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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感染几天内就会死亡。
到时候……
可就是一尸两命。
“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降头公说他是冥童子,就没那么容易挂。”
他直接将我的头压进他的胸口,去问那四个人,“你们四个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实话,白村到底是闹了什么灾?让你们大老远的辛苦跑出来!”
“白村正在闹……闹鼠灾!!”有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站起身,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提到鼠灾,这四个人脸色都是惨白。
似乎连提到这几个字,都觉得十分的恐惧。
村长不肯相信,问道:“你们白村的阎王庙供奉的可是阎王爷真身,有阎王爷保佑。不过是老鼠而已,还能上天不成?”
“阎王爷……不知道为啥子,就……就不灵了。”男人的样子很害怕,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提到阎王爷不灵的事情,我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从清琁怀中,探出了脑袋。
清琁问道:“阎王怎么会不灵,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不敬的事情?”
“有没有人做出不敬的事情,我哪个晓得,但是村里的那些老鼠一个个都成精了。”他说的煞有介事,一副很惧怕老鼠的样子。
清琁反倒很镇定,“怎么个成精法?”
“一个个儿的都长得,比脸盆子还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受比划着。
这四个人里,那个唯一的女人突然那开口了,神神叨叨的,“我不觉得那些老鼠是精怪,我觉得它们都成仙儿。听说老鼠就是灰仙,连阎王庙都成了它们的地盘。”
“你说阎王庙被老鼠占了?”我吃了一惊,问道。
那村妇点点头,说道:“以前阎王还灵验的时候,阎王庙里连一只苍蝇都不敢飞进去,更别说是鼠仙了。”
实难想象,一群老鼠究竟有多大胆子。
连供奉着阎王真身的庙宇都敢占,这还真是有几分诡异呢。
“那你们逃出来,又是为了什么?”清琁问道。
村妇和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才说道:“村里死了好多人啊,王大师说是老鼠病啊。会传染的,染上就得死。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得病了,我们……我们……才逃走的。”
说到王大师几个字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墙角那个穿着灰色衬衫的男子。
相比其他三位的打扮,这人穿着还算体面。
想来就是,她提到的那个什么王大师吧。
他看到我们都看向他了,冲着我们微微一点头。
“那我到想知道一下噻,你们把得了鼠疫的人带到我们刘家村来,到底有什么意图??”村长面色一寒,眼底杀机毕现,似乎是起了杀心了。
刚才咬我的那个人要是进了村子,肯定会把鼠疫的病菌传染给村子里的人。
到时候的效果,就跟屠村差不多了。
那村妇好像没什么见识,竟然不知道什么是鼠疫,“什么……什么是鼠疫啊?”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装就没得意思了。”
村长大概以为这个村妇在装大瓣蒜,此次来刘家村是另有目的的,脸色一下黑的比锅底还难看。
一只黑色的小虫从他耳朵里爬出来,似乎是想要对这四个人下降头。
“小心,他要对我们下降头。”一直缩在角落的那个人,忽然喊了一声。
四个人齐齐反应过来,也都退到了墙角。
清琁一摆手,暂时阻止了村长下降,指着地上躺倒的那个人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得了老鼠病。”
“他得了老鼠病?我还以为我家死鬼,只是普通的发烧而已。”那个村妇简直就是世态炎凉中的现象级人物,一听这话。
立刻有往后退了几步,要和她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其他的人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得了鼠疫的男人从破庙里面丢出去。
另一个男的也说:“要是知道他得了老鼠病,我们怎么敢带他上路。这种病传染上,是会死人的。”
一知道倒在地上的,男子的的是老鼠病。
他们四个人商量了一下,便以抓阄的方式确认一个倒霉蛋。
让他负责把这人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然后拖到庙外面。
省的他发作起来,把其余四个人都给咬了。
这一场雨,下了很久。
一直到天黑,还在下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被咬的那条手臂彻底失去知觉。
额头是滚烫的,其他的地方冷的跟冰棍似的。
我缩在清琁怀中,发抖的厉害。
心态更是十分悲观的,却只能双手紧紧的抱住清琁的腰寻求慰藉。
“这位小哥,你……你婆娘让我死鬼咬了,该不会……该不会她也染老鼠病吧。”村妇看到我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概也猜出我被他男人的那一咬弄的得了鼠疫。
听这村妇一说,其余三人脸上都闪过了敌意。
我身上的鼠疫发的厉害,已经有些呼吸困难,心里面有说不出的害怕,“老公……”
刚才这几个人,得知自己的同伴得了鼠疫。
在这大下雨天的狠了心,直接就把人丢出去了,对待我恐怕就更加的不善了吧。
“怕,就滚出去。”清琁捏着我冰冷的手,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一点就炸的样子。
村妇一听,不乐意了,“这个庙是我们先找到的,要出去也是你们出去,凭什么……让我们出去……”
“就凭这里是刘家村的地盘。”清琁低头帮我擦着,额头上的汗。
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那个村妇脸色微微一变,捂着肚子蹲了下来,“你对我用了什么邪术,我肚子好疼。”
“你不知道吗?刘家村是降头村,不管是谁,都会一点点降头术。”清琁冷笑着说道。
过了一会儿,那个村妇便疼的在地上打滚。
好厉害的降头术!!
无声无息之间,就把降头下在这个村妇的身体里。
村妇疼的受不住了,连连求饶,“我不敢了,我不该让你和你婆娘出去。该出去的人是我,我出去,你放过我吧。”“还有谁想尝试的?”他抬眸,扫视了一眼那村妇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