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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社会,使我变得现实,社会教我做人,使我身心俱累。
每天都是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我感觉,除了工作外,就别无继续活下去的道路。
在工作之余,总会有几天使我快乐。
那便是法定节假日。
……
令人愉快的国庆。
假期,一个星期。
心情,痛快,舒爽。
不用上班的感觉。
贼特么爽歪歪。
而且还是带薪休假,也就是说,不用上班还有工资,能不爽才怪。
每日每夜的工作,使我无法释怀,就如同被囚禁在金钱之下的无头鬼,永不见天日。
出来工作后,每天像是满头大汗的蠢牛一样,帮老板卖命,因为我是经纪人,所以,同时,还要思考艺人的行程规划。
在我上学的时候,放一个星期的国庆都没什么感觉,而现在却不同,现在就感觉像是春天来了一般,心情格外惬意。
在我而言,世界上没有比放假更快乐的事。
国庆小长假。
在凌枫杰的邀请下,我跟娜潇儿坐上了前往百慕大三角的航海游轮。
这算是一次旅行,只不过不用自己掏腰包而已,完全由凌枫杰请。
凌枫杰是我一好哥们,富二代,他家很有钱,凌氏集团遍布全国各地。
他知道我能看见鬼以及占卜未来的本领,所以打算带我去世人相传的百慕大三角耍耍。
据说百慕大三角是一个魔鬼地带,开去那里的船都会莫名其妙的沉入海底。
1964年,有一架客机飞过百慕大三角附近,传闻那架客机不巧遇上了暴风骤雨,消失在了百慕大三角附近的上空。
这么一消失,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也就是说,客机上的人都遇难了。
对此,这无疑是一件值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事发之后,某国家私底下派出救援队去搜查打捞,大家都怀疑客机应该是坠入海里了,所以打算进行后续工作。
只可惜,救援队经过一百天的撒网式打捞,最终还是没能打捞出什么结果,探测仪也感应不到海底黑匣子的信号。
这对遇难者来说,简直是惨绝人寰。
当然,遇难者的家属们也很伤心,即便如此,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直到1994年,三十年过去,让世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1994年的一个晚上,百慕大三角周状的天空突然暴风骤雨了起来,紧接着便从雨雾中飞出一架客机。
三十年前失踪的那架客机,在1994年的一个晚上,竟很神奇的出现了?
并且事后还抵达了目的地,客机上的乘客全是1964年的人,然而他们却穿越到了1994年。
当他们再次回到家时,他们的家人们相继老去,或是已不在人世。
虽是如此,可却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除此之外,还有1934年的灵异事件。
一艘来自土耳其的客船,在经过百慕大三角时,发生了故障,客船的发动机莫名其妙的坏了,客船停在了一处深海区的无风海域。
在客船发动机坏掉的次日凌晨,不知道为什么,大海上就起了云雾,这片云雾笼罩了整片深海区的无风海域。
之后,在甲板上的水手,说在云雾中看到了幽灵船,还有二战时期的飞机。
起初船长不相信,说那个看见幽灵船的水手是自己吓自己。
直到后来,他们真被幽灵船用火炮攻击了,这时,船长才不得不信。
客船周遭的大雾很是扑朔迷离,客船不得不打起远光灯。
船长在甲板上,想用望远镜看看幽灵船,让他想不到的是,竟然在幽灵船上,看到了一些会动的骷髅以及淡蓝色的灵魂。
他们的船旗是一面黑色的烂布,烂布上绘画着白色骷髅的图案。
幽灵船攻击了他们的客船后,只是短暂的在大雾中停留了几分钟,随后便消失啦。
虽然幽灵船消失了,但是大雾却没有消失。
客船在大雾里停留了三天,这三天里,船上的水手跟客人又拉又呕,甚至有的人还突然死亡,也不知道死因。
这还不单止,最可怕的还是那些晚上拿着刀到处梦游的人,不少人患了病,脸上长出像癞蛤蟆一样的绿色疙瘩,全身也因而莫名其妙的千疮百孔,就好像腐烂的尸体一样。
这三天里,发生了各种极其诡异的事情。
直到第四天,客船的发动机修好了,在船长的号令下,客船急匆匆的使离了云雾缭绕的海域。
回去后,客船上的人近乎死了一半,船长也不知道为什么,瞎了一只眼睛。
这就是百慕大三角的恐怖。
最近有关百慕大三角的传言是在2001年。
西伯利亚的一艘商船,在经过百慕大三角时,无意间被深海的不明生物攻击了,之后通过海底探测仪观察,发现这个不明生物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经过初步推测,估计是巨型乌贼。
关于百慕大三角的传说有很多很多……
