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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闻言大大方方的微笑, 道:“好, 乌大哥一起去吧。”叶婉很清楚男人喜欢大大方方又带点羞涩的姑娘。
乌东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随着叶叶婉出了叶家, 瞧着俩人出了门, 叶婉的目前笑眯眯的和乌东方的目前相视一笑, 互相都很满意。
出了叶家,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快走到街角的茶叶店了, 叶婉忍不住轻轻的开口道:“当个保家卫国的军人很辛苦吧?”乌东方淡淡的“嗯”了一声。
叶婉微笑:“没有听阿姨说你这次回来能呆几天?”
乌东方深邃的双眸透着透着冷漠,语气疏离道:“我们不合适。”男人的脚步没有停下, 依然的往前走, 也没有去看叶婉听到了是什么反应。不管叶婉有没有问题, 他都不喜欢这个姑娘,在部队做了那么多特殊的任务,他怎么可能看不见叶婉眼里的算计。
听到乌东方冷漠的拒绝, 叶婉白皙的面容微微发白,脚步停了一下, 她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会拒绝。
“系统,乌东方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叶婉在心里问系统四号道。
“叮——乌东方的宿主的好感度 为零!请宿主继续努力!”没有感情机械的系统声音在叶婉脑海里说道。
听到系统给的答案叶婉微微皱眉,怎么会呢?她是乌东方的命定之妻, 不说一见钟情也是有好感的。
这些都是几秒钟的事情, 叶婉很快的恢复镇定, 稍快的迈步追上前面的男人, 她微笑道:“ 没关系, 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我很向往军人的生活。”叶婉相信知道她身边的男人不是普通的军人,心肠冷硬很正常,她会温水慢慢的煮他。
乌东方清楚叶婉是在以退为进,表情淡淡的没有说同意还不是同意,时间长了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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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月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是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面对警察的审问她盯着一个虚点沉默不语,无论警察怎么审讯她都不曾开口。
最后,当一个女警问柳欣月:“你杀死了你的丈夫,有想过你们的儿子吗?”
柳欣月缓缓的抬头,盯着女警年轻姣好的面容,迷茫的道:“那我闻家十六口的死有谁来负责?”
女警闻言和同事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场故意杀人案里还有内情,随后审讯暂停,警察又找到元贝高俊宇四人了解情况。元贝把几十年前发生的惨案叙述给警察同志,隐去了中间的苗疆巫蛊。
警察同志听完不知道是可怜还是恨柳欣月为好,几十年新国家还未正式成立,闻家十六口人的命案,他们没有办法抓了高彩儿为闻家住持公平。
最后,柳欣月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柳欣月知道她这辈子再想杀高彩儿无望,她又不敢自杀,她怕死后见到闻家惨死的家人会问她,有没有杀了高彩儿给她们报仇。柳欣月在监狱里的日日夜夜都诅咒高家人不得好死,高彩儿夜夜被厉鬼缠身。
.......
元贝兄妹随着高俊宇回了高家,得知了高少涛被诡异的火烧死,相互了对视一眼,元贝了然,她小声道:“即生即死,就算他不死最后也会变成了活死人,只不过我用地狱火烧死了邪物,他跟邪物牵连着命格也跟着被地狱火烧死。”
林可对他外公高少涛没有感情谈不上伤心不伤心,高俊宇不一样,他和高少涛多少有点祖孙之情,伶仃的听见他爷爷突然死了,心里难受。
林可把高少涛拿刚满月的孙子命延长阳寿的事情和高俊宇说了,高俊宇恶心的不行,也不为一个人渣的死难受了。
当高家人知道柳欣月杀了高荣,有惊讶的,有伤心的,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露出了贪婪凶狠的目光。
高俊宇失望的摇摇头:“高家的钱我一分都不要,随你们怎么分。”他留下了一句诈弹,不管被炸到的众人怎么样,便带着元贝林可去了医院,见生病住院的高彩儿。
来到医院,病房里没有出了昏睡的白发的老太太在没有第二个人,因为她的“孝顺”儿女都在老宅怎么商量分高家的财产,吸干她的骨血。
元贝找了一个凳子坐在床边,瞧着高彩儿抖动的双眼皮,冷漠开口道:“高少涛的死和你当年烧死闻先生一家有关,柳欣月昨晚杀了你的二儿子高荣,她真正的名字叫闻欣月,是你求而不得闻先生在大火里拼死救下的小女儿,她化身为厉鬼来找你复仇了!你要小心哦~”
高彩儿紧闭这眼睛,身体因为元贝的话恐惧的颤抖,元贝瞧着咯咯笑了,给崽崽使了一个眼神,便带着林可三人走了。
元贝在和高彩儿说话的同时用灵力给她下了精神暗示,高彩儿每个夜晚都会出现幻觉,会看见死去的闻家人和柳欣月化身为厉鬼找她索命。
出了医院,林可问道:“你做了什么?”
