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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住院他换了一个人一样对自己那么好。大概是知道这女孩回来心情好吧,这个时候安晨暖反而希望季司墨可怜自己或者用那个孩子圈住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觉得自己脑子里混乱的很甚至不想过去,但她就是想看一眼。
安晨暖脚步轻轻的移到门口,看着里面两个人紧挨着的背影,时不时对视一眼的默契,她有些心灰意冷,缓缓地转身离开了。
她特别想哭,好像心里被人剜走了一块,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里。
她连忙跑到卫生间,洗了几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等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管家来找她去吃饭。
她走到餐桌旁的时候,邢书瑶跟季司墨坐在她的对您,看到安晨暖,季司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老太太摆了摆手让安晨暖坐在她的旁边,对面是坐在一起的季司墨和邢书瑶。
她低着头看着桌上的饭菜不想让自己去看他们两个,可是看到满桌子的饭菜她想到的只有刚才他们两个人在厨房的一幕。
“这是邢书瑶,虽然是我们季家领养的孩子,但是在我的心里,她呀跟季司墨是一样的,我把她当做我的亲孙女看待。”老太太给安晨暖介绍邢书瑶。
邢书瑶娇羞的笑了笑,眼睛却不看安晨暖,一个劲儿的往季司墨哪儿看。
安晨暖这才觉得这个女的看起来特别眼熟。她在脑子里仔仔细细想了一下,才惊讶的发觉她居然就是那天在礼服店里打包首饰的那个女人。
显然邢书瑶也认出了她,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被她按压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邢书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轻蔑。
邢书瑶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大户人家的小姐样子,头发被轻松挽起用一枚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簪子挽起来,画着精致的妆,配上身上的长裙让人看了就赏心悦目。
安晨暖不一样,她很不舍得给自己买东西,来到季家以后老太太也给她布置了不少衣服首饰化妆品,她节俭惯了,也不愿意用季家的东西,穿的是从安家带来的几件衣服,现在身上穿的这一件是个粉色的T恤,洗的好像都有些褪色了,头发也是简简单单的扎成马尾,相比之下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啊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安晨暖说这句话都想给自己一巴掌,高兴?她可一点儿都不高兴,这么想着还看了看季司墨,季司墨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的样子,一直看着自己的饭碗。
老太太笑了笑,又给邢书瑶介绍安晨暖:“这是安晨暖,你也应该知道了,是季司墨的妻子,之所以你来没有看到她是因为去医院了,今天才回来。”
邢书瑶笑着点了点头,一副自己家的样子,反而安晨暖有些坐不住像是一个客人被强行留下来吃饭一样。
看邢书瑶没有跟安晨暖打招呼,老太太有些不满的咳嗽了一声,安晨暖觉得邢书瑶瞪了自己一眼,不过很快就笑的甜甜的说道:“暖暖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快来,这是刚才我跟季司墨一起做的菜你尝尝看好不好吃。”说着给安晨暖夹菜。
安晨暖看着碗里的菜并不想吃,甚至有些反感邢书瑶这样,她这个样子跟那天在礼服店差距太大,如果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气质,她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好在老太太给她解了围,把饭碗端在一边,对邢书瑶笑着解释:“安晨暖刚从医院回来,饭菜都是特殊准备的,以后等他身体彻底好了你再给她做也不迟。”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几次特别强调了一个人做这四个字,邢书瑶讪讪笑了笑,又夹了一筷子菜给季司墨:“来多吃点儿。”那个样子倒像是他们两个一对。
季司墨嗯了一声抬头悄悄的看了安晨暖一眼,他现在真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看着安晨暖脸色苍白的脸,甚至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许多无助一样,他吃了一口菜,没觉得有多好吃,反而更多的是苦涩。
一大早起来他就被邢书瑶拖起来陪她一起去买菜择菜洗菜做饭,虽然很开心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挂念着安晨暖,被邢书瑶骂了好几次说他心不在焉。
他是想亲自去接她的,她肯定在医院等自己去接,就跟在宴会门口一样,不过邢书瑶硬要拉着她说什么有奶奶在没事的,而且我刚来你多陪陪我我们一起给她做饭什么的。
想到给安晨暖做饭自己还真没做过他就不由自主做饭的时候上了心。
想到安晨暖刚坐下来眼眶红红的样子,季司墨心里刀子划了一下一样。
邢书瑶注意到季司墨偷看安晨暖,脸色有些不好看,吃饭的声音也大了一些,勺子碰的啪啪啪响直到管家在一边有些看不下去咳嗽一声,邢书瑶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动作放轻一点儿。
安晨暖自然知道邢书瑶这是给自己看,吃了几口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回卧室休息去了,季司墨看到安晨暖走了有些想追过去,又碍于邢书瑶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太太喝了一口汤慢悠悠的说道:“过去看看安晨暖怎么样。”他才麻溜的站起来跟着安晨暖回了卧室,邢书瑶一看,立马明白老太太这个意思,非凡没有不高兴,反而一个劲儿地恭维起老太太起来:“奶奶你多吃点,我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我都想……”
安晨暖刚躺下,就听见动静坐了起来,看到季司墨站在门口看着她坐起来了才走进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安晨暖冷冷看着季司墨问道。她现在不想跟他多说话,严重点儿她都不想看到他,让他跟那个邢书瑶腻在一起好了。
季司墨组织了一下语言,过了好久才说道:“我昨天之所以离开医院是因为公司有一个很重要的临时会议要开,我被催了好几次,实在是脱不掉了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