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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内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审神者的灵力维持着,所以本丸内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逃不过审神者的眼睛,包括一期一振被鹤丸国永刺伤的消息。
“时政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你那边还有多久才……”
女人在一期一振受伤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跪坐在粉色软垫上的身子一怔,脸上神情晦暗难辨。
“樱,怎么了吗?”
她面前的电脑里,另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和樱正在交谈,却发现了她的意识并不在这里,低声询问了一句。
“无碍,只是……我这里出了一点小状况,会议内容下次再说吧。”樱说完眯着眼睛,随即关了电脑,顺手拿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柄打刀。
纸门打开后在走廊边上烛台切光忠低头跪着,等候着指令。
“主公,您有什么吩咐。”余光瞥见了这柄打刀,烛台切的手十分隐晦地握紧,“会议已经完成了吗?接下来您是想要……”
“把那只不听话的黑鹤抓过来。”
一听是鹤丸国永惹的祸,烛台切心中有了数,微松了一口气,“是。”
只要不是带这把刀去刀解室就行。
这把刀啊………他叫压切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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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太醒过来时,身上就像是被梅梅碾过一样。
哦,梅梅就是自己在旅途中遇见的第一个伙伴,她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家抗在身上,说这样可以遮风挡雨,有好几次她都诚意的邀请自己进去,听说蜗族不喜欢穿衣服……咳咳,当然,作为一个绅士呱,呱太自然是不会进去的!
它一侧头就看见了一个放大版的脸。
“………”阿妈!你的崽看见鬼了!
“呜呜……呱太大人你终于醒过来了!”五虎退捧着呱太在自己的脸庞蹭了蹭,“太好了,我以为呱太大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五虎退的脸上没有一点肉,戳呱的颧骨戳得呱太浑身难受。
呱太不自在的推开五虎退,“呱……”呸呸呸,好呱有好报,本呱的品种决定本呱是可以活几千年的,什么叫再也醒不过来了!
“可是……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五虎退诚实地说道,虽说他降生的时间不长,可是这句俗语他还是听到过的。
“………”
“抱歉,呱太大人!”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说了什么的五虎退慌忙地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
五虎退眼泪汪汪地盯着五虎退,只把呱太盯到没有呱脾气。
“呱……”算了,本呱大度就原谅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呢?你这样是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对不起。”是五虎退又做错了什么吗?
“呱……”你有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
呱太重新跳到五虎退的头顶,扯了扯他的头发,教育道“呱……”算了,谁让你是本呱的小弟呢,以后本呱大人罩着你,除了本呱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谁欺负你呱就回去告状!让阿妈收拾他们!
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五虎退愣在原地,额前的头发好像扎进了眼睛里,酸酸的痒痒的。
他伸手揉了揉,低喃道,“呱太大人……”
“呱。”呱在呢。
五虎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他又叫了一句,“呱太大人。”
“呱。”呱在的。
“呱太大人!”
“呱!”呱听到了!别叫了!
“呱太大人!”
“呱……”算了,你开心就好。
………
呱太心一软的下场就是一直到天黑,五虎退每隔了几分钟就会叫呱太一次,那模样就生怕坐在他头顶的呱太会在某一时刻消失不见。
起初呱太还很有耐心地应两声,等呱太不耐烦了不应他了,五虎退声音低落,带着哭音,“呱太大人是讨厌五虎退了吗?”
“……呱!”不许瞎说!本呱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呱!
而每次这个时候呱太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呱太陷入了纠结,以至于它完全没发现五虎退的不对劲,除了声音是哭音以外,他的表情分明是带着微笑的!
