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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签没签协议,这部剧我一定要接。你漠成风有的是本事,四年前都能亲手害掉自己的孩子,四年后也不会在乎我这条小命。如果季雨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大不了用命偿,反正这条命多活了这四年已经够了!对了,听说你的助理向我的助理介绍我们是兄妹关系,漠成风,如果我们是兄妹,你和我当年的事又成了什么?”
她这算是和漠成风彻底撕裂!
漠成风原本无波的脸这一刻僵在那里,泛起了一阵阵青色,一掌捏碎了沙发背,发出卡卡的裂帛声。
“滚!”他低吼。
她若再不走,他一定会下狠手伤人的。
盈束踉跄着走了出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拿孩子做话题,其实伤得更深的是她自己。在楼外残喘了好久,她才找到力气下楼。
屋内,许久,漠成风拾起电话,“进来一下。”
只十几秒,玄铁出现。
“让盈束退出剧组的事是你办的?”
“不是。”玄铁如实回应。
漠成风点了下头,深思起来。片刻,他再度出声,“你去找一下导演……”
听完漠成风的话,玄铁睁大了眼睛,“大哥,您……”这么些年来,漠成风向来说一就是一,没有在任何事上让过步,眼下他这做法,分明就是………
“照我说的做!”
他果断地命令,并不管玄铁的疑惑,大踏步出了门。
“什么,请替身?”
某高级会所里,一头络腮胡子的导演像听到了一个来自外星球的笑话,反问道。明明是想嘲笑的,但眼前人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不容他放肆,最后只能正了身,“剧组有规矩,除了打戏和特技会请替身外,基本没有这样的预算。”
“没有这个预算没关系。”位置上的玄铁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摊在了桌面上,“这部片子的制作权已经被森漠取得,替身需要多少额外经费,曲导说了算。”
人家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怎样。曲导并不十分乐意,但还是点头,“好吧。”
秦蓝烟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出身优沃,使得她骨子里都透着优雅。
漠成风推门进来时,她一如既往地轻笑,“回来了?”
“妞妞呢?”漠成风环视了一眼屋内,出声。
“妈说想妞妞了,所以让人接了过去。”
漠成风的脸即时一沉:“你明明知道妞妞不喜欢那边,为什么不拦着!”
“妞妞不管怎么说都是孙女啊,外婆跟孙女套近乎不是应该的吗?而且妞妞的性子太独了,我也想她能多跟其他人接触接触。”秦蓝烟解释得很委屈。
漠成风转身朝外就走,“妞妞的事不用你管!”
“成风,等等我。”秦蓝烟知道他生了气,急急追上来。
秦家。
世代为官,到了秦忱安这一代,更是势不可挡,位高权重。
漠成风的车子无视门口竖着的两名守卫员,横冲了进去。秦忱安不在,只有秦夫人,看到漠成风到来,已经了然。
“这么大晚上的过来,是接妞妞的吧。”
“嗯。”对于岳母,漠成风并没有该有的客气,只淡淡应声,抬步要上楼带人。
“我去!”知道犯了错,秦蓝烟急着弥补,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后上了楼。
楼下,只剩下两人。
秦夫人回到位置上,优雅地品起了茶,“蓝烟今年二十七了,再过两年就要变高龄产妇,二胎的事,你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我没打算过要二胎。”漠成风连迟疑都没有就一口回绝了秦夫人。秦夫人在人前也是有模有样的,老公身居高位,不论谁都给几份面子。被漠成风这样直白地回应,脸色愈发不好看,白指掐在了杯沿,一杯茶再也饮不下去。
“不要二胎是你的意思还是蓝烟的意思?据我所知,蓝烟还是很想再生个孩子的。她从小娇生惯养地长大,难得肯再多生一个,你这儿不愁吃不愁喝的,又何必反对!”
都说秦夫人不是好惹的角色,连使个眼色都有想头,她今晚留妞妞在这里,原来目的在这儿。
漠成风并不接话,这种沉默并不代表服软,反倒给人一生懒得搭理的感觉。秦夫人的脸都青了起来,警告的话跟着蹦出来,“漠成风你要搞清楚了,蓝烟是我们秦害的心头肉疙瘩,珍宝,委屈不得!”
“既然知道自己的肉疙瘩委屈不得,又何苦去委屈别人的肉疙瘩。”
漠成风接了这话,适逢秦蓝烟抱着妞妞下楼来。他一步上去,从她手里接过妞妞。这举动配着那话,似乎说的是妞妞。
“妈也是想妞妞了才这样。”秦蓝烟大体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委婉的想要中和二人。漠成风并不出声,抱着妞妞抬腿就走,秦夫人气得血红的长指指了一阵,最后只能跺跺脚。
秦蓝烟将秦夫人的怒气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说什么,急急跟出去,上了漠成风的车。漠成风是自己开车来的,妞妞此时缠他缠得厉害,坚决不要秦蓝烟抱,秦蓝烟只能去开车。
一路上,漠成风都没有吭声,只小心翼翼地将妞妞的小手臂收进怀里,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比捧着珍宝还要珍贵。他的脸色因为妞妞而柔和下来,眼底的冷光却没有散。
秦蓝烟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才出得声来,“刚刚听管家说,我妈找人去找束束的麻烦了,对不起,成风。”
漠成风的唇抿了起来,薄削的一片。
他没有回应,一张脸落在暗光里,透射出帝王般的气度,一位忍着气的帝王。他这样子比平日更要锐利冷沉,秦蓝烟的手不由得晃了晃,“我妈都是为了我好,不管什么,一扯到我,她就有些不分青红皂白。这件事若我能早点知道,定是要阻止她的。以后,我会提点她的。”
漠成风依然没有回应,沉着的眸子里一片清明。秦蓝烟无意间望进去,只觉得一阵阵心悸,总觉得一切心事都被他看透。她隐了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也不敢再说什么。
若是漠成风真知道事情虽是自己母亲做的,出主意的却是自己,定能剥掉她一层皮的。多少年的高干生活早就养成了她的这层精明敏锐,加上秦母对父亲的事事奉承,她也学会了看人脸色。
以前总满于母亲对父亲的于过在意,在意到几乎失去了自尊,等到自己碰到喜欢的人方才知道,这不过是每个这样的人的必经之路。
车子里陷入无尽的安静,闷得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