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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总是缺乏安全感的,一个肯定的、确实的、不容置疑的名份对她们十分重要,对桃宫美树亦是如此。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从吉原直人怀中醒来,感受着吉原直人还停留在她格子睡衣里的大手依旧紧紧握着自己的丰盈,羞意反而淡了些——恋人之间如此,理所当然的事嘛!
甚至她内心还有些窃喜于自己的身体对男朋友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冬末的清晨有些寒冷,她有些眷恋于这温暖的怀抱,舍得不离开,看吉原直人还是闭着眼睛,便努力伸长了颈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内心中满是柔情蜜意。
她感觉一切都幸福了起来!
但她必须得起床了,她做为家里的主妇必须在所有人洗漱好之前便将早餐准备好,这是她存在于这个家庭里的主要义务之一。
她忍着不舍悄然开始从吉原直人怀里脱身,不想惊醒了他,但胸前一紧,却见吉原直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角似笑非笑,色眯眯捉着她的兔子不肯松手。
微微用力之下,桃宫美树便媚色上脸又瘫软成泥,被吉原直人圈了回去品尝。
闺房之乐,莫过如此刻了!
吉原直人捉了桃宫美树把玩了片刻,才在桃宫美树连声讨饶下放了人。他一时不想起,便看着桃宫美树睡衣凌乱的逃往洗手间,自己枕着手臂躺在那里发呆——昨晚他和桃宫美树除了最后一步,把能做的全做的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之间算是约定了终身。
不是不想做,桃宫美树青春靓丽,又是柔情一片,性格也讨人喜欢,虽然是个可以被他“一手掌握”的女人,但弹性和甜甜的香味弥补了一切,而他离传说中的正人君子,比如柳下惠之类的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一捉到手中真是有爱不释手之感,总感觉把玩不够,只是勉力控制着别将她“就地正法”了
不是不想将桃宫美树吃干抹净了——反正他肯定会负责任的,吃了也没问题——只是环境不允许啊!星野菜菜的这间公寓小的可怜,他要是捉了桃宫美树胡天胡地,那不出声是不可能的,万一到了紧要关头,星野菜菜再在半层一开灯,然后被两个未成年人看活春宫么?
他倒是金钟罩铁脸皮修炼到十二层颠峰了,但也不觉得能顶得住,更何况桃宫美树脸皮薄如纸,真被小孩子看到了怕是要一头扎进洗碗池里直接自尽。
自尽也许有些夸张了,但半年不敢抬头看两个孩子肯定没跑。
虽然没有完全尽兴,不过吉原直人依然很满意。新鲜感总是令人感觉生活充实,昨夜他是少有睡得舒服的一夜——桃宫美树的浅浅呼吸声,在怀里的轻轻蠕动都让他觉得心神安宁,像是小船停在了港湾,夜里竟然没有惊醒,更没有早早便醒了坐着看窗外发呆!
只是这一条他就觉得赚大了,而且桃宫美树的柔顺、瘫软在那里任他予取予求的媚态,也让他心痒难耐——这家里有孩子就是不方便啊!
吉原直人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考虑着怎么才能在星野菜菜不闹别扭的情况下,拐了桃宫美树搬到隔壁去住,不然以他的自制力一次或许能忍,再多来几次怕就要去路边找找小广告,蒙着脸去拜访男科大夫了。
他这一懒散便到了星野菜菜的起床时间,伴着闹铃声、香子叫起床的声音,星野菜菜抓着长发打着哈欠从半层顺着钢管溜了下来,直奔洗手间而去。半层上传来小月弥生充满了“痛苦”的呻吟声,她是不想起的,这里生活太舒服了,她正朝着小猪的方向进化。
星野菜菜落了地,小跑了没两步便停了下来,八字眉搭拉着觉得有些不对。她天生五感敏锐,伸着小鼻子嗅了嗅,仰着小脸思考了一会儿,感觉今天室内桃宫美树身上的香味比平时浓了不少——莫非她夜里出了很多汗?天气开始转暖了还是被子太厚了,又或者是室温偏高了?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重视的问题,她思考了片刻后便丢到了脑后,钻进了洗手间开始梳头。
吉原直人也懒洋洋起身,将被褥胡乱卷了卷塞进了壁橱,又拖了小方桌过来,然后便坐在那里打哈欠。
早上这个时段桃宫美树总是特别忙的,她要准备好早餐不说,还得伺候一大两小用餐,只不过今天她格外有活力,小声哼着歌儿煎着蛋,冷不防小月弥生从旁冒了出来,紧紧盯着桃宫美树的小腹,悄声问道:“疼不疼,美树姐?”
