那你便去服毒自尽吧,三日内,我要见到你的尸体。”

    “是。”

    含笑轻笑出声,她是一名谍者,但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从小到大她都被训练着。

    成为卫离墨的谍者她甚至欢欣雀跃,因为在那不见天日的牢笼里面生不如死。

    可是她们却不能死,因为只要她们生病了就是她们的亲人受罪。

    她的弟弟就是她的要挟,只要她有一天偷懒,有一次摔跤,受惩罚的永远都是她的弟弟。

    含笑从地上站起来,再也没有看过苏凛夜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贪生怕死,不值得。

    记得后来她被卫离墨选中,她本以为她的弟弟自由了,却没想到她出来后的第三天,他的弟弟死了。

    听说是病死的,但是含笑不相信,可她没有想到卫离墨更加残忍。

    将她弟弟的尸体取了过来,逼迫她服下毒药,她隐忍,不甘,却因为从小的压迫让她忘记了反抗,或者是因为恐惧怕死,不敢反抗。

    如今还有三天的时间让她去留念曾经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赐。

    她不求生,只求死得无怨无悔,含笑轻点脚尖,在林中飞舞跳跃,只需一瞬间便已经走得很远。

    她第一次笑得如此酣畅,如此快乐,“慕云裳,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职责,但是作为闲云野鹤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慕云裳正在收拾松花粉呢,却觉得耳朵微微发烫,摇头甩去那些胡思乱想,她竟然有些担心含笑。

    马车慢悠悠行驶在路上,慕云裳靠在张玉堂的肩上,闻着熟悉的问题,大概这就是相濡以沫吧。

    “娘子,若是昨日我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你当如何?”

    张玉堂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慕云裳有些诧异,“我该如何?还是说昨日你那肌肤相亲不算过分的事情?”

    张玉堂被慕云裳一说顿时有些羞涩,只能撇撇嘴,昨日就算是肌肤,那也是看着慕云裳的脸蛋。

    但是这种话他断然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不然他觉得慕云裳不会有太好的脾气让他在马车上逗留。

    “罢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下次我断然是不会了。”

    “相公,若昨天你对含笑做了出格的事情,你会如何?”

    张玉堂听到这样的话顿时觉得荒谬,但是转瞬一想却又觉得种事情其实一点都不荒谬。

    因为昨日差点就与含笑肌肤相亲了,“那么,我大概会杀了她,侮辱我清白的人,怎能存活?”

    “若含笑也是被陷害呢,或者她是无可奈何?”

    “那因为含笑被陷害或者无可奈何,娘子会原谅她么?”

    慕云裳摇摇头,她不是傻瓜,自然不会原谅了。就算是无可奈何也不能作践自己,作践他人。

    街道上依旧川流不息,慕云裳一下子跳下车,手里捧着大罐头,佰草集总是与他抢生意,那她就要垄断这个市场。

    “掌柜的。”慕云裳走进一个药堂,很显然这里不坐诊,地方也不大。

    做药商的自然知道慕云裳,她的名气已经很大了,但是心中对多少有些不大不小的意见。

    掌柜的瞥眼看了下慕云裳手中的罐头,“慕大夫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风将您给刮来了啊?”

    慕云裳知道掌柜的是冷嘲热讽,所以浅笑着摇摇头,“能让我来找你们的自然是这罐子里面的东西了?这个叫爽身粉,专门治疗湿疹,黄水疮,皮肤溃烂,流脓,外伤出血的药物,对孩子的湿疹有奇效,掌柜的要不要试试?”

    掌柜的半信半疑地看着罐子里的东西,“我为何要相信你?”

    “不相信也没关系,只要掌柜的努力销售,按照我的方法去用,就可以了,只是掌柜的必须要听我的吩咐,我才能将这第一罐爽身粉送给你。”

    掌柜的一天要听从慕云裳的吩咐,立马就不愿意了。

    慕云裳知道掌柜的心气盛,脾气不好,却也不去求人,“如果掌柜的不愿意就只能去给别人了,掌柜的也知道,但凡是我回春堂出来的东西,都可以大卖。”

    “哼!”

    掌柜的冷哼一声,朝着慕云裳微微握拳,“不送。”

    慕云裳也不生气,直接就走了出去,坐上马车。

    张玉堂看见慕云裳又一次如沐春风地出来,但是这个所谓的爽身粉又一次没有送出去,不免有些好笑。

    “我的娘子,是不是别人都不喜欢你的东西啊?”

    “错,别人是羡慕我的东西,却因为没有创新精神而不敢要,走,咱们回回春堂,这一步已经处理完毕,离热销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