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邻家大姐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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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救我...”

    “救救我...”

    他的声音不停回荡在空气之中,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弱,他都快哑了,但是他的手还是止不住的去抓...

    路由冷笑,道:“救你?没人能救得了你!”

    说时,他转头请示了一眼魔西。

    魔西冷冷的看着前方,眼神中没有一丝变幻。见故,路由得到指使,恭敬的和魔西点了点头。本就横行在空中的他再起飞高,高高提起了他手中的男子。

    新教徒纷纷抬头,目不转睛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

    小鹿子躲在后面,直呼残忍,却对自己的无能为力表示哀兮。

    “铛”的一落地之声。也不知道这路由是用了多少气力,一时间铁盆中的血虫四溅,众教徒诚恐,立马跪着退后了两步。

    原以为血虫会由此四散五裂开,奈何它们以极快的速度蠕动回了那铁盆之中,对着即将到口的食物张大的嘴巴,一口一口奔之而去。

    随着这教徒的惨叫声,众教徒其跪于地,右手放于胸前,低着头恭敬的喊道他们的口号:“教主圣名万丈,通天教千秋万世。”

    随之,新教徒也学着他们的叩拜模式,嘴里大喊着:“教主圣名万丈,通天教千秋万世。”

    魔西俯视着下方的众人,在慢慢转过脑袋,对善仪命令道:“可以给他们药了。”

    善仪低头,冷冷回道:“遵命,主人。”

    礼毕,善仪抬头,用她冷漠的眼眸从左到右,如机器般的目光扫射着新进教的徒子徒孙,随后,她在了望了一眼那石洞的顶端,便对下面的人命令道:“采药。”

    小鹿子和众教徒一般,跪在冰冷的地面之上,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就算心中有再大的反抗,却只能隐忍而不发。这药,来的太过蹊跷,竟有着如此烈的毒性。

    血已经轻微的有些凝固,慢慢变成了混合着药香味的血浆。几个蒙面教徒在竹筒子一旁,轻轻捣腾这里面的药,再慢慢一滴一滴接入手中的碗中。

    他们的动作很轻,轻的似乎出了那铁盆中血虫蠕动的声音,就只有众人的呼吸声。

    随后,他们将那盛满药的碗轻轻端于胸前。

    见几个教徒已经稳稳的盛好了药,路由命令道:“一人一口,绝不浪费。”

    他的命令已经很明白,但众教徒许是不太明白,又或者是对那药的惊恐,一直跪于地面之上,迟迟不敢动身,直到一个教徒将第一碗药,递于了一个新教徒的面前。

    他的手迟迟不敢动,但想到路由的命令,却又后怕了起来。所以,当他伸出双手,去接那碗的时候,却不由得发抖了起来。

    他在心中臭骂着:该死。

    许是递药教徒有些不耐烦,便用他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新教徒的手还是抖,他努力的告诉自己平静、平静,但越是想,心中越是不能平静。

    如果不喝,他的下场,如同那新教徒的下场,如果喝,他的下场可能会像开始的那个教徒,一样惨状。

    可是为了活下去,就得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当他下定决定去接住那碗的时候,却不禁打了个喷嚏,只见当落于他手,还未拿稳的碗,不知不觉就掉了下去。

    只见他的神情惨烈,努力的想用双手去拖住那往下掉的碗。但想到,若是有一分一毫的浪费,他将尸骨无存。

    恐惧已经侵蚀了他的大脑皮层,一层一层,剥夺着他那渴望生存的权利。

    在场的所有人,皆长叹断吁,无不为他行为而感叹惋惜。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血使已经以飞快的速度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再一发功,那碗不知不觉的便立于了空中,慢慢的,它随着他碗里的药升了起来。

    新教徒喜出望外,来不及叹气,便双手呈捧着的姿势,等着那药的再次降临。

    见这幕,小鹿子心中已暗自得了结论,这路由的速度虽快,但他的内力却是无法与她师傅匹敌的,而且路由的内力不见得比自己深厚,如果他真的超级厉害,是不用非要站于那教徒面前而行使内力的。

    就像她的师叔,隔空传物,毫不逊色。

    但这路由的实力尚待考证,而自个儿师父师叔的名声早已名扬江湖。

    虚惊之后的新教徒满脸得意,想都没想,就一口干了那药。

    当他满意的擦了擦嘴,原以为会得来大伙儿羡慕的目光时,才发现,一双双眼睛正无辜的看着自己。

    而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当时路由的话“一人一口”。想到这里,他立马仆下身子,扯着路由的裤角,嘴里大喊着:“属下知错,属下知错,望大人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还在他身旁的路由转而就笑了,救得了你一次,却又要坑死自己第二次。

    猪一样的教友,拿来何用?喂血虫,他都觉得不够格。

    路由便对下面的教徒命令道:“拖下去给白牙兽打打牙祭吧!”

