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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变成蝴蝶飞走了, 补足比例可看。^3^
明明是可爱的小兔子, 总觉得在她眼睛里, 这都成了麻辣兔头、炖兔肉、烧兔子、焖兔肉、兔肉汤……
瞬间失了把玩的意境, 把兔子往她怀里一塞,转瞬又说起别的来。
陈氏是汉人女子, 对琴棋书画最是精通, 两人一个抚琴一个绘画, 倒是相得益彰。
没一会儿, 卫有期就停了下来,陈氏如今正在孕期, 轻易劳累不得,抚琴看似不显,实则也挺累人。
遣海棠上了一杯白开水, 又令腊梅去库里拿一包茉莉花来, 笑道:“约莫足月了就喝起来, 这东西能让生产顺道一些。”
陈氏如获至宝, 谁不知道老四福晋一出手就是好东西, 千金难求, 没看太子妃也铩羽而归,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宫中其他人早都起了心思, 想要求一点来, 只等着领头人成功呢, 谁知道领头人折了。
卫有期又何尝不知, 这些沾了灵液的花酱, 对她们来说的重要性<br/>。
就连她见惯了天材地宝,也离不了这灵液。
跟陈氏正在闲话,另有几个小答应也期期艾艾的来叫门,卫有期让人请进来,一味的上茶,本人并不露面。
她今天敢招待这几个,明天就能把康熙的三宫六院认个齐全。
投缘了,不管身份高低,她都是愿意结交的,可是怀着明确目的过来的,她就是不大待见。
陈氏有些担忧,欲言又止。
蚁多咬死象,这么多人,若是一人一句坏话,与四福晋也是不小的困扰。
卫有期不在意,抿了抿头发,漫不经心的抄起花剪,咔嚓剪下大朵的玻璃翠,仔细的瞧了瞧,别在陈氏的耳边。
端详片刻,赞一声趁她,才笑道:“上面瞅着呢。我跟嫔妃们走的太近,有些人要睡不着了。”
陈氏瞬间沉默了。
越是出风头,越是要低调,免得木秀于林。
舔了舔干涩的唇,陈氏想,这真是甜蜜的苦恼。
转瞬又想起别的,隐晦的在卫有期肚子上扫了一圈,如今大家并不强求,还有一个原因是,一点都不缺这些花酱等物的四福晋,还未开怀。
只是一些强身健体、美容养颜的功效,众人在意的有,不在意的也有。
若是四福晋传出有孕的名头,各路牛鬼神蛇就要出来了。
卫有期笑的胸有成竹,送走陈氏之后,施施然回了内室。
刚送走几个小答应,就看到小德张在客厅外晃了一眼。
胤禛大马金刀的坐着,沉声道:“都送走了?”
卫有期点头,接过他手中的单子,上面写着玫瑰千斤、茉莉千斤、樱桃千斤。
“成色如何?”
胤禛老神在在,总算找回一点自信:“我办事,你尽管放心。都是捡了极品来摘,搜罗了方圆百里。再远就不成了。”
这世界交通不便,再远一天运不过来,花开败了就不好吃了。
刚刚弄起来的摊子,各处也没有据点,更是难为,有这么多也不少。
京城早就搜罗一圈,能买的都买尽了。
往周边又扩散一圈,才算弄出来这么多。
卫有期点了点桌子。这么多的鲜花,说多也多,说少也太少了些。
可她不愿意将就,只能遗憾的放弃,摘些花骨朵运过来也是成的,做花酱要用刚刚盛开的花朵最好,花骨朵运过来也差不多开了,到底不自然。
她是要卖大价钱的,原料关定是要把严实。
这晾制的活,交给了乌拉那拉一家负责,也给他们多一点进账。
一个个三十斤的大坛子垒在马车上,吱吱钮钮的进了内城。
长长的马车队伍一眼看不到头,周围人疑惑的望了一眼,转瞬又做起自己的事来。
这么多的精壮汉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身边还有巡逻的卫兵,想来定不是凡物。
东西直接运到钟鼓楼中间的仓库里,货架上一坛又一坛,摆的整齐划一,明明最平凡的陶制,五格应是看成了珍宝。
妹妹送来的花酱,他也是用了一罐子,从此身轻如燕,恨不得出去狂奔三百圈。
他可是听说了,这些都要外卖的,跟抱着一坛坛金子似得。
他又去前面瞅了一眼,顿时觉得三观被颠覆。其中的低调优雅不必多言,许多东西都带着内造的标志。
看到这些,又有些担忧,难道皇上也占股?若万岁爷插手,慢慢的这生意还能属于妹妹吗?
