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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兰粟羽脚步微顿,刚刚回来的时候,这辆车还不在这里。
她咬咬牙,陈阳罗便冷笑开,“赶紧上车,要是被席墨殊发现你不见了,那我保证你儿子也活不了。”
“我知道了!”兰粟羽冷了脸色,“既然我都出来了,就不会言而无信,陈阳罗,你最好别伤害恩恩,否则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
陈阳罗低笑一声,“你冷着脸喊我名字的时候,让我真想把你狠狠压在身下凌虐,想一想就觉得销魂。”
他用尽了淫荡的话语来撩拨兰粟羽本就极力压制才能冷静下来的心神,兰粟羽脸色青白交错,最后选择过滤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话。
车上有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是一个好人,他见兰粟羽上车,阴毒的眼神掠过,片刻后踩着油门疾驰而去。
兰粟羽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忍不住攒紧了手机。
那个男人忽然冷笑一声,“丁巳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被整的生不如死,老子看,也就这样!”
丁巳?
兰粟羽忽然凝住眸子,盯着男人的侧脸仔细辨别,墨镜盖住了大半边脸,可是兰粟羽记忆的大门被打开之后,她还是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前世一起强暴她的歹徒中的一个。
“是你!”兰粟羽眼神陡然沉了,伪装的冷静都破碎开来,眸光颤抖,“不……”
男人勾唇讽刺一笑,“你认识我?”
兰粟羽闭了闭眼睛,忽然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不,不会的,现在和前世不一样。
席墨殊会找过来的。
前后相差不到五分钟,他很快就会发现她是不见了的!
车子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一处山腰,这种不太长有人来的地方居然有废弃的板房。
周围冷静地只剩下了大自然的声音,原本是美妙的画面,兰粟羽却没有心思欣赏。
她被墨镜男按着肩膀捆了双手推进板房里,黑黝黝的地方因为木门被打开,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兰粟羽还没有适应过来,墨镜男已经将她狠狠推在地上,转身关好了门。
“少爷,人带来了。没有人跟踪过来。”
他话音刚落,房间里亮起了黄色昏暗的灯光,陈阳罗瘦削的脸出现在房间里。
一年多时间不见,他变得沉稳老练许多,左脸一侧有一条一寸长的伤疤,给他增加了几分邪恶的感觉。
双目之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陈阳罗的眼神落在兰粟羽身上,她觉得自己身上仿佛爬过了一条条毒蛇一般,毛骨悚然。
“恩恩呢?”兰粟羽忍着不适,紧紧盯着他阴冷的眸子,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害怕。
陈阳罗冷笑一声,“别怕,他就在那儿啊!”他伸手指了指,兰粟羽头顶的方向,兰粟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险些吓得魂魄都散去了。
“恩恩!”她睁大了眼睛,心中疼痛难忍,目赤欲裂。那么小孩子,被吊在一个单薄地看起来随时都会断裂的透明塑料‘秋千’上,两边的绳子绑在横梁上,随着婴儿的晃动,绳子也在不断晃动着。
“陈阳罗,你放他下来!”兰粟羽猛地冲过去抓住陈阳罗的胳膊,“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陈阳罗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胳膊,狠狠捏着,疼得兰粟羽白了脸色,他才畅快地勾唇,“残忍?仇人的孩子我还留着他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动他!”兰粟羽忍着痛,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瞧瞧你这张焦急地泛红的小脸,看来被席墨殊滋润地不错,看起来愈发迷人了。知道吗?在M国被席墨殊设计卷入国际黑帮斗争中,我受了重伤差点就去见了阎王,那个时候我比你恨多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仇恨的语气,可是兰粟羽就是觉得浑身都冰冷一片。 “你要报仇,就冲着我们来,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兰粟羽极力冷静下来,恩恩的嘴巴塞了布条,发不出啼哭的声音,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其实这一点帮助她能说服自己暂时冷静下来,不
要慌张。
“一年不见,你倒是变了不少,我更喜欢了!”陈阳罗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白皙的侧脸,邪笑一声,“想救你儿子?”