    那教徒死死的扯着路由的裤角不愿放开,路由起身一飞,便将他甩得老远。

    而此时,两名教徒已经高高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他大喊着:“不要啊不要啊,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

    但两名教徒命令理睬于他,而是如同那行尸走肉一般,僵硬了拖起了苦苦挣扎着的他。

    当那教徒挣扎过小鹿子身边之时,她竟有想要救他的冲动,但是她得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

    想到白牙兽,莫不过就是三伶之一?小鹿子咬了咬牙,自己一定要活着攀上这通天教的高峰。

    然后,亲手毁了这不仁义的一切,包括此时此刻的她自己。

    见那教徒的呼喊声越来越弱,路由开心的对众人命令:“继续!”

    余下的众人已经丝毫不敢懈怠,接过那碗,闭上眼,如同饮酒一般,将药抿于口中,细细的琢磨着其中的味道,但喉咙却像打了结似得,迟迟不肯下咽。

    见势,走过这个阶段的老教徒们,纷纷上前,帮那些正喝着药的新教徒,轻轻拍了拍背,那药便顺着那唇齿,轻松的通过了喉咙,到达了他们的胃中。

    几个喝了药的新教徒却觉得全身不适,躺在地上“嗷嗷”的打起了滚来。

    他们此刻的极具扭曲,身体似乎在吸收着刚才的药,但也似乎不停的在反抗着那神经细胞的入侵者。

    看着眼底下的众人,小鹿子不解,为何喝了一碗药的教徒能够活蹦乱跳,而只喝一口药的教徒竟如此般模样。

    这时,善仪高高之上的站于魔西身旁,向她请示了一番,便和众人解释道:“我酿的药,喝多了,五脏六腑必遭其腐,所以必死无疑。而一口药的分量,不多不少,正好能融于尔身。只需这片刻的适应期,你们将如沐春风,再也离不开这药。”

    小鹿子仔细听着她的解释,这由活体而出的药,确实与众不同,但自己也是神医家族的一个小份子好吗,他日一定有办法破解了这善仪的不知为何理论。

    所以,她又仔细闻了闻这石洞间弥漫的气息,闭上眼睛再去努力嗅了嗅,是否有她所不知道的化学反应而存在于其中。

    但很快,那呈着药的碗,已经递到了她的手上。

    微光中,见着那黑腥腥的血浆,在看着教徒那双冷漠的眼神,她端起了药,往嘴边一递,像当初饮她师叔的酒那般,喝了一口后,不忘用手指抹抹嘴角遗留的酒香。

    她安稳的将已经喝过的碗还于了教徒手中,再低下头,恭敬的和他点了一个头。

    在教徒离开后,她拿出了她的右手,仔细端详着她指尖遗留下来的血渍。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满意的对自己点了点头,在看向那不停倒头于地上的新教徒。

    而她此刻,也感觉到了心中那种排斥的感觉。

    只觉得头皮发麻,她立马也随着众人倒在了地上,想要她的双手不停的去摁着她的脑袋,似乎她的身体要抽离,似乎连着她的灵魂都要拼了命的往外逃。

    虽蜷缩在地上,可是她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越是努力,似乎越是心乱如麻。

    她的脑袋快要炸开了,在她体力的内力拼了命的想要往外涌,可是她努力的让自己去承受着这股痛,她明白,如果她现在发力,是可以减少疼痛,但自己的计划可能就会前功尽弃。

    小鹿子的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她如今所遭受的痛苦,比那皮肉之刑更为苦楚,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细胞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裂变。

    似乎就像曾经生物学说上曾提到的细胞分裂。

    慢慢的,已经有新教徒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间容光焕发,大喊道:“好爽!”

    小鹿子微微了闭了闭眼睛,在努力的睁开,她的拳手紧握着,死命的想要将她的身体撑起来。

    可是在她要直立的时候,却感受不到自己的重量了,从而狠狠的倒了下去。

    她暗笑,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比那毒品的作用,更加让人叹为观止。

    索性,她第二次在用自己的手撑着,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可是她仍然失败了。

    她冷哼,看来这次,自己不仅要成为别人的实验品,还得自己把自己当作自己的小白鼠了。

    由于小鹿子吃药比较晚,相继的几个新教徒都已经站立了起来,一个个皆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答谢着高高在上的几位教使。

    一名新教徒道:“感谢各位大人,属下现觉得容光焕发,宛如新生。”

    另一教徒更是夸张,恨不得真正五体投地拜于地,他用尽叩拜他老母亲的力气去跪拜赏赐他药的教使。

    只见他心花怒放的立下誓言:“属下定为通天教开天辟地,所向披靡,一路披荆斩棘,立下汗马功劳。”

    但魔西都不带正视看他一眼的,而是站在那清风石之上,冷笑道:“你们眼下这点,不过是这通天教中的沧海一粟。”

    她邪魅的眼神对着这下边的人扫视了一番,口中没骂出来的是“垃圾。”

    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即将入教的教徒而言,往后的日子,她对他们要杀要剐,还不是看着自己的心意来。

    这时,善仪已经轻轻侧着脑袋,靠近魔西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魔西一听,神色立马变得不自然,索性大喝了句:“滚出来!”

    就在此时,这一句,吓坏了身体刚有所好转的众人。

    而此时,连小鹿子也不例外,被她这一前一后,一嘲一骂的脾气弄得不知所措。

    这个如同来自地狱般的女子,这又是要闹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