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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司仪略带怒色的喝道,众人皆是一惊,齐刷刷的看着我,我拨开人群,大踏步的向赵小溪走了过去。
赵小溪听到我的声音,小身子哆嗦的更厉害了,一把掀开红盖头,哭诉一声“哥哥。”小身子极力挣扎着,但在两个膀大腰圆的肥婆娘的钳制下依然动弹不得。
“站住!你想干什么?”司仪见我仿若无人的走了过来,再次厉声喝道,虽然一把年纪但身上的气势很是强硬。
“不干嘛,我只是带我妹妹回家。”我笑笑,两步跨到赵小溪面前,怒目瞪着两个肥婆娘,一把将赵小溪抢了过来,赵小溪惊慌失措的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哭泣了起来。
“别哭了小溪,我这不是来了吗?”我笑笑安慰道。
“哥哥,我真的,真的怕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你带我回学校好吗?”赵小溪哭泣道。
“好,我带你回学校。”我说道,抱着赵小溪缓步向外走去。院子里的人都怔住了,似乎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情况,一时没反应过来,边上的傻~子,涎水之流,木讷胆怯而呆滞的扭动着虚胖的身子,想试图抓~住我,但只是伸了伸手,懦弱的冲着高台上的老者,委屈而不甘的喊了声“爸!”
傻~子爹坐不住了,腿脚麻利的从椅子上蹦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怒气冲冲的喝道:“小伙子,小溪已经是我们张家的儿媳妇你想带哪去?赶紧放手!”
这一喝,院子里人如梦初醒般,全部齐刷刷的涌了过来,司仪是个老江湖,一看这个情况指挥着年轻力壮的小伙拿着镐头铁锹菜刀什么的也冲了过来,一时我被围得水泄不通,四面楚歌,几乎是插翅难逃,稍有不慎便会被这帮人乱棒打死,我一点不怀疑他们有这个胆魄,像如此穷山恶水的地方,能娶个媳妇几乎比登天都难,更可况是赵小溪如此水灵动人的小姑娘,但我依然紧紧的将赵小溪搂在怀里。
俗话说,法不责众,面对这一群愚昧而无知的山民,我也有点窘迫,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以暴制暴几乎是不可能,免不了受伤,除非不得已而为之。
“小溪她还是个孩子,正在读书,你们如此无情的迫害她,毁掉她的一生,心里不觉得有愧吗?”我气势如虹的质问道,我希望傻~子爹是个明事理的人,最好别跟我胡搅蛮缠,或许我还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老子管不了那么多,拿了老子的钱,就是老张家的媳妇,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带走她!”傻~子爹态度强硬,几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花了十二万吧?我给你十五万,你放我们走,好不好?”我恢复了一下情绪心平气和的说道,希望能用谈判解决这次事端,一般能花钱的事,我从来不会吝啬。
“不可能!我们不缺钱,只缺媳妇!”傻~子爹继续态度强硬。
“好!你嫌少是吧?我给你五十万,怎么样?”我有点生气的喝道,老子就不相信,天底下没有钱办不了的事!
听到五十万这个数字,傻~子爹有些犹豫的看着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院子里的人都是一惊,没想到我这么大的手笔,几个年轻的小伙,略带嘲讽的吼道:“小子,你少吹牛逼,五十万拿的出来吗?
“我拿不拿的出来,管你们屌事!”我有点得意轻蔑的一笑,看来还是金钱的魅力大,真是贫穷限制了这帮人的想象力。正在傻~子爹犹豫不决的时候,傻~子流着恶臭的哈喇子邪抽着嘴巴哭道:“爹,我喜欢小溪,我不要钱,我要小溪,呜呜呜呜……我要小溪……”
这孙子竟然哭着哭着躺在地上打起了滚,活脱脱一个臭不要脸的泼妇,气的我的差点跳脚,妈的逼的,真是傻得可以。
果不其然,被傻~子这一搅合,傻~子爹也不犹豫了,摸了摸晒得黑骏骏的鼻子,说道:“小伙子,你也看到了,我儿他不要钱,你要是识相,就放下我儿媳妇,喝喝喜酒,完了我让人送你出山,要是……”
“做你~妈的青天白日梦!”我直接火了怒喝道,唾沫星子喷了傻~子爹一脸。妈的比,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好言好语的还不是看在你吃饱挨不住我一巴掌的份上,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二蛋!”傻~子爹也怒了,冲着人群吼了一嗓子,瞬时几个提着镐头的小青年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不三不四的话。
虽然我崇尚暴力,但我从来都不喜欢用暴力去解决事情,因为这样总会有人受伤,总会有人流血,甚至死亡!
“慢着!”见到二蛋几个冲了过来,司仪慌忙扬手制止。
“怎么了,二大~爷?把这小子腿打断算了,让他到咱们村耀武扬威,以为咱们村的人都好欺负!”二蛋一脸不服气的撇撇嘴说道。
司仪缓步向前,看了看我挺心平气和的说道:“小伙子,不是老朽不明事理,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个村交通闭塞,自然条件差,根本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村里不少的光棍汉,村长他老人家也心急,好不容易给傻儿张罗了个婚事,你说被你搅和,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你们村就算全部打光棍与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别的我暂且不说,你觉得小溪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一个傻~子,你觉得合适吗?”我反问道,还以为司仪挺明事理的,没想到依然还是个老顽固。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小溪再好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得找男人生娃,早找迟找又有什么关系?再者小溪是用钱买来的,又不是我们偷的抢的,再说了还是她爹亲自送过来的,你算他什么人,在这说三道四,我看你长的挺白净,别为了个毫不相干的丫头,断了腿胳膊啥的不划算!”司仪胡言乱语中尽是威胁之意,轻蔑而又不屑的看着我。
我苦涩的摇摇头,跟这帮人讲道理简直是对驴弹吉他,随即心底拿定了主意,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别我客气,我笑笑气势凛冽的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休想动小溪一根汗毛!”
“好!既然谈不拢,那别怪老朽以大欺小!所有妇女孩子全部退到院外!”司仪顿时黑了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指挥着人群撤退。呼啦一下,所有的青壮年,步步紧逼的向我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