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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二楼卧室。小玉琳,田小雨,孟天禄三人共处一室。
田小雨已经把小玉琳哄得非常熟络了,小玉琳对田小雨貌似也是很喜爱的样子。
九点多钟,田小雨把小玉琳哄的睡着了,接着,孟天禄把小玉琳轻轻的抱到另外一间卧室的小床上。
回到房间,孟天禄和田小雨坐在一起,分离一年零八个月,现在终于重聚了。
孟天禄搂着田小雨的肩膀,将她宠溺的紧紧拉在自己怀里,吻了一下田小雨的秀发,孟天禄道:“宝贝,你辛苦了。”
田小雨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着孟天禄,“我不辛苦,天禄是你辛苦了,你一个人在国内打拼,供应我们一家生活。”“老公。”田小雨亲了孟天禄的额头一口,“我好想你。”
孟天禄心中也是柔情泛滥,侧身搂住田小雨的双肩就吻上了田小雨的嘴唇。
两人都是十分热烈,十分爱恋。孟天禄手滑到了田小雨的腰间,忘情的抚摸着。
激吻了一会儿。孟天禄搂着田小雨躺下,骑在了田小雨的身上,俯下身,大手就滑上了田小雨的前面。
田小雨的口中开始发出动情的声音……
又是激情的一夜……
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二点才睡下,也没睡踏实,第二早四点多又起来,又缠绵了一会儿。
孟天禄怀中搂着田小雨,孟天禄对田小雨道,“小雨,你知道我开的诊所为什么叫青梅诊所吗?”
田小雨摇了摇头。
“你不问吗?”
“我等你自己说呢。”
田小雨这一回答,孟天禄愣了一下,看着田小雨,孟天禄咬了一下嘴唇,“小雨,叶青梅是我的天全洗浴开了大概有一年的时候来的,青梅说她对我说担心我,不忍心在我患难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待在y县的夹缝中生存,她只是想单纯的陪着我。我们俩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孟天禄看着田小雨,“我承认,我是有过动心的瞬间,对不起。”“但是我一直是把她当做妹妹来对待的。后来……”孟天禄说这句的时候顿了一下,“我惹了仇家,在y县医院的时候,青梅给我挡了子弹,差三毫米就打到她的心脏了,但她还是昏迷不醒,整整二十七天才醒来,差点就没命了。她还因为我,之前被我仇家的人抓住,被人……轮了。”孟天禄的话语很是落寞和痛苦。
“后来她劝我退出这个圈子,我不听,我想为所有的人报仇,我想让仇家付出代价,所以我就去报仇了。结果,仇是报了,她也因为我不听她的劝阻而自杀了。”孟天禄下意识的紧紧的握了握拳头。
孟天禄转头看向田小雨,一提到叶青梅,他就陷入了一种悲伤的情绪中,“她是一个为我付出了生命的女人。所以,小雨,你能理解我么?”孟天禄转头看着田小雨。
田小雨点了点头,感叹道,“我理解你,老公。”
“我以后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以后,不管你患难,还是富贵,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都是我。”田小雨将头靠在了孟天禄的肩膀上。
孟天禄伸手揽住了田小雨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的秀发。
田小雨以及自己的父母回来之后,孟天禄心里也踏实了,第二天就去县城给家里买齐了家具还有其他用品。身边一下子热闹充实了其阿里,感觉一家子住在大山深处,也很好,与世无争,没有欲望所带来的痛苦。
孟天禄也有钱,卡里还有五百万,大山里的消费水平,够他们花一辈子了。不够了,还可以找全哥要。反正天全有自己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孟天禄一直都没要过分红,要的话,一年都是几百万。没钱了直接找赵全就行了。
孟天禄第三天又从市里大肆进购了一批药材,充实了一下自己的小诊所。
田小雨和父母回来了之后,孟天禄确实也方便了很多,饭也有人做了,小玉琳也有田小雨整天哄着,孟天禄也有更多的时间修炼夺天诀了。
平淡而温馨的日子似乎就要这么一直过下去。
时间如悠悠流水,缓缓流淌,却不停不歇,有时候,你一个猛然间,又才会发觉,时间是过的如此的迅猛。
悠悠岁月,浩荡人间。时光如阳光小偷,偷走了什么?剩下了什么?令人感叹。
时针转动,日升日落,整个世界每天都在马不停蹄的运行着。
