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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冷着脸,让服务员把酒送上去。
严迪拦住服务员:“等等,让云家大小姐亲自给我们白少倒酒吧。”
骤然听到白夜洲的名号。
云裳脸色一白,幸好被厚粉盖住。
现场的人让开一条道,云裳才看到坐在正中央的白夜洲和薄音音。
薄音音一脸震惊,用手捂住唇:“云裳,你怎么会在这里卖酒。”
云裳内心屈辱,脸上却伪装地云淡风轻,严迪把就塞到她手里:“去吧,给白少,还有我们的大嫂倒酒,这是你的本分,知道吗?”
说完,还打了下云裳的屁股。
云裳无动于衷,即便是内心有再大的怒火,她都得忍下来。
白夜洲视线淡淡地落在严迪的手上,然后平淡挪开,薄唇轻启:“倒酒。”
云裳呼吸一滞,半晌后,她才走到白夜洲和薄音音面前,弯腰倒酒。
严迪接收到薄音音的视线,开口道:“云大小姐,今晚就留下来服侍我们,别走了。”
紧接着云裳又给整个包厢的人都倒了酒,那些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赤、裸裸的情.欲。
这里好多个都是她在学校时候拒绝掉的富二代。
云裳忍着胸口的冷意倒完酒,神情漠然地站到一边。
严迪举杯说:“来来来,大家举杯敬白少,感谢他今晚组了这个局。”
闻言,云裳忍不住看向白夜洲。
他这是什么意思!
胸口一阵委屈和怒火交织。
白夜洲长腿交叠,面无表情地喝酒,眼底是熟悉的冷酷和狠厉。
在座的都知道白夜洲和云裳之间的恩怨,
都想方设法要替白夜洲严惩云裳。
“光是喝酒唱歌,没啥意思啊,你们想不想看云大小姐跳脱衣舞啊!”严迪叫道。
有人起身说道:“严少,你开玩笑吧,云大小姐怎么可能跳脱衣舞啊。”
严迪拿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五万的支票:“这你就不知道了,大小姐最近缺钱,五万块,买你一支脱衣舞,够不够?”
“够了。”云裳爽快拿走,并且塞到胸口的内衣。
现场愣了一下,
没想到云裳会答应这么快。
“唰。”
云裳把胸口的拉链拉下来,露出黑色妖娆的内衣,大家才知道,这不是梦。
云裳的胸型很好看。
不是波、霸型的,但大小适中,弧度和肉感都恰到好处。
现场响起了男人咽口水的声音。
云裳脱了衣服,把衣服丢到严迪脸上,严迪抓住,深深地嗅了一口,眼底的情.欲更加炽热。
“脱、脱、脱——”现场响起了起哄的声音。
云裳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在众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身体发抖,背却如翠竹般挺直。
严迪慢慢朝她走近,挑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弧度性感的胸上:“云大小姐身材不减当年,这里是十万,睡你够了吗?”
云裳在众人的注视中,拿走支票:“再加十万。”
她需要钱。
孩子的手术费不能再拖了。
严迪低低地笑了出来:“20万,哈哈哈,要是当年我说用20万买下云家大小姐一夜,你们相信吗?”
“当然不信了,你这小子还真的运气够好的,20万?还不够我哄我那小情人呢。”
“云大小姐生得这么标致,你一个人玩会不会太浪费了?我再加20万,一起玩呗。”
严迪看着云裳,捏了下她的屁股,问:“这小身板,还不知道受不受得住我这大家伙呢,你就别凑热闹了。”
谁不知道严迪出了名的辣手摧花,被他玩过的女人不死都半残了。
前几天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是某个学校的校花,被他玩之前还是个雏,一周之后,比工作了几年的鸡还松。
这严迪那家伙,敢接活的,都是不要命了。
云裳豁出去了,她定定地看着男人:“可以,两个人六十万。”
她的声音清冷,却更加给人一种征服的欲、望。
白夜洲修长手指捏着酒杯,关节泛白,眼底有一簇怒火一闪而过。
“拿了一千万还不够,你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声音像是夹风带雪般,包厢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白夜洲拿着酒杯,威士忌通透的琥珀色酒液在杯中摇晃。
他一出声,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了,连在包厢内献唱的夜总会女歌手,也住嘴了。
只有伴奏作为背景音乐。
所有人都以为云裳无话可说。
半晌后,云裳慢慢说:“当然,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嫌钱多的。六十万睡一晚,我觉得值得。”
薄音音“担忧”道:“云裳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跟妓、女又有什么区别,收了钱,还要跟两个男人睡,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我不觉得是在作践,都是工作,一样是用‘体力’干活,有差别吗?”云裳看着严迪,问道:“我能穿上衣服了吗?”
“穿上跟我走吧,至于今晚,陪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给你一百万,买下你明天的时间,咱们慢慢玩。”
严迪虽说记恨云裳,平日里也没少跟人共玩过一个女人,但是云裳不一样。
他今晚要好好享受。
光是想象她给自己跪下吹箫的样子,体内就忍不住一阵沸腾。
云裳当着所有人的面穿上衣服。
如果有人认真看的话,可以看到她颤抖的指尖。
不能认输。
云裳不断地给自己灌输这个念头。
她今晚必须让白夜洲彻底死了这条心,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走吧。”严迪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脖子上嗅了嗅,当年他就闻过她身上的味道。
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
“真香。”
严迪和云裳离开后,白夜洲的脸色一直很阴沉。
整个包厢都陷入一片死寂。
“夜洲,你是不是还在意云裳?”薄音音问道,她犹如卑微的恋人,盯着深爱的男人。
落在身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白夜洲没搭腔,猛地喝完半杯威士忌。
砰得一声,将酒杯砸在桌面,冷声道:“倒酒。”
薄音音亲自给他倒酒。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愣着干什么,唱歌啊!”
吉他、鼓声重新响起来,包厢里才又开始活跃群起来。
没过多久。
白夜洲忽然起身,他面无表情地推开众人,眼底神情更为狠厉!关注 ”hongcha866” 微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