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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可爱们你们连个亲嘴烧都不买给阿若吃吗QAQ敲过分! 入夜了要随时警惕溯行军的侵袭,白天除了找哥哥们还要找到维持体力的食物, 虽说付丧神并不一定要吃东西, 可是他是脱离了审神者自己跑出来, 自然而然是得不到灵力的馈赠,平时就只有吃一些野果, 实在找不到野果了饿急也会啃树皮垫垫肚子。
然而就这样他还是连哥哥们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呱太他们并不清楚这些,看见小夜说晕就晕, 一呱一虎都吓坏了, 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呱~”小夜?
“嗷~”
呱太戳了戳小夜的肩膀, 小夜没有理它。
迟疑了一小会儿,呱太尝试把小夜翻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奈何呱小了翻不动,小虎也用两只爪子推搡他, 试图帮忙………可惜它只会帮倒忙, 爪子忘了收回去, 最后把小夜挂在身上的布条给撕碎了。
累了半条呱命, 呱太才和小虎把人翻了过来, 不过他看起来情况不是特别好, 脸上红彤彤的,布料也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隐约还看得到他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痕。
呱太试图撩起他的衣服, 奈何衣服早就和伤口黏在一起了, 只要往外一动, 血茧就会破开。
呱太想了想, 从柜子里翻出自己削木片的小刀,把小夜的衣服和伤口粘连在一起的地方给割开,又指挥小虎上楼把自己的床褥拿下来,而自己则是拿了出门旅行用的大碗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小水池,水池里的水是从地下涌出来的,很干净清澈,呱太拿碗接了水回到房间里替小夜清理伤口。
小虎笨爪笨脚的被呱太嫌弃,只能替它打打下手,好不容易把衣服剥离开了,呱太就着清水用水伤口清理干净,又从桌子上把自己的头巾拿下来替他包扎好。
等一切都做好了以后,他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桌子上的东西离开之前是没有的,而现在又有了,那么是阿妈帮忙准备的!
那么阿妈有没有发现少了一点东西呢………不对不对,桌子上摆放的都是它要用的,所以这说明这是阿妈要让它救助小夜的!
果然阿妈就是料事如神啊!
#呱娃子你脑补了一些什么!#
#我老母亲今天要来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你#
大概是找到了借口的缘故,呱太心里顿时就放松了许多,把拿来的被子盖在小夜身上,自己也睡在他身边。
“呱~”晚安,零号,小夜。
“嗷?”
小虎学着呱太的样子,也钻进了被子里。
“嗷~”晚安。
就这样忙活了大半夜的三只全部躺在客厅里的呼呼大睡果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
当夏暖暖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委屈接受了自己玩的盗版游戏时,就看到了系统发出的提示——呱娃子回来了,呱娃子给你带了特产,呱娃子给你带了明信片。
好吧,盗版的游戏还是有一点温暖的。
至少该有的都有。
不过这点温暖在她看见原本应该在院子里的小虎还有一颗带着帽子的……柿子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她下载的游戏如此………霸气???
别家上门的动物有老虎吗?有能进屋的老虎吗?有柿子吗?有带帽子的柿子吗?
呵,别家没有,她家有!
不仅如此它们还和自己的呱娃子睡在一起!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夏暖暖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意识就是——终于知道桌子上为什没有吃的了,原来都是被会进屋的给吃了!
怪不得官方设计的小动物都只能在门外不能进屋,恐怕就是怕它们偷吃吧!
认识到这一点以后,夏暖暖发现自己内心毫无波澜,处事不惊,已然成为了一名真正的佛性玩家。
她完全不生气!甚至觉得这样的画面看起来好像很可爱!还截了好几张图。
吃就吃了,大不了没叶子了,以后买葡萄干司康吃!
所以当平和心态的夏暖暖看见桌子上不见的迷彩头巾时,心态爆炸!
我敲尼呱!
老母亲的头巾呢?!!!
铃铛没了也就算了,她都看开了,问题是谁能够告诉她,她的头巾呢?!!还是迷彩的最贵的那款!
在商店里翻阅了好几次她终于确定了,她的头巾不见了!
