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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天张力能先把桃花的爸爸送回家后,再把桃花进回了什兴村。桃花刚一踏入家门,就看见铁头黑着脸瞪着她,没好气地骂道:“我还以为你跟姓张的走了,不回来了呢。”
桃花顶道:“我跟他去,不是你同意的吗?”
“你……”铁头被她这么一说,便又说道:“那你怎么也不能去那么久啊。”
“那我爸爸要动手术,不久能行吗?”桃花一点也不客气。
铁头见桃花处处占上风,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了,当下骂道:“那个老不死的,你就让他死在外面算了,把他带回来,以后又得浪费钱去治。”
桃花听他这么诅咒她爸爸,也有些来火,当场回敬道:“你死在外边才好呢。”
铁头这回可被桃花激怒了,他一下一脚踹出去,直接就把桃花踢倒在地,还狠狠骂遭:“看你还敢不敢顶嘴。”
桃花想到自己所受的遭遇,心中的委屈一下纷涌起来,干脆就趴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铁头打完后,也觉得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过分,不过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明知道是自己错了,也不肯认错他也不上去劝一下,直接就走出去了,估计又是到哪里喝酒去了。桃花趴在地上哭累了,嗓子哑了,这才慢悠悠地爬起来,看看午时到了,就向村外走去,她是去喂猪了。这几天她没在家,也不知道有人过来喂没。她走进山寮看到锅里还留着剩余的猪食,显然早上是有人喂过了,她重新添加饲料,便生起火来。
就在她在忙着喂猪的时候,张力能过来了。每天她喂猪的时候,张力能都会准时来到,但对于张力能今天的到来,桃花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张力能看到桃花的表情,不由问道:“铁头没对你怎么样吧?”
桃花摇摇头,但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你的眼泪背叛了你的话,张力能突然浮现出这个想法,他走上几步,苦笑道:“他刚刚也过来跟我吵了一架。”
桃花睁大眼睛,问:“他没打你吧。”
张力能说道:“没!我现在感觉自己真是两边都不讨好做人真失败。”
桃花看到张力能颓丧的样子,想到他也是为了自己才受的委屈,心头一软,想到铁头那副嘴脸,她的心中蓦地出现她一个她从来没敢想的事。也许是铁头那一脚帮助她想通了,她对张力能说道:“力能,你之前说过的话算数吗?”
张力能看着桃花,脑子有点迟钝,问道:“我说过的话可多啊,你问的是什么?”
桃花脸红了,眼睛的柔情却更多了,她大胆的迎接着张力能的目光,小声但是坚决地问道:“你说你喜欢我,这句话现在还算吗?”
张力能从桃花的眼神语气中一下读懂了桃花表达的意思,这几日以来积压在他心中的郁闷之气立时排空,他高兴地说道:“算,当然算,而且永远都算。”
桃花听到张力能说的这话,脸蛋笑得更开了,她没有再说话,因为此时她知道此刻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张力能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桃花的腰,提起来,转了几圈,开心地说道:“桃花,我太高兴了,我太兴奋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桃花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环抱着,嗅到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她的心醉了,在这一刻,什么铁头胡天山已经从她脑海里删除了,剩下的只有获得恋情的甜蜜,尽管她内心也情楚她和张力能这段感情最终得不到圆满的结果,不过她不怕,在她对张力能出言允诺之前,她就已经打算以自己的幸福作为赌注了,张力能把头埋在桃花高耸的双峰间,贪婪地吸取着那里的芳香,桃花格格笑着,双手紧抱住张力能的脑袋,胸部一个劲地往张力能脸上贴,配合着他的动作,现在还有什么可保留的?
张力能把桃花放下来,他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未了,他对桃花说道:“桃花,我想要你。 ”
桃花忸怩地说道:“不行。”
“为什么?”张力能急了。
桃花说道:“我都没喂完猪呢。”
如果说张力能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那么他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么大的生意了,他一下又将桃花抱起来,走进屋里,桃花挣扎着:“放我下来啊,我还要喂猪呢。”
张力能说道:“喂什么喂,今天我批准,你休假一天。”
桃花听到这话,放弃挣扎,转而抱住他,吃吃笑着说道:“你这个色狼!”