这次,凌枫杰邀请我跟娜潇儿跟他一起去玩,去百慕大三角玩,对于我来说,百慕大三角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毕竟又不是没有船从那里经过,关于百慕大三角的传言,我更相信是百慕大的政府为了宣传当地的旅游景点而捏造出来的传说。
虽是这么想,但却没证据证明是当地政府搞得鬼,我也不能对外瞎说,不然可会是出大事的。
这片神秘的海域,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如果说,科研家能够解开这片海域的秘密,也许,穿越时空就并不是天方夜谭了。
来自于科学与自然的神秘,一切不可告人的奇异现象,全沉浸在这片诡异的海域之中。
百慕大三角这个词,最初还是我从电视上得知的,后来也有了解过,直到今天,才亲自前去体验属于百慕大三角的神秘。
我刻意在网上查过很多有关百慕大三角的事情。
网上给的解释是:
百慕大三角地处『北美佛罗里达半岛』东南部。
具体是指:由百慕大群岛、美国的迈阿密和波多黎各的圣胡安三点连线形成的一个东大西洋三角地带,每边长约2000千米。
由于这片海域经常发生人们用现有的科学技术手段难以解释的超常现象,因而,到了近现代时,它已成为那些神秘的、不可理解的各种失踪事件的代名词。
很多事情都值得深思熟虑。
传说: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涉险经历百慕大三角的人物,是世界上著名的航海家哥伦布。
这家伙很叼很牛很霸道,在那个时候,知名程度堪比明星界的扛把子。
公元1502年,哥伦布这家伙,率领的远洋船队第四次远航美洲。
船队在靠近百慕大时,海面上突然刮起狂风,船只好像航行在峡谷之间,近乎看不见天日。
当时的情况很紧急。
有丰富航海经验的哥伦布,面临危机,急令船队掉转航向,向佛罗里达海岸靠去,以避开这股凶猛的暴风。
话是这么说,可令哥伦布感到惊奇的是,此时,船上所有的导航仪器竟莫名其妙的全部失灵了。
舵手和水手们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无法辨清方向。
也是老天有眼。
还算他们运气好,最终,船队歪歪扭扭地从波峰浪谷间摆脱了危险。
事后检查,船上的磁罗盘的指针方向,已从正北方往西北偏离了36°。
由于,哥伦布经历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件,因此,在当时未能引起人们的足够注意。
关于船只和海员在百慕大三角连人带船神秘失踪的事件,最早的记载是在1840年。
当时,一艘由法国起航的船只“罗莎里”号,运载大批香水和葡萄酒,行驶到古巴附近时失去联络。
数个星期后,海军在百慕大三角海域内发现了“罗莎里”号,船只没有任何的损坏痕迹,船上空无一人,所有船员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学的是巫术,大自然学的则是玄学,简直是小巫见大大巫。
虽说船员都人间蒸发了,但货舱里的货物却完整无缺,而且水果仍很新鲜,这就证明了,不是被海盗洗劫。
这么一来,就奇怪了。
当时,那艘船上唯一幸存的生物就是一只饿得半死的金丝雀。
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有老天知道。
从此之后,类似的失踪事件在百慕大三角频频发生。
据我了解,关于百慕大三角的事情,有科学家给出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就是:异常地磁带
百慕大三角的奇怪之处,可能是在于海洋和大气层。
百慕大的海洋和大气层发出的波段与其他海洋区域不同。
因此,很多船只和飞机在此消失。
科学家表示,正是因为百慕大三角存在一条地磁带,才产生了这种罕见的地理情况。
这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可即便这么片面性的解释了,也无法诠释百慕大的真正恐怖之处。
1968年8月,考察组来到比米尼岛水域展开水下考古工作,当时,我爷爷便是这支考察队的队员。
他们发现在比米尼岛水下,有个巨大的石头建筑群静卧洋底,它们结构严密,规模宏大,形状变化多端。
有数据考量,长达1600米的大石墙,由长4.5米,宽6米,高3米的大石块砌底,每块大石至少重25吨。
石砌的街道,还用长方形或多边形的石头排列出各种图案花样。
一座高42米,每边长54米的平顶金字塔,沉睡在距海面近400米的水下,另外还发现有码头、港口设备遗迹和大理石的雕像。
1978年,国际潜水中心主任率领一部分队员来到百慕大“魔三角”附近考察,我爷爷也加入到了他们的队伍中。
当时说来也是怪,突然大晴天起了风暴,海面瞬时间迷雾茫茫,白光直射天空,小船已无法控制,他们只好舍身潜入海里。
