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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网, 作者脆枣,码字不易,求支持。 温彦清人一走,就剩下简余卿和赵子笑两个人,这会儿没有旁人,赵子笑就放下了包袱, 他将筷子一扔, 直接走到包厢旁的软榻坐了下来。
“不是我说, 彦清他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赵子笑随意的躺在软榻上, 他的脸上带着点趣味, 发问道。
简余卿吃了块豆腐,味道还不错,他道:“他已经放下了。”
毕竟自己这么多年, 态度都摆在那里了,温彦清是个聪明人, 他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连刚刚谈话, 他也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赵子笑不以为意的嗤笑出声:“就凭借你这个榆木脑袋,还能在官场呆,怕不是要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果然, 这人的毒舌属性这么久了不仅没有磨去, 反而还手到擒来, 简余卿放下筷子:“我就是个芝麻小官,还犯不着卖我。”
赵子笑的用担在脑后,他听闻简余卿的回答,觉得脑阔疼,看来这人对自己的处境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啊。
不过算了,有些事情,不戳破反而更好。
反正他的好友最擅长的就是得过且过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去点破好了,顺其自然何尝不是个好的办法。
不过赵子笑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深感大意,便补充道:“余卿,你改日去我家一趟吧,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
前些日子,母亲的腿又开始不舒服了,喝药还是针灸见效都不大,但是简余卿熬制出来的药却能够抑制。
距离上一次母亲的腿犯毛病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这次又复发了,幸好简余卿也在,不然赵子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的时候,万贯家财也难买双亲的身体安康,简余卿闻言只是稍加思索便道:“好,我这两日得了空便去。”
简余卿也不知道自己对医学的造诣是哪里来的,只是这具身体原本就有的知识而已,简余卿的族里就有许多医书,他这两年偶尔回族里的时候,也翻阅过一些,对这些很感兴趣。
其实一切究根结底来说,还是人类自身的问题,人的身体随着日积月累必须要排毒,所有就经常会有一些感冒啊类似的病出来,排排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小病有了才不会有大病产生。
而年轻大了的人,因为排毒系统不那么健全了,总是会出现很多的毛病,简余卿觉得自己还是亲眼去看一看比较好,之前没有好好的调理,这会干脆就帮老人家好好的调理下身子好了。
从迎客居出来之后,简余卿便回到了工部,他先是和胡静观一起铺了一下大致的地基,最终决定了大致的方案,比以往多加了一些布局,又多了些楼阁。
因为御花园有许多珍贵的草木,还有一些树木都是已经生长了百年无法撼动根基的,所以只能借景,在原有的基础上添置。
本来一切都是计划的非常好,设计图送给小皇帝过目之后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问题就出在了,小皇帝总是会让小李子过来传唤,说是去商洽一下。
一次二次都还没有问题,商量的都是正事,但是现在的这个场景就有些微妙了,小李子这次只请了自己,简余卿跟着小李子去找小皇帝。
他去的时候,小皇帝还在上课,因为小皇帝年纪还小,所以还是需要上课的,他也是有伴读的,都是些朝堂大臣家的孩子,有些也是战功显赫的武官家的小公子。
简余卿去的时候,恰好太傅不在,这堂应该是自习课的模样,周围的小公子都围了上来讨好小皇帝,好不热闹。
