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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青迅速从咖啡厅里出来,有点紧张又带着责备的说:“念念,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干什么?听他这话的意思,怀疑我跟踪他了?
我笑了笑,“我和同事一起来吃饭,反而是你,怎么和傅倾在一起?”
之前我和李湛青一起看电影,偶遇了傅倾和唐清儿一起看电影,当时还是李湛青提醒我的,不然我也发现不了那件事。
李湛青看了一眼,在咖啡厅里面带微笑的傅倾,道:“是偶遇的!”
“哦。”他不是在内蒙古拍摄外景吗?我狐疑的想着。
昨天晚上我们还通话了,当时我一点都没听出他有要回来的端倪。
我的话音落下,李湛青眼里闪出一丝惊喜,“念念,你在乎我?你关心我的?”
我一听,满头黑线,老娘就是随便聊了几句话,哪里听出来我在乎他了?
“我和同事要吃饭,改日见。”为了别又听到他追求我的话语,我急忙绕开李湛青,和同事一起走进饭店里。
我点了几道店里的特色,之后便和同事一起聊些轻松的话题。
而我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李湛青和傅勋两个人一起喝咖啡,他们到底谈了什么,还有,傅倾和唐清儿,似乎也有一些关系。
傅倾是傅氏集团澳洲分部的负责人,最近怎么总是在国内呢?
一切,仿佛都透着奇怪。
我正想着,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我打开,发现是李湛青发来的。
我打开来看,信息上写:“念念,我在饭店门外,等会送你回家好吗?”
要说李湛青这个人,真是很体贴很温柔,我给他回了一条讯息:“不用了,我一会打车回家。”
本以为李湛青不会在外面等我,但当我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发现他裹着厚厚的围巾,围巾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正站在街边等我。
我最近时常感到孤独,而李湛青给了我温暖,说不感动是假的。
我看着他肩头的雪,感动的说:“湛青,外面这么冷,你等我干嘛?如果一定要等我,你就进去找我啊!何必在外面冷着?”
李湛青拉下大围巾,露出一抹清爽的笑容:“我怕耽误你谈工作嘛,外面不冷,看看落雪的感觉也不错。”
我心里一阵感动,心疼的看着他,“傻瓜!”
“守护你,是我的职责。”李湛青的笑容明亮极了,“我这几天没有场景要拍,就想回来看看你。”
“哦,我挺好的,你不必挂怀。”我笑起来。
“念念,我们一起走走,怎么样?”李湛青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温暖的手心里。
“好啊!”我不露声色的抽回我的手,和李湛青并肩走在深夜的街上。
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来,街上的车越来越少,我听到我踩着雪而发出来的咯吱咯吱声音。
“念念。”李湛青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和傅倾在一起?”
“嗯,有一点。”我这个人向来直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懂得掩饰。
“嗯,我前几天就接过他打来的电话,”李湛青叹了一口气,“其实吧,他找我,说想与我合作!”
“什么合作?”我一愣,想起来之前傅倾也和我说过,要与我合作。
他到底想搞什么事情?想合作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刚坐下不久,便被你撞见了!”李湛青尴尬的搔了搔后脑勺。
“那我出现的,还真不是时候。”我假装遗憾的说,“我再晚一会,再撞见就好了!”
“不过,你如果想知道他到底想与我做什么交易,我明天就去联系他。”李湛青说。
想一想,肯定没什么好事,我未经思索的说:“不用了!肯定没什么好事!”
说完,我当即意识到,我似乎有点干涉李湛青了,刚想开口道歉,便听到李湛青声音里带着兴奋,“念念,我喜欢你管着我!这感觉真好。”
我晕!他这个人,这喜好还真有点特别。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由呢?唯独他不喜欢。
走了半个多小时,便已经走到了我家小区楼下,李湛青笑眯眯的对我说:“晚安念念,我明晚回内蒙,如果你考虑好了,就和我一起走。”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最近走不开的。”我笑了笑,“湛青,谢谢你送我回家。”
说完,我便走进单元门,直接上了楼。
刚拿出钥匙,把钥匙插进门锁里,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你怎么才回来?”
我吓得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傅勋正站在我身后,面带不悦的看着我。
我捂着胸口,“你干嘛?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我应该去哪里?”傅勋冷冰冰的看着我,“你这么晚,去哪了?”
瞧他这个样子,真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丈夫,男人都喜欢干涉老婆的自由,但是很少有能管住自己的。
我没有回答傅勋的话,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傅勋也跟着我进了屋子里,见我一直不肯开口说话,冷笑道:“是不是又和李湛青约会了?”
“傅勋!”我把外套脱掉,忽然转过身看着他,“假如,有一个男人,他外面有女人,又不肯放弃自己的老婆,这是什么心理?”
傅勋忽然勾唇一笑,“行啊许念,还知道转移话题了。”
我转移话题?我怎么觉得最近转移话题的人,都是他呢!
“呵呵!”我笑了笑,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想问了,反正我知道与不知道答案,结局都会是一个样子。
紧接着,我便开始洗漱,直接把傅勋当成了空气,就像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做。
不过这一次,我心里是难过的,虽然我无视他,但我知道,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我身上,安静的看着我做这做那。
我们之间,永远都回不到从前,我知道我们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分开。
因为挥霍了太多本该美好的时光,现在对彼此念念不忘,只不过是舍不得分开,特别是我,我没有勇气去和他做告别。
我洗漱完毕,直接躺倒床上,然后听着傅勋洗澡的声音。
不大一会,他裹着浴袍,头发上滴着水,走进卧室坐到我身边,声音低沉道:“许念,我明天去和唐清儿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