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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百草堂前身是华夏最有名的中医堂口冰心堂。
冰心堂始创葛洪,相传葛洪‘内擅丹道,外习医术,研精道儒,学贯百家。’是华夏十大名医之一。
顾名思义,百草堂在华人圈内知名度也非常的高。可以算得上是华夏最著名的医馆之一。
而且百草堂因为处于香港这个特殊的位置,前任堂主郭靖引进了西方先进的管理模式,是的百草堂位居世界十大药业集团之一。
当然,他们的也不完全注重中医,而是才有中西医结合的方式经营百草堂,这也是的百草堂披上西化的诟病。
眼前这位自称郭香茗的女孩,若是谢衣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郭家下一任的掌门人。
谢衣虽然二十岁之前生活在深山,可是对华夏中医的分部有详细的认识。
听到郭香茗说自己是百草堂的时候,心中的警惕淡去了许多,虽然百草堂采用的西方的管理制度,可是它主要的业务还是中医,从这一点事来说,女孩和谢衣也算是同道中人。
虽然在华夏有文人相轻的怪毛病,医道上也是如此,只是谢衣没有这种习惯。
虽然谢衣并不知道郭香茗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可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郭香茗很真诚。
谢衣微微一笑,说道“幸会!”
“我非常佩服谢先生的勇气,对谢先生的话也深有体会,本来在会场就想和谢先生认识,只不过,喜欢谢先生的人好像不止我一个,所以——”
郭香茗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本来以为自己报出百草堂的名号之后,谢衣会惊讶的,可谢衣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百草堂并不认识,或者说在他的眼里百草堂不值一提。
于是之后放低自己的身段,恭维的说道,说实话,郭香茗根本不知道谢衣的医术到底怎么样,也许只是因为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来博取观众眼球的人。
这样的事情在前几届的中医研讨会上也曾发生过不少,只不过谢衣做的比较成功罢了。
所以她接近谢衣并不是为了谢衣的医术,而是因为谢衣长得像一个人,一个令她姑妈想念的人——“郭小姐过奖了,请——”谢衣摇摇头,从郭香茗的眼神中,谢衣看得出,郭香茗的话很有水分,但是有谁又会介意别人恭维的时候,话好听的话呢,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于是谢衣绅士的伸出手,说道。算是同意郭香茗的邀请了。
“请——”郭香茗浅浅的一笑。转身朝着电梯走去,谢衣紧跟其后。
百花园虽然属于中式风格的酒店,但是作为政府召开会议或者是开展活动的场地,为了满足活动人员的需要,在生活区中,也设立了一个西餐厅和咖啡厅,甚至在里面还有肯德基买。
咖啡厅位于生活区,与住宿区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五分钟左右的路程。
谢衣因为刚刚喝了很多的饮料,而且现在又是晚上,本来不想喝咖啡的,只是出于郭香茗在场,只好要了一杯咖啡,郭香茗也和谢衣一样。
“郭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待服wu员离开后,谢衣向后靠了靠,笑着对郭香茗说道。
谢衣并不是傻子,紧紧因为一番言论是不可能引起郭家大小姐的注意的,所有的大小姐都是心高气傲的家伙,谢衣绝对不相信郭香茗是会在乎他这个籍籍无名的小医师的一番言论。
“还是被谢先生看出来了,那我就直说了。不知谢先生是哪里人?”郭香茗故作苦笑的摇摇头,也不隐藏,直截了当的问道。
“东海——”对于自己的身世,他并没有必要隐瞒,而且在前几天的报纸上也已经报道过了,就算他想隐瞒也没有什么用。
“东海哪里?”郭香茗眼眸子一转,精光一闪,有些激动的问道。
“这个——”谢衣有些为难,老头子曾经交代过,不能将具体的位置告诉外人。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想要打听你的来历,只是我觉得你像我的一位故人——”郭香茗歉意的笑了笑,她知道这样详细的问别人的来历是不礼貌的。
“故人,呵呵,我想郭小姐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自小在东海长大,从来没有去过香港。”谢衣心里微微一震,笑了笑说道。
“也许吧,呵呵,我能不能问问贵父母是东海本地人吗?”郭香茗摇摇头说道,她也知道世界上相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相貌年龄相仿的人却是不常见,所以才会约谢衣出来。