当潜入100米深处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它有两个大洞,海水以极快的速度从洞中穿过,激起海面怒涛狂卷,水雾飞腾,工夫不大,当这一现象消失,海面又恢复了平静。
经细心测定,他们发现,坐落在洋底的金字塔高200米,塔尖距海面100米,塔的每边长300米,建筑年代约比埃及金塔早7000年。
由于海水太深,环境复杂,我爷爷他们在水下勘察无法断定,该金字塔与大西洋底的其他古建筑群是否系同时代的产物。
……
在1989年,两名挪威潜水员在“魔三角”的一个水底平原上看见一座古城。
他们二人用水底摄影机拍下了有关镜头,从中可以看到许多纵横交错的道路,一座座圆房顶的建筑物排列道路两旁,此外还有竞技场及长方形的建筑物。
它们都保存得非常完好,这两位挪威人自信的说发现了柏拉图所提到的“亚特兰蒂斯古陆”。
百慕大的奥秘,源远流长。
直到我爷爷死去,百慕大的未解之谜,终究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
我家历代都是高材生。
我爸是天文系的考古博士。
我爷爷是海洋学说的研究教授。
我爷爷的爸爸是古墓学的院长。
我爷爷的爷爷是自然学的创始人。
我爷爷的爷爷的爸爸是超自然研究者。
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时空学说的先驱。
反正我家历代都很牛哔,到了我这一代,却成了个巫师。
祖宗们都是搞科学的!就我搞法术。
我个败家子,毁了祖宗给我留下来的智慧基因。
国庆假期。
在凌枫杰的邀请下,我跟娜潇儿坐上了前往百慕大三角的航海游轮。
此时此刻,我跟娜潇儿正在客船上的房间里,客船行驶在广阔的海面上,正开往百慕大三角。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百慕大是个神奇又危险的地方,要是死在大海里,可就真是没得救了。
客船游轮在前往百慕大的路上缓缓的行驶。
这段时间,我很无聊,我回想了一下风水学说的占卜技巧,我试着用「血滴静水」的方法来占卜未来。
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占卜。
这不占卜还好,一占卜,真心是吓了一跳。
我预知到了未来,我们这搜客船,会在到达百慕大三角后,遇到一些麻烦,这些麻烦无疑会给我们造成生命危险。
主要的麻烦还是灵异事件,关于接下来会发生的灵异事件,我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却很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麻烦。
现在我已经上了船,开始后悔了!
与大自然作对,就算我有一百条小命,也不够死啊!
我学的是巫术和风水学说,而百慕大三角的传言,简直就是玄学,比我所学的玩意高出好几个等级。
大自然是种神奇的东西,它很安全的同时也很危险。
我很怕会遇到什么危险,即便我有改变未来的能力,但也不可能跟大自然作对吧!
客船上。
房间里。
娜潇儿见我在厕所的洗手盆前傻呆着,就走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不久,我们会见鬼,潇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穿着一身洁白色的连衣裙,披头散发,她有点不懂我的意思,手里拿着香蕉吃,反问道:“见鬼?见什么鬼?你又在说什么鬼话呢!”
我不好气的夺过她手里的香蕉,不屑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你一张破嘴,整天就知道吃,你怎么不变成胖子?”
说着,我便吃起了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香蕉,转身就走,朝着床边走去。
她见我这态度,也是不爽,骂道:“你个小贱人,你敢抢老娘的香蕉,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我将香蕉皮随手往垃圾桶一丢,坐在床边,冷笑道:“你大爷我的确是活腻了!怎么?还有意见了?”
她的眼神犀利,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嘟着小嘴,走上来伸手就掐我脖子,气道:“你个小贱人,你不爱我惹!你居然敢欺负我?我跟你拼了!”
下一秒,我朝着她的胸就是个双龙出海,紧接着扭转乾坤,拔苗助长。
她的奶砸手感很好,抓起来肉乎乎的!而且又大,我很喜欢,她的皮肤白皙如玉,长相更是性感妖媚,以前不觉得,现在仔细一琢磨,倒是有几分姿色。
她被我偷袭,忙撒开了掐我脖子的手,哎哎叫痛。
我放开手,在床上滚了两圈,拿出手机冷笑道:“你那破胸,还不都是我抓大的!还叫痛,痛个毛。”
她一脸嫌弃,气道:“哎呀呀,好你个娜健儿!你反了是吧?居然敢戏弄老娘?我跟你拼了!”
