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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出盗版! 麓安介绍结束,心跳始终没有超过70,可以说是稳的要死。
因为在他的视角里,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十分难堪的事情。
他打根本就不是一个在意别人目光的人。
并且发自内心的和那些为了迎合别人而做出改变的人无法来往。
结果显而易见,包括林佳音在内,全班40个人的心跳都超越了80.
一人一点心动指数,超过30人翻倍,也就是80点。
至此,【上学20】【进校门20】【自我介绍80】,心动指数已经存了120点。
除开不得已需要开无双模式的100点,有20点可以随意加到日常能力里。
沉默了一会,麓安自己鼓掌,这才打破了安静。
不一会,多数人都一脸懵逼的应和掌声。
靠,这不是该鄙视吗?怎么给他说的,大家还得欢呼似的?真拽
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不知道是羡慕这份坦白的勇气还是“安慰”。
“那,麓安同学,你随便找一个空着的位置。”
麓安走到了第四组倒数第二个靠窗位置。
虽然后面有一个傻大个笑的有些银荡,坐着和一般人站着差不多,体型壮的有些扎眼,但从涣散的瞳孔,给人一种智商不满的感觉,平白给这个至尊男主位一些非好感。
但为了风景和自己的小执念,他和傻大个善意的对视一眼,抽出口袋里的“书包”,塞进桌子里,坐下。
林佳音毕竟也不是省油的灯,将这个事暂且放下,开始日常的早会。
内容很简单,她作为全校唯一的心理老师,却每周只有一节心理课,所以为了自己的影响力,她很腹黑的对同学们说自己会经常出现在门边窗户的位置,谁要是敢上课玩手机或者不认真听讲之类的,就要去舔门把手。
这个惩罚的方式让一坐下就想睡觉的麓安都打起精神。
她让一个梳着钢盔头的乖巧班长给麓安拿了一整套书籍。
走之前说了一段很隐晦的话。
“将注意力集中在自我的完善上面,别一天天没事想着嚼舌根。”
言罢,她和进来的英语老师相视一笑,从教室内离开。
上课比想象中放松,高一的课程一开始本来就是在复习初中的内容。
而且有了这咸鱼系统,他也不用太害怕知识能力不够而被淘汰。
上课氛围比较放松,没有那种请大家踊跃举手解答的氛围,也没有老师硬掰要和同学互动的步奏。
想听的听,知道就答,不知道也不问就活该白痴。
何况还有抖S班主任每节课都会偶尔来遛弯,强迫学习积极性变强。
除了两个人。
麓安是假装看黑板,其实在深刻研究系统。
即便是分心至此,他还是被一阵不该出现的声音打断了。
身后竟然传来了。
“呼噜声”
“噶咕......噶咕的噜......”
相当没有节奏,像是一头野马在叫嚣一般,也可能使河马从水里出来打了一个海带味的嗝,总言之这不是人类的声音。
就在麓安被呼噜声震惊时,台上的英语老师说道。
“麓安同学,弹一下大板的鼻子。”
麓安一会才看向讲台,指着自己,然后指指身后的壮汉。
“嗯对,就是这个意思。”中年老师点点头,看来她也很无奈。
麓安拿出自己唯一的笔,弹在大板的鼻梁上面,立马移开身位,怕被起床气杀掉。
结果大板皱了皱鼻子,抽吸一下,将头侧向另外一边,继续呼呼大睡。
除了告白失败的人是好人,没有起床气的人也绝对是。
“麓安同学,麻烦你了,以后他睡觉打呼,都需要你这么弹一下。”
“哦。”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做这个位置,大板边上的竹竿男看到他愿意坐那一副释怀的样,他估计一直为有可能打醒老虎而惶惶不安。
不过无所谓,这程度的照顾还可以增添自己的好感度,表现自己善良友爱的一面。
最重要的是,他有其他同学没有的优势,他心思没在学习上面,总要有一些有趣的事情来排解寂寞。
第一堂课结束,大板没醒,麓安在语文书的白纸一面写颜色小说的计划,他刚刚看着外面的树,突然想起以《树洞癖好的少年》为题,写这几日的章节会不会很有趣!
