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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羽脸色红红的,浑身都红红的坐在椅子上面。
看天花板,看脚趾尖,就是不敢看唐靳禹的脸,实在是刚刚唐劲在电话里的声音实在是太羞耻了,她的心都跟着晃个不停。
“怎么,听见那声音害羞?”男人倒了杯红酒,走到她身边,静静的喝着。
沈星羽低下头,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手指却不由自主的的蜷缩了起来。
“昨天晚上你不也听了不少,怎么没觉得你有多害羞,反而大胆的很呢?”
男人邪气的笑着,他可没忘记,昨天是这个小女人大胆的先上来亲了他,这才将他的心思勾出来,心底的恶魔,宛如野火燎原一般,迅速的就烧了起来。
沈星羽被男人的声音撩拨着,整个人羞的已经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那……那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从旁边传来女人细若蚊蝇的辩驳声。
男人举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颤,诧异的看着女人的侧脸:“恩哼?”
“那是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那个人是你啊。”仿佛鼓足勇气一般,沈星羽睁大了双眼,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澄澈的坚定:“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不觉得害羞,因为那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啊。”
女人信誓旦旦的声音,让唐靳禹的双眸忍不住的缩起。
其中宛如暴风雪肆虐而过,将他整个心湖吹起了层层的涟漪,心跳渐渐开始加速。
他手指猛地挑起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看了眼那双满是坚定的双眸,最后视线落在那双丰腴的唇上,许是刚刚洗澡出来的缘故,这双唇嫣红无比,充满了莹润的感觉,宛如是用最好的唇釉,涂了厚厚的一层,宛如果冻一般的质感。
充满了让人想要采撷的吸引力。
当然,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狠狠的将唇印上那双莹润的唇,口齿交缠,一种深深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满足的喟叹一声。
沈星羽只愣了一瞬,便回过神来,伸出双臂圈住男人的脖子。
单薄的吊带睡衣外面罩着一件薄薄的纱衣,若隐若现反而更让他有种想要将罩衣撕碎的躏虐欲,移开唇,喝了一口红酒,便再次附唇而上,甘甜的红酒从他的唇间渡进她的口齿间。
从未喝过酒的女人因为这个动作,而瞬间的面红耳赤起来。
更加的增添了几分风情。
手猛地圈住女人纤细的过分的腰,狠狠的收紧,原本还只是迤逦的氛围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猛地将她竖抱起,一边亲吻一边往床走去,最后两个人齐齐的倒在了床上,女人平躺在被褥间,男人手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轻轻的抽开她腰间的腰带,声音压抑的低沉:“星羽,不要背叛我。”
“恩……”沈星羽迷蒙着一双眼睛,深情的望着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此时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哪怕这个男人让她去死。
恐怕她都会义无反顾的死去吧。
想到这里,沈星羽伸出细长的手臂,素白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英俊的脸,最后主动将自己的唇给送了上去。
男人的双眸猛地睁大,随即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气势袭来。
沈星羽只觉得今天和昨天的感觉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毫无痛楚!
她就宛如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那巨浪浮浮沉沉,而男人便是那宽阔的海洋,时而暴虐,时而温柔,将她整个人,弄得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整整半夜,耳畔回响的都是男人那或低沉或喘息的,性感的声线。
福妈轻手轻脚的将大门给关上,正好遇见准备回房间洗澡的管家,不由得眼睛一亮,走过去神秘兮兮的低声道:“今天少夫人住在少爷屋里了。”
管家神秘的笑了笑:“你等着吧,最近少夫人都不会回后面去了。”
福妈也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搓了搓手:“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有小少爷,我身体还好,指不定还能帮着带小少爷呢。”
“这你就想多了,白日梦少做做。”管家白了她一眼。
就少夫人那破落身子,想要生孩子?他看是难。
只可惜福妈看不清楚,倒是一心祈祷着赶紧怀上。
…………
市立医院。
顶楼的vip病房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长相儒雅,高大挺拔的中年男人。
手里拿着一束香水百合,身上穿着长长的风衣,头上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脸上架着金丝边的眼镜,哪怕人到中年,依旧一身儒雅的气质,宛如一个学者,而不是一个商人。
轻轻的敲了敲病房的门。
很快里面传来女人柔美的声音:“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沈宏德这才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女人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脸上的伤痕早已消失了,又露出那张姣好的面容来。