张力能把桃花放平在床上,自己便站在床边脱着衣服,只见桃花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俏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像的出来,有一双发红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欣赏着自己泛红的脸孔,动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珑的身段,她的心剧烈的跳动,既兴奋又紧张,既期待着耶到的到来又有点恐惧。
突然间,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桃花的光洁的额上唇上和颈上,呢喃着舔住了她圆润的耳珠。
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摸,就仿佛是一根点燃的引信,把身体里隐藏的火焰一点一点的唤醒激发,她的娇躯己隋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呼吸己变的急促心跳已加剧,可是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我……我是否应该阻止他。”桃花无声的问自己,在这到她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的爱张力能,因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那么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为什么内心深处还有些抵触呢?在理智和情感的交锋中,桃花能情晰的感觉到,张力能的手正在缓慢的褪下她身上的遮掩物。最后她近乎完美傲人的身体赤条条的袒露着,毫无遮盖的展现在了这个并非丈夫的男人眼中。就像是摆上祭坛的小羊羔一般,白腻圣洁而晶莹别透,令人不禁油然兴起强烈的征服**!
看到梦寐以求的绝妙身体,张力能的目光亮起来了,他得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桃花身上,“啊……”随着桃花失魂落魄的一声尖叫,张力能的宝贝已经猛地贯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瞬间,桃花的呼吸都停止了,在难以形容的欢愉之感遍布全身的同时,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连她都不情楚她此刻的心情是喜悦还是悲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力能的身躯松懈了,无力的任凭桃花晶莹的双腿自肩头滑落,然后他的人就颓然的跌倒在那丰腴的内体上,许久也不愿意分离。而桃花也依然夹缠着张力能的已经缩小变软的小宝贝,仿佛舍不得似的,满面潮红的低低呢喃着,回味刚才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张力能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凝视着桃花深情的说:“桃花,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偿了心头的夙愿,你知道吗?我想要你快想的发疯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体,我这辈子都会非常遗憾的。”
桃花淡淡的一笑,声音略带苦涩的说道:“其实你并没有你嘴巴说的那样爱我,对不对?”
张力能说道:“你怎么这样说呢?”
桃花说道:“从你刚才的动作中,我能感觉到你对我其实是内欲多于感情。”
张力能沉默不语,桃花叹口气说道:“不过也无所谓了,至少你对我比铁头对我要好,我把自己身体给你,就当作是给你补偿吧。”
桃花说的其实正是张力能心中所想要的,一方面他想要桃花的身体,另一方面又不想承担责任,只是这样被桃花**裸的说出来,他又觉得难以接受,他的内心其实也很矛盾他不想和桃花做这种钱色交易,因为这跟**没什么两样,但同时他又不想和桃花拈上感情,因为无论桃花多么出色,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他张力能有一个原则,绝不捡别人的二手货,桃花看到张力能脸色变化不定,便说道:“起来吧,咱们该回去了,要不,要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张力能刚才沉浸在的快感中,现在才想起来这是在白天,万一不小心让人看到,铁头还不把自己的皮剥了,于是他赶紧跳下床,穿好衣服,对桃花说道:“我先回去了。”
桃花说道:“好的。”
其实他们俩都不知道,他们在屋里翻云覆雨的一幕早已经让一个人看在眼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芬。
自从桃花去县城后,养猪场的猪都是自胡芬和王桂香轮流来喂的,今天轮到胡芬,由于她并不知道桃花已经回来了,所以一到喂猪的时间,她就走过来,没想到还没近前就已经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她又羞又怒:“哪个王八蛋竟然敢在我家山寮里做那种事。 ”
她快步走到窗前,望里一看,里面两个人无论如何是她都没有想到的两个人:桃花和张力能,看着桃花现在那种春心荡漾,骚媚入骨的模样,哪里还像是自己那个熟悉的端庄有礼,持家有道的桃花。她的心中乱成一团,不过房中桃花和张力能的激情场面又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她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以控制地升起,看着张力能的宝贝一下下地刺入桃花的下体,那一下下重重的撞击自己是看得那么清楚,每一下都让胡芬就觉得似乎是张力能撞击在自己心口上一般。
她全身轻颤着,身体软得厉害,心头似乎是有火在烧。全身火热下,不知觉地就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处,忽然她一震,清醒了过来。她忙向房内和四周看了看,幸好没人。她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里,她并没有去打扰这对野鸳鸯,就往回走了。
没多久,她就看到桃花回来了,不过桃花并没有表现出她所想像中的那样快乐,而是带着忧郁的表情回来的,她好心地问道:“桃花,你怎么了?”桃花说道:“没事。”胡芬又问:“你爸爸病治得怎么样?”桃花说道:“挺好的。”
胡芬说道:“你这几天不在,铁头老是念叨你呢。”胡芬存心帮铁头说好话,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桃花一脸的厌恶,她直接就说道:“妈,你别说了,他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清楚得很。”
胡芬叹一口气,有些话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桃花说,索性就不说了,只是意味深长地对桃花说:“桃花,铁头是不是欺负你了?”