深山里的日子也每天就这般过着。孟天禄除了每天勤奋的修习夺天诀,就是在坐诊时间给村里人看病。
孟天禄给病人诊断后开的药,往往是药到病除,非常的奏效,比之县城的大医院都管用,慢慢的,沙鹏村的人也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了孟天禄的医术。
并且,孟天禄的医术似乎还有往外流传之意。甚至某天还跑来一个外地的人专门来孟天禄这儿求孟天禄帮其治疗一个顽疾,孟天禄仅用了三副药,竟然把那个人给治好了。孟天禄的医术名气越来越大。
半年后。
青梅诊所。
两个人在孟天禄的诊所里看病,一个是沙鹏村本地的一个五十几岁的妇女,一个是外地慕名而来的一个看病的,也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
诊桌前,孟天禄正给来在前头的那个妇女诊脉。
一番诊断后,孟天禄偏过头,对他身后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的小玉琳道,“玉琳,拿药去,何首乌,当归,金钱草,各四两……”
孟天禄张口直接说了一串药方。小玉琳点着头认真的记下。
接着,小玉琳端着她的小凳子就进诊室后面的药房去了。拿小凳子的原因是有的草药匣放的太高小玉琳够不到。
过了不到十分钟,小玉琳抱着着包好的几包中药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
“爸爸,药抓好了。”小玉琳一边喊着。
孟天禄回过头,从小玉琳手里拿过这几包草药,放在桌上,看着面前的妇女,“就这几包药,一天煎一服,三天之内,保准好。”
“好好好,谢谢孟大夫。”妇女高兴又感激的朝孟天禄尊敬的点头表达谢意,脸上带着山里人最质朴的笑。
孟天禄开药,从来都是开中药,从来没有开过任何的西药,但却也能将人治好,有时候甚至比西药的效果还厉害。
而山里人也确实是质朴,因为孟天禄开医馆,所有的诊断以及给药都是免费的。沙鹏村的这些质朴的村民,感觉心里过意不去,于是谁家里做什么好吃的了,煮什么肉啦,都会给孟天禄家端过来。
沙鹏村这么小,几乎每家每户都给孟天禄家送过东西,不仅是食物,还有别的东西,只要是他们认为好的,都会热情的送来回报你。
孟天禄感觉,自己处在这样一个友好温馨的环境下,简直是太幸福了。
而孟天禄在村里唯一能聊到一起的挚友,也就只有一个邓浩。这半年来,他们两只见的关系也是越来越熟络,越来越近,成为了好兄弟。
孟天禄这个人本来就比较豪爽,邓浩这个人就更豪爽了,两个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的两个人都是沉浸在向往中,十分高兴。
而邓浩也和孟天禄经常隔三差五的去山上打猎,不过都是些小猎物,他两也不敢深入太远了,只有村里群体进山打猎的时候,他两才会跟着群体深入。
他两也再也没有打到过之前那头黑熊那么大个头的变态猛兽了。
索隆山,又高又冷又荒,常年积雪,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在孟天禄和邓浩他们经常打猎的那所山的后面,就连在沙鹏村生活了一辈子的村民也没什么人去过,因为,那里有没有猎物,光秃秃的,谁闲的蛋疼,去爬那么高的一座雪山阿。
下午两点多,孟天禄给下午唯一的一个病人诊治完,邓浩来找孟天禄了,手里提着一瓶烧酒。
看到邓浩一提酒,孟天禄就头大,心里默默念叨。“卧槽,这酒鬼,又来找我喝酒了吗,卧槽,靠。”
邓浩的酒瘾非常的,和孟天禄在一块,带的孟天禄经常的喝酒。现在孟天禄只要一联想到‘邓浩’和“酒”这两个词就头疼。
看着邓浩进来了,孟天禄张口道,“怎么还提着酒来的啊。”
邓浩把酒往孟天禄的诊桌上一顿,“今天,你必须陪我喝酒。”
“大哥,我还坐诊着呢。”孟天禄一皱眉头,无比无辜的看着邓浩。
“今天我要走了。”邓浩突然换了个语气,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孟天禄也是不嬉笑了。
“要走了,去哪里?”孟天禄疑惑的看着邓浩。
“回f市。”邓浩说道,“回f市逛一圈儿,然后我就回邯郸,回邯郸我妈最近身体不好,我得陪着我妈,以后不知道还回不回来沙鹏村了。”
孟天禄想了想,抬起头来看着邓浩,“好,我陪你喝。等我关一下门。”
邓浩点点头。
孟天禄走到门口去,将诊室的大门关上,这间诊室没有开窗,门一关,里面显的挺黑的,只有门外能照进一些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