她觉得我欺负了她,二话没说,上床就要跟我撕架。
我自然是毫不畏惧,如果连自己女人都弄不过,还算什么男人,我跟她在床上各种闹腾各种打闹。
不知道为什么,我俩打着打着就抱在了一起。
抱着抱着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感觉就来了,来了感觉,顺其自然的便宽衣解带……
然后……
翻了翻钱包,拿出个套,一顿啪啪啪。
……
完事,我靠坐在床头,抽着烟,娜潇儿她躺在我的身旁,一脸若无其事般的玩着手机,还叫我别抽烟,说什么再抽烟以后就不给我啪了。
我将烟抽完,敷衍的答应了两句好,便下了床。
她很矫情,每次要啪前都会表现得兴奋满满,啪完后像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冷着个脸玩手机。
她的通道很短很窄,乃至于使我次次可以碰到终点,我常会问她,被捅是什么感觉,她总会说,挖鼻屎的感觉。
每当我问她爽不爽时,她总会说:“爽得我想尿尿。”
还别说,有一次,在跟她啪的时候,她还真尿我一身。
女人这种东西,也就三样东西值钱,脸、胸、道。
我抽完烟,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后,凌枫杰正好来找我,敲响了门,我叫娜潇儿把衣服穿好,她睡在被窝里,懒得搭理我。
我拿她没辙,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将门打开后,可见凌枫杰一身西装,看起来颇有几分帅气。
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有事跟我谈谈,还要进房间。
我说有事去别的地方谈。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房间内躺在床上的娜潇儿,大概是猜出了我俩是怎么回事了。
他点了点头说行,便带我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人来人往,餐桌上全是好吃的东西,就像是自助餐餐厅一样,他将我带到了一处有窗户的桌位旁。
我俩坐了下来,我问他有什么事。
他表现得很是期待,一身西装看起来气质昂昂,他反问我说,觉得这次百慕大七日游怎么样?
我说,“不好。”
他蹙眉,眼角微微皱起,问我:“为什么不好?怎么了吗?”
我说:“我感觉,百慕大三角的传说,并非虚假,也有可能是真的,毕竟魔鬼三角洲的号称也不是真浪得虚名。”
他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兴奋了起来,笑道:“我还真希望接下来能发生点什么!最好是灵异事件,我这辈子要是能遇上一次灵异事件,就算是死,也值了!因为,我这人最爱冒险,尤其是用生命。”
我嘴角微抽一头黑线,心想,有钱人就是钱多人傻不要命。
凌枫杰他长得很帅,但同时也很花心,听说他玩过的女人就有上百个,他很仗义,我出了什么事都会帮我。
他比我大三四岁左右,是个明星的同时,还是个冒险家,跟他相处,我感觉很舒服,也不会说闹什么矛盾,他比我还会做人,这一点,也正是他能泡到妹子的原因。
我环顾四周一眼,周围很多人,便问道:“这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你都认识吗?”
他摇头,朝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小哥招了招手,服务员小哥马上端了两碟点心过来,他看着我,解释道:“这是一艘度假的客轮,不是我家开的,这里的人除了我朋友外,都不认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拿起叉子,吃起服务员端来的点心,说道:“没有,我只感觉接下来会出事,我通过占卜得知,这艘客轮先是会撞到冰山,紧接着遇上龙卷风,然后被冰雹砸,再然后发生死人事件,最后会进入到一片云雾之中,总而言之,我们接下来会很危险。”
他听着我的解释,脸上露出了称心如意的笑容,笑着问道:“就算是如坠冰窟,我也毫不畏惧,话说,既如此,那我们最后会不会死?”
他语气很是随意,但眼神中却透露着异于常人的坚定。
我能占卜未来,自然可以间接性的改变未来,也就是说,我这一辈子,无论遭遇了什么事,都不可能死亡,只有老死病死。
凌枫杰问我这一趟旅游下来会不会死。
我摇头说:“不会。”
他调侃性的笑意对上我的视线,如同确认自己正确的揣测眼神,问我说:“那你知道我带了几个朋友过来吗?”
我呵呵冷笑,说道:“除了我跟娜潇儿外,你带了五人,有凌冬樱、猪小白、康诺、语文、顾青。”
我话音一落,他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沉吟不语。
我问他,“你怎么了?”
