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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在这,准备一下,下午五点,皇城酒店中餐厅。”
“明白了。魔总啊,不不不。林总啊,最近手头紧,能不能先放那点慰问金扶贫金的给我花花?”
“你要饿死了吗?”
“呵呵。那倒也不是。”她的那一瞪,吓得我没了胆子问。
“林总。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还不走愣着做什么?”
我一边躬身一边后退出来:“oloka摸no,hetakuso。”
“你说什么?”她叫住了我。
“日语,意思是我先走了,谢谢您的照顾。”
“你敢骂我白痴笨蛋?你回来!”
“啊?”她听得懂!
“不是。林总,我真的没有在骂你白痴笨蛋。我我我。”
“我以前留学的时候,哪国的学生没有?你敢骂我!”
我扯谎道:“啊?这两句是骂人的话啊?可我在大学的时候,我那学日语的同校同学,说这两句是离别礼貌用词,日本人再见必说的。那我是不是被他骗了?”
“扯吧,扯吧,konobakayarou!滚!”
sorry,和你卖弄外语是我的不对,坚决爱国心,抵制外来语言!
去那个熟悉的办公室报到,不好意思,这次我是小蚂蚁进来,不像上次,给你们敲锣打鼓的虚伪迎接我。
不过,慧眼识珠的人还是不在少数,例如莫怀仁,例如俺们部门的那个代替我的经理,“热烈欢迎。”
我归来了。
轮到那个我罚她嗑了三斤瓜子的女同事甩我白眼了:“哟?殷然经理,做俯卧撑呐?”
“没。我是路过打酱油的哈。”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莫怀仁上前骂道。
女同事当即收声,回到工作岗位大大的干活去了。
“熊样,敢在我面前装逼,找死!”莫怀仁这老贱人,毕竟还有点淫威的。“每次遇到装B的,哥总是默默地低下头,哥不是有修养,哥是在找砖头.”
老魔又教了我一句经典的话。
“老弟,以后你就在这办公,非常愿意之为你效劳,有什么事,挥一挥衣袖召唤我就成。”
打开资料单,看了一遍,申城公司的客户代表,有意向获得亿万在申城的代理权。
每天必做的事情,上白洁空间逛一逛,看她的个性签名还是不是那句男人骗她的。
个性签名换成了张爱玲的名言: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但愿她爱过我。但这有可能吗?
手机响了起来:“怎么了?”
“小洛大官人。人家想日你了嘛。”芝兰嗲声嗲气道。
“嘘。你小声点,你老公在这!吃午饭了没?”我问道。
“我现在想见你了嘛。午后激情哦。”芝兰带着引诱的声调笑道,唉,这样的女人,真让人无可自拔欲罢不能无法脱身沉溺其中。
“我还忙呐。晚上,晚上给你电话。”不行,再听下去,不该坚强的地方就要坚强了。
“是不是陪着你的什么子寒白洁?或者哪位大美女?抢人家的老公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哎,你兴奋啥啊?有报应的,将来你有了老公,心里装着别的女人,我看你还能不能得瑟。”得瑟,刚学的,看我的团长我的团学来的。
“小洛大官人,小女子的世界观已经发炎了,跟良家妇女们是不同的,良家妇女或许会哭哭啼啼,可我这么想的。如果男人的心里可以容纳其他女人,那女人的床上就可以躺下任何男人。”听得到芝兰吐了一口烟,笑道。
我也笑了:“莫非我就是你床上躺下的那个任何男人?”
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意犹未尽的说道:“不同你扯了。刚才说那句话,办公室里好多同事看着我,就这样啊,今晚。贱。”
“恩,今晚,贱。对了,周末,我想出去走走,不如你陪我?”
