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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我已把信交给张老板了。”小修士一脸谄媚的站在独孤策身前。
“他有没有问送信人的模样,你如何作答的?”独孤策问道。
“按照上仙的吩咐作答,一字不差。”小修士信誓旦旦。
“嗯。”独孤策拿出几块下品灵石,“记住,你从来没有见过我。”
“小人省得。”小修士拿了钱,再三道谢,一溜烟跑没了影。
独孤策躲在一处拐角,静静注视着铁匠铺的动静。
张冶把修士们赶出铺子,关上大门。
“咦,张老板今天这么早就关门了?”刚赶来的修士不解,出声询问。
“张老板突然说要去生孩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开门,这可如何是好?”
“卧槽,他能生孩子?谁干的?这么厉害!”
修士们没有立即离去,在铁匠铺门口抱怨连天,而张冶换了身潇洒的新衣,从后门出来,向着灵台镇外的桃花溪走去。
不多时,张冶来到一处桃花漫漫的小溪,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真是个谈恋爱的好地方,张冶不住赞叹,韩灵儿会挑地方。
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张冶正了正衣冠,转过身去:“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
张冶忽然愣住,这哪里是韩灵儿,分明就是独孤策,随即,张冶明白过来,笑道:“独孤策,是你把我骗到这儿的?”
“算你有几分聪明!”独孤策右手持剑,一步步走向张冶,干脆利落道,“今天你必死无疑。”
张冶见状,拿出土豪剑:“说不定是你死呢?”
虽然独孤策是韩灵儿的师兄,但他几次三番要杀张冶,现在更是布下了这么一个局,张冶并不准备手下留情。
“以为上品法器就能杀掉我?”独孤策明显有备而来,摸出一道明黄色的符篆,“金钟符,足以抵挡你的上品法器!”
说完,符篆化作一道光华,就像大钟一般罩着独孤策。
“谁告诉你这是上品法器的?”张冶笑了笑,灵力注入土豪剑,气势喷涌而出,桃花如雨。
“竟然是极品法器?”独孤策感知到了土豪剑的品阶,大惊失色,但随即,他神色狂喜,“这么说来,更要杀你了。”
本来他只是想杀张冶泄愤,现在则想杀人夺宝,毕竟极品法器,那是传说中的法宝,媲美灵器的存在!
独孤策为了稳妥起见,取出一粒丹药,有些不舍,但他犹豫片刻,吞服而下。
不多时,独孤策面红如血,看样子有些难受,但修为竟然急剧攀升,一下就到了筑基巅峰!
独孤策桀桀笑道:“现在我是筑基巅峰,半步金丹,你这小小的炼气修士,没有半点胜算。”
张冶猜测,独孤策定是靠着刚刚的丹药,短时间里提升了一阶修为,不过,筑基巅峰的修士罢了,又不是没杀过。
“谁告诉你我是炼气修士?”张冶不再隐藏修为,境界不断上涨。
当张冶的修为到达炼气巅峰时,独孤策脚步一缓,笑道:“炼气巅峰罢了,强壮点的蚂蚁?”
独孤策话音未落,张冶的修为上升到筑基初期,独孤策行走的脚步一停:“筑基初期,也不是我的对手。”
但当张冶的修为达到筑基中期时,明显感觉到独孤策的脸在抽抽。
尽管张冶是筑基中期,比独孤策现在的筑基巅峰低两个境界,可他拿着极品法器,完全足以弥补这个差距。
独孤策愣住当场,别看他一天牛逼哄哄的,其实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见张冶有杀他的能力,为了稳妥,当即打了退堂鼓。
独孤策哈哈一笑:“张老板,看你那脸臭的,我跟你开玩笑呐,其实我约你前来,是来欣赏这十里桃花的。”
“那你要跟我情定三生吗?”张冶持剑,步步上前,就算独孤策不想杀他了,但张冶不准备放过这个机会。
独孤策脸色一僵,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张老板说笑了,我们都是男人。”
张冶盯着独孤策的裆部:“没事,我帮你改造一下。”
独孤策双腿一颤,他机关算计,本想一举杀掉张冶,不曾想,现在是张冶反过来要杀他。
独孤策犹豫片刻,还是不敢拼命,当即御剑飞起,化为白光,逃向灵台宗的方向。
“去!”张冶手中的土豪剑,化作一道金光,比白光快了无数倍,狠狠撞击在独孤策的后背。
虽然独孤策有金钟符护佑,但也只是稍微抵消了一部分剑威,金钟破碎,独孤策喷出一口血,坠落地面。
张冶收回土豪剑,漠然走向倒地吐血的独孤策,若是独孤策敢和自己正面一战,还真不一定能杀掉他,但可惜,独孤策选择了逃避。
毕竟御剑飞行再快,也快不过极品法器,所以张冶将其一击重伤。
独孤策咳出的血,带着些破碎的内脏,可见他伤得有多么严重。
“张冶,你要做什么?”独孤策本来还有一战之力,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张冶的对手。
“做你一直想对我做的事。”张冶举着剑,就要杀下。
“我可是灵台宗的内门前十,你若敢杀我,灵台宗不会放过你的。”独孤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
“这样啊……”张冶若有所思,转身就走。
独孤策愣住,难道这样就可以了?随即,他眼中有一抹狠辣,以为张冶忌惮灵台宗而不敢杀他,那就没什么顾忌了。
独孤策握着手中的飞剑,准备施展御剑诀,从背后偷袭张冶,一定奏效!
