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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我的脸一定是毁容了。”
沈瑶痛得早已经躺在了地上,一张脸上满是疯狂的扭曲,鲜血不断的从脸上的伤口流出来,在昏暗的夜色下衬得整个人如同鬼魅般渗人。
云嫣然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吩咐下人赶快把沈瑶送到驿馆,云致远呆愣的看着,袖袍下的手早已颤抖个不停,他现在只知道,丞相府的命数恐怕要到头了,那可是公主啊!
“爹。”
云嫣然连忙扶起云致远,看了眼院子里迎风而立的高大男子,皱眉小声道:“爹,如果不想被西沙怨恨和皇上处置丞相府,那我们恐怕只有大义灭亲才行啊!”
“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四个字一下子让云致远乱麻一样的脑子冷静下来,嫣然说的对啊!只要把云倾凰,连着这几个不懂事的狗奴才一并推出去,到时候西沙公主的火也就消的差不多了,自己在赔个礼道个歉,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啊!
云嫣然见云致远把她的话都听了进去,眼底闪过一丝流光冷意,接着道:“要快就现在,趁着姐姐不在,压着这几个奴才向皇上请罪,这样也显得出我们的诚意来啊!”
“对对对……”
云致远一个劲的点头,反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云嫣然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先去请罪,这样皇上也能看在他忠臣的份上能保住整个丞相府,用一个叛逆的云倾凰来换整个丞相府,值了!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此时,管家的儿子李虎带着人跑了过来,云致远连忙冷声道:“把大小姐院子里的这些恶仆都给本相抓起来!”
“这……”
下人们面面相觑,大小姐上一次可是把他们给好一顿警告呢!如果他们在和大小姐作对,那……
“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们想让丞相府受皇上惩罚吗?这丞相府当家做主的可是爹爹,你们竟敢不听爹爹的话!”
云嫣然上前一步,暗暗给管家儿子李虎使了个眼色,今晚云倾凰还没有回来,这可是她最好的机会,借着西沙公主和父亲的手除掉云倾凰,这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啊!
“好好,小的们这就去。”
李虎一向喜欢云嫣然,以前也没少帮着云嫣然欺负云倾凰,现在得到云嫣然的眼色,立刻喊道:“快上。”
“是是。”
下人们看云致远是真的生气,也觉得这里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当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几十个家丁和门卫便一窝蜂的冲进了院子里……
小七不认识突然出现的萧绝,红菱可是认识,当下也顾不上许多了,立刻喊道:“踢他们滚出去!”
“好。”
小七捏了捏拳头,NaiNai滴,老虎不发威你当本帅是病猫啊!今天就让你们这群猪看看本帅的连环无影脚!
“笨蛋,还愣着做什么!”
红菱给小七一个狠狠的暴力,顺便踢飞一个冲上来的家丁,丫丫的,这个小七关键时刻竟然发起呆来,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一定狠狠揍这个家伙一顿!
“哇呜,你打我做什么?”小七一脸委屈,没看到人家在这酝酿最佳情绪的呢嘛!红菱这个母老虎真是一点也不温柔!
“酝酿你妹啊!看看人家,再不上你连根毛都木有了啦!”
红菱轻哼一声,便兴奋的冲上前,要知道她这腿法好不容易找到了练习的对象,怎么可以放过呢!
“什么啊!”
小七挠了挠头,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顿时忍不住惊掉下巴,只见那个黑衣男子一身的冰寒,整个人如同暗夜中的凶狼一般,快狠准的一脚一个踢飞那些冲上来的下人,又冲上来的,只见那人猛地拔出身后寒剑,快速的在那些家丁腰际划了一圈,那潇洒的动作,那冷漠沉稳的俊颜,怎一个帅字了得啊!
红菱也是不甘示弱,那凌厉的动作,全部通踢啊!
“啊……”
正在冲上来家丁突然感觉下体一凉,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所有人全都震惊的看着持剑而立的男子,满心欲哭无泪,大哥,你这是要闹哪般?
“怎么样,还来吗?”
萧绝轻轻吹了吹闪着寒光的剑尖,淡淡道:“我不介意把你们阉了当太监。”
阉了当太监?众人只感觉一股寒意入体,看着那一身冰冷的男子,再也不敢往前冲了,毕竟他们可不想去当什么太监!
云致远见这些下人都被那个男子吓破胆子了,暗骂都是一群废物,可是他自己也不敢上前,必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也不清楚,云致远表示自己还不想当什么太监!
可是现在怎么办是好?
云嫣然见事情又有变化,心底是恨的牙痒痒,这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她一定不能错过,既然府里的下人都是一群废物,那就……
美眸流转,云嫣然趴在云致远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只见云致远连忙点头赞同,大手一挥,带着一群下人一下子就跑着离开雪幽阁,那速度就像雷电一般,霎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红菱皱了皱眉,这群人跑得这样快,有些不太合常理啊!
“哐当!”
琴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使琴心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可怜的小纸,被暴风雨随便吹打和蹂埔。
她惊呆了,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说:“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听到这声音,萧绝愣住了,好半响才艰难的转过身来,看着琴心,动了动嘴角道:“我……”
萧绝的震惊也不亚于琴心,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凌厉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