怎样的树比较好看?
这种恋物的喜好是否合理?
.......
在他和奇奇怪怪的脑洞内容天人交战时,课间三三两两簇拥着的同学自然都讨论到了他,其中那些他的初中校友更是添油加醋的说。
在走廊的拐角,一位金发相貌挺帅气的少年,名叫李斯,父亲是英国人,因为混血的缘故刚进学校就受到关注,而且他本身性格就比较活泼,虽然有时会玩笑开过份,但都因为他受人喜爱的缘故,都选择原谅他。
他发现。
自从麓安进来后,班里的焦点就不是自己了。
他抓着自己赖以为成就的黄发,委屈的撅着嘴,心想为什么父亲不是比银发更刺眼的白发。
任何批判的方式来看待遗传的思考轨迹都是可怕的,因为小小的不甘而去埋怨父亲,反而开始有些嫉妒被关注的麓安,这样的人如果不好好纠正一下很快会众叛亲离。
他暗暗注意麓安,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小九九。
第二节课,语文,在学习闰土,麓安看了一会那只猹,然后搜索张杰的照片放在一起,忍着笑,结果脑海里整日研究娱乐圈的系统也哈哈大笑。
麓安听它笑,立即止住了,正经的样子,就像是之前在假装似的。
他才不想和渣系统的笑点一样。
喜人的是,在第二节课结束之前,大板终于醒了。
他戳了一下麓安的背。
“弟兄,有吃的吗?”
麓安回头,看到的是不含任何嘲弄纯洁的眼神,让人不忍拒绝。
“没有。”
“弟兄,睡饱了吃,然后继续睡觉,不是人生最妙美的事吗?”
他的胳膊枕在脖子处,打了一个瞌睡,骨头摩擦时发出咯咯的声音。
“你是校长儿子?”
“不是,是就好了。”
“那怎么都没人管你?”
“因为我急了会跳楼,要不然就是口吐白沫抽搐之类的。”
“哦。”
麓安想,这应该是一种病症,所以受到了关照,这么想还是挺可悲的。
“但是,都是假的,我没有癫痫,也没神经病,都是演的,嘎嘎。”
他捂着肚子,一边张大嘴不发出声笑,半天嘲弄谁呢......
然后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瞬间从嘴里吐出了少量白色唾沫。
“要不要教你?”
“厉害,但是NO。”
麓安轻轻鼓了两下掌,然后背过身去,为刚刚自己觉得他可怜而对自己道歉。
“喂,弟兄,倒是转过来啊,这教室就我们独自坐着了。”
“因此而非得一起讲话不是显得更可悲吗?”
麓安没有完全转头,只是一只眼睛看着他,因为眼睛睁不完整的缘故,有点像是鱼在瞪人。
“道理我听不懂。”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辣条,一根牙签,剔了清晰的牙垢,然后拆开辣条。
“弟兄,你告诉了我,你这么重要的事,然后我告诉你一个,这很公平。”
“你是说我萎男的事吗?呵,我又不是只告诉了你一人。”
“老实说,怎么想都挺惨的,刚刚睡觉的时候想起你都要哭。”
“哪里惨?”
麓安随意问一下,也想知道萎对于脑回路简单的人是怎么一番境地。
“打灰机都打不了,少了多少乐趣。”
麓安挠挠头,有些尴尬。
“你就不能想着在床上和人之类的吗?”
“不用非得在床上,在哪都能打,我上课时都打过。”
“我说的是和女人。”
麓安心想,他应该是没这个经验,打个比方,就像是打灰机久了,连“春”梦都是自己一人,以致于自然遗忘有其他方式可以“解决”了。
这才是真的惨。
大板把辣条放在嘴里,咬了几下,发出的味道属于特别讨人厌的香味。
“那你下次教我怎么用女人打。”
“行。”
麓安心想道:回头把万恶的新手礼包送给他。
系统立马炸气一般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
“因.......因为.......”
“你别说话,犹犹豫豫的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