“先考虑。这样,挂了啊。”
和这个女人聊天真开心,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光是聊天都能忘了世间所有烦恼。挂了电话点上一支烟,吹出的烟吹往前面办公桌一小美女的头上,看那小美女咳得跟哮喘似的。我不是堕落了,我是沦落了。
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沦,我也要堕落,我也要世俗,我不愿意做个懦弱的卑微爱情蠕虫,我要践踏她们!准备实现自己的誓言了。
打了个电话给子寒,想让她看看资料来着,无奈,公关公关,被派出去应酬,做经理时,至少可以指派别人,当了小丁,这些破事,当然越破的事越是轮到小丁去干了。
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头上的天花板,悟出来了一首辛苦上班的打油诗:投身事业英勇无畏
工作行业看似高贵
其实生活极其琐碎
为了生计吃苦受累
鞍前马后终日疲惫
客人投诉照死赔罪
点头哈腰就差下跪
日不能息夜不能寐
老总一叫立即到位
一年到头加班受罪
劳动法规统统作废
身心交瘁暗自流泪
屁大点事反复开会
逢年过节家人难会
分分秒秒不敢离位
迎接审核让人崩溃
接待应酬经常喝醉
不伤感情只好伤胃
工资不高自己交税
走亲访友还得破费
抛家舍业愧对长辈
身在其中方知其味
不敢奢望社会地位
全靠傻傻自我陶醉
崩溃崩溃。
然后打在Q上,发给魔女。
魔女回给我一首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
工作忙死欲断魂。
借问奖金何时发,
老板笑说再等等。
好好工作,别再发呆!
靠!我看似向她诉苦,实则想要讨回奖金,就是想笑话她,她也看出来了。
浏览网页时,看到一个帖子被疯狂转载:你忍心蜗居在不到10平米的小屋里吗,你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友和你奋斗一辈子还供不起一套房吗,你忍心看着你父母缩衣节食把仅有的一点养老金帮你还房贷吗,这里才是实现你梦想的地方。加入我们,待遇从优,装备齐全,食宿全免,一条大裤衩,一双人字拖,一把AK47,800美元底薪+提成,全天移动式海景套房,多劳多得,只要大干一票,在大都市买楼不再是梦想,干两票,跻身上层社会,直接与奥巴马对话不再是距离。别再犹豫了,给你一片海域,换你一生奇迹!做海盗,至少生命辉煌过---索马里海盗人力资源部。
这帖子的确不错,假如真有人来招聘,估计排队报名的人排成一条长城。
下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准备出发,去见什么客户代表去,为什么呢?见的这些人为什么都是猥琐的色魔呢?干嘛不让我碰到一个女色魔呢?
到停车处取车,唉,想到去应酬,他妈的就烦,看着那些人不可一世的嘴脸,还要陪酒陪笑,就差没陪shui觉了。
开出了停车处,却见身材窈窕大墨镜的魔女一头波浪长发,对我招招手让我停车。
我停下车问道:“怎么,特意拦车给我发奖金啊?”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陪你去见见客户。”魔女上了副驾驶座。
皇城酒店餐厅餐桌上,那个客户代表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魔女身上转:“这位是。”
“姓林,业务员。”魔女自我介绍道。
“业务员?业务员怎么看上去那么像老板娘。长得真漂亮。”
“谢谢,过奖了。”
我倒想看看魔女是如何谈生意的,要她出卖自己,应该不会的了,看她那副冷冰冰的酷样,又不给人斟茶倒酒,也不刻意讨好。
“黄代表,开门见山,如果你想要回扣,多少个点,你自己开口,如果你是你们老板的忠诚员工,那么,谈价格。”魔女从我手上拿走资料。
“其实。我不太相信你是个业务员而已。”那家伙怀疑道。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钱。”
“是是是,贵公司真直爽,那我也直点,百分之五,回扣!”
