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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起嘴角,露出八颗牙齿,笑得很是专业,“从我见到你就开始关注你了,我对你一直就很感兴趣,不过你不必担心,至少我们合作期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至于你说的那个敲门的人,抱歉,我真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带上了她的车门,想了想,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宋承桓。他害得我流了产,还嫌我不够惨,夜里跑去恐吓我,至于我找工作,回回被人拒绝,看来也是他搞的鬼了。
我正愁着怎么见到宋承桓,上去给他几个大嘴巴,警察局那边给我打来了电话。
“林默然是吧,林长青是你父亲吗?”
“是啊,怎么了?”
“你爸现在哪呢?”
我一头雾水,问道,“你们找我爸做什么。”
“林长青涉险扰乱他人办公场所,现被批捕予以拘留处分。”
我从头凉到了脚底,长大着嘴巴,好半天没说出来话。我立即挂了电话,翻着通讯录,打给了江南,没想到是苏北接的。
“江南呢?”
苏北一愣,平静的问我,“你找他做什么?”
“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
我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糊弄了一句,“跟你没关系。”
“不是林默然,什么叫跟我没关系?江南是我男朋友你不知道吗?”
我心想这妮子最近神经过敏吗?跟我说这话做什么。
江南接过去了电话,说他在事务所里,话说了没两句,我听着电话那头两人又吵了起来。
收了线,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直奔了事务所过去,推开江南办公室的门,一把抓住了他,“江律师,你不是说帮我代理我爸的那个案子了吗?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警察正在抓捕我爸?”
话没说完,我哭了起来,我爸为了给我打抱不平,摔断了腿,现在又要面临刑事拘留,想及此我都恨不能自己抽自己。
“先别着急,”江南推了把椅子让我坐下,顺便倒了杯水递给我,就在我伸手去接的那一刻,大楼对面的窗户里忽然闪了一下,我眨了眨眼,再细看时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们商量着这件事该怎么办,这时门外的走廊里传出来了声音,不是宋承桓又是谁?
江南拉住我,让我冷静,我现在那里还能冷静的下来,一把拉开了门,对着走过来的男人破口大骂。
“宋承桓,你还是不是人!你摸着你的良心扪心自问,你以前住的房子是谁出钱给你买的,你当时注册公司是谁给你跑断了腿签下来了证,你他妈转眼就忘了,你比黄鼠狼还没心没肺!”
我气不打一处来,吼出来的声音几乎整个事务所全都听见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估计律师们也都见怪不怪了,面色淡定的仿佛事不关己。
宋承桓看到我的那一刻,眼底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都不愿意多看,转身跟旁边的律师说道,“你都听见了,我要起诉眼前的这个女人,对我造成直接的人身攻击!”
“你告啊,我还要告你们把我爸从楼梯上推下去呢!”
“谁推的你爸,那是他自己不长眼摔下去的,关我们承桓什么事,你再乱说一句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秦秀莲居然也跟来了,从宋承桓的身后窜出啦,抡起包包朝我砸过来。
我没有躲,任由她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脸上,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疼。
“到底是谁对谁造成了人身攻击,大家都看见了!”我捂着脸,瞪着宋承桓,“做尽了这么多坏事,你们早晚会遭报应!”
“林默然,你别血口喷人,做尽坏事的人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子涵也不会受了惊吓,孩子差点就保不住!这个仇我跟你没完!”
“你跟我没完?那我的孩子呢,宋承桓,你有本事冲着我来,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我害死你的孩子?林默然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告你诽谤!”
“你告啊!我有的是证据!”
“你有什么证据?”秦秀莲推开了宋承桓的手,再次冲了出来,“你肚子那个小野种没了是他自己命短,是你这辈子命里克子,跟我们承桓什么关系!幸好我儿早早离了你这短命女,不然我们宋家早晚得绝后!”
我往后一退,踉跄了一步险些栽倒在地上,“你,你说谁命短?”
“说的就是你,你们一家子都命短,你妈都是被你克死的!”
我气的喘不过气,到处找着东西砸过去,然而手边什么都没有。
江南拉了我一把,示意我进屋,我推开了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朝着秦秀莲冲了上去,跟她扭打在一起。
“你凭什么说我妈!你凭什么说我的孩子命短!是你们害死了她们,我要你们偿命!”
宋承桓护在秦秀莲跟前,一脚把我踹出去老远。
我趴在地上,感觉后腰的尾椎骨都要断了。
“林默然你再血口喷人,咱们新仇旧仇一起算!”
“宋承桓,你们欠我的,我全都要拿回来!我的孩子,我妈,还有我爸的腿,你们给我等着,我一样都少不了!”
他骂了我一句疯子,扶着秦秀莲离开了。
秦秀莲临走前对着我这边狠狠的啐了一口,“命煞女,谁摊上谁倒八辈子霉!”
一阵争吵后,走廊里异常安静,江南扶了我起来,让我回他办公室休息。
我动一下浑身都疼,可见宋承桓那一脚用尽了力。
“你这是何必呢?”江南冷冷的撇我一眼,眼底没有同情。
“我何必?没发生在你身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余气未消,见谁冲谁吼。
江南也不再管我了,指着门口就要赶人。我自知他是为了我考虑才劝我,道了声歉,问他警察局那边怎么办。
“我会看着处理,你先回去,别打扰我工作了。”
听着他冷冷的声音,我抹干净了泪,走出去,刚走到门口,身后的男人再次叫住了我。
“等等。”
我以为他要跟我谈案子,立马站住了,却看见他从抽屉里翻出来了医药箱,让我坐在了他的座位上,帮我脸上的伤口消了毒,摸上了药。
“谢谢。”
他没应,收拾起东西,仿佛刚才的一幕不曾发生过。
晚上吃饭的时候,纪南封看到了我脸上的伤口,问我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