桃花心想他有没有欺负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干嘛来问我,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胡芬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道:“没事,这么久了,我也习惯了。”
两个人正聊着,这时铁头回来了,他一脸的醉意,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看到桃花,口中嘟嚷道:“桃花,你吃饭没有?”桃花恨恨看了他一眼,话也不说,直接就走回卧室去了胡芬看到这种情景,不由提醒铁头道:“铁头,你也不要整天喝酒了,也要关心一下桃花啊。”
铁头眼睛红红地,歪着脖子看着胡芬,看她美丽的脸蛋。对于这个继母,铁头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怀,她的美丽她的性感让他痴迷,不过他却不敢对她稍有不敬。
他至今还依然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在胡芬洗澡的时候在外面偷看,却被铁柱抓个正着,结果是铁柱先是把他毒打一顿,然后就扔到杂物房里关了一天一夜不给吃喝,若不是铁蛋时不时偷偷捎给他一点吃的,恐怕他早饿死在里边了,后来听说还是胡芬跟铁柱求情,铁柱这才放他出来的。
打这事以后,他再也不敢靠近胡芬半步,胡芬被他贼兮兮的看着,下意识就骂道:“看什么看,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铁头这才回过神来,连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进去关心关心她。”说完,他踉踉跄跄地走进里屋了,胡芬也懒得知道他要怎么去关心,她现在还要去看店呢。
这个时候是吃饭的时候,也是村里人下地回来的时候,正是生意的高峰期,她可不想错过这个时节,她打开店门,屁股坐下没几分钟,就看到李婆婆进来了,见只有胡芬一个人,就故作神秘地说道:“芬啊,跟你说一个事啊。”
胡芬笑道:“大娘,你说。”
李婆婆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看到你家住子跟桂枝往后山去了。”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任谁看到她那个神态,都知道她下边要说什么。
这个该死的铁柱,说是在后山盖一个鹅舍养鹅,但胡芬却看到好几次他带着桂枝去鬼混,对此,胡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就是拿铁柱没办法,她一直憋在心里,跟谁也不敢说,生怕家丑外扬,村里人笑她没本事,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所以有时候她不得不帮他们打掩护:“大娘啊,是我让他俩去的我家啊,打算请一个人帮忙看鹅呢。”
李婆婆哦哦地应着,笑道:“那是我老太婆多嘴了。该打,胡芬啊,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啊。”
胡芬说道:“大娘,谢谢你了,以后你要是发现什么不对,要记得跟我说。”
李婆婆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不过阿芬啊,你嫁来咱什兴村算你命好,咱村虽然穷点,男人也凶,不过有一点好,就是咱村男人对女人特专一。”
胡芬笑道:“大娘啊,这个我知道。”
这个时候何杏过来买酱油,胡芬问她:“阿杏,江南家的房子做的怎么样了?”何杏答道:“上房已经基本完工了,现在还剩下院墙和下房没搞。”
李婆婆问:“怎么最近没见着江南啊。”何杏笑道:“他几天前就县城了,说是买家俱。”李婆婆啧啧嘴道:“这小伙子我从小就看他跟一般人不一样。”胡芬忍着笑,问:“他那里不一样了。”
李婆婆说道:“这孩子从小老实,你叫他干活,他从不拒绝而且手脚快,脑瓜子好,那个时候我就估摸着他长大后肯定有出息。”胡芬看着李婆婆说的时候神情严肃,煞有其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大娘,既然你当初那么看好他,干嘛不把你家小柳许配给他啊。”
李婆婆叹自道:“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了我哪敢提这事唉,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管不到了。”
何杏说道:“大娘,瞧你说的儿孙的福也是你的福啊。”
李婆婆摆摆手,说道:“不说了,不说了我走了。”
胡芬看到李婆婆出去了,重新把目光投到何杏身上,突然她说道:“阿杏,我怎么感觉你越活越年轻啊,啧啧,这皮肤就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你怎么保养的,教教我。”
