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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的看着她向后倒去,急忙伸手想要拉住她,如果她摔倒,估计肚子里的孩子要早产,她才怀孕6个多月,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我惊得一头冷汗,千钧一发之际,傅勋忽然出现在她背后,在背后拖住了她。
唐清儿靠在傅勋的怀里,脸色苍白的捂着胸口嚎啕大哭,指责道:“你为什么容不下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就是一个小生命,是……”
“是你打了我好吗?我什么时候容不下你的孩子了?”我气的胸口起伏,越看唐清儿越像个苍蝇,恶心!
“我怎么可能打你?我是一个孕妇,我的身子折腾不起!”她一边大哭,一边把手心摊开。
我一怔,唐清儿真是睁眼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
而且本来戴在我手腕上的手链,居然在她的手心里,而我手腕上,已经空荡荡的。
唐清儿大哭,“我来找你,是想问,这手链是不是你的?我刚才在你门外地上捡到的。”
“你捡到的?”我气的吼道:“是你偷的吧?它刚才还戴在我的手上,怎么可能被你捡到。”
听我这么说,唐清儿委屈又楚楚可怜的依偎在傅勋怀里,说,“勋,我好心好意的,她居然想害我!还诬陷我……”
我诬陷她?我真是气笑了。
我转头去看傅勋,见傅勋的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瞪视着我。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忍着发怒,假装一脸的不在乎,悠哉悠哉的说,“心疼你的心肝宝贝啊?心疼她你就管好她,不要放出来乱咬人!”
傅勋本来脸色阴冷的瞧着我,此时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戾,眼角抽动。
“怎么?想打我啊?”我见傅勋的样子,本来对他燃起的爱念全部被熄灭了,我自嘲的笑着,我刚才是做了什么白日梦?今天一整天,我是做了什么梦?我脑子进水了?
他要是不喜欢唐清儿,怎么会要和她结婚?他是在乎她的!
他对我……可能还是一如既往,认为打动了我,很好玩吧?
意识到我自己有多傻,我忽然心口一疼,很烦的指着门口这两个人,“你们闹够了吗?闹够了就给我滚!不要来打扰我!否则我真一脚踹死你们的野种!”
傅勋额头的青筋跳动着,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许念,你太恶毒,太虚伪!”
我虚伪?我恶毒吗?我哪来的虚伪?
我气的大笑起来,眼眶一阵刺痛,我假装出一副不在乎,不想在他面前掉泪。
我笑了笑,“好!你说的都对,你把李湛青的下落告诉我!我消失,免得脏了你的眼!免得相见两相厌!”
“你真让我失望!”傅勋眼底里的暴戾流露出来,拳头紧紧的攥着!
他说,他对我失望了?以前他也这么说过,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疼得像被刀割了一样,有些站不稳身子。
傅勋一把从唐清儿手里夺过那串手链,声音阴冷的快要结冰:“你不要它是吗?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厌恶,这么嫌弃?”
“你说呢?”我冷笑着!
听我说完,傅勋把手链扔在了地上!
我看着地上的手链,接点断掉了,我极度的愤怒终于掩饰不下去,“你想怎样?”
傅勋冷戾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今天装的你那么开心,你为的是什么?是你的景辉,还是李湛青?”
听完他的话,我眼眶涌出泪水,最近我所受的一切都浮现在脑海。
我的开心,原来在他眼里都是虚伪的假装。
以为我能安然的忍受一切,等到某一天一切阴霾过去,我会笑着回看一切。!
我终于脆弱的放下一切伪装出来的坚强,捂着头,蹲在地上,嗓子沙哑,“不要吵了不要争执了,饶了我吧……”
一切安静了下来,几秒钟之后,我听到唐清儿说:“勋,她好可怜!可是我真的没撒谎呀!”
“滚!”傅勋雷霆暴怒的吼道。
随之我被傅勋从地上拎起来,我推开他,咬着牙,眼前迷蒙:“你赢了,不要再较量了!你放了我!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吧!”
傅勋额角的青筋跳动,大手抓着我正要推开他的手。
“你这个魔鬼,你太可怕了……”我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他,顺着走廊跑出去。
我从酒店出来,不顾路人异样的目光,疯狂的不分方向的跑,跑了一阵,傅勋追了上来,一把把我抱住。
他抱着我,头顶在我的额头上,眼睛赤红与我对视,口不择言的急说:“为什么我送你的东西,你就那么嫌弃?为什么你宁可跳楼,也要逼迫我和你离婚?为什么?”
我自认为,我一切都问心无愧,我们之间走到了今天,并非我所想,可如今他在指责我!
我失去理智的吼道:“说这些有用吗?事已至此还能怎样?你到底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我他吗喜欢你,就是不放!”他声音冷戾,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哪里?我不要了!”我忽然弯下腰,拾起路旁树下的一块鹅卵石,狠狠的砸在头上,血顺着额头滑进眼睛,我问:“现在呢?还喜欢哪?”
他的声音沙哑,却平静了下来,“好!好……”
他连着说了几个‘好’。
“别再找我!”我的眼泪合着血掉下来,我也累了,好累……
我浑身没了力气,眼里的光彩死寂,我轻轻的拂开他的手,“我们从此,真的分开吧,从这里开始,我不会再回家,不会再回那个城市,让我们都安安稳稳的度日,时光没有那么慢,或许眨眨眼就都老了,没什么不甘,没那么难熬!”
“呵呵……”他忽然笑的狂狷,眸子里像是燃起一缕邪佞的火焰。
傅勋忽然拽着我的手,拉拉扯扯的带我到路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很多瓶清酒,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眼神寂寥的看着他折腾。
我们重新回到路边,我听到他说:
“我要对傅氏集团负责,我不能让爷爷和女儿白白死去,不能让你受委屈,可我顾不了全部,只能一件一件的解决,你呢?”
“你要走,是吗?”
说完,他冷笑起来,拎起一瓶清酒,狠狠的砸在头上,酒混合着血液冲刷下来,“我放你走,你走!”
他笑的狂狷,“这件事,我清醒的时候做不到,现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