卫有期却不这么想,康熙的性子她已经摸透了,说一声君子也不为过。
他很坦然,也很清醒,知道自己拥有什么,该付出什么。
再一个,她让利已经很多了,光供着康熙吃,就能管住他的手。
而其他人也会在他的默认下收手,明面上不敢有动作,至于私底下的,她并不惧。
正想着,手心被挠了挠,痒痒的触感让她瞬间回神。
胤禛不动声色的清了清嗓子,侧着脸望向窗外,洁白的栀子花开,如同白雪一般点缀在嫩绿的枝叶中。
福晋如今越发忽视他了,胤禛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卫有期轻轻的笑了,纤手攀了上去,袅袅依依的上前,悠然坐在胤禛怀里,安抚的拍着他光洁的脑门:“乖。”
胤禛心里突然冒出一股郁气,如同噬人的兽,猛然的攥住他的心脏。
让他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福晋的变化很慢,当她愿意跟他接触的时候,他是欣然接受的,她是他的妻,敬重和爱怜,他愿意全部给她。
可福晋纵然表现的不明显,甚至很有些贪欢的意味,可他内心深处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甜蜜。
福晋若即若离,傲骨难折,他都看在眼里。
自打福晋得势,他既高兴又茫然,福晋能分给他的眼神更少。
胤禛咬了咬唇,瞬间将自己的内心用冰墙包裹,立起来道:“我去前边。”
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爷宠福晋都要宠上天了,人也温和不少,可很多人私底下说,爷不是真的敬重福晋,只是借她的势罢了。
男人哪个不贪欢,怎么可能是真爱。
想到这里,小太监腰板又直了些,没人教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自己说闲话是错的这个知道,赶紧又扣头请罪。
张起麟拍着手中的藤条,笑眯眯的问两个小太监,“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打一顿再说?”
小太监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回:“宫中、宫中不得动用私刑……”
跟皇子说这个跟笑话似得,但胤禛是个遵纪守法按规矩来的人,他们坚信。
张起麟又笑了,这谁找的两个人,又蠢又坏,怕是审不出什么了。
“你们放心,藤条用桐油浸了一个月,才开始蒸制编成,打到身上疼是疼,但绝对让你喜欢,因为不留痕。”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利落的招了:“慧莹姐姐给了我们一把金银稞子,教我们说的。”
慧莹是绾绾身边的小宫女,两人素来要好,会说这个也正常。
两个小太监转到夜香室去,再也不能在主子跟前出现。
胤禛点了点桌面,不置可否。
这招用的高明,在他跟福晋有嫌隙的时候,说这些,若他处置了绾绾,自然说明他心向福晋,有些动作可以按下。
若他听信了其中的话,亦或者引起他的反感,福晋自然没好日子过。
那其中可操作的就大了。
恰在此时,门被敲响,门口立着一个盈盈少女,高挑柔弱的身形,穿着嫩绿色的宫女服,一头乌黑秀发编成粗长的发辫,只在末梢绑上红绳,簪上一只雪白的栀子花。
比栀子花还洁白的小脸蛋微微扬起,唇角挂着清柔的笑意,恍然间像是栀子花化人,诱人极了。
张起麟隐晦的打量着她,被她看到了,轻轻的拧了拧眉尖,转瞬又恢复如常。
一个阉人,如此不知抬举,见她来了,还不知离去。
胤禛挑眉,眼带兴味的望着她,这个青藤一向老实,像是藤蔓一般缠伏在绾绾身后,如今也独立门户了。
门又被敲响。
海棠身边立着卫有期,两人脸上都是笑吟吟的,看不出什么。
卫有期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视,接着满不在乎的说:“原来在忙着,打扰了。”
苏培盛跟在后面急得汗都出来了,他送两个小崽子去夜香室,回来就看到青藤打扮的跟小妖精一样,再接着就看到福晋来了。
跟张起麟大眼瞪小眼,最后隐晦的给胤禛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青藤捏着托盘的手紧了紧,躬身跟卫有期请安,脆生生的回:“给福晋请安,奴才给爷送些茶水点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