“——我从小是孤儿,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不是本地人——”谢衣犹豫了一下,说道。
从郭香茗的表情和言语中开得出,郭香茗是在找人,而不是故意打探自己的身世,在这一点上,谢衣也有着同样的目标。
既然郭香茗找上自己,那么一定有什么依据,而自己对要找的人一点依据的没有,所以谢衣能体会郭香茗的心情,才会对郭香茗开诚布公。
“对不起,我并不是——”郭香茗歉意的说道,心里却在想“难道真的是他,这么巧,他竟然是一个孤儿。”
“没关系。”谢衣摇摇头。
也许是由于两人所谈的话题太沉重,所以两人在咖啡厅待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回到了主办单位为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谢衣开始思考郭香茗的问题,他隐隐有一种感觉,郭香茗似乎和自己要找的人有些联系。
这样的感觉并不是没有依据,在下山的时候,老头子曾经告诉过自己,自己是当年他在游历的时候捡回来的,而捡到自己的地点离香港也很近。
难道自己真的是郭香茗口中的熟人?
郭香茗在回到住处之后也在整理从谢衣口中得到的消息,虽然按照事实那个人已经死了,可是谢衣的出现却令她非常的疑惑,而且从谢衣口中两人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到底是不是他呢?
站在窗前的郭香茗暗暗的想到,若是真的是他,那么姑妈的病也许就有救,若是不是——-----------------------第二天清晨,谢衣刚刚起床,房间里的酒店内线电话就响了。
“你好,请问是谢衣先生吗?”电话里面的男声客气有礼地问道。
“是我。”谢衣说道。
“我是刘部长的秘书李天。刘部长邀请你共进早餐,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好的。我立即过去。”谢衣说道。部长大人邀请吃早餐,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殊荣。
谢衣梳洗完毕赶到酒店餐厅时,李天已经等在餐厅门口了。
做为副部长的贴身秘书,李天也算是位重权重。就算是一些地方上的教育厅厅长进京,也要找上自己吃饭打点一番。
可是,今天却要候在餐厅门口等一个年轻小辈。这让他的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他知道部长对这小子的看重。所以,即便心里对他有些意见,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相反,还要努力的与其搞好关系。这就是华夏注重的人际关系,只要有关系什么事情都好办。
“李大哥,怎么敢劳你亲自来接。我自己能够找到。”谢衣看到李天等在门口,也是大吃一惊。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领导身边的秘书。他们有时候就是领导的代言人,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领导。不由得不小心对待。
再说,李天的年龄也比谢衣要大。让他站在门口迎接自己,谢衣的心里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看到谢衣的态度不像做假,确实是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李天心里的一丝不快一扫而光。反而觉得谢衣不骄不躁,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他伸手拍拍谢衣的肩膀,笑着说道:“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声大哥也不为过。既然是兄弟,就没必要那么生份。部长怕你找不到位置,特意让我在门口等一等你。走。我带你过去见刘部长。领导今天的时间安排的很满,只能在早饭时间和你谈一谈。”
“部长已经来了?”谢衣大惊。
“是啊。部长在里面喝茶。不过没关系。部长习惯早起。”李天笑着说道。
谢衣尴尬地笑笑,心想,今天自己实在是太失礼了。以后不能在照镜子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最多只能照五分钟。
刘长河仍然是一身灰色长袍,正坐在餐厅的露天阳台上喝茶。
浓雾尚末散尽,晨阳初起。外面是叠叠障障的远山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树林。
近处是亭台楼阁,假山池榭。在这样的清晨,这样的环境下喝早茶,实在是一份很享受地事情。
看到谢衣过来,刘长河放下手里的报纸,笑着说道:“谢衣。早。打扰你的好梦了吧?”
