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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哥?逸哥哥你是醉了吗?”
确认陆风逸已经被她灌醉,顾卿尘当即冷了脸,任由他倒在地上也不在意,起身掸了掸自己的衣裳,这件衣服,再不会穿第二次。
“小姐。”桃夭从外推门而进,看到犹如烂醉如泥的陆风逸倒在地上,嫌恶的往上踹了几脚,“小姐,这陆公子还真是不要脸,居然能说出那样恶心的话来。”
顾卿尘瞅了瞅趴在地上嘴角还带着恶心的笑的陆风逸,也不知明天醒来,他是不是还有这么好的兴致,“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桃夭点了点头,“都安排好了,小姐你就放心吧。”
“恩。”
那就等着,看明天的好戏。
翌日不过天亮,顾卿尘便穿戴整齐带着桃夭上街了,虽然时辰还早,可街上却热闹的很。
盛名楼前包围了一大堆人,其中还不乏官兵,顾卿尘和桃夭混在人群里,看到几个官兵抬着担架进去,又抬了一个人出来,顾卿尘眼尖,一下子认出了那人就是陆风逸,拉过其中一个看客问:“不好意思,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唉,说来话长,听说那担架上的人啊,是镇南大将军家的大少爷,看上了红馆的一个青楼女子,昨个儿还特地约她来了这盛名楼,偏偏那青楼女子昨天和另一个大爷有约,那大爷听说自己定下的女人被人抢了,那还了得,当下带了一群人来盛名楼找麻烦,想来也是那陆公子为了颜面,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堂堂镇南将军之子,要那青楼女子来时,并未言明,那大爷见陆公子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下手忒狠,这不,听说陆公子——”
那看客说到这里,不好再说下去,可顾卿尘好奇得很,虽然这事情是在自己预料之内,可看陆风逸刚才的情况,似乎是很不好啊。
那看客见顾卿尘目光灼灼,想来说说也没什么,压低了声音:“姑娘,我和你说了,你可别和其他人说。”
顾卿尘笑,这看客明显是每一个问他事情的人说了同样的话,可她想要知道答案,自然不能戳穿他,道:“这是自然,我一定会保密的!”
“听说,那大爷带去的人各个下的都是狠手,陆公子不敌,只能眼睁睁的受打,也不知那大爷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失手让陆公子没了做父亲的能力,听说镇南将军很是生气,将那打人的人都关进了大牢里呢。”
顾卿尘如此聪明的人,哪能不知道这做父亲的能力指的是什么,看来,那些人还是很给力的嘛。
“哎呀呀,我什么都没说,姑娘,你什么也不知道是吧?这盛名楼,也不知道是招惹了谁,居然闹这么一出,现在想来,生意肯定受影响。”看客说完,立马转换了话题,看的顾卿尘很是好笑,是个人才。
回来的路上,桃夭都快笑的没边了,这一下子让将军府断子绝孙,感觉真是爽啊。
顾卿尘但笑不语,他们欠她的,她自然要他们慢慢还,说实话,这个回答, 她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母债子偿,她可是不会忘记顾卿言说过,她的药,可是镇南夫人那里拿的。
一连好几天,京都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镇南将军之子的事情,听说那青楼女子见自己招惹到的人是陆风逸,一时忍受不了跳了河,打人的那几个人,也都被陆之信暗自处理掉。
当事人虽然都不在了,可舆论却确确实实还在,足够让人回味许久。
事情传到慕容君烨耳朵里时,他只觉,那丫头太过大胆,要是陆风逸回味过来了,来找她麻烦怎么办?可等到自己去找她时,她给出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
“我给他喝的桃花酿里可是下了迷幻药的,估计他和那青楼女子共赴云雨的时候都还有着幻觉,他又怎么可能这么不识相来找我麻烦呢?要知道,是他臆想和堂堂容亲王妃发生点什么,你说,惹到你的下场他陆之信已经尝试过了,他怎么可能笨得再尝试第二次?”
丫头说这话时,眼中满是狡黠的光,让他又恨又爱,一把抓住对方的人让她撞进自己的怀里,“到底要怎样,才能把你藏起来?”
顾卿尘瘪嘴,心里却乐得开花了,“干嘛要把我藏起来?怪我给你惹麻烦了?哼,就算你不帮我,我自己也可以处理好的。”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就要退出去,连忙又用上几分力,“你又瞎说。”哪里舍得不去管她?只是因为太在意,不想她再被别人觊觎,这种矛盾的心情,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顾卿尘心满意足的靠在慕容君烨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不像以前冷冰冰的,不得不承认,他在为了她改变。
烨,再等一会儿,再多等一会儿,等她把这些人都处理完了,她一定会好好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的。
“你说什么?”
吴雨烟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陆风逸是她的外甥,自家女儿Xing子她还能不了解?从小心心念念要嫁给她的表哥,眼下听说了这件事情,她是万万不能再将女儿嫁过去了,要是真进了门,岂不是守活寡?
“我的好妹妹啊,我家逸儿真是命苦啊,你说那些贼人怎么就能下得了手呢?呜呜……”镇南夫人自陆风逸处事,就整日以泪洗面,没有一刻消停过。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她就没有一天睡得好觉,往日踏破门槛都有媒婆前来说媒,最近几日,别说媒人了,连门都不敢开,生怕被人问起这事儿来,这不,想到自己的外甥女还待嫁闺中,特地过来旧事重提。
吴雨烟勉强扯出一个笑来,都这么熟的关系,她哪能不知道对方打得是什么主意?“唉,姐姐你也不要太悲伤了,这样伤身体。”
“妹妹啊,我哪能不难过呢?逸儿还没有娶妻生子,就受了这么些哭,我真是心疼他啊!”
说着,镇南夫人又拿着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