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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人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是我现在的第六感已经十分敏锐,那儿有人,而且不止一个,而且从气息的平稳上来看,在这儿也有一会儿了!
我不禁暗暗佩服,丫竟然能够忍受我鬼哭狼嚎地唱K,好材料,比革命烈士还牛掰!
我迅速地盘算着,不论那神秘主人要将我怎样,大不了我将银子摔在他脸上,反炒他鱿鱼说我不干了,老娘不要他违约金,已经算不错鸟!
俗话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就跟他碰个鱼死网破,死猪不怕开水烫,他能奈我何?!
想到此我胆气大壮,双手叉腰往后一转,扬声怒喝道:“是谁,快给我滚出来!”
随着我这一声爆吼从岩石后面跃出好几个身影,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我一呆,虽然我已经想到不止一个人,可没想到竟然有五个!这些人竟然能够不发出一点响动,这身手可要比邺城里那两个脓包的跟踪者要高多了。
“呵呵,玉簪果然是身手不凡。”一个怪声怪气的女声如同幽冥使者一样响起!
“身手不凡你个头,出来!”我不顾形象的怒吼,“嘛是玉簪?还鱼叉呢!”
玉莲她主人疯了!
话音刚落,五个人影仿佛纸糊的玩偶一般竟然没有丝毫重量,落在了我面前。
在夜风中个个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白得没有丝毫立体存在感,只露出一双鬼影幢幢、黑洞洞的眼睛。
但速度却是绝快,瞬时包围了我。
这下我可真是奇怪了,虽然这五个人白衣白袍,头上还蒙着白色纱巾,可是我从身形以及长发上可以看出,这五个人全是女人。
女人?
我顿时有种很意外的感觉,之前那个奇怪的莲花教虽然也养了一批女人用来练什么合欢大法之用,可是她们个个都穿着暴露的绯红色衣裳,完全不像面前这五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色阿拉伯女人作风。
且她们说的话也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玉簪,不要否认了,快现形吧。”
“什么玉簪?我不认识什么玉簪。”我无奈摊手,这几个女人难道是鬼?
鬼认错了人,我还真是够倒霉的。
五个女人(女鬼?)将我围在当中,幸好我胆子大,要不在夜色中看见这五个如纸扎玩偶一般的鬼魅女人脚尖都不挨地的站在我的周围,那还不被吓死。
五个女人面面相觑,我赶紧补上一句:“不但我不认识什么玉簪鱼叉的,我家父母老小也都不认识,我舅舅,我大姨妈,我外婆的姑妈的邻居的孙女儿也不认得。”
包裹的最严实的一个往前走了一步,定定地看着我说“玉簪,你何必装神弄鬼?门主找你已有许久了。”
我心中嚎叫,怎么这一路上遇见的都是些神经病!这一伙显然是认错了人,把将我当成什么“玉簪”了。
话说本美少女长得有那么大众脸?
或者她们以为俺用的易容术?
傻了吧,几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不过,这至少证明她们不是什么玉莲的主人派来的,想到此,抹了一把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道:“这位蒙的严严实实的大姐,你是不是热糊涂了,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看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玉簪,前八百年后八百年也不认识一个姓玉叫簪的,月黑风高的您是认错人了,三更半夜好走不送。”
说完我就大步向前走去,当然,我不会天真到以为这几个女人会轻易放过我。
刚迈出几步,就听见咻咻咻几声那几个女人在空中就像会瞬间移动一般跟着我移动向前!
她们速度实在太惊人,就像会飞!
我只得停步。
几个女人落到地面上又将我围在当中,为首的女人伸出一只指头,朝我硬生生点过来!
我今天正打得兴起,刚想找个人切磋切磋,迅即后退一步,双手在面前护出一片光影!
那女人的眼神显出淡淡诧异之色,问道“玉簪,你何时学会了这等奇怪武功?”
“我打从娘胎就会了,大姐你羡慕嫉妒恨吧?”我一边往后退,将双掌挥得滴水不漏,一边嘴角还不忘记嘲讽,“这位大姐您到底是听不懂中国话呢,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没事儿点我的脸干嘛,搞破相了这里又没有棒子国的美容院,你负责啊?”
本以为我这胡搅蛮缠的一大通会把这女人气得迅即爆发,谁知道她的忍耐功力非一般的好,放下手指,亭亭玉立在我的面前道:“你真的不是玉簪?你别装了,门主一直在找你,你跟我们回去吧。”
我彻底被她这复读机惹毛了,再伶俐的口齿也没法拼过复读机啊:“你还要我重复几遍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那女人看看周围的四个女人,五双眼睛中同时出现诧异的神色。
随即她挑一挑眉毛,这还是我在这段时间内第一次看见这女鬼脸皮上出现了表情,真难得。
她冷冷地道:“你既不是玉簪,又怎么说你是玉蝶门的,还有玉蝶门的独门秘药?”
“啊?”玉蝶门,这名字好生熟悉啊,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德庆药房的郎中说了,就是你。”她命令身边另一位女子:“玉华,把那张画像拿出来。”
我右边女子,叫做什么玉华的简短地应了一声:“是!”
随即,便从袖中刷地一声挥出一张画像!
我定睛一看,这画像虽然画的不怎么样,歪瓜裂枣的,可是大眼睛瓜子脸和右颊的酒窝,这很明显就是我周娇娇,周原哀啊!
谁画的,NND,把老娘画那么丑,我感谢他八辈子祖宗……
对了,德庆药房?