何杏自己也发现这几个月来,自己的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不仅仅是力量方面变得奇大无比,还有她觉得皮肤越来越白而且越来越细腻了,脸蛋中原来存在的一些皱纹不知不觉也消失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年轻了几岁似的。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后来几乎村里每个人都这么说她她才静下心来她想自己并投有用什么护肤美容产品啊。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出现这种变化,思前想后,她就把这份“功劳”记在了陈江南身上,她认为肯定是跟陈江南好上后,和谐的性生括让她重新焕发了青春,这也许正应了那句话:“男人是水,女人是花,没有水的灌溉,哪有花的绽放。”胡芬也深谙此中道理,所以当她意识到何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时,她心底就起疑心了:“她老公刚故,按常理她应该是郁郁寡欢,神情憔悴才对,怎么看上去她反而更精神更漂亮了,难道她又重新找到男人了?
但平时也没看她跟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啊。”想到这里,她问道:“妹子,你男人过了,有没有考虑重新找一个啊,我帮你物色物色。”何杏笑道:“暂时还不想,不过你可以先物色啊,等我哪天想好了,你介绍给我也行。”
胡芬问道:“这也成啊,你跟我说说你要找什么样的?”她想试着从何杏的话里查找一些蛛丝马迹,但何杏的回答显然让她有点失望:“最好帅帅的,高高的,大大的,有钱的,关心人的。”这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了胡芬说道:“你这要求,我看咱村也就张力能勉强符合了,你看怎么样?我跟他还挺熟的,可以给你们当个中间人。”这倒是胡芬的实话,她真想把张力能介绍给何杏,这样一来,他跟桃花之间的纠缠自然而然就化解了,可是何杏说道:“他呀,还不入我的法眼呢。你再花点心思找找,我得先走了。”
看着何杏翩然而去的身影,胡芬倒是对何杏“背后”的男人感兴趣了,她想就不信找不出来于是乎,接下来几天她特别注意何杏的动静,但很快地她失望了,因为何杏平时除了帮陈江南建屋外,就只是呆在家了,而胡芬也尝试几个夜晚在何杏屋外守候,但依然一无所获反而是让她几次看到铁柱和桂枝悄悄地走向村外。
她这才彻底死心她却不知道何杏的男人此时正在县城呢,她去抓怎么能抓得到。
陈江南的“奸”没被人抓着,他却抓着别人的奸了。
话说自从那晚彻底折服黎萍后,他就时不时接到黎萍的电话,邀他出去。这黎萍好像是为了报复陈江南过她似的,明知道张若云是寸步不离地陪在陈江南身边,让陈江南空根本没机会出来与她相会,她就故意使坏。
每次跟陈江南通电话,总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尽说些下流放荡语言勾引得陈江南心痒痒的,终于有一次陈江南把张若云搞累后,悄悄地来到黎萍的别墅,在床上狠狠地满足了一下黎萍,结果感动万分的黎萍不但告诉陈江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她每周五晚上都会到这里,还把钥匙都给陈江南了。
今天刚好是星期五,张若云也因工作安排回乡里了,陈江南不禁蠢蠢欲动,乘车来到了黎萍的别墅。
黎萍的别墅位于县城二十多公里的三仙开发区的一个高档小区内,这三仙开发区内是这几年南亭县重点打造的项目,它是以南亭县最高的山,三仙岭为核心进行开发的旅游风景区,可以说是南亭县经济发展最快速的地方。
当初王焦贤还就任开发区副主任的时候,因为给予了一家房产商在审批用地资金划拨等多方面照顾,该房产商也投桃报李,将其公司的一处房产租给了王焦贤,名义上是出租,实际上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陈江南知道今晚王焦贤在乡里有事脱不开身,所以还放心地就走了进去,躺在软软的席梦巴床上,等待着黎萍的到来,他没有给黎萍打电话,他存心要给黎萍一个惊喜,他本意是这么想的,没想到的是黎萍带给了他更大的“惊喜”。
大概到了八点多的时候,陈江南就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毫无疑问,开门的是黎萍,他冲出去抱住黎萍,直接伸手到她胸前抚摸,黎萍腻声道:“等会儿,我把窗帘拉上。”
黎萍穿的黑色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着地板走到窗台边拉上了窗帘,接着她走回床上,重重地躺在床上,四肢张开,美眼含情的望着陈江南,说道:“来,给我吧!爱人!”
