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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瑾天扯住苏沫的胸罩,直接给撕开,大手粗鲁地揉搓着。苏沫无力地哭着,心里一直冒出宫子儒的身影,她默念着,对不起,宫子儒。
龙瑾天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亲着苏沫的脸,“别怕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就在这时,门“咚”的一声被推开了,苏沫满眼是泪,看不清楚来的是谁。只知道龙瑾天身上的重量一轻,听见有什么被撞翻,一个男人闷哼一声。然后自己身上被盖了一件暖暖的衣服。
龙瑾天看着一双怒不可遏的蓝眸,此刻凶狠得竟然发紫,他哈哈笑起来,“你来晚了,她已经是我的了。”宫子儒盯着他,直接一拳抡到,“龙瑾天,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彻底决裂!”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上去给了龙瑾天的脸一拳。
天知道宫子儒有多么着急,他听说苏沫不见了,立马带人冲到饭店调监控,还派人去交警大队查各个路段的摄像头,只追查徐安的车。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开车一路油门踩到底,飞奔到这,威胁酒店的人给他开了门。
刚一开门他就心痛得无以复加,苏沫就像是个傀儡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到处都有血,衣衫不整,露出她姣好的身体,而龙瑾天就趴在她身上,让他怎么冷静的下来?自己千方百计呵护着苏沫,希望她慢慢忘记两年前失身的夜晚,忘记那件事留下的阴影。结果龙瑾天这样禽兽的行为,不知道会给苏沫带来多大的伤害!
宫子儒无比心痛,走到床边想要抱起苏沫,可是苏沫下意识地摆手,还喋喋地说着,“不要……不要……”宫子儒摸着苏沫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小狐狸,我带你回家。”苏沫此时烧得不清,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全身的神经都松懈下来,主动伸手环住宫子儒的脖子,然后乖顺地躺在他怀里。
苏沫好累,她知道是宫子儒来救她了,所以才敢安心地晕过去。龙瑾天靠在墙边硬撑着站起来,抹掉嘴边的血,宫子儒下手实在太狠了。看到苏沫意识混沌的情况下竟然主动抱住宫子儒,龙瑾天身体里仿佛有什么碎了。
宫子儒把苏沫带到外面,杨驰和杨坚都赶到了。杨驰心下一紧,苏沫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赶紧掏出手机给凌若白打电话。
杨坚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本来以为苏沫只是吃顿饭而已,结果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他开口想说些什么,结果宫子儒直接吼过去,“你给我滚!”然后紧紧地抱着苏沫上了车。
杨驰看着呆站在原地的杨坚,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暂时不要出现在老大面前,然后就开车走了。
杨坚站在原地,老大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自己。因为老大从小父母离异,父亲对他的要求极为严格,母亲又出去周游世界,很少管他,所以老大就是跟他们几个保镖关系最好,甚至堪比亲兄弟,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吼他。
宫子儒抱着苏沫,按住她的伤口,“小狐狸,是谁弄伤你的?”苏沫只觉得他身上凉凉的,叮咛一声,“好舒服。”然后把脸靠在宫子儒脖子上,一拱一拱,拼命地往那冰凉的地方靠。
宫子儒这才发觉不对劲,苏沫全身都不正常得发烫,脸色潮红,这个样子,倒像是被下药了。他脸上冷若冰霜,心底怒气不断冲上来,把苏沫抱得更紧,这些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敢这么对她的小狐狸!
看着苏沫手上的割伤,难道小狐狸是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割的?心里又高兴又酸楚,高兴的是小狐狸在这种情况下,宁可割伤自己也不愿意和龙瑾天那个,而自己一来她就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这说明她很信任自己;酸楚的是,他的小狐狸实在是太傻了,总是把她自己搞得伤痕累累。
宫子儒大手摸着苏沫的脸,头抵着她的额头,“再忍忍,一会就好了。”苏沫紧闭着眼,眉头紧锁,她能隐隐听到宫子儒的声音,可是喉咙好像烧得慌,说不出话。
宫子儒抱着苏沫到家的时候,只听见屋里凌若白抱怨的声音,“老大,你能不能别三天两头想call我就call啊,我不是你的家庭医生啊,下回能不能考虑我的感受,我医院里还有病人在等……”但当凌若白看到苏沫的样子时,接下去的话就没能说出口,苏沫这回又是被宫子儒的西装给包回来的。
“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成了这样?”凌若白拿上医药箱就跟着宫子儒上楼。宫子儒的脸色很差,好像滴上一滴水立马就能结成冰,“先看看她的手腕有没有伤到筋。”
宫子儒把苏沫放到床上,苏沫一下子脱离了凉凉的触感,难受得直打滚,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他很明白这药效很强,心里很急可是却没有什么好办法。
凌若白见识了风月场上的各种手段,立马就知道了情况,帮她细细地检查了下伤口,“老大,这伤不深,但是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我先帮她包扎,这一个星期尽量不要让她这只手碰水。”顿了顿还是问出口,“老大,苏沫是不是被下药了?”