简余卿注意到另一边,有一个小孩子,明明年龄也不大的模样,看着却非常的稳重,少年生的浓眉大眼,一股英武的正气隐约在眉眼间,他坐姿端正的看着书,一双小手却不像普通的小孩子家那般的白嫩,而是健康的小麦色,简余卿注意到,他的手是有伤的。
应该是有常年习武的,不仅如此,男孩还非常的敏锐,简余卿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番,他警惕的目光便往了过来。
眼神中的清明之意令简余卿惊叹,这孩子,长大之后,了不得啊。
“那是誰?”简余卿低声问道。
“回大人,这是镇国府房将军的大公子房少锐。”小李子答道,他提起镇国府时语气里也带着郑重和尊重。
简余卿表示了解,镇国府世代出猛将,全部都是威震一方的大将,和顾家也世交,据说顾舒文的父亲和房将军乃是生死之交,这也是顾舒文对镇国府也礼让三分的缘故。
因为简余卿和小李子站的位置较为隐蔽,所以屋里的小孩们都没有察觉到,小皇帝打发了周围的人,眼睛骨碌碌的撇一旁的小男孩,奈何一旁的男孩目不斜视,看都不看他。
简余卿觉得好笑,这,这一定是故意的,刚刚自己只是打量了下,就被警惕的望了,而小皇帝这样的盯着都没反应,一定是故意的无疑了。
小皇帝撇撇嘴,一双干净白嫩的小手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拽了拽房少锐的胳膊:“少锐,先前小李子和朕说,有领国纳贡了几匹汗血宝马,朕给养在牧场了。”
……
房少锐侧过脸来,面无表情:“恭喜皇上得宝马。”
小皇帝笑了下,有点腼腆:“朕听闻少锐的武功甚好,少锐喜欢马吗?朕可以赏给少锐一匹。”
你看,刚刚他们都说朕的马好,可是朕都没有给他们,只能你哦。
无功不受禄,房少锐合上书:“多谢皇上美意,臣心领了,不敢夺陛下所好。”
小皇帝:QAQ
怎奈顾舒文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上门,他继续道:“简大人刚刚说什么?”
这次带着点威胁性,要是常人见到摄政王这副模样,怕是吓得跪倒在地,怎奈简余卿不是常人,虽然他也跪倒在地了,不说说的是另一番话:“下官是来谢罪的,请摄政王责罚。”
顾舒文见他跪在地上,不知为何,就是心气不太顺,碍眼的很,不过他倒是沉的住气,坐在桌边,屈尊降贵的自己动手倒了被茶水,明明只是简单的清茶,在那双白玉般的手映衬之下,在顾舒文的贵气与从容之下,就显得像是在品茗茶一般。
“哦?简大人不妨说来听听。”顾舒文便是这样,当他真的想伪装起来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心思。
简余卿深呼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勤文殿的设计图纸,被下官一时不察,弄坏了,求大人赎罪。”
“可是胡静观所绘制的设计图?”顾舒文沉吟片刻,竟是记起了户部的这名官员名字。
“正是。”简余卿肯定道,却是莫名居觉得,为何感觉顾舒文在讲胡大人的名字时,有点凉意?
“我顾舒文行事,简大人若是不清楚,不妨出去打听打听。”顾舒文慢条斯理道,只是话里话外都让听的人紧张的不行。
“下官,非常清楚。”简余卿来的时候为何在马车里面腿抖得跟筛子一样,这跟他一个时辰之前恶补了顾舒文的事迹有着不可分的关系。
以前成亲的时候吧,顾舒文还不是摄政王,只是个亲王而已,虽然是亲王就已经算他高攀了,不过那个时候的顾舒文还是很收敛的,舞文弄墨,闲来无事还会陪自己养狗养猫,虽然脾气依旧有点坏,但还是优点居多的。
可是现在的顾舒文,简余卿心尖颤,想起了胡大人给自己恶补的事迹。
某年某月,某官员打碎了摄政王喜爱的茶杯,不出几日便被判贪污之罪打入刑部,不日斩首。
某年某月,某富商冲撞了摄政王的座驾,不出几日便被冠上了欺凌良家女子的罪,打入大牢,不日斩首。
某年某月,某官二代伤了摄政王爱犬的腿,第二日便被发现那官二代在青楼摔断了两条腿,甚至第三条腿从此也不能人道了。
虽然这条不是斩首了,但是听起来很是生不如死了,所以听完之后,再亲耳听见顾舒文问出这句话,简余卿头点的飞快:“下官有罪,还请摄政王再宽限两日,定然将设计图奉上。”
“胡静观是主设计,出了这等事,怎是简大人前来认罪,又是何罪之有?”顾舒文抬起头,看着简余卿对自己的恐惧又闪躲,直觉得心中更是不悦。
“回禀摄政王,此事和胡大人并无干系,都是臣定要保管图纸的,千错万错的都是臣的错。”简余卿不想拖人下水,如果他自己在劫难逃,也是能保一个是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