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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是一盆冷水，猛然的浇灌下来，让我整个人透心凉。
我手很冷，指尖也都冒着寒气，用空闲的手拿出手机，登录上微博，视频发布成功，点击量也都和我预计的差不多，只是评论却是稀稀落落的，都是竖大拇指的。
视频——
不是我偷拍的林雅的视频，仅仅看表面的确和我拍摄的一样，漆黑的环境，一个女人蹲在那里。
只是，点开看，那是A.V，画风在第三秒的时候骤然的转变，是个黄视频，我却以为自己掌控了很了不得的东西。
嗯嗯啊的声音传出来，我僵硬着手指关掉视频，按下删除，就算不删除也很快会被系统和谐，并且，不是林雅的事情，我留它有什么用处。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嘴里很苦涩，却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以为精心策划的东西，到最后还是完整的掉在了别人的坑里。
视频被掉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
可是，为什么？
“我早知道你不会那么老实，可是说真的，你这次真让我失望。”刘季分明是笑着的，可偏偏说出来的每个字都那么漫不经心。
我曾以为他是救赎，可是偏偏他却是万劫不复的坑。
“我以后不会了。”我想宣泄，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只能狠狠咬了一下舌头，垂眼轻声的说。
再大的屈辱我也尝试过，更别说，我不甘心所有的计划断在这里。
“你觉得，我凭什么相信你。”他停住脚步，视线从我肩膀穿过，看的却不是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回身，这一次，是真的彻彻底底的血液冻僵。
天讯公司的赵总？
上次恨不得杀了我，甚至找人追杀我的那个人？
“好久不见。”刘季的动作很自然，甚至伸手和赵总浅握，礼数得当。
这里表面上看着像度假的别墅，可是里面却是和夜场别无两样，只是高了好几个层次，多了些公开的项目，例如赌博之类的。
我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毕竟里面的光线不是很亮，我可以往刘季的身后靠几分，让他看不到我。
上次赵总就恨不得杀了我，今天的话，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次的生意咱们还没说呢，拖拖拉拉的快过年了，好歹咱们得年前是不是啊，不然老爷子那边出了点问题，你说咱哥们怎么正大光明的出面啊。”
赵总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仍然着急的督促那笔我不知情的生意。
似乎和刘家的老爷子有关。
刘季却没直接回答他，而是把手臂往前带动几分，语气也都漫不经心，“不出来打个招呼？”
我被动的站在刘季的身边，借着不算强的灯光，看着赵总，有瞬间的怔松。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还是堆满了笑容，这才几秒的功夫，顿时的变得恶狠狠，不过他却压着语气：“我还一直都不知道，这位是谁呢，上次没尽兴，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尽兴了。”
赵总的话已有所指，看着刘季说，根本没管我的反应。
可能对他来说，我的反应无足轻重，或者，我本身也已经算的上他想除掉的人了。
“当然可以，去陪一下赵总吧，这次好好玩。”
刘季比我高一头，侧头跟我说话的时候，也都是微微的低头看着我，呼吸很暖，声音也蕴着笑意。
好像叮嘱我出门小心一样的轻松。
我下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胳膊，是真的害怕了，毕竟上一次赵总带着一帮人追我的情形，至今还历历在目。
“我看着你的女人不太乐意，要不就算了，咱还缺这一个人吗。”赵总的语气已经难听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凶狠分毫不减。
“刘总。”我脊梁骨发毛，强迫自己避开这个视线，只能下意识的依靠身边的人。
只是刘季的声音还是和刚才一样，手很轻很凉的把我的手拿开，弯腰凑近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沉，“你不是说诚意吗，首先你要拿得出来诚意再说。”
诚意？
他现在跟我要诚意？
意思已经明了了，如果我今晚不听从，不收拾那晚的烂摊子，那么负责人必然是林雅，剩下的事情也没得商量。
今晚是重中之重。
“好。”我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硬是扯出笑容，走向既定的结局，心中却是悲哀自嘲。
我原本还以为那些小姐自甘堕落，现在我自己也不过如此。
赵总再三确定可以带走我，倒是丝毫不可以的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动作粗暴急促。
这里的音乐也都很嘈杂，整个气氛都浮躁喧闹。
我被推搡进了包间，有我和赵总，还有一个穿着猫咪透视装的女人，大概也是三陪之类的。
“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听话！”
赵总的语气很不好，直接扯着我头发，狠狠地把我摔到了沙发上。
头皮连着所有的神经，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身上的骨头也像是被撞散了一样，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先是让那个猫咪女跪在地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套上狗链一样的套环，狠狠地一鞭子抽上去，猫咪女非但不躲开，却往他的脚跟凑。
一声声带着呻吟的主人，他倒是很享用，脚上还穿着皮鞋，狠狠地踩到猫咪女的背上，大骂一些不雅的话。
我再看不懂就真的是傻子了，他们现在做什么，我也基本知道了，身上更是颤抖的厉害，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
被羞辱然后重新生活，还是连羞辱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否定，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奸夫淫妇幸福的生活？
无论哪一种，对我而言都是地狱。
桌子上还有个相机，一直都是录像的状态，而他现在看着更兴奋，踢开猫咪女，凑到我身边，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滚烫带着湿汗的手，探进我衣服里，肆意的游走，我下意识的推开他，使劲的挣扎。
不管我做多少次的心理暗示，仍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滚开！”我害怕，大叫，恶心的想吐，可手脚似乎用不上力气，极致的恐慌还有不能反抗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