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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建议和提醒啊,我蠢的自己都给忘记了,出现了不该有的小失误,以后还希望多多指正。
他说的‘单纯’,可是一点也不单纯。
仅仅是他眼里透露出来的神情,就足够的让我心尖尖颤抖了几下。
他眼里太过于攻击性,隐隐闪着几分过于精明的光,我甚至有种被某种野兽盯着的感觉,整个脊梁骨都窜着一阵的阴风。
“这样啊,那我看看啊,给咱们几个老板选点优质的姑娘来。”方才进来的女人,愣了一下,接着带着标志性的笑容,满是热情的说。
“你们几个,来来来,跟我出去,别墨迹。”
这个女人的嗓门清脆,可不算是小,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出去的女人,还都站在门口,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屋内的人。
毕竟对于她们而言,屋内的可都是一个个的大金主,一旦是能攀上关系的话,可是麻雀变凤凰的大好时机。
这个女人指挥着走廊里的小姐散开,那些被指挥的女人,基本都不情愿的回头看着,撇嘴皱眉的,最后还是不得不离开。
“那您就好好玩。”这个女人出去之前,还在我身边停留了几分,说出来的话也明显的带着暧昧不清。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略灼人的温度,也是顺着手掌,寸寸的蔓延,像是火焰燎过一样。
“嗯,会好好享受的。”他眯起的眼睛,看着更像是餍足的野兽,在他的脸要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后退几步,肩膀骤然从他手心里挣脱出来,有些生疼。
肩膀依然还火辣辣的,像是被擦破了层皮一样。
“抱歉,我接个电话。”
我攥紧了手机,抬起手腕,冲着他晃了一下,尽量保持面部不出现纰漏,挺直了背部,步履平稳的走出去。
脚步稍微的有些乱,只要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观察不到。
我现在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了刀刃上,一直到握到门把的时候,悬着的心脏才彻底的落下来了。
走廊有些风,吹的我脖颈都有些凉意。
刚才如果没推开他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和之前林雅做的那些事情一样,我也会最终和林雅走到一个道路去吗?
不可能!
指甲狠狠地掐到了手心里,我往右手边洗手间的位置迅速的走过去,因为刚才过度的紧张,现在腿部还有些微微颤抖。
不敢往下想,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从头到尾,刘季都没出面制止,如果许少真的想对我做什么的话,估计他也不会出手相助,求助顾何言?
这一点我没想过,可我唯独知道,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
“滚开,臭乞丐!你他妈一天来几次,说了不收人不收人,就你这样的,哪个客人还敢点你啊,趁早滚蛋吧!”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走廊里格外的大。
我刚好走到洗手间那边,看到走廊的尽头似乎有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色的工作服装,一个被挡住,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较为瘦弱的身材,穿着休闲装,一直点头哈腰的。
很熟悉,超级熟悉!
我一时间没想起来这是谁,只是远远的看着身影,总觉得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脑子却反应不过来是谁。
那边依然骂骂咧咧的,我下意识的抬脚准备过去看看情况,那边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匆忙的结束。
只能看到刚才瘦弱的熟悉的背影,佝偻着身体慌张的离开。
手机嗡嗡的震动了几声,连续不断的震动,来了大概七八条短信,全都是许向的。
具体的我没细看,只是扫了一眼,全都是他愤怒的话,问我房产证的事情,还让我回家好好解释,最好把房子还给他妈,巴拉巴拉的一堆,总体的意思也就是这样。
在我扫了一眼的功夫,他又蹭蹭蹭的发了好几条,仅仅看着里面满屏的感叹号,就足够的想象出来他现在跳脚愤怒的样子。
手机在我手心里一直嗡嗡嗡的震动着,震的我更加的心烦意乱,我直接点开他的号码,拉入黑名单,瞬间嗡嗡的手机恢复了安静。
房产证的事情,这都过去了多久了,现在倒是知道跟我要回去了。
并且对我而言,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他欠我的,可不仅仅是房产证就能解决的。
“看什么呢,嗯?”
略勾起的尾音骤然的在我耳边响起,我的腰也被钳住,比刚才还灼热的温度,猝不及防的蔓延,浑身的鸡皮疙瘩也都是瞬间的出现。
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烫人的呼吸在我耳边吹拂,只不过这绝对不是享受的感觉,而是危险和恐惧!
“走开!”
我咬咬牙,刚准备用高跟鞋狠狠地踩过去,可没等踩下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道给撞到了墙上,骨头和墙壁亲密的接触,疼的彻骨。
眼泪也都被逼出来了,根本挣脱不开。
“你就那么排斥我,嗯?我能知道一下原因吗,善善就这么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用了这么亲昵的称呼,却没有半点的旖旎,只有侵占和恶心的感觉。
“我喊人了!”我稳住自己的心神,绞尽脑汁的想了所有的防狼招数,可他似乎能预料到我的动作一样,没等我胳膊肘子顶过去,直接把我按在了墙壁上,逼着我直视他。
许少!
还是一副平庸甚至有些屌丝的样子,只是他眼里闪着的光芒,这一次是真的不加掩饰,带着满满的侵略性还有玩味,精明。
似乎时时刻刻的算计着别人,逼着别人跳进早就挖好的陷阱。
“许少,你就不怕这么做,毁了咱们两个公司的合同?”这个时候来强硬的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我仰着下巴嘲讽的看着他,半点的胆怯都不敢露出。
一旦露出的话,失败的必然是我。
“嗯?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你的靠山是刘季,还是那个顾何言?不妨告诉我一下。”他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一只手把我的手腕按在了墙壁上,另一只手划过我的脖颈,直接掐住。
他每说一个字的时候,手下的力气就微微的加大,脖颈的钳锢也变大,空气有些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