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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止冷哼:“过桥拆板的女人。”
童瑶撇嘴,决定不再跟他计较,跟这个男人较劲,她永远都讨不了好。
“吃早饭了。”这时苏淮安敲门。
童瑶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在苏淮安家里,这么说昨晚上的一切他都知道?想起自己昨晚上的主动和疯狂,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严止淡淡的看她一眼,敛起那副不正经,迈着大长腿去开门,“哼,你倒是会找时机。”
苏淮安轻咳,摸了摸鼻子,把手上的衣服递过去:“这是给嫂子的衣服。”
严止接过衣服,转身进了房间,把衣服扔给童瑶,挤眉弄眼:“能自己穿?”
“废话。”
“那就好。”严止说着就往床边一坐,翘起二郎腿,玩起自己手机来。
童瑶接过衣服,正准备从被窝里出来,却见他懒懒的坐在床边,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拿手指去戳他的背:“你先出去。”
严止不悦的皱眉,“做都做过了,还不让看?矫情。”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听着房间门砰然关上,童瑶才从被窝里出来,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一低头就看见胸前那斑斑点点的草莓,脸烫得发紧。
严止这个混蛋!
穿好衣服,出去,严止和苏淮安正坐在餐桌前,一听到声音,两人同时回头,等看到是她,惊艳一闪即逝。
她穿一套米白色的长裙,该死的合身,说是前凸后翘一点也不过分。那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慵懒随性,而粉黛未施的脸颊透着小女人娇媚的粉红,姿态撩人。
“有什么不妥吗?”见两人同时看着自己不眨眼,童瑶心底没由来一阵虚,难道很难看?
“该死,谁让你穿这种衣服的?”她扭捏的姿势让严止极度不爽,她居然敢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难道她不记得她是个有夫之妇?
童瑶翻白眼:“你拿进来的就这一套!”她又没有别的选择。
“我觉得不错啊。”苏淮安笑笑:“这套衣服是我让助理去买的,没想到你穿起来挺合身,也挺好看。”
童瑶朝他赞赏的点头:“还是苏先生有眼光,我也觉得不错。”无论是款式和质量都是一流的,无可挑剔。
“死女人,你再说一遍!”严止发怒,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夸别人有眼光,看来是他对她太仁慈了,所以这个女人才这么有恃无恐。
“你让我说我就说?”
童瑶懒得理他,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能不这么幼稚吗?动不动就这么情绪化,她怀疑那个A市里叱诧风云的严止不会是假的吧?
“噗嗤!”苏淮安忍不住笑出声,她绝对是第一个不怕严止的人,想想一向高高在上的严止终于也遇到了让他吃瘪的人,这是多么有趣。
严止铁青着脸,握着筷子的手“嘎嘎”作响,“女人,你死定了。”
童瑶听而不闻,识趣的把话题一转:“对了苏先生,你把发票给我,我把钱还你。”
苏淮安眸光一闪,止住了笑,摇摇头:“你喜欢就好,就当我送你的吧!”
“这怎么行?”童瑶连忙拒绝,她跟他总共没见过几次面,何况昨晚上他还救了她,她怎么能再要他的东西?
“哼。”还算她识趣。
“那好吧,等下我让助理把发票送来。”再三思考下,苏淮安也不再推辞,他知道以他的身份送她衣服怎么也说不过去。
童瑶一脸感激,苏淮安微微笑了一下,心里却对她的印象悄悄改观了一点,也许是他想错了她?
“对了,你昨晚上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突然想起昨晚上的事,苏淮安忍不住问。
童瑶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昨晚上的事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屈辱,一想起手腕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她看了看严止,欲言又止。该跟他说下药的人是严伦吗?
“女人,你说。万事有我!”
回到严家别墅,人出乎意料的全,严林海,曾琳安,严伦,还有那个爱慕严止的施若沫。
“哟,在外面做了不见得人的事还有脸回来?”曾琳安的话依旧尖酸刻薄。
严止二话不说冲上去,揪着严伦的衣领,就是一拳过去,严伦歪歪扭扭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鼻子里立即喷出了两行鼻血。
“严止,你干什么?”曾琳安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擦严伦的鼻血。
严伦拔开曾琳安的手,吐了口唾沫,全是血,舌头舔了舔口腔,尝到一股腥味,敛下愤怒的情绪,不解的望向严止问:“哥,你打我干什么?”
“对啊,你打阿伦干什么?”曾琳安怒斥:“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不要听贱人随便挑拨两句就是非不分。”
在她看来,严止之所以打严伦完全是受了童瑶那个小贱人的唆使。
呵,童瑶冷冷的笑,果然在某些人眼中自己人永远都是对的。
严止冷冷的撇一眼无理取闹的曾琳安,“你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对嫂子下药?这是人干的事吗?他平时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不管,今天这个事一定要有个交代。”
说完,他上去又是一拳,打得严伦一口血水喷了出来。
曾琳安心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她求助的看向严林海,偏偏他沉默的伫在那里,不打算插手。
见严林海是指望不上了,曾琳安一咬牙冲了上去:“严止,我跟你拼了。”
严伦是她的心肝,谁碰都不行。
然而她还没碰到严止,就被他轻易闪躲过去,她没来得及收住脚步,整个人扑倒在茶几上,茶具掉了一地,头发也乱了。
“你、”她狰狞着脸瞪向严止,狠辣眸光即逝,随手捡起一片茶具碎片又要扑上去。
“够了!”严林海终于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怒吼一声,阻止这场闹剧。
童瑶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严老爷子,她估计自己在他那里的好感度早已消费完。
果然,严林海丢给她一记冰冷的眼刀子,平静的问:“是阿伦给你下了药?”
童瑶木讷的点点头,“是。”
话一出口,她就看到严林海蜡黄的瞳孔里透着失望至极的光芒,她知道他那是对她失望了。
虽然平时他对她不错,但她终究是一个外人,对比他的亲生儿子,她实在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