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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一章大敌来临
想通之后,紫羽并没有对应凰心存感激,可是人家应凰不这么想“你应该对我报以感激之心”说到这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似乎不需要,因为你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
紫羽听闻只当对方在放屁,因为这些时日的接触她已经深刻的认识到,将面前女子的话放在心上就是再自己找不痛快。
而说完话的应凰则是看了一眼天色,随后看向她从来都不愿多施舍一眼的阿商“狼崽子体现你加价值的时间到了,看看帝释天现在是死是活,别说你做不到,否则。”
应凰的话没再说下去不过用意已经很明了,然而应凰的话却是让紫羽和阿商都是一惊。
在紫羽看来这个时候若是能够看到帝释天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她很意外阿商能够做到,至于应凰的话紫羽并不怀疑,因为对方虽然人品上有巨大的问题,可是从不说假话。而阿商则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的天眼却是能够隔空视物,就比若说上次帝释天和缚灵柱在血海之中的纠缠,他可以以血月为媒介利用天眼看见深海之中的一切,可是这里没有血月,而最大的问题是他连帝释天在哪都不知道,又有多远,他能够办到吗?阿商开始质疑,可是他同样也相信应凰的话。
于是乎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阿商决定一试,这第一步就是要利用这方世界的月亮为媒介,这一点他以前从没有做过,所以并不确定,而当他试图这样做的时候,应凰却是不屑的瞥瞥嘴角打断道“识人不明,宝珠蒙尘,想不到能够看清天地轨迹运转的天眼竟然选择了你这样的一个废物。”
骂完应凰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一脸不解的阿商,很是无奈的道“你只管激发天眼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回味过来的阿商也知道自己被鄙夷了,可是他没有不快的感觉,因为他自己知道,确实,宝物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发挥出该有的能耐,所以她很顺从的依言而行。
随着阿商的引动,那奇异的印记渐渐显现在阿商的眉心之处,霎时之间四周的月华似乎都被吸纳了一般,让这片天地都显得有些暗淡起来。
应凰迷恋的盯着阿商眉心的印记看了一会儿才是定下心神十指翻飞,随着她的动作,一缕缕无形的力量自天地之间想着阿商头顶的天眼汇聚,这一刻阿商觉得额上的天眼在一股一股齐异力量的涌进之后似乎得到了激发,随后自天眼之中爆发出一股他以前从未体会到过的力量,那力量忽的喷吐而出。
“用意念想象你要寻找的人。”这个时候应凰不带感情的话语如针入缕的钻入阿商的耳中。
片刻那道自阿商眉心之中喷吐而出的银白色光芒就在三人面前的虚空幻化最后一阵扭转之间,显出一片山河,以及其中的人和物。
“哼,这次我倒要看看你的气运是否能够护你周全”看着其中的景物应凰鼻腔之中发出一声冷哼道。
而紫羽则是在看到其中的景物之时浑身颤抖,双拳情不自禁的攥紧。
千万里之外,天庭的临时驻地。
这本是一个安静而平和的月色之野,可是在这里却是正在进行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平静的湖泊已经因为大地的破碎而干涸,两边高耸的山峦自然也难逃此劫入眼之处,再也没有了任何一处突起的地势,有的是破碎的山河和满地的残肢断臂,而入耳的则是因为不同力量爆发之后产生出来的巨大轰鸣。
此时此刻这处广阔的天空之下,正有五个生灵在对持着,说他们的生灵而不是某种动物或者是人,那是因为这四个生灵各有一番形态,却说身形巨大翅展之下就有十数丈的龙形怪物就有两头,其中一头早就已经有分晓正是那可以化身孽龙的莫言,而另一头,却是神龙之首,只是他的身体则形同与马,这一形象的龙类景脉之人并不陌生,正是那助驹龙帝国之祖开创驹龙帝国的,驹龙,这还不是全部重点是骑坐在驹龙之上的人,那人从平常的眼光看去实在已经算不上人,其身高三丈有余,龙首人身,利爪,足为蹄与之其坐下的驹龙四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要说此人是谁,其实并不陌生,正是那东幼然无疑,当年他逼迫帝释天给他运用凶煞之气之法,帝释天无奈只能照做,那时的帝释天还有这一个想法,修炼九转玄功的第一要素就是要有巫族血脉,也就是能够拥有容纳凶煞之气的躯体,如此看来东幼然就算是得到九转玄功也无法获得巫身等于是一场空,可帝释天没想到的是,昔日帮助驹龙之祖立国的驹龙还在,并且驹龙的血脉之中就含有凶兽的血脉,于是乎东幼然就借用驹龙的精血铸就了半真半假的巫身,这才成了今日的怪物模样。出了东幼然和莫言还有驹龙之外,那第四为就是货真价实的人,此人便是出尘,她本欲在毁了帝释天的爱情之后在毁掉帝释天的根基,却是没有想到在来到天庭的驻地之后竟然发现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在之后就意外的看到了归来的帝释天。
如此一来天空之中对持的五个生灵就已经清楚明了不过了,这第五个自然就是帝释天了。再说除出尘和莫言来找找帝释天麻烦的原因已经呼之欲出,那么唯一一个东幼然其目的就有些因为,要说这之前很久,东幼然都立志于杀掉帝释天,原因也很简单,这世界上懂得运用凶煞之气之法的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没必要再加个帝释天来分一杯羹,可是到了最后却是忽然停手,这一来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说要说来的话也是情有可原,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将会强大到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时候,就会顿觉孤独,他会为自己臆想出一个对手,而东幼然臆想的对手就是帝释天,所以他在等待等待着自己强大起来与帝释天一较高下,以此来宣示自己的强大,这是一种强者的变态心理,弱者很难理解。可是后来,问题出现了假的终是假的当不得真,那半真半假的巫身很快就暴露了他的不妥之处,在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东幼然发现这幅躯体正在被越来与雄厚的凶煞之气吞噬,并且因此受到凶煞之气的影响他的性情大变,以往那个稳重睿智的东幼然不在,有的只是一个爆裂易怒嗜杀的东幼然,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之处,可这还不是全部,他的神魂竟然也被凶煞之气归纳在吞噬的行列之中,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个帝释天给他设下的陷阱,性情大变之后的东幼然在意识到这点之后疯狂的想要毁掉帝释天,毁掉这个坑害他的恶贼,他却一点都没有悔恨之心。
