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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麻了。”她细声委屈地倾诉。
他弯起了唇角,“抱歉。”并没有多少诚意。
毛巾和牙刷都在抽屉里,自己去拿。
漠成风将她放在沙发上,进了洗漱室。半敞着门,他并没有去拉抽屉,而是直接拿起她的牙刷刷起牙来。
盈束在外室呀呀地叫了几声,对方当成没听到,用得理所当然。刷完牙,顺便用她的毛巾洗了脸。
对于如此不讲究卫生的某人,她只能摇头。
清洗一净,他走了出来。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但精神熠熠,看不出半点疲惫。盈束在内心里感叹着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同时思忖,那用过的牙刷自己是不是得换了?
“走了。”他拾起沙发上的外套往身上套,却并不迈步,只是看着她。
理不透他要做什么,她只能回看他。他朝她挥了下手,“过来。”
她乖乖走过去。他单手在她的腰上一按,她倾进他怀里,他对着她的唇便吻了过来。他的吻绵密霸道,不容拒绝,她被动地接受着,一股密甜的东西混合着男人的味道直流入心底。
“早安吻。”吻够了,他终于松开,低低出声。声音又沉又慈,勾得她的一颗心差点栽进他的温柔里出不来。
直到他离去,她才慌乱地去捂自己的唇,她连牙都还没刷啊。
秦家,此时乱了套。
秦蓝烟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秦母终是受不住,打电话给了秦庸,“快回来看看吧,她若是真的寻了死,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秦庸的声音在那头格外地冷,“她要寻死就让她去死吧!”
秦庸的严厉是大家共知的,却还是第一次对这个女儿如此。大儿子还活着的时候,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大儿子身上,不曾注意过那个不爱出声,样样平平的女儿,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交流。加上是个女孩子,自然无从教训起,便也没有说过难听的话。
大儿子死后,他这才关注起秦蓝烟来。一切已成定局,他也不指望她能像大儿子那样能干,只求她平平安安就好。对她,便是诸多的宠,恨不能把对大儿子的亏欠都补在她身上。
秦母本就宠秦蓝烟一些,大儿子一死,便更是把秦蓝烟呵护在掌心里。除了对漠成风这件事,两夫妻对她几乎百依百顺。
秦母按的免提,话,自然传到了秦蓝烟耳里,她当真提起剪刀便朝自己的腕部刺去!
佣人尖声大叫,秦母乱了阵脚,连手机都忘了挂,冲过来扶秦蓝烟。
午间,秦母打电话去了漠成风的办公室。
“蓝烟自杀了,你过来一下吧。”
漠成风揉了揉眉,只“嗯”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他和玄铁出现在病房门口。
秦母冷脸看他,心里的气有多少一眼就能看出来。漠成风只淡然地递出手中的东西,“伯母,这是营养品。”
这口,改得这样快。
高调惯了的秦母哪里压得住那一腔的怒火,差点就跳起来骂人,最终只冷冷地哼,“都不进去看看她吗?不管怎样,她还是你的妻子。”
漠成风并没有动,“玄铁会代我进去慰问的,有什么事跟他说就好。”
做完该做的,他抬腿就走,仿佛秦蓝烟是生是死,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正逢秦庸匆匆赶来,两人相对,一个怒,一个冷。
他只淡淡含首,连伯父都没有叫就迈步走远。秦庸气得用力哼一声,“这样的人本就无心,还为他作死作活的,值个屁!”
秦母快步走来,拉他,“还不快去看看女儿!”
两人这才进了房。
房里,秦蓝烟唇色干白,坐在床上,完全没有精神,看到秦母和秦庸进来,眼泪就滚了起来,“刚刚是不是成风来了?为什么没有进来?是爸爸将他赶走了吗?妈,快让人把他追回来啊。”
看着女儿被漠成风迷成这副样子,秦庸心里有说不尽的气和挫败感,冷了脸一声不吭。秦母去拉她的手,“孩子,漠成风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
“不,他有我的,如果没有我,怎么会对妞妞那么好?他之所以要跟我宣布离婚,只是因为盈束回来了。盈束勾走了他的魂,才让他那么做的。妈,我不能没有成风,你劝劝爸,让他帮帮我啊。”
秦母流着泪把脸偏在一边,显然,一切回天乏术。
秦蓝烟只能去看秦庸,“爸,你一定能帮到我的对不对!求求你,帮帮我。”
“你若是我的女儿,从此便不要再提这件事!”秦庸粗声打断她的话。他一生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不做低头舔脸的事,却因为秦蓝烟,一次次搞得面子全无,自然是有气的。
意识到自己太过纵容这个女儿,他拿出了身为父亲的威严。
然而秦蓝烟根本听不进去。
“四年前,您只是几句话就将他说服了,乖乖地跟我举办了婚礼。爸,您一定抓到了他的把柄对不对?这次,不用您亲自出马,您把把柄告诉我,我去说服他!”