但独孤策御剑诀还没来得及施展,一道金光从张冶手中射来,将重伤的独孤策胸口对穿。
独孤策看着胸口的大洞,张冶不是放过自己了么,为什么会突然杀向自己,但他已经无法出声,只是充满疑惑的盯着张冶。
张冶伸手接住飞回的土豪剑,侧过头说道:“我从来没说放过你,走远点,是怕你的脏血沾到我的新衣。”
说完这番话,张冶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孤为了除掉张冶,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曾想,这反而给张冶杀他带了便利,到时候就算宗门追凶,也绝对查不到张冶的头上。
独孤策好不甘心呐,可惜,他永远失去了意识。
张冶没有去取独孤策的乾坤袋,主要是怕到时候灵台宗有什么手段可以追踪到自己,这也是他不想沾到独孤策血液的原因。
……
远在万里之遥,一个蒙面的青衣少女正在追杀一个黑袍老人,所过之处,山河断裂。
黑袍老人拿着断刀,浑身浴血,躲闪着少女的攻击,开口喝道:“苏锦,你追杀了我三天三夜,难道还不够?”
“谁让你教内弟子伏击我灵台宗门人?”青衣少女一剑斩下,黑袍老人险之又险的避开,但胳膊上好大一块血肉脱落,疼得龇牙咧嘴。
黑袍老人真是有苦难言,虽然血神教和灵台宗敌对,但这次他真没有指使弟子去伏击灵台宗,可是苏锦完全不听解释。
“难道你要杀了我不成?就不怕天道宫追责?”黑袍老人是血神教的宗主,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苏锦乃伯仲之间的炼虚高手,不曾想,苏锦完全把他吊打,这使得他不得不搬出天道宫。
顺带一提,天道宫是东域四大宗门之首,血神教和灵台宗都是其附属势力。
“难道杀了你,天道宫要灭我宗门不成?”苏锦霸气回应,又是一剑斩出。
黑袍老者一直觉得血神教做事无法无天,没想到苏锦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真是得罪什么人都好,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黑袍老者这次没能避开,半边身子都被切了下来,再也无法维持飞行,惨嚎一声,从天空坠落。
青衣少女紧随着黑袍老者,降临地面,手中宝剑,杀气森森。
“苏锦,我们血神教,可以给你赔偿……”黑袍老者挪着半边身子,心惊胆战。
“不必。”苏锦声音淡淡,举起宝剑,就要杀掉黑袍老者,但就在此时,一道金色光束从天上照下,迅速靠近苏锦。
苏锦眉头一皱,眨眼间便消散了身影。
金色光束笼罩着黑袍老者,过了半响,光束又朝着苏锦追去。
黑袍老者一脸懵逼,什么鬼?
作为炼虚境界的大能,苏锦掌握了一定的空间之力,一步踏出,就是数百里之遥。
但那金色光束,也快得没边,对苏锦紧追不舍。
苏锦好不容易回到了灵台宗辖域,但那金色光束已然要照到她的身上,苏锦咬牙,双手结印,运转了一道法诀,忽然喷出一口血,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下坠落。
金色光束照着苏锦的身躯,过了许久也并无异样,只是光束的源头好似有人说话:“不是她。”
光束消失,唯有苏锦不断坠落。
……
张冶在灵台镇外徘徊许久,确信没有人跟踪自己,才准备入镇,毕竟杀了个灵台宗的弟子,是得多长个心眼。
“该死的独孤策,本以为能捡个媳妇儿呢。”张冶骂骂咧咧,哪怕杀了独孤策,他的心情也糟糕透顶。
就在此时,张冶觉得头顶有破空声传来,狐疑抬头,一个青衣少女狠狠砸下。
张冶被砸得惨嚎连连,要不是他有筑基修为,恐怕就要被砸死了。
但他看到压在身上的青衣少女时,张冶有些懵:“卧槽,真捡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