桃宫美树讶然低头,见小豆丁一脸好奇,奇怪地问了半句“什么疼不疼”便马上反应了过来,顿时整张脸涨红了,吱吱唔唔否认道:“弥生酱不要乱想,我们什么也没做。”
否认完了桃宫美树觉得不够坚定,努力板起脸说道:“弥生酱要专心学习,不要想这些大人的事!”
小月弥生和星野菜菜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她是有早恋倾向的,甚至还为此吃过大苦头!她对男女之间的爱情有着非常美妙的幻想,典型的小女生表现,真的是很好奇很好奇。
她也不怕桃宫美树,对她板着脸毫无畏惧,又见她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吉原不曾偷的模样儿,反而更坚信了,马上顶嘴道:“菜菜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但我听见了哦,美树姐!”
桃宫美树心虚极了,撒盐的手都开始哆嗦了,颤声道:“弥生酱听……听见什么了?”
小月弥生小圆脸上都是兴奋,回头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努力踮着脚附在桃宫美树耳边说道:“我听到叔叔在吃你的口水,吃完美树姐喘得好大声!你们在交往了,对不对?你们一定做了吧?”
桃宫美树脸都要裂开了,心中慌慌,又撒了一遍盐,看着小月弥生兴奋的小脸都红了,还在轻声催促:“美树姐,快告诉我,是不是很疼?我听高年级的学姐在洗手间里议论,都说是很疼的,是不是真的?”
桃宫美树羞意浓浓招架不了了,想用臀部拱小月弥生又不太敢,便拿了一柄没用过的大汤勺顶她,气恼道:“弥生酱不要这样,我们什么也没做……时间要来不及了,你快去洗漱吧!”
她是万万不能承认的,教坏了孩子算谁的?
小月弥生不甘心,但桃宫美树十分坚决,硬将她顶出了厨房。她转了转眼珠子,看到了吉原直人坐在那里等着排队用洗手间,又凑了过去,神秘地说道:“叔叔,昨晚我听到你吃美树姐口水了……你和美树姐交往了吧?你对美树姐做了什么?”
她也不害羞,在她眼里吉原直人像爸爸一样,更不害怕,吉原直人从没有凶过她。
她真的好想知道交往是怎么回事啊,又不好意思去买街头的那些杂志(人家也不会卖给她,那是犯法的),在学校里又是个小透明,没什么朋友可以询问,星野菜菜更不会和她讨论这种事,偶尔在女生洗手间里听个一鳞半爪也听不明白,她是真的好奇啊!
吉原直人心中一惊但面上不露,若无其事的摆摆手道:“你听错了!”这家里有孩子是不方便,亲亲摸摸都能引来孩子的好奇!
小月弥生坚定道:“我没听错,叔叔肯定对美树姐做了什么!”
吉原直人觉得牙疼,看着小豆丁心中怀疑她的青春期是不是要到了。这孩子脱离了冷漠的家庭,又被星野菜菜整日“折磨”,难道正往弱智儿童的方向转化?这种话是七八岁的孩子问父母的吧?
他看了看小月弥生一定想知道真相的小脸,直接转头朝着洗手间喊道:“星野,弥生在问交往的事,她不想好好学习了!”
星野菜菜闻声从洗手间里探出了头,脑袋上插着梳子,嘴里塞着牙刷,八字眉搭拉着看了看吉原直人,见他没说谎,冲小月弥生招了招手——小月弥生本就是有前科的,星野菜菜一直很提防她走了歪路。
在她看来,人生之初是打基础的时候,这决定了未来的高度,万万不可轻忽大意!想去交往想去谈情说爱全是歪门邪道,甚至有这种苗头便是大逆不道,要被吊起来打到认错为止!
小月弥生没想到吉原直人会这么干,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乖乖过去了,她在这个家里只怕星野菜菜,而星野菜菜也是毫不客气,像是对待妹妹一样拎着她的衣领便要再回去——这事她能训小月弥生半个月!
她临缩头前怒瞪了吉原直人一眼,这不正经的家伙就不是个能给孩子做出良好表率的东西!