他耸肩说,“我正跟一个神仙在说话,真心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对你,刮目相看。”
话毕,我笑了,他也笑了。
之后,他带我去了休闲厅打桌球,他的朋友凌冬樱、猪小白、康诺、语文、顾青都在休闲厅里。
凌冬樱是个女警,是凌枫杰的妹妹。
猪小白是个憨厚痴呆的家伙,性格傻里傻气,工作是打厂工。
康诺是个金牌特工,自称小爷,狂妄自大的同时,也的确有几分本事。
语文是个守林人,家里有片祖传的山,他的工作是将山上的土地租出去,并且保护山里的环境卫生。
顾青是一名女杀手,性格冷淡,不爱说话,工作是杀人,一头短发。
此时此刻,他们五人正在几台桌球旁打着桌球。
凌枫杰将我带了上去,他们见了我后,纷纷向我打招呼,出于礼貌,我一一回应了。
我不会打桌球,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们打。
猪小白说我是个人才,还问我为什么不读大学。
我没有把有关娜潇儿的事情告诉他,而是说有难言之隐。
凌枫杰的朋友我都认识,之前有在一起吃过饭,对他们多多少少有所了解。
他们的命都很好,只可惜都没找对象,全是单身。
我靠在桌球台旁,语文给我递来了一杯运动饮料,问我这次百慕大七日游的未来怎么样。
他们都相信我有异于常人的本事,我也在他们面前显露过,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凌枫杰就抢先一步将我之前说过的话都告诉大家。
大家闻言,都很期待。
期待归期待,他们是期待,可我却忐忑不安,我总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一些离奇诡异的事情。
在闲聊的时候,凌枫杰一面打着桌球一面调侃他老爸跟贪官的勾结。
在很大程度上,做生意的人多多少少都接触一些当官的,他们可以利用政策来达到自己商业化的最大利益。
凌枫杰说,他爸就是靠着政策,一度在金融危机上风生水起。
凌枫杰跟我们讲了很多道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每个人都不可能人人平等。
努力未必可以改变未来,不努力未必不可以改变未来,这句话是真理,虽说受众人群浪潮不一,可要说它有错,那必然是愚蠢的思想。
到了中午,我去房间里将娜潇儿叫了出来,我们几人集中在游轮的大厅里,围坐在餐桌旁,一起吃饭。
娜潇儿一眼就认出了猪小白,猪小白是她跟我的小学同学,之前,猪小白还跟娜潇儿坐过同桌。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娜潇儿表现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冷着个脸,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东西,凌枫杰一脸笑嘻嘻,想跟她搭话,谁知道她鸟都没鸟凌枫杰,最终碰了一鼻子无趣。
中途,我去了个厕所,来到厕所时,在男厕最里头的厕间,传出了孩子的哇哇哭啼,这阵声音尖锐刺耳,像是像孩子的哭啼,可声音中却交杂着磨刀石跟猪嚎的般杂音。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极其诡异。
我心想郁闷,便前去查看情况,来到传出声音的厕间门口,我伸手敲了敲门,喊了一嗓子,“里面有人吗?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此言一出,厕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一秒,变成了啊呼啊呼的老年哮喘声,我猛然被这阵声音吓了一跳,蹑手蹑脚的后退两步,咬破手腕,舔了口血。
我没带符箓跟蒜头,我不是愣子,这声音很明显是鬼的声音,我舔我自己手上的血是打算用舌血护身,舌血是道家驱鬼的一种手法,只要他敢攻击我,我就一口舌血吐他身上,不用符箓也照样可以叫他飞灰烟灭。
我见鬼见得多了,面对野鬼,我从来都不怂,只要他敢伤我,我就正面跟他干。
我逐渐朝着厕间走去,用鼻子深吸口气,二话没说,一脚将门踹开。
睁睛去看,可见厕间里全是血泥烂肉,一片恶臭,马桶里有只早已腐蚀的手,四跟手指,来回蠕动,似乎想抓什么一样。
厕间里居然没有鬼?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下一秒,我只感觉一只冰冷刺骨的手,轻轻的从我身后,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我被吓得反手就想过肩摔,可当我抓住那只手时,愣是发现,那只是一只手,断了的手,软似烂泥,血腥模糊,根本不是人!
我转身就跑,还没跑出男厕,脚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一样,差点没把我摔死,我左颠右倒的后退了两步,回头去看,傻眼了,我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厕所,而变成了个火葬场。
绊倒我的那个东西是只长满黑毛的断腿。
我环顾四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传了过来,“呲呲呲喇——呲呲呲喇——”
这阵声音像是电锯将肉切碎的声音,猛然间,我只感觉身体不听使唤,一步一步的朝着火葬场的火炉里走。
只听嘶嘶嘶的一声,一把电锯切断了我的手,我痛得无法呼吸,眼前直冒金光,电锯割断了我的手,我的手像是烂掉的腐肉一样,直喷鲜血。
我走进了火炉里,火炉里的烈火慢慢的焚烧着我的身体,我全身的疼痛感如同被一根又一根的针扎一般,无法忍受。
随着脑海嗡的一声!
