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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尘黦又把小伙伴给召集到一起,一伙儿在一个夜场订了一个大卡座,围成一圈,不停地喝着闷酒。
阿声点上一根香烟,问道:“梁少,你这是怎么了?”
“老子今儿又被向天歌鸟了一顿,心情很不舒畅。”梁尘黦一口白兰地灌了进去,表情充满了怒火。
一听是向天歌,众人顿时默不作声。
在场的人,一半以上都参与了上次春去也事件,都被向天歌给打怕了,一个人解决了他们二三十号人,这种恐怖程度,他们从未见过。
“哥几个,有没有办法弄他?”
阿动干笑:“梁少,向天歌现在可是宁州的地头蛇,谁敢去招惹他?”
“地头蛇?什么时候轮到他做宁州的地头蛇?这家伙是宁州的人吗?最多就是宁州一个小山村的农民!操,什么时候宁州轮到一个泥腿子做主了?”梁尘黦愤怒地砸了一下酒杯。
“可是……这家伙太能打了,咱们这帮人根本不是他对手。”
梁尘黦不由气馁下来,要论武力,他们不是向天歌的对手,要找官场的关系弄他,虽说他有一个当副书记的老爸,可那个老爸只是生物学上的关系,根本就不帮他这个儿子。反观向天歌,王师北是他的后盾,宁州法政的一把手,谁敢动他?
用钱砸他吧,但向天歌也不缺钱。
虽说他的企业比不上宁州地产,但也绝对在宁州商业圈占有一席重要的位置。
“行,向天歌的账暂时先放一放,咱们去找王俊桥。”
阿声微微转过头来:“王俊桥……不就是你妈那个……那个司机?”
“没错,就是他,这家伙摆了我一道,骗我说向天歌快要死了,我才敢去招惹纳兰若冰,结果被向天歌撞了个正着,在纳兰若冰面前被他狠狠地羞辱了一顿,这一切都是王俊桥搞的鬼!”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大伙儿心知肚明,王俊桥和白珍珠的关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白珍珠正值生理欲望空前澎湃的年纪,需求旺盛,包了不少年轻力壮的男人,而且模样都挺俊俏的。
随着女性地位的提高,现在已经渐渐步入了消费男色的年代,这在上流社会极为常见,因为上流社会做的都是下流的事。
一般女性尽管有所需求,但大抵都没这样的能力,堕落也是需要资本的。
白珍珠自然不能称之为堕落,这在底层阶级叫做堕落,在上层阶级叫做享受,如果不能享受,她挣那么多钱干嘛呢?
难道为了做慈善吗?
王俊桥本来是个小明星,选秀出道,本来可以成为流量小鲜肉的,但被白珍珠给看中了,结果就长期养在了家里。
除了王俊桥之外,白珍珠世界各地都有情人,有些是娱乐明星,有些是运动员,身份林林总总,出差到了哪儿,都有人来陪伴。
每年光养这些情人,她都能花好几个亿。
这样的生活有人不齿,有些羡慕,当然也有人为此而忌恨。
“梁少,王俊桥可是……可是你妈的人,要是得罪了他,你妈那边……”阿声担忧地道。
梁尘黦冷笑:“哼,我妈就我一个儿子,能拿我怎么样?”
众人想想也是,白珍珠的男人很多,但儿子只有一个,总不能因为一个王俊桥,而废了梁尘黦吧?
梁尘黦给王俊桥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喝醉了酒,让他过来接自己一趟。
王俊桥自然没有疑虑,他想与白珍珠长期处下去,就必须与梁尘黦搞好关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候他们这对母子。
不为别的,只为了钱。
只有钱,才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看到卡里的数字不停不停地增加,他才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才能证明自己还活在这世上。
王俊桥开车,很快赶到了夜场,把车刚刚停在了停车场,一伙青年抡着棒球棒冲了过来,七手八脚,瞬间将他打倒在地,奄奄一息。
然后他就看见梁尘黦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灯光从他背后照射过来,大片的阴影笼罩下来,仿佛在地面开出了一个深渊。
王俊桥就在这个深渊之中,抬眼看着梁尘黦:“梁少,为……为什么……”
梁尘黦一脚踹在他脑袋上:“妈了个逼,你小子竟敢算计我!”
“你说什么……我……我不懂……”
“还给老子装蒜!”梁尘黦又一脚踹了过去,“向天歌明明好端端的,你为什么骗我说他在住院?”
“他……他真的在住院,我亲自去第一医院确认过的,他已经不能下床了,这是……这是我医院工作的朋友告诉我的。”
“放屁!老子今天还碰见他了呢,这小子又羞辱了我一顿。这他妈都是拜你所赐!”梁尘黦想到自己被向天歌打了一记耳光,弯下腰来,也在王俊桥脸上扇了一大巴掌。
王俊桥白皙嫩滑的脸顿时出现了五指印,嘴角开裂,血丝隐隐。
梁尘黦手心有些生疼,抖了抖手,喝道:“王俊桥,你给老子记住,这件事别让我妈知道,你要让我妈知道,老子弄死你!”
“对,弄死你!”阿动附和着梁尘黦的话,嚣张跋扈。
“最好你能离开我妈,我不想在家里看到你。你对我妈来说,就是一只鸭,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哼,看着你摇尾乞怜的样子,我都觉得你恶心!”梁尘黦说着一口浓痰啐在王俊桥脸上,神色傲慢而鄙夷。
阿动等人跟着朝他身上吐了口水,没心没肺地大笑,以此为乐。
“走,接着喝酒!”梁尘黦招呼一声,带着众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王俊桥蜷缩在地面,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双眸微微聚起了一丝疼痛的色泽。
他很想为自己哭一场,可他已经没有眼泪。
自从三年前那个晚上,他去了白珍珠的酒店客房,他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他被白珍珠强暴了,是的,他被一个女人给强暴了。
他被灌了很多酒,酒里被下了一些东西,然后他被两个人给按着绑在了床上,他根本就反抗不了,任由一具年老色衰有些臃肿的女人在他身上驰骋。
他有一个女朋友,彼此都说好了,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结婚的时候,可他背弃了诺言,成为了一个老女人的猎物,他觉得自己好脏啊,再也配不上冰清玉洁的女朋友了。
但他告不了白珍珠,不说白珍珠的势力,就单从法律层面上来讲,他也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
华夏目前的法律,男人性侵女人才叫犯罪,女人性侵男人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