等众人洗漱完了又吃了早餐,桃宫美树先检查了星野菜菜和小月弥生的校服和头发,又给吉原直人这活祖宗换了西装,这才去收拾自己,随后一家人出门一起上班上学。
在电梯里,桃宫美树站在吉原直人左侧,看了看星野菜菜正低声教训小月弥生,小月弥生苦着脸扁着嘴连连点头,似乎没人注意自己,便悄悄伸出了手挽住了吉原直人的胳膊,静待了一会儿见吉原直人只是微笑着看了自己一眼,顿时放心的把头也贴了上去。
她还是很细心的,知道挽男朋友不能挽他的惯用手,免得男朋友不方便心头不快。她处处小心,生怕被嫌弃了刚到手的幸福又溜了,而吉原直人也有同样的忧虑,害怕不能给桃宫美树满意的生活,耽误了她的一生。
一对互相担心着的恋人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学校门口,又调转车头去了SPM投资。就算要进公司了桃宫美树也没有松手的打算,一直轻挂在吉原直人身上,只是不敢抬头看别人的脸色。
这是一种主权宣示,代表吉原直人这块干牛粪饼有主了。
吉原直人外露性格好,小事不计较开得起玩笑,而且在公司里一直是扮好人的,坏人老黄牛户布织去干了,很是得人心,所以一些女性职员出于种种考虑,都会对吉原直人下意识的亲近几分,这让桃宫美树很心虚。
她是觉得自己比不上这些时尚貌美而且有本事的白领女孩的,更别提日常在吉原直人身侧的户布织了,无论气质、身材、容貌、学历、家庭条件样样都要压自己一头,自己看了都要自觉形秽。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想要的幸福,自然会拼尽了全力捍卫自己的幸福,那是必须要宣告主权的,好消灭掉一些有企图的竞争者,至于会不会有风言风语,那顾不了了。
SPM投资里平静无波,只是电话销售区嘈杂一些——投资公司的主要拉客方法就是打电话,打电话,不停打电话,在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金山银海,好诱导投资者加入基金聚沙成塔一起投资,赚到钱公司好抽红利,赚不到……风险投资嘛!
就算是诈骗电话,一百个人还有一个上当的,更何况这还不算是诈骗,业绩渐好!户布织确实是有能力的,慢慢将SPM投资打理得有模有样了。
众人对会长和桃宫美树相携而来,反应比较平淡,只有几个姿色略好一些的女职员目中有着淡淡的妒忌不服之色——桃宫美树平日里进了办公室便不出来了,躲在里面打毛衣,又不肯参于公司经营,最多偶尔要求秘书取些材料、帐目翻看(星野菜菜要求的),只要智商没欠费的,基本上都猜得出这是会长夫人的第一候选人了,自然不会太惊讶。
吉原直人把桃宫美树放到了办公室,接着来桃宫美树就要服从星野菜菜的邮件命令了,他管不着,于是便去给户布织开会时镇场子,无论户布织说什么他都点头,然后拼命给户布织刷毛喂草料,让老黄牛心甘情愿替他卖力。
午间时分他甚至让桃宫美树给户布织煎了新鲜的小牛肉,自己跑下楼去给户布织买秘鲁豆现磨咖啡——不亲自去怎么显得出诚意,他是个没本事的人,也只能呕心沥血去抱有本事人的大腿了。
他刚溜达到咖啡店门口——户布织闲聊时无意间说过很喜欢这间店,他偷偷记在了心里——却突觉有人注视着自己,他不动声色的握住了枪柄开了拔机保险,,这才侧首望去,却见冬末午间的暖阳下,行人道旁一片斑斓阴影中,一个仿佛天生自带背景光的女人正向他轻轻摆手,一脸温柔笑容。
吉原直人就算久经风浪,这会儿也遮不住脸上的惊讶之意了,转身看着那女人慢慢走到了自己面前,微微眯了眼——这女人十多年没见了,身上还是好像还是有着刺眼的光芒。
那女人向他伸出了手,轻声问候道:“小猎豹,好久不见了!”
吉原直人有些无语的伸手和她相握,只觉得她手依旧那么温暖,但听着对方的话有些讪讪然,一时无法回答。
看他的样子那女人也忍不住露出了更浓的笑意,用力握着他的手笑问道:“已经不喜欢这个外号了吗?那我该怎么称呼你?鬣狗还是食尸鬼,或者用你现在的名字吉原直人?”
吉原直人用力回握她的手,紧紧的回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你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