陈江南先是和黎萍在床上狠狠地玩了几回,又洗了鸳鸯浴,这才走出来。
陈江南一路走出去时,看到车辆一辆接一辆往里开,耀眼的车灯晃得陈江南几乎都睁不开眼了,走到一个分岔路时,突然从后面陕速跑过来一辆车,直接向陈江南所在的方向冲过来,也亏得陈江南反应神速,瞬间闪到路边的草地上,这才躲过一劫只见那辆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在陈江南身旁不远处停住了,一个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头骂遭:“小子,算你走运,以后走路记得带眼睛,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有这么好的车技的。”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陈江南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见他还敢骂人,马上回敬道:“你开这么快,是不是赶着阎罗王那边签到啊。”
听到陈江南的骂声,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个小伙子。陈江南见这个年轻人最多也就比自己大几岁,但个子比自己高一头多,身子也比自己来的壮实,难得的是他有一张好看的脸哪怕陈江南对他一肚子火,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身高体形相貌衣着上,都让人无可挑别,他见陈江南个子比自己矮小,更嚣张了,他伸出一个指头在陈江南顶上晃了晃,示威似的说道:“小子你再骂一句看看。”陈江南被他激得火起,准备给他一个教训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情脆的声音:“孟洛,别惹事。”
陈江南正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叫孟洛的人身上,也没注意到他后面站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当陈江南把目光投注到这个女人身上时,他惊呆了,只见亭亭玉立站在孟洛后面的那个女人年纪跟孟洛年纪相若,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面庞美丽如画,小巧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虽然是一身淡黄色真丝连衣裙,可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好曼妙的身材,丰满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材,再加上她散发出来端庄优雅的气质,简直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孟洛似乎对这个女人的出现有点不满:“姐,你就坐回车里去,这里没你的事。”
丽人看了陈江南一眼,看见他打扮朴素,不像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而且他个子也明显不如孟洛来的壮,按理说她不该为弟弟担心才对,但她就是在心里感觉这个青年人非同一般,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她刚才其实看得很情楚,是自己弟弟行车违规在先,但关键是这个青年人竟然能在电光火石间闪开,别的不说,单是这份反应能力已经足够吓人,而且现在看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但全身散发一股压倒一切的气势,这个傻傻的弟弟难道感觉不到吗?她于是提高声音吼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开车走了。”
孟洛不耐烦地冲陈江南说道:“碰上我这个傻大姐,算你运气好,不过只要你是南亭县人,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说完他扬扬手走了,陈江南看着他背身离去,慢慢地把聚集起来的精气散了,孟洛不知道,若不是陈江南顾及他姐姐的感受,恐怕他今晚要爬着回去了。
一个晚上,他都在回想着脾气性格迥异的姐弟,姐姐的娴静有礼和弟弟的纨绔嚣张都在他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他们的长相和衣着来看,他们不是官宦之家就是富蠹之后,至于孟洛口称的威胁之语,陈江南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以他现在的功力来,虽然没有跨入可以挡枪炮攻击,力搏千军的境界,但要杀一个人于无形之中却是绰绰有余,有时候他忍让并不是因为他怕事,而他与生具来就形成的宅心仁厚的品质,让他心生上天有好生之德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