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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了一下台上这个女人的名字, 叫许晴,今年二十五岁, 但她入伍早,十四岁就入伍了, 十八岁认识了刘政委, 因为两人是一个县城的, 刘政委又很多年没回家了, 见到家乡人,多少会感觉到亲切,再加上许晴温柔小意的奉承, 刘政委可不就动摇了吗?
何若初在肖春耳边小声地道:“她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吧, 你说她跟着刘政委有啥前途?刘政委到了这个地位,人家也不会离婚跟她结婚啊。“
林诗在一边听见了, 对她的天真都绝望了,她扶着额头,用十分小的声音道:“若若啊, 你是不是傻子啊,你看她, 才二十五岁,马上就退伍了, 她跟了那谁那么多年,到时候她退伍转业到了地方, 以这几年的情分, 那谁能不给她个好位置?到时候天高皇帝远, 一转身就嫁给了别人呢,那人能怎么办?除非他不要身上的这身皮了。”
何若初觉得很有道理,到时候许晴翻脸不认人,刘政委能咋办?有哪个女人愿意给一个老头子当一辈子的情妇?就算两人之间有爱情,但是等到刘政委五十岁、六十岁之后呢?那时候许晴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她守得住?
想想都知道不能,要是许晴再不要脸一些,到时候再拿这些年的事儿再转头来威胁刘政委,那刘政委为了自己身上这身皮,也得对许晴言听计从,到时候刘政委也就差不读玩完了。
林诗见她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明白了,当年肖春刚刚嫁过来时,她也给肖春分析过这事儿,肖春当时跟个傻大姐似的,她分析得那么明白了她都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回家问了廖声以后才搞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何若初一点就透,林诗表示十分高兴,她喜欢和聪明但坦然的人交往,何若初这样的她尤其喜欢,肖春她也喜欢,有点傻傻的,但为人赤城啊。
何若初明白了,台上的表演也换了一个了,换成了另外快板相声,段子一套一套的,何若初她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笑声一浪接一浪的,搞笑效果并不比后世差,待他们表演完了以后,几个刺头儿兵一边鼓掌一边起哄让再来一个,台上的演员们看向带队的干部,干部一点头,他们便又说了一个。
气氛被他们炒热了,待他们下台了气氛还没消散。
第三个是新疆舞,台上的五个舞蹈演员身段姣好,舞姿婀娜带着异域风情,士兵们看的目不转睛。
之后的歌舞有独唱,独舞,小品等等节目,待最后一个节目落幕以后,何若初她们往家属院走,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月亮挂在天上,又白又大,将地面照的如同白昼。
何若初林诗肖春三人你挽着我我挽着你的走,一路上和同路的军嫂讨论着今晚的节目哪个更好看,说哪个姑娘最漂亮。
到了家属院,便各自回了家,但时间还早,回到家也是睡不着,林诗便邀请何何若初到她家玩。
赵梁吃过饭以后不耐烦看节目,拉着同样不喜欢看的常天奇回了家属院,写完作业以后两人打开电视,看着电视里演的抗战片看的激情似火。光看不过瘾,他干脆找出小时候赵教导员给他做的两把木头枪,和常天齐玩起了枪战游戏,两人各自带着一队莫须有的队伍,猜拳决定谁演八、路、军,谁演小日、本。
推开门进去,两孩子风一样的从她们身边跑过去,林诗叫了几声都没把赵梁叫回来,林诗推开客厅门,屋里乱糟糟的,毛巾衣服扔了满沙发,林诗过去团吧团吧都扔到了赵梁的房间。
出来后林诗道:“有个男孩子真是不行,你看咱们才出去多大会儿啊,屋里就那么乱了,咋说都不带听的,打都不管用。”这样的次数太多了,林诗都被气得没脾气了。
“男孩子都这样,再长大点就好了。”何若初宽慰她。
“希望这样吧。”,林诗这样说着,让她们吃果子。
肖春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己格外的累 ,坐下就不想动了,说话都没有力气了一样。林诗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喝过以后她总算感觉好多了。
“你啊,百分百就是怀了,不然按照你的体力,才坐那么几个小时,你怎么可能会累。”肖春是谁,能徒手爬树的女孩子,爬得还挺快,廖声都追不上的人,像今天这样坐着看四五个小时对她来说根本就是玩一样。
肖春苦着脸,这还没确定是不是怀上呢就这么辛苦,那要是真的怀上了不就更累?想想都让人绝望:“现在就那么累了,要是真怀上以后可咋整?”
