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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鬼门的右护法雪绫在送完于连音后,就一直在暗处等着墨飞白过来。
见墨飞白终于出来了,直接走向前来。
“药材在哪?”
雪绫开门见山的直接向墨飞白要她最需要的药材。
“东西都在这里。女侠不用着急,即然和你有过约定,我就一定会把东西给你的。
“好,拿来给我吧。”
说着,一伸手,等着墨飞白把药都拿出来交给她。
墨飞白向后面一招手,一下子出来很多精壮的男子。他们都是墨飞白的亲卫们。手里拿着各色的药材,过来交给了雪绫。
看着都是世间仅有的药材,雪绫心里是欢喜的,鬼王终于有救了。
“谢过。”
对着墨飞白一拱手,雪绫带着所有珍宝,离开这里,返回阎鬼门去。
到阎鬼门后,雪绫假装不知情,将墨飞白给的珍贵药材,放在阎鬼主门前的地上。自己则闪身入内,收捡妥当,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鬼王的药劲过了,醒了过来。问旁边的伺候下人: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鬼王,现在己经是下午亥时了。”
一听自己竟然睡了这久,过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了。而于连音肯定也是没用晚膳的。于是吩咐下人以最快的速度,上满一桌菜。不大一会儿,一桌子的饭都摆上了床,颜陌之让下人去请于连音过来用晚膳。
刚走一会儿,下人跑回来,急急的跪在颜陌之面前。
“鬼王,于姑娘不见了。”
“不见了?”
怎么会,他只是睡了一个觉,于连音便不见了,她能去哪?
“传下去,以最快的方式查找出于连音的去向。”
“鬼王,不用查了。我知道她去哪里了。”
雪绫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我看见于姑娘了。她回到了墨飞白的身边。”
“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鬼王,我拦了。但她说,她留在这里也是没什么前途的。她己经想好了,她要回去继续做她的墨国太子妃。在阎鬼门外,墨飞白派了人在外面接应她,我也是拦挡不住。”
连音,你是真的想回去做太子妃,还是只是为了去给我换解药?颜陌之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无法得出答案。
“鬼王,外面发现了这些东西。”
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门人。手里捧着一堆东西。仔细一看,正是那些惜世药材。
“这回我们有药了。鬼王,明日我便去找医术高超之人,给您制药。”
雪绫忙出来安排下步的事情。
“不用了,把药先收起来吧。”
颜陌之知道,这药并不是一般人能炼成的。需要高超的医术。不是一等一的奇医,是根本弄不好的,只能是浪费了得之不易的药材。放在那里慢慢碰机会吧!
雪绫并不那么明白,她绝对是看轻了于连音的本事。想尽办法弄走了眼中钉,还为自己喜欢的主子弄来了药材,可没想到,却并没有办法立即就治好主子的病。
而墨飞白这里,在得回于连音后,就准备起程返回墨国。
刚把于连音安置完,让她休息,就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去了哪里?”
风一样跑进来的人正是一直被墨飞白带在身边的文苏。一见于连音变得这么虚弱。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被谁伤成这样,我去杀了他,给你报仇。”
说完,提前剑就要出去。
“文苏,你回来,怎行还是这个样子?你知道要去找谁报仇吗?而且我受伤只是一个意外,慢慢会好的。”
正向外走的文苏停了下来,很不情愿的回到于连音的身边,带着哭膛说:
“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文苏看了心痛啊!”
于连音笑了笑,摇摇头。
“说说你,告诉我,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墨飞白对你怎么样?”
“他啊!待我还是可以的,就象小姐在时差不多。但我也不怎么能看见他,就听说,他一直都在忙着找小姐。”
“噢,对了。有一次他特意让人叫我过去,问我以前小姐认不认识‘阎鬼门’的人?”
“你怎么回答他?”
“我告诉他‘阎鬼门’是什么?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说着,文苏又变成小笑脸,满脸期待的看着于连音。
“小姐,这‘阎鬼门’到底是什么啊?”
“‘阎鬼门’是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在组成形式上,和我们‘药王谷’很像。他们的领头人叫‘鬼王’。”
“噢,我知道了,他们的‘鬼王’和我们的‘谷主’是一样的。听起来好配的样子。”
最后一句话,是文苏自己小声嘀咕的自言自语,但于连音还是听见了。
“你在说什么?在乱说,我可不客气了。”
“好,我不说,再不说了。”
文苏也是顺嘴溜了出去,吐了吐舌头,紧忙认错。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多想。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于连音听到这轻轻的一句话,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在心湖中,激起了千层涟漪。必竟,对现在的于连音来说,这只是她己经失去,丢失了的爱情。
墨飞白带于连音返回墨国,见了墨飞白的母亲--墨国皇后。
墨国的皇后是一个姿态万千的女人,但对人对物却是冷淡无比。见了于连音后,只是很冷淡的表示要让他们快快完婚。
这么重视的让墨飞白千里迢迢去乾国把她求娶过来,从他和“阎鬼门”的人一起离开后,又千方万计的寻她回来。但今日己到墨国,她对自己却是为什么如此的淡泊?
于连音怎么想,也没想明白。
墨飞白把于连音领进了他住的太子东宫。刚进宫内,就迎面出来一个花枝招展,狐媚眼的女子。
“殿下,你可是回来了,走了好些时候呢!奴家都想煞殿下了。”
说着,就环绕着,抱了上来。就象是一只猴子要攀上一颗树一样。这女人也真够放得开的,还“奴家”,这私房话,晚上回房内说好不好?就算叫“达达”,谁又能管得着呢?
一边想着,于连音鄙视的目光己经流露出来,看向了那个贴在墨飞白身上,正在向他撒娇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