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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生气了?
凌小希的头凑过去多看了两眼,然后头靠向他的肩膀方向,并没有靠上去,拿出手机来给两人拍了照。
“干什么?!”迟之谦和迟御一样都不怎么喜欢拍照。
“你好像是第一次生气,我得拍一个,留恋。”
“……”
迟之谦抿唇未语,油门一踩,加快速度到达自己的住处,位于市区的某高档公寓,他名下房产中他来得最多的一次。
拉着凌小希进门,才一进去,他扣着她的要就把她压.在了门板上,手拨开外套,从衣服的下摆就伸了进去,同时唇也送上,激.情而凶猛!
凌小希便如粘板上的鱼,空有反抗的心,却没有反抗的力度。
唇舌相舞,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她就被吻得软如春泥,只能依附着她。她的腰在他的手心里,从冰凉 变成了滚烫,那热度一直从皮肤传到了血液里。
男人总是容易起反应的,凌小希感觉到了他碰触到她身上的那热度,她浑浊的大脑还有一丝清醒,意识到这样不行。
她稍稍退开,两个人的脸就在咫尺之间,她看着他,眼神妩媚迷离,“我想睡觉。”
“我想睡你。”
她抿抿唇,这死货,这般不尊重人的话为什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声线暗谙沙哑,挑动着她心里的那根神经,好麻。她闻着来自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心里有点酥。
靠过去,胳膊圈 着他的腰,脸靠向他的胸膛,“我拒绝的话,你会不会用强哦?”
迟之谦搂着她,下巴在她耳朵的侧面。这女人刚时嚣张又硬气,能把他气得想剥掉她一层皮;软时可爱又俏美,能让他把心都剖开交给她。
她又是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哪里忍心。
“不会,我尊重你。”他不会强迫她。
凌小希闭上眼晴,软软的嘟侬一句,“那你抱我睡觉,可以脱我衣服,但不能乱摸。”
“……”
迟之谦没有把凌小希抱到床上,他怕失火。就在沙发,好在天冷,两个人挤在一起也不会嫌热,只是给她脱了外套,里面的衣服留着在,身材太好,挤压着他的胸膛,不免就心猿意马。
等她睡着后,迟之谦才退开。
到阳台上深呼了一口气,吹着冷风,勉强的吹散了他这一身的邪火。
拿手机给迟御打电话。
“回来了?”
“嗯。”迟御的声音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淡漠。
“左盼去了机场,看到了么?”
对方好大一会儿都没有回答,大约过了半分钟,才开口:“没有。”
迟之谦没有再说什么,若是没有看到的话,他也不会犹豫这么久才回答,“晚上回家一躺,你父亲找你。”
迟御又再度嗯了声,挂了电话。
……
车里。
迟御捏着手机靠向后面的座位,闭眼。外面光线虚浮,通过车窗落在他的脸上, 深谙不清。俊美的脸颊被暗色笼罩着,看着一片的漠然。
他的旁边坐着米飒,一样的打扮精致,两人挨得不远,中间也就隔一个人的距离。两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御才开口,“夏天,送米小姐去医院,前面丁字路口停车。”
“是。”
米飒温温一笑,“我的脚没事。”
方才在机场的大厅里崴了了下,也没有什么大碍。
迟御也没有看,便只道:“还是去一去为好。”
米飒看着他的脸,唇一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分钟后,车停,迟御下车。
……
茫茫街头,迟御一身米色大衣站在那里,双手放到口袋,有一种道不尽的魅力与吸引力。
他在这个城市也算是红人,站在那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有三四辆车子停在那里,任他选择。都是壕车配美女……说实话,若是以前的话,他可能会闭着眼晴随便上一辆。
他不稀罕的就是壕车,美女么,自从看到左盼之后,其它的女人在他眼里,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眼晴一眯,看到一辆的士,往后走,随手一拦,上去。
这是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坐出租。
“迟公子,去哪里?”
“迟宅。”
两个字。
……
今天左盼没有去那个别墅,去了凤凰湾。时隔好多天她又到了这里,屋子里依旧空空的。她想迟御这个时候应该和米飒在一起,她刚才在车上听墨一临说,米飒的外公在屋子里被人给炸死。
不,确切的说,是有人炸了房子,房子坍塌,然后把老人给压死。
因为身份特殊,所以上了新闻。
凌小希是电台主持人,可能是表现优秀,口才好,于是就被派去做个采访什么的。左盼在网络上没有搜到这个新闻,只有寥寥几个,也没有说什么重点出来,看来是被人给封锁了
所以迟御去意大利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的?
给米飒帮忙?
左盼坐在客厅里,给自己削了一个苹果,慢慢的啃着,再慢条斯理的看着电视,许久都没有换过台。
从下午到黄昏再到夜幕低垂,她就一直保持这种方式。
八点。
她上楼去洗了一个澡,换身衣服,穿上平底鞋,去夜总会。好多天没有去了……想起好多天她都在墨一临的控制下,不由得就想起了左良。
胸口一窒。
她还没有到达一切皆是空的段位,她还需要再炼化自己的修为。左良这种人,老实说,不值得牵动她的神经,哪怕他是她的亲生父亲。
……
开车出去。
很多天没有去,一去就开了一个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她是股东,同时也是迟御的实习助理,所以开完会后,她依旧要在办公室里忙,一直到十一点。
孙眉到底在哪里,迟御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落脚处。她相信迟御,可到底是担心。
十一点半的时候,她收拾收拾桌面,该下班了。
下班的时候看到一位经理,手上那金光闪闪的戒指,她这才猛的想到米尔兰送给她的那枚昂贵的戒指,她还没有找到机会还给她,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越拖越不好弄。
她呼了一口气,怎么会这么多的事儿。
生活一团糟。
开车回家。
脑子里浑浑噩噩,进去,灯都没有开,进卧室。一进去,便感觉到了不一样,迟御回来了。
浴室里有人在洗澡,水声哗哗。
左盼基本上没有感觉到紧张……今天却莫名的有这种感觉。尤其是随着她走近,那水声听得更加清楚,心跳就越发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