#论白虎变成黑虎的过程#
#白的切开都是黑的#
#是什么蒙蔽了呱太的双眼#
其实这也怪不到五虎退,他离开那座压抑地本丸以后,意外遇见了救命恩呱,长久的心灵施压让五虎退几近崩溃边缘,呱太于他而言就像是一道黑暗中的光,它不仅没有嫌弃自己还收留了自己,更因为呱太自带的亲和灵力,他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
想向它撒娇,就像是对待自己心目中的主公一样。
和呱太相处模式就自然而然变成现在这样。
撒娇,试探底线,如同刀的本能。
“咕噜咕噜……”五虎退停了下来捂住自己的肚子,满脸通红,“抱歉!呱太大人!”
“呱……”你饿了吗?
从被驱逐出来,五虎退就一直没有吃东西,虽说他们付丧神是依靠审神者的灵力生存,但是五虎退作为一把不受宠的短刀,自然是得不到主公的灵力,只能依靠食物维持生存。
在本丸里他还经常可以得到其他刀的救助,出来以后就什么也都没有了。
“对不起!”
“呱……”那我们就在这里扎营吧!
呱太环顾了四周,指着一处较为平坦的空地“呱”了一声。
走了这么久了,在疲惫的时候吃一块阿妈准备的艾蒿油面包那是再幸福不过了!
艾蒿油自己在出门的时候拿了两块,刚好自己和小弟一呱一块,好东西一起分享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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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不安分.国永从一降临在这座本丸里就不安分,不是搞事就是搞事,也幸亏他是一把稀有太刀,再加上起初本丸里战斗力不足,所以樱对他抱有极大的容忍。
看不惯他,樱也只好忍着,最后忍无可忍就派他不断出征远征,然后满级。
而每次鹤丸国永出门她就会进手入室,一呆就会是一整天,那时没有刀知道她在干什么。
直到某天鹤丸意外地回来早了,他去了手入室,看见了血淋淋的一幕。
乱藤四郎浑身赤,裸,满身刀痕被绑在十字架上,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整间手入室堪比人间地狱。
“……哎呀,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说得极轻,常挂在脸上的微笑第一次消失不见,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这句话是多么的震惊。
“被发现了啊!”樱瞥了他一眼,把手上的短刀嫌弃的丢在一边,用手帕把手上的血擦拭干净。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樱轻嗤道,“不过是一把短刀而已,这样的短刀,要多少有多少。”
她说得毫不在意,仿佛说得就像是晚上吃什么一样。
鹤丸握着刀的手微颤,他想问为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行了,出征一天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听见赶人的话,鹤丸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表示,长睫低垂看着地面。
樱挑眉看着鹤丸,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锻造出第二把鹤丸的可能性。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迟早会被人发现,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早罢了,施完虐的刀自己都会立刻手入,再加上言咒,他们都不会说出去,可是这一切表面的平静就这样被鹤丸国永打破了。
一把满级刀都是在时政报备过的,樱暂时不能碎了他,不过她自己仗着刀不可攻击审神者的约定倒也不怕鹤丸会对她怎么样,双方僵持倒不如让他回去。
犹豫刹那,鹤丸国永睁开了那双金眸,抽出了自己的刀,投向了被锁住的乱藤四郎。
刀一离手,带着破空的气势刺入了乱藤四郎的心脏。
那天,白衣变成了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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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一接到命令就去了药研的房间,果不其然敲门进去就看见了这只黑鹤抱着茶杯,歪着身子在和药研唠嗑。
“下手太重了。”
“哎呀,抱歉抱歉,老人家没注意轻重,下次会注意的。”
“加速符……”
“我撕了。”
“手入室那边……”
“安心啦,老人家早就把材料给烧成刀装了。”
“多谢了。”药研推了推眼镜,看着眼睛紧闭地一期一振,“那么十天以后还要再麻烦您……”再砍一刀。
“咳咳。”烛台切捂着嘴咳了两声,提醒自己的存在,完全没有把刚刚两个人的对话听进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哎呀,是烛台切君呢!”黑鹤起身理了理自己起皱的衣服,笑道,“是到了开饭的时间了吗?”
“主公在等你。”
“哎呀呀,是什么惊喜在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