宫子儒点点头,蓝眸深不见底,叫凌若白看不出他的想法,“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凌若白沉思,“这药要么很强烈要么浓度很大,一时半会,我只能想到两个办法。一,你和她……你懂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万一这么烧下去说不定会出人命,就算她醒过来,知道了前因后果应该也不会怪你。”
宫子儒皱着眉,两年前就是因为错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现在他不能重蹈覆辙,至少不能让苏沫恨他,坚决地问“那第二种呢?”
凌若白不明白宫子儒的想法,反正他自己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喜欢的女人这样摆在自己面前,还是被下药,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为了救女人,这么完美的事情有什么好犹豫的?不过他家老大不是常人,也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凌若白挠挠头,“第二,那就只能让苏沫吃点苦头了,用冷水泡,我这就回医院拿镇定剂来,在那之前你要不停地给她喝水,这样能降低她体内药物的浓度,然后打镇定剂,让她睡一觉,第二天药效就自然退了。”
苏沫难受得不停翻身,感觉自己一会在油锅上,一会又泡在海里似的,都要灵魂出窍了。凌若白看着苏沫这副样子,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你要让她喝水,感觉难度有些大啊。还是第一种保险点……”
宫子儒盖住苏沫的胴体,对着凌若白吩咐道,“你去医院拿镇定剂,能多快就多快!”凌若白本来是想借着这事,顺理成章地让宫子儒办了事,也好省点心思苦苦追等苏沫啊,可是宫子儒却不干,唉,凌若白心里叹息,只好出门去了。
于是宫子儒帮苏沫换上浴袍,把她丢进冰凉的水里。苏沫被冻得一激灵,眼睛一睁开,下意识就要站起来。宫子儒耐心地摁住她,“别出来,泡会冷水会清醒点。”
苏沫想到之前差点被冻僵的经历,扑棱着死活不肯待在冷水里,“不泡不泡。”宫子儒也很心疼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按住苏沫,“小狐狸,听话。这是唯一的办法,要不然你想和我发生什么吗?”
水浸透了苏沫全身,她清醒了些,也记起了一些事情,知道宫子儒说的是什么意思,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哀伤,她忽然间就不挣扎了,也不再说话,静静地泡在水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宫子儒去借了水,喂给苏沫喝,“来,多喝点水,就不会难受了。”苏沫机械地喝着水,一杯又一杯,宫子儒给多少就喝多少。宫子儒蓝眸闪过心疼,摸着苏沫的头顶,“好些吗?”
苏沫没有反应,看到身上的浴袍,忽然想到龙瑾天对自己做的事情,一下子发起狠来,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漱口,使劲地搓揉着被龙瑾天摸过的地方。宫子儒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一把抓住她受伤的手,“别搓了,你们没发生什么的,没事的。”
苏沫也不哭也不怒,另一只手还在搓着胸前,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宫子儒看得心里特别难受,吞下水杯里的水,吻住苏沫,慢慢地把水送进苏沫嘴里,然后伸进舌头一点点攻城略地,像是在替她清洗,又像是在温柔地亲吻她。
“小狐狸,你看,是我在亲你。”宫子儒捧住她的脸,蓝眸里只剩下爱怜,苏沫看着他,眼里却没神,宫子儒亲亲她的眼睛,惹得她一阵颤抖。宫子儒大手轻轻摸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向下直至苏沫雄性姣好的浑圆,一触到的时候两人俱是一怔,宫子儒的欲望一下从心底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喟叹一声,生怕自己就这样破功。苏沫被搓揉着感觉内心有些濡湿,这种遥远而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只知道如果是宫子儒,那就可以。
“看,我都擦干净了,是我在摸你,没事的。”宫子儒闭上蓝眸,忍住喷涌的热欲,帮苏沫穿好了浴袍。苏沫体内的热潮慢慢地消退,可下半身还是时不时发麻。
等凌若白给她打了镇定剂,她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拉住了宫子儒的手,无力地说道,“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