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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毫不留情地离去,剩下念晚儿一个人眼睛泛红,眼里闪出大片的泪光。
江凯伦回到了车上,没有马上离去,只是仰身躺在里面。刚刚和念晚儿的一番争吵又让他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在他就要结婚的前晚,堂兄江凯耀给他带来了一份好礼——一些证据,证明造成黄叶父亲之死的幕后推手是念晚儿。
江凯耀不过是想破坏他的婚姻,最终阻止他接手J集团。
于他,却是巨大的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圈内享有好名声的念晚儿竟是如此冷血残忍心机沉重的一个人。
必定要结婚的话,除却黄叶,念晚儿是唯一的人选,若不是她的真面目被揭穿,他可以待她好的。就算没有喜欢的成份在,也会为了责任而与她相伴到老,给予她一个丈夫应该给予妻子的一切。
江凯耀最终阻止了他对念晚儿好,却没有阻止住他成为J集团的总裁,因为于梅偷偷地将他的户口本交给了爷爷,爷爷找人代为办理了结婚手续。
他还未来得及和念晚儿谈离婚的事情,就经历了全球性的经济危机以及江凯耀的投资错误,双重打击之下,J集团岌岌可危。爷爷把稳住J集团的大任交给了他,他没日没夜地忙了大半年才险险保住了J集团。
那一场经济危机几乎灭顶,所有人都认为J集团必定破产,能将它起死回生已属奇迹。
因为江凯耀的失职,爷爷让其退出了J集团的管理层,而由他正式接手J集团,成为J集团的总裁。
等他回转头来要再谈离婚的事时,念晚儿已经住进了江家,成为了理所当然的江少夫人,连爷爷都认可了她。
结婚容易,离婚却很难,J集团才刚刚从经济危机中缓过劲来,若总裁离婚势必掀起新一波的震撼和高潮,引起J集团的动荡。爷爷反对,父母反对,念晚儿跪下来求她。她是名门千金,惹不起才结婚就离婚的丑闻。
他想:反正心里的人已人经离去,念晚儿是否占着江少夫人的位置都不重要,何不给她这份面子,让她暂居着这个位置。
没有哪个女人能守得住漫长的寂寞,念晚儿迟早有天会看清这一点,自行离开的。
这四年里,他不理她,不碰她,不接受她,甚至将离婚协议丢在她的桌上,上面早就签上了他的名字。他的意思是,只要她厌了,随时都可以离去。
念晚儿,却始终不肯离去。
她还希冀着什么?明知道跟自己没有结果,苦苦守候又有什么意思?
只是,他自己何尝不如念晚儿一般?就算知道从黄叶的身上得不到爱,还要将她桎梏。
他无法去嘲笑念晚儿!
对黄叶呢?
对于念晚儿当年的设计,他对她是同情的,但,她却把他的柔情视为粪土,和他好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这一点,他永远不会原谅她!
在人生的三十几年里,他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事业上从来没有受过挫。不想,在感情上,却被黄叶这么狠狠地捉弄了一回!
骄傲的他,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沉下的怒火轰轰地燃起,他一踩油门,扭转车身,冲进了车流当中!
屋里,念晚儿颤抖着身体,久久无法平息心中涌动的气流。
这就是报应么?
她用尽心思去算计黄叶,最终却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江凯伦,永远都不会爱上她的吗?
悲伤浮出,她抽了好久的气,方才哭出声来,捂着脸,整个身体滑下去,她只想歇斯底里地发泄悲伤。
她错了吗?是她爱错了人,还是男人生来就贱,对于贴上身的东西永远看不入眼?
哭着哭着,她突然狠狠地抹一把泪,站起来去拾手机。
指叭叭地在手机上按动,片刻调出一个号码,用力地按下了那个号码,对着那头道:“你不是想追求我吗?我给你机会!”
江凯伦回到家,黄叶刚起床,因为身体不适,她的步子迈得格外地缓。
昨晚江凯伦的出手挺重的,她的身上斑斑点点,全是伤痕。
黄叶找到了应急药箱,因为手臂不受力,只能慢慢地翻找药水,想要把身上的淤青处理一下。
门呯一声被打响,她猛抬头,看到江凯伦站在门口,荫翳着一双眼看自己。
她略微紧张,手上的药膏未握稳,叭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江凯伦几步走过来,一手将药箱扯去丢在一边,下一刻将她的身体推倒,身子紧跟着压下来,双手掐紧了她的腰。
“你要干什么!”
腰上还有伤,他这么用力地一掐,黄叶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全身紧跟着绷实,忍不住低吼。
江凯伦一扯唇,没有回答,这会儿,只想狠狠地惩罚她,占有她!
他一边控制着她,一边调出手机的摄相功能,将手机竖在桌面上,正对着两人。黄叶抬头,从手机里看到了交叠的自己和他,脸腾地一红,再次吼了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凯伦将她伸出去想要推倒手机的手往上一压,扎紧了牙:“你在怕什么?怕我会把我们欢爱的录相发给你的青梅竹马吗?对,我就是想这么干!”
他要那个男人也体味一下被人背叛的感觉!
还要身下这个女人体味一下被最爱的男人唾弃的感觉!
他江凯伦从来不是心地善良的人,对于欺骗过他的人,一定会给予加倍的惩罚!
黄叶只觉得背脊发硬,想不到江凯伦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她的脸上一片惨白,早就失去了血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在江凯伦的眼里,这是她对于自己会把录相发给黄草的一种震惊和害怕。
“做都做了,又何必担心其他人会知道!”他无情地揭露她,讽刺她,只想将她刺得遍体鳞伤!
下一刻他已经压了上来……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
她的声音早已破碎,痛上加痛,不成语调。但身上的狂动的人却生生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苍白瘫软的她,眼睛睁得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