我失去了意识。
……
扑啦——
“健儿?!你发什么呆啊!”这是娜潇儿的声音。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愣是发现,自己居然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筷子,跟大伙儿们一起吃着饭,我是被娜潇儿打醒的,我有点懵懂。
大家都看着我,她问我怎么了,吃饭吃着吃着就没了神。
我放下筷子,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大家。
我不敢相信,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没有去过厕所吗?
或者说!
难道我这是?
被鬼上身了?
我只感觉自己活着梦中,娜潇儿伸手上来掐我脸,说:“你发什么神经?吃个饭都可以灵魂出窍?跟太上老君打麻将去了吗?还是陪孙悟空西天取经?”
大家都在看我笑话,说我呆里呆气的。
也许他们不知道,方才我经历了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我已敢肯定,这艘船上肯定有鬼,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我在道术史记上有所了解过,只要人的元神陷入鬼的魅惑中,就会被鬼制造出来的假象所迷惑。
我的情况,很明显是被鬼魅惑了,我是什么时候被鬼魅惑的?我去厕所的途中也没见有什么人跑来跟我搭话。
不然那只鬼现在就在我附近?
这么想着!我忙不迭的用勺子挖红烧鱼旁边的蒜头渣,一口全吃进嘴里,这艘船上有鬼,在我而言毋庸置疑。
我必须回房间一趟,我必须随身携带符箓,不然后果很严重,拿了符箓后,我得去找出那只鬼,我得把它揪出来。
那只鬼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才先发制人对我下手,我不知道那只鬼是什么时候把我魅惑的,可我知道,只要我身上携有蒜头或者符箓,它就无法再对我下手。
大家见我大口大口的吃蒜头,都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理他们,将嘴里的蒜头嚼烂吞下肚,说一声:“不好意思,有点事,先回房间一趟,晚上再聊,失陪。”
说完,我转身就走。
在回房间的过程中,一路上,我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又被偷袭。
我正经历着常人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我很幸运,同时也很悲催,鬼不像人,人会跟你讲道理,而鬼不会。
直到我气喘吁吁的来到房间门口,掏出房卡,将门打开。
进了房间,我匆忙跑到床边,拿起书包,从书包里摸出一叠符箓,直接揣口袋里。
我现在很烦很焦躁,我得如何将鬼找出来?又没带寻鬼工具,徒手寻鬼,只能靠着一双眼睛和一部手机。
只要我能看到,手机却拍不到,那就是鬼了!
鬼的样子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很多鬼长着人类的样子,比人类活得更像人类,在我看来,这只鬼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能在白天出没,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魅惑我,必然是经过修行的大鬼。
我想出去走走,可还没出门,就撞上了赶回来的娜潇儿,她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问我突然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被鬼上身了。
她不相信我,说我是神经病,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像是哄不好的那种。
她气嘟嘟的推开我,走到床边,嫌弃的玩起了手机。
她的脾气很暴躁,我走上去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睡进了被窝。
我心想,可能是把她丢下的原因,她跟凌枫杰等人不熟,被我丢下尴尬了,才使她不高兴。
这么想着,我走上去给她道歉,她很倔,什么也没说,就是不想理我。
我很郁闷,说尽各种好话,上床睡在她的身旁,抱着她的腰,使劲的哄。
她的脾气不好,在学生时代经常欺负人,出来社会后,喜欢去赌场,收些中学生当马仔,然后继续去欺负人。
她平时经常去酒吧赌场等一系列娱乐场所,她的性格很浪,以前对我还是挺好的,自从结了婚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问她,“为什么老生气啊?我哪里不讨你喜欢了?”
她自顾自的玩着手机,背对着我,嫌弃道,“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以前,我一有什么事,你就着急得要死,现在,都爱理不理了!你肯定不爱我了!”
她说的话并不是没道理,学生时代,我是被她爸妈养着,自然要对她好,现在出来工作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我抱住她的腰,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面揉她肚子一面说道,“我没有不爱你呀!你要学会独立自主,我不可能一直像个保姆一样照顾你吧?”
即便我怎么说,她还是一副愤愤不满的态度。
自从结了婚后,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彼此的自由空间也多了,她为了让我多注意她,总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傻办法。
我拿出手机,说陪她打游戏,她还是不理我,我快要被她这态度逼疯了,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音一落,她放下手机,冷不丁开口道:“我想要个孩子!”