兰粟羽咬唇看他,忍着没有别开自己的脸,“你想怎么样?” 陈阳罗示意手下站成两排,然后欣然坐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勾唇,“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怎么能不好好玩一玩?席墨殊看起来冷冰冰的,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吧?过来,给我展示一下你学到的技术
,让我舒服了,我就让你儿子舒服。”
兰粟羽脸色白了又黑,她蹙眉,“你要让这么多人看着?”
陈阳罗勾唇,“你站着说话我多不舒服!”
兰粟羽心口一震,抬眸看着他阴冷的眸子,双腿蓦然僵硬。她握拳,忽然一弯腿跪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陈阳罗眸光闪了闪,显然对于她的听话很满意,“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喜欢你这样听话的样子,别让我失望。”
说着,他向后一靠露出修长的双腿,语气邪气,“让我快活,我就把你儿子放下来。”
兰粟羽紧紧咬住牙关,眸中的屈辱和挣扎都被藏起来,她慢慢跪着往他腿边挪过去,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中,颤抖着手伸向他……
见她手停住,陈阳罗冷哼一声,不过片刻,横梁上有一个属下伸手扯掉了恩恩嘴巴里的布条,几个月大的婴儿开始嚎啕大哭,哭声让兰粟羽的心都碎了。
“陈阳罗!”兰粟羽低吼一声,“你……”
“你速度再不快点,我不敢保证属下的刀不会割上你儿子的脸!”陈阳罗冷笑着握着她的小手,低声道:“记住,小心一点,要是让我不舒服了,我就让你的宝贝儿子不舒服一百倍。”
“你!”兰粟羽的手被烫的抖了抖,有一瞬间确实想着要狠狠握着他让他断子绝孙。
可是他那一句话,让兰粟羽手松了片刻,心里的慌乱叠加起来,现在走到了死胡同,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嗯?”陈阳罗看着她隐忍屈辱的样子却愈发兴奋,“我都迫不及待了。”
兰粟羽听着儿子有些嘶哑的哭声,都不知道哭了多久,这样下去嗓子会哭坏的。
她抬头看着那个黑衣男人握着匕首,闪着幽幽的寒光,似乎只要陈阳罗一个不高兴就能把匕首插到恩恩身上。
兰粟羽连忙收回颤抖的目光,免得自己立刻崩溃,没有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这样对待能够心平气和,她快要发疯了。
“你说话算数!”兰粟羽眼睛一闭,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千万根刺扎着一般难过,陈阳罗他欢乐地低吼一声,伸手将大手插入兰粟羽的头发之间,狠狠拽着她的头发……
门忽然被打开,两个黑衣人压着一身白西装的苏陌进来,“少爷,抓到一个跟过来的。”
陈阳罗脸色一冷,兰粟羽同时也回过头,苏陌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睛缝里看见兰粟羽狼狈地被人欺负的样子顿时红了眼眶。
“小羽!”他奋力地推开左手侧的男人,却被右手边的男人狠狠一脚踹倒,跪在地上。
“苏陌!”兰粟羽惊呼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苏陌会追过来,还被打成这样子,一个恩恩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再来一个苏陌……
恩恩毕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而苏陌亲眼见证她的狼狈不堪,前世今生,她最难堪的一面都在他眼前展露,兰粟羽心中五味杂陈,有浓浓的悲哀袭上来。
“小羽……你放开我!”苏陌即使受了伤还是奋力朝着兰粟羽这边挣扎着过来,额头青筋暴起,看起来分外让人震惊。
“还真是情深义重!”陈阳罗却是扯了一把兰粟羽的头发,让她回过神来,他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因为苏陌的到来,更想要狠狠凌虐兰粟羽。
“快点!”兰粟羽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忽然偏头就过去狠狠呕吐起来,今天婚礼,她没有吃很多东西,胃里原本就空荡荡的,即使吐,也是吐得清水。
头发被陈阳罗拽在手心里,发根里生生地被扯得疼到了极致,仿佛要脱离自己的头皮一般。 脑海中嗡嗡作响,兰粟羽脑海中极力被压抑的前世噩梦一阵阵涌上来,光怪陆离的画面,曾经纠缠了她许久的噩梦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伴随着苏陌的吼声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