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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爷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有些诧异的望着安局长的父亲,实在是想不通。
安局长的父亲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抡起手中的擀面杖再次照着我的脑门砸了下来。
见这阵势,我条件反射的想要还手。但我强行忍住了,只能在擀面杖砸下来的一瞬间挪到了一旁。
安局长的父亲身体是很硬朗,但绝对顶不住我重重的一脚。虽然他莫名其妙的对我出手,但要是我把他打坏了,安局长那边我也不好交代。
“爹,你干什么呢?”在我躲过安局长父亲第三次袭击的时候,安局长从里屋冲了出来,一把抢过了他父亲手中的擀面杖。
“中邪了。”看着安局长父亲有些呆滞的眼神,我跟安局长解释了一句。
“中邪?那该怎么办?”安局长明显愣了一下,赶忙又询问起解决办法。
“没事,你先带到屋里去吧,瞬间弄几道符咒贴在他的身上。”我瞅了瞅安局长父亲的面色,并没有什么阴气或者怨气的存在,也没有任何被附身的征兆,只能说是单单的中邪。
这种情况不用怎么处理,只要等到第二天见下太阳自然而然就化解了。
安局长听到我说没有事情,慌忙把他的父亲拽到了里屋。他进去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会什么透视眼之类的本事。
同时更加觉得那个未曾露面的东西厉害的很,居然可以让躲在屋子里面的人中邪。
我重新回过头,朝着院子的方向望去。
冥雷早已不知所踪,可那倾盆大雨却是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鬼是喜欢走湿路的,这也就是为什么鬼节时分容易下雨的原因。当然了,还有一些淹死鬼之类的鬼魅,可能会在干燥的地面留下脚印,它们也不想被凡人发现,所以,就算没雨它们也会想办法弄点雨来洒湿地面。
从村的院子排水设施不行,雨过大的时候水很容易漫到屋子里面。
门前的地面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我甚至有些怀疑这厉害的东西是一只淹死鬼了。不过,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
“嘻嘻……”
“哈哈……”
“嘿嘿……”
动听的嬉笑声再次传来,但却依然没有看到那东西的身影。
时间缓慢流逝,我甚至喀什有点觉得自己的阴阳眼出了问题,说不定,那东西早就进到了屋子里面,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何方妖孽,我数三声你跟我速速现身,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甩了甩握在手中的辟邪符,又一次朝着那倾盆大雨喊了起来。
这次跟之前相比有了些许反应,惨绿色的灯光不停的闪烁了起来,似乎随时都会灭掉一般。
对于那不听闪烁的灯光,我连瞧都没瞧一眼,只是集中精神死死的盯着屋门方向。之前的想法应该是错误的,有师父的符咒在此,定然不会让邪物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屋子里面。
见那东西迟迟不肯现身,我朝前走了几步,直接将手中的符咒抛向了那倾盆大雨。
噗噗噗……
符咒被雨水淋到,顿时化成了一团团小火苗。
我眯缝起了双眼,看来这雨果然有问题。
符咒所化的火苗在雨水中挣扎了片刻,接着就化为乌有。同时,外面的雨也小了不少。
再次摸出一小叠辟邪符,依葫芦画瓢的继续往雨水中抛洒着,我想要尝试看看能不能让这莫名其妙的雨水停止。
符咒再次化为一团团小火苗,与变小的与交缠着。
“天地阴阳,五行相生,水火不聚,木火相容,火令,星宿,敕尾火虎,敕翼火蛇,敕觜火猴,敕室火猪,身现,四火同,受吾伏役,驱妖邪,震八方,不得留停,都天大雷火,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见院中的雨随着符咒的燃烧越来越小,我直接掐起了三清指,口中轻声念起了天火咒。
随着法令施下,院中的四个方向各凭空燃气一团火球。
火球的出现,让院中不停的传出一阵滋滋的响声,那是水被火蒸发的声音。
紧接着四团火焰开始慢慢朝着中间挪动,转眼的工夫就融为一团更大的火球,火球极为明亮,就像一轮皓日挂在院中一般。
院中的情况让我看的一清二楚。
突然,一道黑影那团大火球的下方一闪而过,朝着院子的一个角落闪去。
我的视线随即而至,想要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身穿一袭青衣的女子站在那黑影闪去的方向。
望着那青衣女子,我顿时瞪大了双眼。
三千青丝随意的散在那里,半遮掩着红润的小脸蛋,柔美诱人的柳叶眉,暗含秋波的双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白皙的肌肤细润如脂,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那一双修长诱人的**,真是太完美了。
真的,美的让我有些失魂,这觉得,这样的模样简直惊为天人。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那女子似乎注意到我正在看她,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
我自认为自己的自控能力还是不错的,可是我的双腿却是不听使唤,一步步的朝着院子里面走了过去。
院中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那团大火球却并没有随着雨水停止而消失,反倒散发着阵阵热浪,似乎是打算将院中的水分完全蒸发才甘心。
我蹚着混杂了泥土的水中,浑然不知。
近了,更近了,距离那青衣女子越近,我就愈发欣赏她的美。唉,如果这辈子能够娶到这样的美女当老婆,那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眼瞅着,我就要拉住那青衣女子的玉手,一阵刺痛突然从我的后背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皮毛烧焦的味道。
疼痛让我猛然惊醒,也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慌忙朝着屋子的方向冲了过去。
冲进屋门之后,我才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息了起来。
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居然也着了道,看来这东西对我来说有些厉害过头了。
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个困惑我许久的问题再次在脑海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