这不是说服,是逼。
秦庸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他对你无意,你把他逼回来有什么用!我的女儿就这么不值钱,非得送到他漠成风那儿遭他践踏?这事儿,就当没有过,从此以后不要再提起。还有,明天就发布两人离婚的消息!”
他的语气干脆果绝,人都知道,秦庸发出的命令是不可能收回去的。
秦母虽然心痛,但这次也站在了秦庸一边。秦蓝烟看到两人都铁了心,只觉得一阵崩溃,她一个翻身爬起,扯掉手上的管子就往窗外栽去……
“我的孩子!”
若不是秦母眼急手快及时抓住,秦蓝烟真的翻了出去。这是十楼啊!
秦庸瞪大了眼,从来想象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为了漠成风做出这样的事来。
“爸,求求您再帮我一次,就最后一次。”被捞回来的秦蓝烟扯紧了秦庸的衣角,无尽流泪。
秦庸无力地闭紧眼,秦母哭得歇斯底里,“真是造孽啊!”
盈束回到别墅,意外地看到了漠成风。
“今天怎么这么早?”
此时不过七点钟,他不是该呆在家里陪孩子吗?
“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并不隐瞒,他大方表示。
这话,说得盈束薄脸皮地红了起来。
他站起,递来一个盒子,“看看,喜不喜欢?”
盈束盯着那个盒子愣了好久,没敢接。他主动递了过来,塞进她掌心。她这才低头打开,光束一闪,里头露出的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钻石戒指。
“没买过,不知道适不适合,如果不适合,再去买。”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些微别扭。这话却明确地向她透露,他没有给秦蓝烟买过戒指。
“这是……干什么?”
戒指美好得不敢碰触,她颤着声问。
漠成风柔了下眉角,“手上总要有个东西证明所有权,这几根指头空空的,谁知道你结婚没结婚,难不成还要给那些个小年轻留机会?”
他这一串的话将她给说蒙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既然住在一起,上了床,当然要结婚。”
这个男人,连求婚都这么随便。
但她还是甜到了心底。
原来,他和秦蓝烟宣布离婚就是为了给她腾出位置来。
他扯过她的指,将戒指取出来往她指上套,盈束这才清醒过来,忙缩指头,“你都还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呢。”
“不愿意?还想嫁给谁?”
他一副凶样。
既而强行将戒指套上去,“我不管你心里还有谁,总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想惹火我,最好好好把戒指戴上!”
这人!
他的动作略微有些粗鲁,弄痛了她的手指,但她的心却是甜的,一直甜到了心底。
套好戒指,他满意地对着她的指头看了半天,“明天我们去登记,但是酒席还不能办。”
他没说明,但盈束能猜得到。虽然和秦蓝烟的是假婚姻,但他们是高调举办了婚礼的,如果他再和她办一场婚礼,势必将所有的目光引过来,落在她身上。她必定被人惯上小三的名声。
“嗯。”看着戒指,她心里盈满了感动,轻轻应着。戒指略略有些大,但并不损坏她的心情,从懂得男女之事起,她便认定自己是他的。兜兜转转,该在一起的注定会在一起。
眼眶,有些温润,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流泪了。
“做我的新娘让你委屈了?”他眼尖地发现,问。
她摇头,他捧起她的脸,将脸颊上的两滴泪吻了去。他的动作极快,她只感觉到脸上一阵暖,马上,他松开。
“不委屈。”她不好意思地出声,“只是觉得好梦幻,像在做梦。”
他在她身上狠狠掐了一把,她疼得呀一声叫起来。“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漠成风!”她又疼又甜,只能娇嗔。他俯身下来,再次覆住了她的唇。
最终,两人都动了情,气喘吁吁。他却没有再进一步,艰难地松开,“明晚才是洞房花烛夜,留着,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