元贝笑眯眯道:“一点精神暗示而已,她还剩下的半年阳寿,将会夜夜见鬼呢,顺便再体验一下被大火活活烧死的感觉呢。”
元贝在高彩儿的眉间瞧见了枯黄的雾,她清晰的感知道高彩儿还剩下半年的阳寿,她认为高彩儿现在最怕的就是找她索命的厉鬼,年纪越大,就越会想起年轻时造下的孽,恐惧复仇索命的厉鬼。
林可停下脚步,他平淡的双目里含着感激和笑意道:“这次事情,多谢你和元大哥了,事情了了,我该回悬羊山了,这是我师门独有的平安符,你戴上,遇到麻烦你烧了它,我会立刻知晓,前来助你。”说着林可伸出的手掌里静静的放着两枚三角叠好的黄符。
元贝从林可的手掌里拿过平安符,道:“一路平安!”
林可点头,又递给高俊宇一枚平安符,道:“这是你的,回到G市了,就不要和高家的吸血蚂蚱联系了,心中有正,无惧命格。”
高俊宇接过平安符上前一步抱住林可:“谢谢小可。”谢谢你还肯拿我当兄弟,谢谢你没有动手杀她。林可勾起嘴角。
高俊宇对元贝元华兄妹道:“重恩不言谢,来日再见,我这次回到G市就安排人带着南方的水果树苗给你们送去,等你俩再去G市时,一定要到我家做客。”
元贝、元华道:“好,一定!”
四人在青山市的火车站一一别过,元贝元华坐上了会清泉镇的客车。
兄妹俩在回家之前,先到了镇上的裁缝铺去看元宝,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元贝很想元宝。还特意从青山市带了好吃的给元宝,却没想到碰巧撞见元宝被一个小姑娘缠上了。
这个小姑娘长的面黄枯瘦,衣服营养不良的样子,也是真正意思上的小,瞧着也就五六岁左右。
“小姑奶奶,我还没成年呢,不娶你这么小的丫头片子!”元宝笑苦恼的揪着小姑娘头上的一朵呆毛道。
小姑娘脏兮兮的小脸蛋满是倔强,抱着元宝的大腿就是不说话。店里的客人揶揄元宝道:“少年郎,领回去当个童养媳也不错啊!”