她的话语使我猝不及防。
她说她想要个孩子?怎么回事?难不成她是在套路我?就是为了要个孩子而对我爱理不理?
我问她:“你怎么就突然想要个孩子了?你什么意思?”
她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才准我生孩子啊?我们又不缺钱,你年薪可以达到七十万,我就为什么不能要孩子了?”
其实,她以前就有提过这个问题,在啪前,她常会叫我别戴套,说想要个孩子。
实际上,我是不想这么快有孩子,我才二十来岁,正是拼搏事业的最佳年龄,一个娜潇儿就够我受的了,要是再来个小娜潇儿,我感觉,我不用工作了,每天陪她俩耍就可以了。
她是为了孩子才生我的气,我就说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愤愤不满,原来是为了孩子。
我说,“能等到我三十岁了后再生孩子行吗?我现在还在事业的上升期,我不想你有压力,也不想自己有压力,你想清楚了!生孩子可不是这么好玩的!”
她见我不答应,小脸都气红了,指责我鼻子骂:“你个渣男!还要我等你等到三十岁?等你妹啊,那个时候我都老了!”
其实,她是觉得,就算我养不起,她还有爸妈,大不了可以向她爸妈要钱,我并不想用她爸妈的钱来养孩子,我想自己养,我有能力赚钱,为什么还要她爸妈养?
我已不是当年那个囊中羞涩的少年,我现在有了钱,也有自主决定的权利,我想了想,狡辩性的说:“这件事情等回家再说,不是我不想给你生,而是现在生孩子,真没那个必要,咱们都还这么年轻,你说不是么?”
她很生气,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我吃掉,上来就掐我耳朵,凶道:“年轻年轻,年轻你大爷,你就是不爱我了,才不给我生孩子。”
“你说你!这两年都存了一百二十万了,还不给我生孩子。”
“两年前,我们没钱的时候,你不让我生就算了,现在有钱了,你还不让我生,当时拿没钱做借口,现在又拿还在事业的上升期做借口。”
“我就问你!还爱不爱我?到底给不给我生?”
对于她的话,我感到很是惆怅,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服她,这么早生孩子干什么?非要生非要生,我真心怀疑她是不是见公司里的别人生了,自己也想生。
其实,我觉得她还是挺天真的!以为生孩子好玩,实际上一点也不好玩,我是平心而论,她则是凭感觉而言。
我一把弄开她掐我耳朵的手,执意坚持说不行。
我不答应,她气嘟嘟的拿起手机就缩进了被窝,还骂我,说我是畜生人渣败类。
我苦笑,心想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吧!这么想着,我转身就走。
离开房间,我打了通电话给凌枫杰,凌枫杰说在健身房,要我来找他。
我说行,便一路问人找去了健身房。
跟凌枫杰见了面后,我将娜潇儿要生孩子的事情告诉了他。
谁知道,他居然笑着安慰我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的私生子一大堆。”
我瞬间无语了,“……”
他是大少爷,这么有钱,到处乱搞也是正常的,我谁都不服,就服他,调侃性的笑道:“你这么乱来,可真能为人类的繁衍做贡献。”
他谦虚的说了两声没有没有!便问起我吃饭时突然离开是怎么回事。
我将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忙从我身上要了几张符箓,在一片的猪小白等人听了我的事后,也是吓得不轻,忙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符箓,解释起鬼的种类以及存在的价值。
他们都很认真听,还夸我说我神通广大。
整个下午,我都在健身房里跟他们吹水唠嗑,直至傍晚,要吃饭了,我打了个电话叫娜潇儿出来吃饭,谁知道,她手机关机了。
我没办法,只能回房间叫她吃饭,我倍感狐疑的回了房间,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愣是傻眼了。
我站在房间门口,可见娜潇儿上吊自杀了,被一根白色绳子吊着脖子,挂在吊灯上。
我不敢相信,看着这一幕,心都凉了,发了狂似的奔上去,将娜潇儿弄了下来,我摸了摸她的经脉,已经死了。
娜潇儿死了?
顿时间,我的整个世界如同陷入到了深渊黑暗之中。
我很伤心,一股不舍的酸意发自内心由然而出,仿佛被闷雷劈入心底,使我难过得无法呼吸。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没了娜潇儿,我只感觉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我的生命中不能失去她,她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跟她在一起已经有十几年了,从小到大,怎么可能说分离就分离。
我哭了,哭得痛不欲生,哭得伤心至极。
娜潇儿死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出了生存,不正是为了她而活吗?