“百分之三。”魔女拉下来。
“百分之五!”那家伙坚持道。
魔女顿了顿:“如果你去找别的公司,愿意给你这个回扣,我可以给你百分之十。既然没有诚意,那就不谈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倒。
这样也算谈生意?又不像求人家,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嘿嘿嘿。人嘛,总想要多一点。那就,百分之四。”
魔女拿走桌上的资料:“我没闲时间跟你瞎扯!百分之二,如果你再跟我计较,可能就是百分之一了,跟我们亿万谈生意的代表人,有谁出过事?就是保密工作都不止这点钱了。”
那家伙见魔女欲走,急忙说道:“好好好,百分之二百分之二。林小姐先坐下来嘛。”
那家伙可能又有点想不通,说道:“百分之三吧。”
魔女突然骂道:“你三岁小孩子啊?“
“是是是。百分之二百分之二。”
一单生意,极其容易搞定。
出了酒店门口,我纳闷道:“为什么呢?那么简单?”
魔女对我说道:“你跟人家谈生意,要学会察言观色,就像去商场去买衣服,先摸清对方底牌,直接杀价。然后,察言观色,欲擒故纵。你不是说,话不在多,有用则行,整天就知道研究女人,你有研究过这些吗?我让你看资料,除了看我们这边的,还要研究对方的。明白?”
“明白了。跟圣人谈十句话,胜读十年书。”
“少捧我。周末,你今早跟我说请我去哪里?”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芝兰又跟我说要和我出去旅游一趟,这边的魔女又叫我去看电影,时间安排有点。不过来啊:“周末档的电影票很难买到,今晚我就披上被子去排队买。”
“敷衍我?”
“不是。我去买票。”心里还是比较乐意跟芝兰出去旅游的,一则散心,二是跟她在一起,说话都能延年益寿,跟魔女呆一块,不仅没意思,而且老是那副口吻说话,听着都难受,比锯齿锯在钢条上的滋滋声都难忍。
她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够没有。”
“说了请你看电影。怎么好意思让你付钱呢?”左手推脱右手把钱放进口袋里。原谅我小人一个,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到钱。
“这钱,是上次我借你车,弄坏了赔给你的。”
“对哦,我倒是想知道,那加油员为什么给你加汽油的?”
她没说话,瞪了我一眼,嘴巴微微抿着,笑了一下。眼如丝,心如酥,腿儿软软,全身真正成了水做的妙人啊,太美了。那一晚,我们销魂蚀骨醉仙欲死。不好意思,口水差点没滴下来。
天已经黑了,送她回去公司拿车,魔女说道:“晚上去哪儿玩?”
“晚上去哪潇洒?不就这样,在宿舍趴下等死。”
她张口欲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看,芝兰骚婆的,挂断!
又响,再挂断!
再响,没办法,我很佩服她的坚持:“喂,怎么了?”我不想给魔女知道我和莫怀仁老婆王华山情人勾搭上了,后果自负。
魔女的听力,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以说达到了人类的极限。
“亲爱的,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芝兰笑着问道。
我急忙把手机放过左手边:“现在开着车,等下我再打电话给你。”
“十分钟。今早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说要找我的,我推掉所有约会洗干净等吸干你,十分钟之内不给我电话,我就去公司找你!”她挂了电话。
真恐怖啊,万一被她缠上,咋办?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掘坟墓的自责。
“呵呵。”对魔女讪笑了一下,加油门往前奔了。
魔女下了车之后,赶紧的,马上的,假装开车回去宿舍区,开到宿舍区门口,掏出电话给芝兰拨过去:“在哪?”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达酒店,8053。”
车子开往市中心的路上,我在想,我这到底是干嘛呢?偷情?或者报复?或者说喜欢干?
门一开,那骚娘们一把拉我进去,一脚把门关上,把我推倒在床上,烈焰红唇就贴了上来,吻了几下后,她吃吃的笑着问道:“想我吗?”
“不知道。”
“想日我吗?我帮你答,想!”她用额头在我额头上撞了一下,“那来吧。”
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永远拥有,岂不也是好的?不过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干嘛,也不知道维持多长。有人说没有爱的性,只能说是交,不能说做那事,我倒没这么觉得,两个人在运动中都很深情,好像一首情诗,娓娓倾诉着自己对对方诚挚的感情,以最纯洁和率真的方式,俘虏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