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消失的骨灰

冉小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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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我愣住许久。

    怎么都想不到这第二个方法是这个,只需要破了身子即可,只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一切,都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我却说不出来。

    “老婆子我是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该怎么做,你们自个拿主意吧。”米婆看向我,提高了音量,“不过我善意多提点小姑娘你几句,这事可不能拖太久,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米婆说罢,在一旁做了下来,不再说话。

    司然连忙递了一个准备好的红包上去,米婆笑眯眯的收下红包……

    从米婆那出来,一直到上了车,我整个人还是处于神游的状态之中,司然看着我,不停地安抚,“朵朵,你没事吧?”

    我摇晃着头。

    司然心平气和的,“不要想太多,你要是不想用第二个办法,我们可以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我绝不勉强你,你也不要勉强你自己。”

    我低着头沉思,本来恋人之间发生关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毕竟现在的时代,婚前发生关系普遍得很,我虽然传统,却也不是迂腐的人,和一个男人谈了三四年的感情,可以放心的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但是,我却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对司然抱着一些愧疚。

    “好了好了,你别想了,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司然轻声说着,“我还认识一个道士,真是有点本事的,明天再带你去看……”

    “不用了。”我直接打断,想了想,“送我去殡仪馆吧,然后直接回乡下。”

    冥冥中,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奶奶没有安葬,我现在也有惴惴不安,还是早些办了这件事好。

    匆匆赶去殡仪馆,到了骨灰寄存处,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奶奶的骨灰已经被取走。

    我愣住,这怎么可能?奶奶就我一个亲属,她的骨灰怎么会被其他人给领走?

    我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师父,电话里,师父说他当时是看着奶奶的尸首焚化才走得,并且再三叮嘱了殡仪馆的人,由家属来取,师父他本人是没有经手的。

    挂了电话,我更加魂不守舍,到底是谁,把奶奶的骨灰给临走了?

    难道奶奶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亲人?为什么我不知晓?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事情愈来愈复杂了。

    我忙问工作人员,是被谁领走了?

    工作人员拉下脸,“这个我们不能说,反正早一日都被家属临走了,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直系亲属的,其他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搞错,你们家的人连骨灰都会领错?”

    工作人员一番念念叨叨的,各种推卸,但他们也是按照流程办事的,我一时也没有办法追责,从殡仪馆出来,我几乎是浑身酥软,一旁的司然搀扶住我。

    我趴在他的肩头上,不争气的又落泪了,心中不单是自责,还有无尽的恐惧,就像跳进了一个深渊里,挣扎不出。

    回去的路上,我曾想过要报警,转念一想,这件事报警都未必有用,反而还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师父的电话又过来了。

    “朵朵,我看你的精神状态也不好。”师父沉吟着,“你继续休假吧,事情处理好了再和我说。”

    我听到他话中有话,许是他心软没有直接说出,我深呼吸一口气,“师父,是我拖累市局了,明天我就提辞,办理了离职手续就不做了。”

    “说什么傻话。”师父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我舍谁也不可能舍你,但是听你说的这些事,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师父我在泰国也有朋友,可以解你目前的难题……”

    我听着他话里的意思,是想安排我去泰国,我刚想开口拒绝,那边又说:“师父知道你现在不适合再做法医,你去泰国那边也不急于立即上岗,可以去散散心,等心情好了再上岗也行。”

    闻言,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不管怎么说,师父都是为了我好,方方面面都替我打算好了,我哽咽着,“好,麻烦师父帮我安排了。”

    “傻孩子……”师父说:“那就先这样了,安排好再通知你时间。”

    挂了电话,我思绪万分,但总算是有了主意,只是一想到奶奶的骨灰还没着落,又是一阵揪心。

    之后的事情便全权交给了师父去处理,将护照给了师父,让他安排签证和机票一类的事情,拒绝了司然再带我去看神婆道士的好意,我躲在家中,拿出纸笔,细细的回忆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将之一一列出,最后还是发现疑点就是奶奶在人皮里留下的那个“锦绣十七绝”针法。

    人皮中记载的锦绣十七绝并不是十分详细,可以看得出来奶奶在刺写这个人皮的时候时间还是略微匆忙的,只是罗列出锦绣十七绝的针法,一共十七种。

    这种阵法不是用于制作普通的衣服,而是用来制作寿衣。

    印象中在奶奶的杂货店里,并没有售卖过寿衣,也没见她做过寿衣,那这锦绣十七绝是怎么来的?

    但可以推测出,我之所以会遭遇这些事情,十之八九还是和这个阵法脱离不了干系。

    就在我研究着锦绣十七绝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笃笃笃……”

    我立即放下笔,准备去开门,习惯性的透过猫眼去看,没有人在走廊上。

    顿时,我警惕了起来。

    “谁在外面?”我大喊一声。

    蓦然,一个白衣女子缓缓出现在猫眼里,她的脸上已经没了皮,血淋淋的肉眼充斥在猫眼之中,我吓得一声叫,连连后退。

    是王静!

    记得同事小张说过,王静死的时候就是被人扒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