委屈,想哭,想发帖求安慰!
头巾没有了,呱娃子还留人到客厅里睡觉!
说好的这个游戏只用每天上去替儿子把包裹收敛好,把草收割好,说好的佛性游戏呢??!!
大屁,眼子!
还有呱娃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结交了这么多的朋友,愉快开心的旅行………不像她,母胎单身二十五年连个小男生的手都没摸过QAQ
麻蛋!越想越心酸!
不玩了!卸游卸游!
手指下意识松开,拽紧,没有一点不适。
而且这个治疗的速度,应该是一个审神者吧,灵力强大,充足……还很温暖,善良。
她的本丸一定是一个很棒的本丸,那她家的五虎退是不是也是被需要的呢?
鎏金色的眸子暗淡了下来,五虎退坐了起来,身上搭着的蓝色布料滑落,搭在他的腿上。
布料细腻柔顺,带着一股清香,五虎退抱着这块布料,嘴角扬起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弧度。
——这是救治自己的那位大人留下来的吗?
——夜露繁重,那位大人是怕自己着凉吗?
——所以说她这是在意着自己的吗?
——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期待着自己是一把被需要的刀!
抱着布料,五虎退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就可以离那位大人近一点。
他看过了,除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这块“被子”,自己面前还有未燃尽的篝火,身边还有一个小巧地背包。
这位大人一定会回来的!
五虎退坚信着。
隔着半尺的灌木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侦查极高的短刀抱着手臂期待地看着草木摇曳处,布料入怀,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是那位大人回来了吗?
一想到这他赶紧坐直,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银发。
在极轻的脚步落在自己面前前,他低下头,说出来准备已久地开场词。
“我,我是五虎退,虽然没有击退过五只………”老虎……
五虎退说道一半时,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大人。
他刚刚抱着布料幻想过救助自己的大人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温暖,可是这一切在他看见那顶可爱,娇小,又精致地荷叶边帽子时到嘴边的话就哽住了。
救、救助自己的大人居然是一只只有自己拳头大的青蛙!
五虎退哽住无语时,呱太跳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膝盖,歪着脑袋,“呱?”
年轻人?你打算对你的救命恩呱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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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褪去,锻刀炉回归平静,本丸中衣着十二单服的女人快步走到了熔炉面前,伸手结过悬浮在半空中的长刀,刀柄上镌刻着复杂华丽的符文,刀身线条流畅,它的每一处无一不泛着华丽的视觉。
女人激动地抱着这柄刀,爱惜地从头摸到尾,“终于……终于来了。”终于不是那些多到让人厌恶地短刀了。
这些短刀要多少有多少,又怎么可以比得上这一把呢。
你说对吧,一期一振。
女人将灵力缓缓地注入进刀身中,顿时整把刀都散发着耀眼地白光,光芒过后,散落下无数地樱花花瓣,华丽的刀剑消失,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个男人。
碧发金眸,一身华服,俊郎的外表,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温柔到几乎让人忘了他只是一把刀的男人。
一期一振,这个举止优雅,谈吐得体的男人。
“一、期一振。”女人的声音带着颤,伸手触碰到了一期一振的脸庞,她微微抬起他的脸庞,缓慢凑近,带着一种痴迷。
“一期一振。”
“是的主公。”面对这样外露的情感,一期一振心理微诧异,但是没有避开她的手,反而恭敬地低下头,弯着腰,“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作品。”
主公……给自己的感觉怎么好像……怪怪的,是自己的错觉吗?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半眯着眼睛,压下自己心里滋生地欲望,把脑袋放在一期一振的肩膀上,遮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撒着娇,“我等你好久了呢!”
“啊,看样子让您久等了呢。”他微笑着叹息。
原来奇怪的感觉是因为自己迟到了吗?
一期一振看着站在墙角的烛台切光忠,恰好他也同时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一期一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眼神。
羡慕,惋惜,错愕,挣扎……最后重归平静。
短短的对视过后,烛台切光忠又把脑袋垂下,恭敬的当起自己的木头人。
长船派的刀……是这个样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