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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朝思暮想的男人,更是我心里的支柱。牛魔王庞大的长相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但他并没有在意,径直走到我的身边说道:“许少爷,之前我回去跟老爷说明了情况,但他坚决想见你。”
见到牛魔王,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憋了一肚子委屈,甚至让我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我没有向牛魔王大吼,或许他还会一直跟在我的身后。而在乱骨山小木屋的那一次求助,牛魔王一定会挺身而出守护许美静的安全。
但,事实发生,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许美静选择性失忆,而许母要将她转学。要想把许美静留下的办法或许有很多,但凭我现在的能力,挽留她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离开野鸡大学。
既然许母不愿意看到我,那我就走,或许因为我的离开,她就会放弃让许美静转学的念头。虽然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可靠,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希望,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牛魔王,既然你说我是许少爷,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全名是什么?”我看向牛魔王问道。
牛魔王的眼神依旧很平淡,他微微摇了摇头,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虽然他的回答让我有些无语,但也在情理之中。我现在根本搞不清任何状况,既然我爸要见我,那我就应该面对现实。我要搞清楚,二十年前,他为什么要把我无情的抛弃。
而,这也正是我离开野鸡大学的理由。只要许美静依然在这所学校,那我也能够找到她。虽然这是一段漫长的等待,但我无所畏惧。
我坚信,总有一天我能够唤醒许美静的记忆,让我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正当我准备敲门向许母表明我的想法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许母走了出来。见到我后,她的眼中闪出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下去,冰冷的说道:“你怎么还不走?”
“阿姨,我想了一会。您说的很对,我确实是个扫把星,我继续待在学校也只是祸害人。所以我决定主动离开学校,为许美静腾出空间。”
我紧盯许母的眼睛,内心正在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我很害怕许母不会答应我的要求,我害怕她坚持让许美静转学。那样的话,我就没有任何办法留下许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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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我的话,许母眼中流露出一道诧异的目光,仿佛对我有一番兴趣,上下打量着我。许久后,她笑着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但,这也丝毫掩饰不了她目光中的嘲讽和厌恶。我不明白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什么样的,但我深信,许母根本就不看好我,对我不抱有任何希望。
不管怎样,只要许美静留在野鸡大学,我才能够找到她。而下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我将会是一个全新的王霸,一个足以让野鸡大学闻风丧胆的人物。
透过病房的门,我恋恋不舍的看向许美静,准备将她最后的模样深深刻在我的脑海深邃处。看向她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此时此刻她正在盯着我。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意味深长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或许她能感知出我对她很重要,在我即将要走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许美静的眉头,情不自禁皱了下来。
虽然我的内心极度不舍,但我知道,这一段短暂的分别,能换来一场久违的守候。我决定回去后向牛魔王拜师,学习他的一身本能。
虽然我知道,牛魔王不一定会教我。就算他愿意教我,但想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我只能进行魔鬼训练。但,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为了许美静,哪怕身体支离破碎,我都愿意尝试。
我的敌人是方明海,而方明海的背后是八爷。和八爷作对,就等于是和整个狸县抗衡。没有绝对的实力,我必死无疑。尽管我知道这条路艰难坎坷,但我也愿意尝试。
我要守护最重要的东西,更要维持我心里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我要赢的所有人的尊重,更要向许母证明,我王霸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我比所有人都要优秀,只有我才配做许美静的男朋友。
我把这份信心和理念深深埋藏在了心里。走出了医院后,我坐进了牛魔王的面包车,走向了回家的归途。
车开的很快,路途似乎也很遥远,几乎开了几天几夜。我不知道吃了多少泡面,也不知道晕车吐了多少回。在我整个身体沦落为虚弱的状态后,面包车才缓缓停下。
下车后,我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幕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里似乎是一个村子。我几乎能看见远处的成群鸡鸭在乡间的泥土上奔跑。
“牛魔王,你确定我家在这?”我看向牛魔王,诧异的问道。
牛魔王看向我点了点头,道:“就在这。”
我见过牛魔王打架,更知道他的实力,他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既然愿意留在我爸的身边,就证明我爸比他要强。
原本我以为我爸是某一个黑势力的头头,没想到是生活在村子里的村民,让我大跌眼界。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了这片陌生的领域,想要走也是不可能了。我必须要面对现实,并向牛魔王请教武功,之后再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许美静的面前。
牛魔王领着我在乡间的小路上走着,几乎走到了路的尽头,我才看见有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间草屋,草屋旁的田里种着常见的蔬菜,看起来也很温馨。
一想到我即将见到这个二十年前将我抛弃的亲生父亲,我的心里既愤怒又激动。我必须要向他讨个说法,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活在这个世上,我要知道关于我全部的真相。
推开院子的门,牛魔王领着我向草屋走去,快走进草屋的时候,一个洪亮刚强的声音突然传入到我的耳中:“许三多回来了?”
许三多?
我似一块木头一样木纳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盯着草屋内的那名坐在摇摇椅上的中年男人。
难道这个人是我爸,而我的名字叫许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