我突然大彻大悟,握住画像哭笑不得地问:“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尖嘴猴腮三角眼右眼下还有一坨大黑痣的郎中?”
那玉华点头:“他画出了你的画像,我们已经跟踪你好久了。”
我这一听,简直就不知道是该哭、该笑、还是该怒,脸色一定十分摇曳多姿:“我我我我我是乱编的,你你你你你你们都信?”
“不可能!”那女人这回说的笃定,声音也大了不少。
“你是编的又怎么知道玉蝶门?难道你如此聪明不成?我们玉蝶门在江湖中虽然曾做下不少的大事,功勋卓著,但一向不留名,从来都是江湖中的最高机密,门主更加是江湖中最神圣人物。也只有少数同道中人才懂得我们玉蝶门的名号,你若不是左使者玉簪,或其他和本门有关之人,又缘何得知本门的尊号?”她说得犹如机关枪。
我这一听简直就是史上第一惊雷,暗想我这是到底是倒了哪辈子霉,随口乱编了玉蝶门三个字,还真的被一个活生生的玉蝶门给抓到了!
天哪,这个世界该不会是建立在我的脑袋里吧!
难道我根本就没有穿越,我只是躺在嘟嘟家的席梦思上面吹着空调做了个大美梦?
可是这个梦美个P啊,我虽然看见了一个大帅哥,可是这个帅哥比小强还讨厌,我倒宁愿我遇见的是个温柔可爱的猪八戒!
想到此我赶紧狠狠地揪了揪自己的太阳穴,心中祈祷着,要是我真的是在做梦,也该醒来了,嘟嘟啊嘟嘟,我想你了,你一巴掌把我打醒吧!!
好痛!
可是……然而……
揪完那几个女人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我的面前。
长发在夜色中飘扬,目光如硫酸。
这说明,她们是真正的物质,由原子、分子组成,而不是我脑袋里的妄想。
那女人看我张口结舌无言,又带着一种“还跟老娘狡辩”的表情道:“请你作出解释。”
见这伙人油盐不进,我干脆大大喇喇地摊摊手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
我干脆大大喇喇地摊摊手,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各位姐姐,你们行行好,我都说了这‘玉蝶门’三个字是我觉得这三个字又威武、又荡漾、又风情、又端庄、又高贵、又美丽,所以编出来吓唬那个死郎中的,我压根儿不知道这个宇宙中、地球上、国度里真有这个‘玉蝶门’,所以,综上所述,我压根儿不知道那个什么玉簪,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啊。”
起初那为首的女人飞快的欺近我,我早有所准备,运气伸手将她活生生格开!
我早看出了,这些女人轻功上佳,但进攻力并不是很强。
可谁知另外那四个女人袖袍微拂,竟然也如同影子一样的围到了我左右跟后方!
我这一双手一下子再怎么运转分花拂柳,也不能够抵挡如同五个鬼魅一样漂浮的女人,一着不慎,便被左右两个女人各自将食指搭到我的脉门上!
两女人同时道:“副门主,她的脉象有古怪。”
那位被称为副门主的一愣,也伸出手来摸。
“摸摸摸摸个毛啊!”我看着这几个好像蚂蝗一样聚集起来亟不可待地摸我手腕的女人,斜飞眼梢怒骂一句,“再摸老娘也没怀孕!”
那个玉华似乎从来没听见我这样粗鲁的话语,瞪了我一眼。
“瞪啥?你以为你瞪谁谁怀孕啊?”
那副门主脸色一僵:“脉象如烈火中夹杂冰珠,且有红烛高照之象,难道她是媚者?”
我简直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能够理解的范畴,什么玉簪,什么媚者,什么红烛高照的脉象,难道你们是半仙,算出老娘要嫁人了?
时不我待,我看着这几个女人脸上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深刻觉得这个女人要对我不利了。
我迅即一掌挥过去,以掌风生生逼退眼前的女人!
随即双足一点同时向左右两边分开,左右那两个女人也不敢与我硬闯,分别朝左右闪去!
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鼻中冷哼一声,转身以足尖勾起一捧泥土,对着身后啪啪又是两脚!
登时灰泥像烟花似地在空中绽开!
身后两个女人同时发出厌恶的一声轻咛,也往后退了两步。
哼,正好被我算在眼内。
我明白她们这白衣白袍一副禁欲圣女似的模样,一定是不希望衣袍被弄脏的。
趁着她们都让开的那一当儿,当即我脚点地旋身,便冲上半空意图逃走!
可是我失算了,这五个女人虽然被我抢了先招却并不慌乱,那个为首的副门主冷哼一声:“玉华、玉芳、玉凝、玉芍——芍药吐蕊!”
什么玩意儿,跳大神呢?
瞬间,迅即从她自己的指尖和那四个女人指尖分别弹出五道金色的绳索来!
不,那像绳索却又不像绳索,并不是粗粝的绳子,而竟然好似光滑平顺的丝绸,闪着光,在黑夜中看来还真像是一朵金色的芍药,却携着凌厉的杀势!
我眼看那几片所谓的芍药花瓣就要卷住我的手腕跟脚腕,情急之下见西侧上方有颗沙漠中常见的沙棘树,便提一口真气向那树枝头上跃去!
在树干上一踢,以反作用力弹出,斜飞几丈开外,避开了那五道凌厉之极的攻击,那五个女人倒也不惧,五道绳索顿时变成五道长鞭,又向前伸长了长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