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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不敢喝!”
慕北城说完,猛地将楚楚扛上了肩头,看了眼刀片,随手扔进草坪。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揣这个玩意,打你屁股!”
倒挂的楚楚臀上一疼,顺势咬他腰部。
“那是我防身的,慕北城,放我下来,我的猫在哪?”
“我身边那么多保镖,只要你时刻在我身边,用不着带着它。”
说话间慕北城已经把乔楚楚抱回了别墅。
此时,夏雪已经下楼。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乔楚楚,懦懦地唤了声:“北城哥……”
楚楚原本还将信将疑的心情,在看清夏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后,彻底阴霾了下来。
“嘶……”将她放下,慕北城掀开衬衫。
“北城哥!”夏雪一见他腰上殷红的牙印,冲了上来,“啊!”
楚楚一推她肩膀,将她按在墙上,“说,你脸怎么弄的,我的猫呢?”
“楚楚……”一秒夏雪就哭了出来,肩膀因抽泣一耸一耸,“我……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坏了才,才用菜刀……”
“…………”楚楚一怔,原来小爷们被夏雪……用菜刀砍死了?
“带她上去!”慕北城黑眸沉了沉,吩咐一旁的龙烨。
龙烨正挤眉弄眼上前,谁知楚楚猛地卡住夏雪脖子,“凭什么杀我的猫?你还用菜刀,你怎么下去的手?”
“嫂子!”
“咳……咳……”
夏雪下意识地掰乔楚楚手腕,越掰,楚楚手劲越狠。
夏雪脸庞紫红,突然一条手臂横在两人中间,慕北城轻而易举就掰开乔楚楚两只手。
这会儿他脸色彻底阴寒下来,“阿龙,带她滚!”
他手一松,楚楚身子跌到地上。
楚楚懵了懵,好半天没回过神。
滚?
慕北城已经拉起夏雪,阔步跨出了客厅。
“嫂子……”龙烨很想让自己装成隐形人。
楚楚只感觉,脸颊被抽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不只脸很疼,浑身上下连骨头都疼。
如果小爷们一只猫的命,抵不上在慕北城心中比妹妹还要重要的夏雪,那她呢?
她又算什么?
她自嘲笑了笑,莫名其妙想起一句话来:男人爱你时能捧你上天,厌弃你时能踹你入地。
“嫂子,我送你……”龙烨嘴角一抽。
楚楚却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脸颊,“不烦龙哥,我自己会滚!”
夜深,乔楚楚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别墅。
落地窗内,慕北城垂眸凝视着高傲离开的小女人。
上楼便有些后悔,想安顿好夏雪立即下楼,谁知她走得这么快。
“北城哥,楚楚走了吗,你别管我,快去追啊!都是我的错,咳咳……”
夏雪一边捂着脖子上的红痕,一边咳嗽起来。
慕北城走回床边,“不舒服的话,去趟医院吧?”
“我没事,只是我身子太娇弱了,不然也不会被一只猫吓成那样。”夏雪仰起头,“北城哥,你对我太好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说着,一只小手慢慢地缠上男人的腰际……
记得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
她不止小手缠上了他的腰,还将头靠在了他肩头。
当时,他没有推开她,还而一只手还在她肩头上搂了搂。
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对她的与众不同,她也知道,慕北城是喜欢她的。
只是这种喜欢……
夏雪仰着头,见慕北城没有推开自己,更大胆的两手缠上他腰际,头往他肩膀上靠了靠。
慕北城的目光落在女孩的右耳后,静静凝视着什么,然后抚了抚她头发:“因为你是我妹妹,你和慕潼一样。”
***
翌日上午,乔家,刚刚洗漱下楼的乔楚楚听到了一声猫叫。
“二小姐。”
一名佣人经过,被她拦住,“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是她听错了吗?昨晚做了一夜梦,一张男人的脸,和一只猫,导致早上出现幻听了?
“二小姐没听错呀,早上有人送来了一只小英短,说是给二小姐的礼物。”
楚楚一愣,就见楼下另一名佣人正抱着一只青灰色的小猫。
她赶紧下楼,从佣人手上捧过,可仔细一看,并不是小爷们。
是只母猫。
“谁送来的?”
“姓龙。他说是他哥给二小姐的礼物。”
楚楚脸色一沉,手松开,小猫跳到了地上。
“二小姐,乔先生快出院了,太太和大小姐都不在家,您看看乔先生回家前需要准备什么吗?”
林管家死后,乔家就没再请过管家,楚楚忽然想起什么。
“你去多买些花种,只要百合和白菊,然后花房里所有花都扔掉,花房里只培育这两种花。”
“二小姐,这是做什么?太太要是回家了,看到会不高兴的。”
百合还好,白菊可是给死人的。
楚楚扯唇一笑,她就是要气死丁兰,不是不回家吗?乔耀辉住院的这段期间,她来照顾过几次?
佣人也不好推辞,现在乔家二小姐是唯一的主人。
不过,佣人一边听乔楚楚的吩咐,一边悄悄打给了田妈。
***
楚楚给任姗发了条微信。
今天周日没课,前晚任姗被变态冷少带走后一直没和她联系过,她想约任姗好好谈一谈,摊牌一下这个冷少的事。
还有,她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任姗没有回复,楚楚直接打电话,任姗的手机却在关机中。
“难道被绑架了?”
刚刚自言自语,身后突然被拍了一下。
楚楚正想回头,后腰被什么抵住,腰眼一麻。
一阵晕眩,身子栽倒。
乔楚楚迷迷糊糊的醒来,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冷御你想怎么样,她是我同学不假,我和她才认识几个月,根本算不上好朋友,你快放了她!”
楚楚强撑着睁开双眼,头顶上是装潢奢华的天花板,耀眼的水晶灯。
烟味,酒味,及刺鼻的香水味。
前方几道人影,有男有女。
不过,她一转头,就看见了和一个男人单独坐在一张沙发上的任姗。
“是吗?”
那男人穿着一身白衣白裤,浑身却散发着一股禁欲冰冷的气息,他一手拍着任姗的脸蛋,另一手将高脚杯送向薄凉的唇瓣。“算不上好朋友,她借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