从背影看,身材婀娜,纤腰丰臀,只看着这背影都知道是一个顶级的尤物。
尤其是那张脸还长得那么好看。
就算是沈宏德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气,心底多了几分毛头小子一般的冲劲。
“雅兰,我来接你出院。”他将鲜花放在正在收拾衣服的女人的手边。
容雅兰的手猛地颤了颤,视线终于从手下的衣服转移到了站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她的身上还穿着最近沈星羽给她送过来的,月牙色的高叉旗袍,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格外凹凸有致。
她诧异的看着男人,静默的几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容间说不出的讽刺:“沈宏德,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
沈宏德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一脸淡然的模样:“我却是挺急的,毕竟年纪大了,生儿子很着急的。”
“你现在已经五十岁了,就算生了儿子,长大到二十岁还要二十年,这二十年间,你真的能保护你的儿子么?”容雅兰伸手将衣服塞进了拎包里,将拉链拉起来,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伸手抹掉额头渗透出的冷汗,指了指沙发:“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宏德有些生气,容雅兰对他的态度和不信任让他十分的生气。
直到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放在他的面前,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端起茶杯,声音里带着急切:“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配药,至于他的安全,那是我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容雅兰的脸色有些冷:“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问题,而是,你别忘了,当初我们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说着,冷冷的笑了一声:“那可是个成了型的男胎。”
最后却被沈紫灵亲手给打了下来。
那个女孩的身体不好,心灵也和身体一样,坏透了渣。
“紫灵也不是故意的,你别老拿这件事情来说好么?再说了,你休养好了,要是继续给我配药,说不定我们的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提到这个,容雅兰更加的气愤起来,指着沈宏德冷冷的说道:“要不是你当初想要打星羽的主意,我会给你停药?”
提到沈星羽,容雅兰的脸皮都不自觉的颤了颤,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痛楚。
沈宏德眉头一蹙。
沈星羽在他心目中的作用只是沈紫灵的肾源提供者,至于其他……
他让她有些其他的用处是看的起她好么?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抢了紫灵的男朋友,这让他到现在都有些气不顺。
但是现在他有求于容雅兰,自然不能将心里话给说出来,只能打着哈哈笑道:“我这不是……当时鬼迷心窍了么,现在她也结婚了,你给我治病应该没问题了吧。”
容雅兰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这个男人满嘴跑火车,若是当初拆穿他的真面目,她也不可能一脚踩进泥沼里,抽身不能。
“我既然说了给你生儿子就给你生儿子,但是,希望这次你能保护好你的儿子,因为这可能是你最后的希望了。”
容雅兰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
沈宏德看的不由得恍惚了一瞬,这样的容雅兰真的很美,就好像当年在扬城他见到她时的第一面。
那时候的她,穿着旗袍,举着油纸伞,从塌爬街的街头慢悠悠的走过来,纤腰楚楚,看起来就好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民国名媛们,优雅知性,美丽极了。
“想什么呢,回神了。”容雅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宏德猛地回过神来,目光从容雅兰那纤细的过分的腰上面转移开来,起身帮她拎起包:“走吧,先回去吧。”
“恩,路过求知堂的时候停一下,我要配药。”
沈宏德点点头,眼底也涌现出一分狂热,那是男人对本能欲·望的追逐。
当初的他也不是没有追寻过容雅兰的脚步去配过药,但是都没有用,那时候他就知道,容雅兰的身上绝对是有一味药,是药房里面没有的,而那一味药,才是关键。
而他后来不管怎么打她,她都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说。
直到最近才松了口。
“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沈宏德有些握不住她是怎样的打算,手扶着方向盘,慢悠悠的离开了医院的大门。
副驾驶上的容雅兰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想通了想不通的,我只是……暂时还不想死而已。”
‘死’字太过于沉重。
以至于沈宏德想到了这次将容雅兰打的住院的沈紫灵,下意识的为女儿辩驳一句:“紫灵只是太生气了,毕竟靳禹是他的男朋友不是么?这原配抓到小三怎么打都不过分吧。”
容雅兰冷冷的笑了一声:“星羽才是和靳禹领了结婚证的女人,沈宏德,你是不是搞错了。”
沈宏德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希望未来你儿子被打的时候,你也能笑着说,只是太生气了。”
沈宏德顿时眉头一蹙:“我儿子怎么可能被打。”
容雅兰冷冷的打预防针:“先别笑的那么早,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下,你儿子能不能生下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