林诗白她一眼:“只知足吧你,别人想要个孩子还要不上呢,别抱怨了。”
林诗说的是家属院后勤梁干事家的嫂子,嫁过来十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两口子的感情也越来越差,现在只不过是在苦苦支撑着而已,而那个嫂子在九月份就回了娘家,一直到现在也不见回来,大院里人都在传他们离婚了。
何若初没少听人说那个嫂子的事儿,她不做评价,毕竟怀孕这事儿吧,不只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谁知道是不是那个梁干事的毛病呢?
何若初和肖春在林诗家呆到九点还不见裴邢等人回来,何若初也不知道他们干啥去了,从林诗家出来她就回了家,烧水洗了个澡先上床躺着睡觉了,她明天还要早起开店呢。
一觉睡到半夜,她是被尿憋醒的,她起来将裴邢搭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从枕头下面把手电筒拿出来,穿上裤子披上外套去厕所,裴邢翻个身继续睡过去了。
外面并不黑,何若初的电筒照不照都能看到路,她拿手电筒其实就是给自己壮个胆的。
何若初在上厕所,刚刚脱掉裤子,何若初便听到测厕所后面传来了争吵声,双方都压低了声音,何若初听得并不清晰,她只知道两人是越吵越急,一直在说的女方的声音也高了起来,隐约中,何若初听到我许晴三个字。
何若初恍然大悟,女方是许晴的话,男方她也不用猜了,必定是刘政委无误了。就是不知道大半夜的两人来这里谈什么,有啥事就不能白天再说吗?她在厕所蹲得腿都麻了。
好不容易外面没声音了,何若初拖着酸麻的腿回去,回到家,卧室的亮着,她推开门进屋,裴邢床上躺着,闭目假寐,听见何若初进门声音,他开口问道“咋去了那么久啊?”
何若初从裴邢的身边爬过去:“本来很快就能回来的,可是厕所后面有人在吵架啊,吵了好久,我要是出去多尴尬啊,所以我就在厕所里面蹲着了,现在我腿都麻了。”
裴邢听到着伸手帮何若初按捏她的腿:“知道是谁吗?”
“在厕所后面的丛林里说的。听不清是谁,反正吵了挺久的。”
裴邢嗯了一声,伸手拉了灯绳,屋内陷入黑暗,何若初滚进裴邢的怀里,枕着裴邢的胳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l
第二天开业,她照旧像往常一样起来买菜去店,因为裴邢早上有训练任务,就没来得及送她,她到店里时何大姐还没到,今天她来的晚一些。
何大姐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昨天和丈夫孩子回了趟乡下,回到县城已经是半夜了,因为走路累了点,她躺床上睡得比较死,这也就导致她起晚了。
到店以后何大姐一个劲儿的道歉,何若初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谁没有个迟到的时候。
何大姐之所以不在工地干了是因为她在年轻时月子没做好,以前年纪不大觉得没什么,可上了年纪以后就不行了,腰弯久了站都站不直,她身体这样,工地的活自然是不能干。
来到饭店干活虽然也累,但是只是洗洗澡擦擦地切切菜啥的,可比在工地轻省多了,更别说还吃的好了。
何若初给何大姐提出来了一包生姜,何大姐拿了水果刀轻轻的将皮刮了,何若初则拿了一包蒜头来剥,到了平时做饭的时间时,他们已经做了不少了。
何若初去厨房将配菜都切了放在小盘子里,肉菜该腌制腌制,该泡水泡水,菜一切好便下锅炒,正当她炒到第三个菜时,何大姐进厨房找她,告诉她有人找,何若初比了个OK的手势,将锅里的菜炒好盛出来,洗了洗手,擦着手出厨房。
何大姐在擦桌子,两个衣着考究的男女坐在桌子上,和何大姐随意的聊着家常,见何若初出来,那个女的眼睛一亮,站起来上前和何若初握手:“你好,请问您是老板娘吗?”
“我是,请问您是?”
那女孩子放开何若初的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福满家百货公司采购部的,今天来你,是想在你家订盒饭的,请问您有时间详细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