元宝不软不硬的反击道:“我还没成年呢,养啥童养媳,要不,您这么喜欢这小丫头就领回去,您家的小山和她差不多大,当个童养媳正好。”
说话的那顾客笑着摆摆手,不在揶揄元宝,现在年头是好了,但也没道理养个吃白饭的。
元宝接着揪小姑娘的呆毛:“你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啊,赖上我就不走了,小爷长的在帅,也不能当饭吃呀!”小姑娘就像长在了元宝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就是不说话。
“小哥!”元贝还未进裁缝铺的门,就先喊元宝道。
元宝听见小妹的声音,就着急往外走,走了两步就没走动,他低下头,想起绑在他腿上的小祖宗,无奈的弯腰抱起小姑娘,“这么轻!”小姑娘楼主元宝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
元宝还没等迎出去,元贝和元华进了裁缝铺,瞧见元宝抱着个小姑娘一愣,随后笑道:“小哥,我和大哥来看你了,还给你带了好吃的,胡师傅好,这是给您的。”元贝先是和元宝打了一个招呼,接着对着柜台里的胡师傅问好道,走过去把手里拎着的糕点放在胡师傅面前。
“小贝和大华来了,还带啥东西啊,哟,这是老张头家的酥饼子,你咋知道我爱吃这个呢,这老张头的酥饼子只有青山市卖呢。”胡师傅和元家人因为徒弟元宝的关系都很熟,瞧着元贝带着他爱吃的酥饼子更是乐的眯眯眼睛,岁数大了,不在意东西值多少钱,在意的是一份心意。
“我小哥回家叨咕过,说你爱吃酥饼子,这不,我和大哥去青山市半点事情,顺道给您带点。”元贝笑眯眯道。
胡师傅摸摸胡子,乐呵呵道:“有心啦,正好店里进了一批新的布料,你看看有没喜欢的,胡师傅给你做一身衣服穿。”
元贝:“不用啦,胡师傅,上次您给我做的衣服还很新呢,等我真的缺衣服了,再来,您一定要亲手给我,就您做的最好看。”
胡师傅:“行啦,你就会哄老头子高兴,去和小宝说话嘛,店里也不忙,让他带你们兄妹出去逛逛。”
“好嘞,下次在来看你。”
“去玩吧!”胡师傅摆摆手。
元华瞧着小弟怀里的小姑娘,疑惑的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元贝也好奇的看着小姑娘。
元宝瞧瞧怀里的小赖包子,无奈道:“出去我在给你俩慢慢解释吧!”说着元宝和他师父打了一声招呼,抱着怀里的小包子出了裁缝店。
元宝和怀里的小姑娘商量着道:“小丫头,咱打个商量,你下来,我牵着你走,不扔下你,好不好?”
小姑娘盯着元宝的眼睛片刻,小幅度的点点头同意了,元贝松了一口气,放下小姑娘用手牵着她。
元贝好奇的问道:“小哥,这小姑娘是?”
元宝无奈道:“这是我救的,我早上出去见到她被一帮小孩追着打,我就挡下来了,看她拿着一个脏兮兮的馒头啃,就给她买了两个肉包子,谁知道她就赖上我不走了,小赖包子!”
元贝猜测这小姑娘是哪家丢的孩子,便出主意道:“那我们去派出所吧,交给警察,让警察找她的家人。”
元宝闻言低头瞅瞅紧紧抓住的他手的小姑娘,心里寻思着能送走的可能性不大,别问他咋知道的,他就是有这个预感。最终元宝还是点点头,嘟囔道:“试试吧。”
也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听懂元贝说话的意思,抓着元宝的手跟着进了派出所。
进派出所是四个人,出来时还是四个人,小女孩依然紧紧的牵着元宝的手,小脸上挂着泪痕,元宝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
带着小女孩进了警察局,元宝把情况和警察同志说了一遍,警察同志了解完情况,就要留下小女孩替她找家人。
可小女孩抓着元宝的手死活不松开,用好吃的哄也不松开,要是用力气去掰,她就哭,还是那种无声的哭,可怜兮兮的。
所有人都没办法了,警察同志只好让元宝带家养一段时间,留下元家的地址,有了小女孩家人的消息就去元家接。
可是都算露了一点,就是不管谁问话,小女孩的都是不说话,也不点头或者摇头,就是用一双黑亮的眸子看着你,看的你于心不忍。
最后决定,给小女孩照一张相,用相片找小女孩的家人。
派出所大门外,三个人六只眼睛都无奈的看着小女孩,元贝试探着伸手轻轻的掐了一下小女孩的脸,元贝皱皱眉,小女孩的脸上一点肉都没有:“小哥,就算带回咱家,看这样也得你和胡师傅请假一起回去了。”元华认同的点点头。
元宝手晃了晃牵着小女孩的手,略带无奈的道:“只有这样了,小赖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