“部长。很抱歉,让你久等了。”谢衣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们这些老头子早上都睡不着。养成了习惯。”刘长河笑着说道。
李天帮谢衣拉开椅子,又呼来服务员点了早点后,这才独自坐到旁边的桌子上去用餐。
刘长河亲手帮谢衣倒了一杯茶后,笑着说道:“原本昨天晚上就想找你谈一谈的。可是昨天也多喝了几杯,就早早睡了。今天的活动又比较多,只能喊你过来一起吃早餐。”
“部长辛苦了。”
“辛苦点儿不算什么。只是,看到中医的现状,我心里也着急啊。我们也想在政策上向中医倾斜,想把中医给扶起来。中西医齐头并进,中医才能够良好的发展。可是,每次都是做无用功。中医给人的感觉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刘部长一脸忧虑地说道。
“不过,昨天听了你的发言,我突然觉得中医也并不是无药可救。我今天找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中医协会的问题。中医协会和中医协会有什么不同吗?”
谢衣看着刘长河,笑着问道:“刘部长,你觉得,中医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性质?”
“嗯。是由官方领导的一个中医组织。”刘长河简洁地概括道。
“是的。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中医协会是由官方领导的。而官方领导,又有几个人是通晓中医或者说是热爱中医的?如果对中医没有兴趣,那么,参加这样的会议不是一种折磨吗?”
刘长河苦笑,在现行机制下,外行领导内行的事情很常见。他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改变过来。
“在我的构想中,中医协会就是全华夏的中医组织。只要是医生,或者说热爱中医的初学者,都有资格入会。协会设立会长一名,理事长两名。而这一名会长和三名理事长都是由大家公选出来,不能有世家的势力搀和。并且,三年一次轮换选举。”
“协会成立的目地是弘扬中医,共同促进。所以,没有那些繁琐的大会要参加。如果要举办会议,也是就某一个具体的问题进行集思广益,共同探讨。而不是像现在的各种医疗会议那样只是走个形式,就一些问题泛泛而谈。实际上,那种会议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另外,协会可以得到企业的赞助。如果协会研制出新的产品或者中成药,同等条件下,赞助企业可以优先获得购买权。这样,就解决了协会发展的资金问题和可持续发展问题。而不仅仅要依靠每年的政府拨款。那样的话,时间久了,只会成为又一个‘中医研讨会’而已。”
“中医协会应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生命,不受任何组织的约束。当然,国家可以对协会进行监督。避免协会或者协会中的某个成员走入岐途。这只是我的大致构思,具体的实施还需要和大家共同讨论。”
刘长河若有所思地表情,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想打破现在的机制,从零开始。以中医协会为起点,集合全华夏的中医力量,一起把中医事情给推动起来?”
“确实是这样。”谢衣点头。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一想即通。
“你的思路很清晰,我个人是非常赞同的。不过,有些条件可能不太好实现。就拿你所说,中医协会不受任何组织的约束,这个问题就很难解决。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努力帮你争取的。重病需要下猛药,为了中医能够发展,我担点儿责任都没什么。”刘长河没有说那么多虚话,立即就向谢衣表达了自己的支持态度。
“谢谢刘部长。”谢衣发自内心地感激。
“一起努力吧。”刘部长伸手和谢衣握了握。“如果我们把中医丢了,那就是对民族犯罪。我们的后代子孙会跳脚骂人的。”
“一起努力。”谢衣说道。
会议完结,从各方赶来的名医教师也都各自返回所在地。
谢衣陪着王舜之送别他的一群老朋友,又有《华夏医学报》的总编辑何来去亲自邀请,要给谢衣做一篇专访。
因为有了目标,谢衣这次没有拒绝采访。两人一问一答,直到何来去满意而归。
在晚上九点谢衣回到东方家,还没有坐下,手机就响起,谢衣拿出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因为自己在中医研讨会上的言论,以为是记者,而既然选择站出来,就不能得罪记者,虽然很累,谢衣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好,哪位?”
“谢先生,我是郭香茗,有时间吗,我想请你聊聊——”
“现在吗?”谢衣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十一点的飞机——”
“好吧,在哪?”
“凯撒餐厅怎么样?”
“好,”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