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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有点同情宁松涛了,他妈真是拿他当种马,他都瘫了,还一劲儿往床上给他输送人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想到这里,我倒想起一桩疑惑,无法问宁松涛,索性问问他妈妈,“老夫人,宁松涛的老婆呢?他们为什么不生个孩子?”
“别给我提她!”宁老夫人立时就怒了,“那个女人不是我们宁家人。宁松涛拿她当宝,我可不会承认她。跟你一样都不是正经女人。”
都说婆媳天生相克,宁松涛妈妈这也太狠了,她查了我的背景,知道我在千鹤做过,把我列入不正经女人,我咬了牙也得认。可是宁松涛已经娶回家的女人,她还这样认为,岂不过份?
“可他们已经结婚了~”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她打断了,“宁松涛为了娶那个女人,不惜与宁家反目,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也是被迫同意。就像现在,你再不配生下宁家的孩子,他却只中意你,我不得已也只能让你给他留个后代。”
我怔怔出神,年轻时候的宁松涛为了爱情那么拼,不惜与自己的家庭反目,他一定很爱那个女人吧?
那我呢?他爱我吗?我不敢问,我害怕知道答案。也许在他离开之前,我应该问清楚。
回到家,宁松涛正一脸的烦燥,“唐小麦,我跟你说话是放屁吗?”
“不是。”我连忙认错,“你妈妈只是带我去做个体检。”
“你是不是没脸没皮?”宁松涛一听正怒了,“她那是侮辱你,你不懂吗?”
我低头不语,我当然知道那是侮辱,可是有什么办法,我想留在他身边更久一些,更久一点。可是听见他吼我,我才觉得委曲。
“我当然懂,你以为我喜欢被冰冷的器具刺穿?我不过是想让她放心,我是干净的,我才能在你身边多留两天!”我哭着低吼。
宁松涛沉默了,半晌之后,才伸出手,“过来。”
“不!”我赌气,站在原地不动。
“过来!”宁松涛伸手想拉我,可能因我站得比较远,他的动作大了,扯到了腹部的刀口,他“嘶”的一声。
我吓坏了,连忙过去扶住他,“是不是扯不到伤口了,我看一下是不是出血了?”我急手忙脚的去掀他的衣裳。
他却趁机把我搂进怀里,我一愣,抬起头时才看到他脸上戏谑的笑容。
“无耻,这么大岁数了,还用这一招,我真替你脸红。”我挣扎了一下想挣脱他。
宁松涛把下巴放在我肩头,咬着我的耳垂道,“嫌我老?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能一下子就把话题跳跃到这么暖昧的频道,想解释,他的手已经探入我的裙子。
“宁松涛,你的脸呢?”我一下子被他按住敏感点,反问的声音都是颤的。
“吃你这根小嬾草的时候,就已经不要了。”他极坦然地回答我,酥麻的吻已经顺着耳珠滑到我的颈窝。
他毕竟是根老油条,我身上哪里摸得,哪里摸不得,早就被他探得一清二楚。没两下我就在他身上化成了水,理智都飞上九宵了。
下面有些涩痛,我微皱了眉。很微小的动作,他却注意到了,“疼?”
“嗯,妇科检查弄疼了。”我的声音像极了撒娇。
“我会轻一点~”宁松涛小声安慰着我。
“嗯~”我一定是被他的柔声细语蛊惑了,居然就这样应了。
宁松涛两手掐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了他腿上,我才回了神,“你的腿~”可没等我话说完,已经被抵住了,是坐也不是,起身又起不来。
“你说哪条腿?”他不怀好意的吮着我的唇。
我的脸胀的通红,这半蹲的姿式真的好难过,两条腿很快就酸了,又被威胁着不敢坐下去,还压到他两条不能动的腿,简直跟上刑一样。
我难受得满头大汗,宁松涛却干脆松开了扶着我腰的手,让我失去依靠,更加艰难。他还不忘再加把火,手攀到我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我立时便软了,两条腿真哆嗦,“宁,松涛~”
“哪不舒服吗??”他一脸茫然地问我,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只能咬着牙坚持着,连话也说不上来了。
见我依然不肯就范,他索性将脸探向我胸前,一口咬住,在齿间把玩着,含混道,“幸福要自己去把握~”
“我怕你的腿,受,受不了~”我的意思是不想压他的两条伤腿。结果他一定会错意了,抬头看我时,眼睛通红,看来也憋得够呛了,“没事,它开疆拓土的本领你不是清楚吗?”
话音未落他齿音用了力,胸尖的痛痒让我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扶着他坐了下去。
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看来他也忍得够呛。
立时被充满顶到云端的感觉让我彻底迷乱了,我眯着眼睛,哼哼着叫他的名字,“宁松涛,我腿酸了~”可双腿还是酸得打着颤没办法运动。
“你该锻练了~”他沉声说着,双手便握着我的腰上下运动起来。
幸亏我体重轻,负责我觉得他那两条胳膊得废,被他顶着上气不接下气,我喘息着问,“宁松涛,照这么下去,你的胳膊会不会越来越粗?”
宁松涛显然对我的胡思乱想很不满,用力把我往下压了一下,那种感觉又痛又酥,我一下子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这声音估计二楼都能听见了,我觉得我会丢脸死的。
可宁松涛居然乐不可支地连续向下摁我,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让尖叫在喉中化成呜咽。
到最后我是怎么从他身上翻下去的我都不知道,什么粘腻,什么汗水,都完全不是问题,我就直接搂着他睡到半夜,醒来时,才现我们俩都还是赤膊状态,身上一片狼籍。
宁松涛睡得很香,我才轻轻翻下床,忍着腰酸腿疼,到洗手间取了干净毛巾把自己清理好,又帮宁松涛清理。某些部位虽然在睡觉,看了却还是会让人脸红,我尽量别过脸去,小心地帮他擦干净。
收拾干净,我才松了口静,重新躺回他身边,开始琢磨,这种姿式受孕的可能性有多大?我正掐指的时候,才发现宁松涛居然睁开眼睛正盯着我,“你算什么呢?”
我一时语塞,眨着眼睛看着他,半天才道,“大姨妈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