让想法很美好,当他想要这样做的时候,才是突然的发现帝释天竟然已经达到了一个他难以企及的高度,凭他一人之力不但杀不了帝释天只会送上自己的性命,为此东幼然迁怒于旁人,归兮之人因此被杀大半,剩下的因为恐惧而四散逃遁,一时之间东幼然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俗话说的话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东幼然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于无声之处的时候,一个消息传入了他的耳中,帝释天与颠倒山结仇了,掌权之人誓杀之,惊喜之下东幼然便是与颠倒山同流合污,更为惊喜的是当他和出尘浩浩荡荡的打着修士大军来到天庭驻地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始了战斗,对方他不知道何人,只知道也是颠倒山一脉,不过显然对方不买出尘的账,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帝释天的敌人就是他东幼然的朋友。
失望的是,帝释天并没有如预料之中的出现在这里,于是乎一场大屠杀就开始了,令东幼然有些震惊的是,有帝释天构成的这个势力不他想象之中的还要强悍,且不说他人当年那个同样出现在会武之中的宵肴竟然在他全力一击之下还能逃遁,这还只是个开始,在这里他竟亲眼目睹了饕餮,那不是什么杂交出来的品种而是真真正正的饕餮,震撼之余东幼然深深的庆幸自己在性情大变之下还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没有独自一人前来复仇。
然而这些还只是开始,正在酣斗之际,那个他做梦也想要灭杀的人突然就出现了,而当他看到出现的帝释天的时候竟是不单单有着愤恨还有羡慕嫉妒,那,那才是修炼九转玄功该有的躯体,曾经多少次这幅躯体都出现在他的梦中。
之后他彻底领教了在这幅躯体之中所蕴含的力量,修炼九转玄功的他深刻的知道凶煞之气能够修炼之人的肉身铸就到何种可怕的程度。
帝释天,环视四周,他猩红的血瞳直接越过了包围着他的三个人,他在寻找寻找自己的更随着和伙伴,可是入眼之处尽是残肢断臂,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帝释天神魂力量铺散,很快就在据此数百里之地发现了宵肴,姬如熙的下落,可是不管他如何找都再也没有找到邹离和魏可疏,只能隐隐的高手到依着一股极淡且熟悉的凶煞之气逃向了天脉山的方向,想来那可能是已经身负重伤的邹离。
“帝释天,你来的正好,你的所爱之人如何,想来血海的滋味你一定尝过了,告诉你这还不够,我要杀光你所有在乎的人,而你将会在尝尽所有痛苦之后被我亲手砍下头颅来祭奠亡夫。”
帝释天根本就没去理会这个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之中的女人,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莫言的身上,眼底闪出一抹深深的无奈之后右转向东幼然。
当看到东幼然的时候帝释天的心里很平静,对于这个自作自受的人帝释天的心翻不起一丝的波澜。
这个人看上去睿智无双,可是在帝释天看来出奇的自私,在驹龙面临覆灭的时候,在他的亲人孤独无依的时候,在自己的子民即将沦为乱世之浮萍的时候,这个人为了一己之私正在严刑逼问自己,而后更是带着自己一声不吭的遁走,亲情在这个人的心中似乎低廉的没有任何的价值。
“恭喜你,这么久了还能够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来欣赏自己的杰作”帝释天难得的开起玩下来。
“你,该死!”东幼然的嘴没有动,喉间却是发出难听的嘶哑声音。
“我的死活你并没有宣示权。”
说完帝释天不在去看东幼然任由其怒吼连连,纵使东幼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掉帝释天,然而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在别人没有动手之前,率先出手的他将很有可能成为炮灰。
“你真的想好了吗,要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帝释天清楚在他未到的情况之下宵肴和姬如熙还能够黯然逃遁数百里之外,绝大部分原因就出在莫言的身上。对于莫言而言他想做的是毁掉自己还有和自己有关的一切,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他视为生命的宵肴和姬如熙。
莫言棕褐色的瞳孔之中,有着一刹那的湿润,就在之前在他还不留情面的屠杀天庭诸人的时候,宵肴和突然回归的姬如熙和他进行过一场生死战斗那一场战斗已经把他们的情都打没了,正如帝释天此刻所说的他已经站在了自己所有在乎之人的对立一面。
“哼,站在我对立一面的人永远只有你帝释天,是你毁去了我的所有,你的存在就是荒天的灾难,睁眼看看吧,你所到之处皆有离别,你所到之处皆有伤痛。”
“他说的很对帝释天就是个灾难”千万里之外应凰很是赞同的道了一句,却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灾难始于人心,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帝释天淡淡的回道。
“路人?”莫言不屑的哼笑“你的路是由无数的痛苦铺成的!这其中也包括我!”末了莫言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似是要吧这些年所积攒的痛都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