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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没说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和她闹分局什么的,她竟然还敢说搬出去住?
我看,她说搬出去住是借口吧,真正的目的,是没有我管着她了,她好趁机去销毁证据吧。
我怒气冲冲地扑过去,一脚就将她的皮箱给踹的飞了出去,“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搬出去住,咱们这个婚,就离定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不知道背后那双眼睛,是否充满了怨愤,疑惑是,失望和难过?
其实,我已经后悔刚才那么做了,不管怎么说,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该发这么大的火。可是,要我这个时候去跟王瑛说对不起,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我以为我那样会把王瑛吓住,她会乖乖地跑进来请求我的原谅,令我没想到的是,王瑛真的拉上皮箱就走了。
“砰”的一声,那沉重的关门声把我的心都震的一阵颤抖。
我一拳砸到墙上,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折断了。
王瑛走了,就那么走了。
床上还散落着她和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的合照,以及盒子里几分还没来得及看的文件。
这些东西在我现在看来,就像虫子一样让我觉得恶心。我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全部丢进垃圾桶里,还用脚狠狠地踩了两下。
可是,踩着踩着,我突然在一分文件上看到了“保密合约”几个字,这又是一分合约,这份合约里,会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把那份合约抽出来,打开。
这是一分附属合约,是王瑛和一品香签署的合约的附加条件,合约中写到,在双方合作期间,王瑛有权对一品香的附属职业进行保密,如有泄露,将赔付巨额的赔偿款。
如果单看这份合约的内容,可能看不出什么,但问题就出在,这份合约的签署日期竟然是2011年。
附属合约怎么可能在主合约的前面签署?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刚才看到的那份主合约,并不是真正的主合约,而真正的主合约……
我连忙把垃圾桶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把几分文件挨个看了一遍,没有,这里没有主合约。
什么情况?主合约哪里去了?
这时,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之前我看到的那份合约,是有人伪造的。
再联想到之前王瑛一再跟我说她要给我一份惊喜,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几分文件上,可当我看的时候,文件的内容却变成了这样,这是王瑛没有预料到的。
所以,王瑛一再向我发誓让我相信她,可是,我却选择了怀疑。
我气走了王瑛,我气走了王瑛!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头疼的厉害。
是谁?是谁要陷害我们夫妻俩?
不行,我要先把王瑛追回来再说。我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连忙就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小区外面,也没看到王瑛的影子。
我给王瑛打电话,嘟嘟嘟,电话打通了,但就是没人接。
王瑛一定伤心透了,我真是该死,我怎么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我努力平复心情,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王瑛是外地的,在新海没什么朋友,以前我们也有拌嘴吵架的时候,每次我惹她生气了,她就会跑到我爸妈那边去。
我连忙给父母那边打电话,告诉他们如果王瑛一会来了,什么也别问,帮我留住她就行。
“涵子,瑛子今晚要来我这边住吗?”父亲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丝欣喜。
我想到了前几天在父亲家和王瑛亲热的时候门口那一滩白色的污渍,心里就一阵恶寒。
我把电话挂了,心里总觉得不安宁,这一次我们吵的太凶了,不知道王瑛还会不会去我父母那边。
我又试着给赵冬梅和赵雪打了个电话,当然,我没在电话里流露出我们两个吵架的情况,只是告诉她们,如果见到王瑛给我打个电话。
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不放心,回去拿了衣服,开着车子就往父母家赶。
到半路上的时候,父亲的电话打过来了,问我王瑛咋还没去啊?
我没回答,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按理说,我们两家的距离不是很远,王瑛要是去的话,这个点应该已经到了,只能说明,王瑛没去我父母那边。
我又给赵冬梅和赵雪各打了个电话,赵冬梅又和裴俊杰闹起来了,都没时间听我说话。我心烦意乱地把电话掐断,又给赵雪打,赵雪在电话里只顾着调戏我,我说王瑛半夜跑出来了,她也没关心一下。
我又焦急又迷茫,王瑛哪里也没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自己租房子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找到王瑛,那跟大海捞针就没什么区别了。
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手机上,既然给她打电话不接,那就发短信好了。
我编辑了一条又一条的短信,一直发,一直发,我要发到王瑛给我回短信为止。
也不知道发了多少的短信,我的手机都没电了,也没看到王瑛的回复。
无奈,我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回走,家里空荡荡的,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坐在沙发上,没敢开灯,怕灯太亮了,把这个家照的太宽敞了。
这一夜,我家的座机隔一会就响一下,我都是满怀激动地去接,再满怀失望的挂掉。
我在沙发里坐了一夜,等着王瑛气消了回来,一直等到天亮,都没见到王瑛的影子。
我知道,王瑛这一次是被我彻底伤透了心,我也很后悔,可那些事实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还能说你一点也无动于衷吗?
王瑛的离开,让我无心去管公司的事情,我给何东打了个电话,让他代替我处理几天。
然后,我就洗漱了一下,准备去一品香,找那个认识王瑛的服务员,和那个曹文问问清楚。
当我问他们曹文和昨天招呼我们的那个服务员的时候,他们居然说这里没那个服务员,也没人认识什么曹文。
我当场就懵了,“你说什么,你说你们这里没有一个高高瘦瘦又很白净的服务员,这怎么可能,我跟我老婆昨天来的时候,就是他问的我们要不要vip服务的。还有那个曹文,他当时进来的时候,好多服务员都看见了,哦,你,还有你,还有他们两个,你们怎么能说没有呢?”
“先生抱歉,这里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服务员,也没有什么穿西装革履的男人来过。我们这里都有监控的,不信的话您可以调监控看看啊。”
他们说调还真就给我调了,我看了一下,确实没有他们说的那个服务员。昨天的录像显示,我和王瑛进来之后,直接就进了包房,然后点菜,没多大功夫就出来了。
这段录像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我很清楚,视频肯定已经被他们动过手脚了。
一般这种事情他们都不会答应客人的要求的,这我还没要求看视频呢,他们倒好,主动给我调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想证明我是错的。
然而,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越是这样,就越是加重了我的疑心。
我已经能想到,这一品香肯定有什么猫腻,只是,我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无法判断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假装心服口服地离开,实际上,只是将车子绕了一圈,然后租了一辆面包车,停在街对面,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一整个上午,他们都没什么异常,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弄的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是我错了。
在这期间,我给王瑛又打了很多电话,王瑛还是没接。手机一直开机着,就说明王瑛没事,这让我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