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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慢走!”
豪苑酒店楼下,一群人整齐排列,弯腰鞠躬四十五度,送佛般与一名男子作别。那男子未曾回首,早已迈步,只留给大家一道修长挺立无法忽视的背影。
看着男子进入车中,大家这才回身,每个人脸上挂着有如被帝王觐见了的惶恐和喜悦,片刻鸟散。
在送行队伍的最尾端,一个喝得面色红扑扑,披了一头漂亮卷发的女孩终于不支,身子一歪,落在了身旁的女孩肩头。
“不是叫你装醉吗?怎么真喝呢?等下怎么办事!”章盈盈吃力地顶起她,嘴里嘀咕着。
喝醉的女孩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因为醉酒的缘故,就如噙了一朵花在唇边,极轻极美地吐出声音:“真的……去啊……”
“那可不!你今年都二十六了,总要把这处破了吧。这张剑你可心仪已久,要是破完处后还能一举掳获他的芳心,你后半辈子可就有着落了……”章盈盈一边压低声音,喋喋不休,一边喘气朝停车场走。
肩头的女孩早已垂下头陷入迷糊当中,只机械地点头。她的个头比马尾女孩高出一头,此时的姿势,就像驼在小蚂蚁身上的食物,相当滑稽。
前边一辆车旁停了一个高个子年轻人,马尾女孩急急挥手叫了起来:“张助理,黄叶喝醉了,搭个便车吧。”
那男子抬头,露出了一张斯文的脸,片刻便暖暖笑起来,点头:“可以。”
章盈盈面上一喜,架着黄叶更加快了步子。张剑体贴地为她们打开了门,章盈盈吃力地将黄叶甩到了后座。
“好好把握!”章盈盈压着黄叶的耳朵以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深醉的黄叶早已闭紧了眼,舒服地躺在后座,满足地拉开唇角。
虽然一喝醉就会犯迷糊,但她还是清楚地知道此行的目的。破处,要找最值得相信和最有好感的人,张剑,为不二人选。
“两位住……”张剑刚想问出两人的住处,章盈盈已快速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什么?!生病了?我马上来!”她一个转身跑出去,在一个拐角处拦了一辆出租车急驰而去,只留下张剑焦急的“唉唉”声。
黄叶翻了个身,脑袋越发迷糊,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很快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黄叶感觉自己被人抱起,那人手臂有力,脚步轻快,带着她朝前走。下一刻,她被轻轻地置于床上。
臂在移动,似乎要从她的身下抽离,想也不想,她一伸臂搂住了那人。
“黄叶?”一个声音在呼。
黄叶始终闭着眼,头脑里乱轰轰的,根本听不清任何声音,却在下一刻勾起粉嫩的唇角,把头埋进了他的颈下,一下一下地啃起了他的颈。
这些在平日是敢都不敢想,醉酒后的黄叶却做得毫不难为情。当然,能让她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张剑!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问。她胡乱地点头,勾着他肩膀的臂用力上提,唇也慢慢上移,落在了他的唇上。没有经验,她的吻凌乱而毫无章法。
“你确定要这样吗?”他还不放心,却已压住了她的身子,再次问。黄叶醉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听不清身上人的话连他的声音都变得悠远而难以捉摸。她懒得去深究,只是一个翻身,把他压了下去。
一副唇撞了上来,脑袋里一直轰轰响的声音倾刻停止,她只觉得自己的唇被吸住,来来回回,辗转反侧。他的臂力极大,双手握紧了她的腰,坚硬的胸口挤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难过地微微启唇,趁着这个机会,他的舌随即滑入,在更深处恣意搅弄,掀起了滚滚浪涛!
身子一旋,她又落在了下方,黄叶感觉一双男人的手带着魔力般滑入衣下,所过之处点起了串串火花。她忽然觉得自己被送进了一个奇怪的漩涡,火热却无力逃脱。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难过,双手开始胡乱地抚摸,撕扯,最后碰到了一片光滑的肌体。她的耳边,透进了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灼热滚烫的气流拂在她的脸颊,她觉得自己就要化掉!
“可以吗?”这次,她听清了他的话,不明所以,却还是点头。
只是,当他带着几份凌利的身体攻入最柔软的幽迷地带时,她痛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身上的人微微停了一下,耳边响起了微哑的声音:“第一次?”
黄叶点头,唇角漫出点点幸福的笑。若不是第一次,她自不能用来亵渎张剑。
是她醉得太深了吗?张剑的声音不复平日的温暖,而是带了些微哑的磁性。她勉强睁了睁眼,灯却叭一声被人关闭,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眉角,鼻尖,唇畔,他的这轻柔的举动缓解了她的紧张,她慢慢松驰了身体接纳了他。
一夜,漫长。黄叶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沉浸于张剑制造的迷爱之网里无法自拔,幸福和快乐直直将她冲上了云霄……
天,微亮。浅色的帘外透出了朦胧的光线,把这间大而华贵的房子每个角落都映得蒙胧而梦幻。地上,床脚,零乱地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以暧昧的姿势交叠,足以说明昨晚的情况。
黄叶翻了个身,感觉到了身体有如被火车压碾般的疼痛,咝地吸了一口气。
思绪慢慢回归,她记起了晚上发生的事情,那极致的感官享受让人迷恋又让人害羞。等下该怎么面对张剑?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她睁眼,吃力地坐了起来。
这里显然是张剑的家。房子大到出人意外,里面的摆设虽然简单却处处泛着贵气,单调的色彩透出男性的冷硬。
这种风格并不适合张剑,黄叶突然蹦出了这种想法。不过,马上,被一阵头痛侵扰,她不得不伸手揉着太阳穴,以抚慰宿醉的身子。
“醒了?”淡凉的声音如晨间的一瓢干冽的清泉,缓缓地浇下来。随着这声音到来的是突然亮起的灯光,屋子的主人打开了室内的灯。
不过片刻,她拧起了眉头:这声音不够温暖,也不圆润,不像是张剑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她逼着自己猛然抬头……
“啊!”这一声并没有吐出来,只是一个张大的口型,同一时间,她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