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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柔嫔白若姿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后,就缩在了地上,将自己抱成了一团。
她还不能看到周围的情况,整个人处在未知当中,又听见旁人说话,相当的恐惧。
皇帝越发的确认了,轻柔的声音响起,“爱妃别怕,是朕。”
“皇上?八爷?”柔嫔缩在地上不敢动弹,哆嗦着声音,又问了一遍,“真的是你吗?八爷?”
“是朕。”皇帝再次确认道,此时已经能看到柔嫔的方向,指引道,“爱妃,朕就在你的左手边,你慢慢往这边来,别怕,什么都没有。”
柔嫔带着些哭腔,却是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就这样低泣了好半天,柔嫔才开始慢慢的往皇帝的身边蹭,她一动,手脚所束缚的铁链,便哗啦啦的响,在漆黑的环境中,更是让她感到害怕。
“啊!”柔嫔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尖叫,又不忘关心皇帝的情况,“八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宫里有刺客,明明你到起身的宫里坐坐,妾身就被打晕了,八爷你可有事?”
一瞬间,皇帝的脸色变得古怪,听着柔嫔的话,一个字都没说。
他已经来到这里不知道多少天了,听柔嫔的意思,她被打晕送来,也没两天的事儿。
那么在宫里的那个假冒货……让皇帝有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既视感。
“八爷?”
柔嫔已经摸到皇帝身边,同时也适应了密室里的环境,看到皇帝的样子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跌坐在地上。
这一下子,更是触动了皇帝暴怒的神经,再加上宫里的后宫被假冒货染指,皇帝怒道,“贱人!都是贱人!都该死!朕早该杀了你们!”
“八爷?”柔嫔被吓得往后退,“八爷您这是怎么了?妾身是柔嫔啊!”
皇帝一口血堵在喉咙里,恨不得掐死她,她越是提醒,他就越是气,“说!你都做了什么?!”
柔嫔脸色惨白,第一反应就是,当初她做的事儿,被皇帝知道了!
不管皇帝怎么骂,柔嫔都没再出声,一双小手捂住嘴,为自己的命运担心极了。
等皇帝骂够了,隐约提到“逆子竟然敢如此对朕”的话,柔嫔总算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皇帝连累了。
从惊恐中走出来,柔嫔越发的冷静,看着暴怒的皇帝,心里没有什么波澜,连那点子惧意都消失不见了,什么昔日的宠爱,不过是过眼云烟。
此时的柔嫔有些后悔了,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动这个心思,现在是不是也能风光大婚?夫妻恩爱?
奈何,一切都回不去了。
“贱人!”
皇帝又骂了一句,柔嫔转过头,看向皇帝竟是笑了,“皇上,你骂我是贱人,那你又是什么?呵!”
见到柔嫔的态度,皇帝更怒了,“怎么对朕说话呢?信不信朕灭了你九族?!朕要杀了你!”
柔嫔冷笑出声,枉她还将他昔日的宠爱当了真,原来都是假的啊。“皇上,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昔日的皇帝么?”柔嫔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皇帝,咬牙道,“你是皇帝的时候,都把你当天!才对你百依百顺,以为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可是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还是让我在贤
王妃那个村姑面前抬不起头来!皇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
皇帝一愣,柔嫔的恨,和宇文珲他们是不一样的。
“对,你是有资格恨朕,是朕酒醉……”“哈哈哈哈哈!”柔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时没控制住,就直接道,“你还真以为当天你是因为酒醉?告诉你,酒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哪里还能做那等事!真想不到,皇上竟是个傻子!到如今
还是个傻的!哈哈哈!”
“什么?”皇帝一听,好不容易静一点的心,再次被点燃,“你竟然敢算计朕!”
只这么一提点,皇帝瞬间恍然大悟。
此时此刻的柔嫔,已经心灰意冷,心知皇帝如此,自己也好过不了,已经有了必死的打算,被皇帝知道了,也没怕。
“怎么不敢?算计你的人多了!”柔嫔不屑的笑了,“我也是成功的一个……啊!”
柔嫔的话还没说完,就一声尖叫。
皇帝也是在晃动铁笼子的时候,发现拴在上面的铁链子,偏巧的,铁链的这一头,正是在他能拿到的范围内。
因为气急,一个用力,便将铁链子拉动。
坐在地上的柔嫔就这么突然的被拽了过去,还重重的撞到铁笼子上。
皇帝此时再狼狈,也是个男人,比柔嫔力气大……
守外外头的暗卫,将里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不得不感叹,主子这个折磨人的法子,不服不行!
瞧里面闹的,比自己动手还痛快。关键是,不必脏了主子的手啊!
古忠这个假皇帝做的很好,时间越长,对他越有利,他根本就不用故意模仿真皇帝,只要保持喜怒不定,再微微暴虐一点,就足够糊弄住所有人。
有了皇贵妃之后,古忠的日常舒坦多了,但还是觉得,这是个烫手的山芋。
又半个多月后的早朝,古忠在朝堂之上黑了脸,再次将宇文珲给单独留下了。
朝臣个个沉默不解,上次贤王被单独留下后,皇帝似乎好了几天,这是好事,他们乐于见宇文珲得宠,比越发不靠谱的承王强太多了。
“主子……”
面对古忠盯着皇帝脸面做哀怨表情的宇文珲,终于发现有点辣眼睛,“有事说事。”
“是!”古忠瞬间一本正经起来,“主子,属下想问问您,什么时候颁发让位诏书比较合适?”
宇文珲不敢相信的道,“你做皇帝不是挺好的么?怎么,想做太上皇了?”
“……”古忠不得不跪了,主子您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您敢说,属下也不敢想啊,“主子,这皇位就该是您的,属下实在是……如坐针毡。”
宇文珲悠闲的道,“怕什么,你放心坐着就是。”“主子!”古忠急了,“假的终究是假的,属下担心总有暴露的一天,那还不如现在就脱身,也免得给主子您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