娜潇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她,如果她真的离我而去,那我也不活了。
在我绝望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词,借尸还魂。
娜潇儿死了。
按理说,她的灵魂应该还在吧?这么想着,我大喊了一嗓子:“娜潇儿!”
我像是一头野兽般,疯狂的找了一圈整个房间,硬是没见娜潇儿的灵魂。
她的灵魂去哪里了?她的灵魂要是离开了这艘船,恐怕我真的会失去她。
骤然之间,我想起了巫术里的一招,比较简单的法术,叫「借尸寻魂」,这一招是利用死者的尸体寻找死者的灵魂,材料也很简单,只需要死者的血就可以了。
我一面想,一面从背包里翻出小刀和毛笔墨水,我用毛笔沾湿墨水,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召唤阵,我咬破嘴唇,将自己的滴在召唤阵上,心中默念巫咒。
下一秒,一头地狱双头犬被我召唤了出来,它的样子很残暴,头上带有犄角,全身冒着火。
地狱双头犬是事物,不是灵魂,普通人可以看得见,是巫术里专门用于战斗的恶犬,同时也是搜寻灵魂的最强王者。
我用剪刀轻轻的在娜潇儿的手上扎了一下。
紧接着,让地狱双头犬去添她的血。
完事,我将符箓贴在娜潇儿的身上,随后便跟着地狱双头犬,出了房间,去寻找娜潇儿的灵魂。
我跟着地狱双头犬一起穿梭在客房区的走廊间,绕了好几个弯,其他人见了我的狗后都吓了一跳,我很急着寻找娜潇儿的灵魂,便也没过多在乎旁人的目光。
之后,地狱双头犬把我带到了客船的最底层,最底层是个杂物室,我毫不客气的踹开杂物室的大门,可见里面一片漆黑。
我掏出手机,照亮前方,周遭全是废弃的家具跟杂物,可见娜潇儿的灵魂被绑在十字架上,全身呈淡蓝透明色,手脚已经被吃掉了,满脸泪痕,似乎像是晕厥了过去。
我可以感受到周遭的恶念,难不成?娜潇儿是被鬼害的?
这么想着,地狱双头犬狂吠了起来,样子极其凶恶。
片刻,娜潇儿被地狱双头犬吵醒,她见了我后,哇哇大哭了起来,喊着:“健儿救我!健儿救我呀!”
我朝着她奔了上去,将她从十字架上救了下来,她现在是灵魂状态,没了双手双脚,无法站立。
我咬着手机,将她抱起,她在我怀里哭得痛苦万分伤心至极。
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兔子般的小眼神感到很委屈,哭着说,“我在玩手机,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莫名其妙的就不受控制了!我上吊惹!我死惹!呜呜呜,怎么办呀~”
她的样子使我很是心疼,甚至是为之窒息,究竟是什么鬼?为什么要如此害她??难不成!那个害她鬼的人,是在针对我?
我为人从不主动得罪人,更何况是鬼?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那只鬼居然敢如此害我,害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害我老婆?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个记仇的家伙,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
我抱着娜潇儿,朝着门口走去,我抛弃口德,不屑一顾的大骂:“妈个巴子!敢伤老子女人?别说是人,就算是鬼,我也要杀它祖宗十八代。”
娜潇儿哭得很厉害,一直在问怎么办怎么办!
当我抱着娜潇儿快要走到杂物室门口时,不知道为什么,地狱双头犬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攻击了一样,惨叫一声,摔了两个跟头。
地狱双头犬是最低级巫兽,用于搜查敌人或是打探情报,有战斗力,可却是巫兽里面最弱的。
每当地狱双头犬被除我以外的生物触碰时,就会分身,一分为二。
这会儿,整个昏暗的杂物室被两头地狱双头犬身上散发出来的火光照亮。
可见,两头地狱双头犬都朝着天花板咆哮,我抱着娜潇儿抬头去看,但见是一只人形蝙蝠,吸附在天花板上。
它全身呈淡绿色,两双血红的大眼睛,似个人样,头上长了耳朵,双手双脚的爪子极其锋利,身后还有一双黑色的翅膀。
娜潇儿见了后,哇的一声,被吓哭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呜呜啼哭,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大喊,“是它是它,就是它啊!”
还没等我发令,那两头地狱双头犬就跳了上去,一口咬在人形蝙蝠的身上。
人形蝙蝠煽动翅膀,咵咵咵两下,甩开地狱双头犬,一遛弯,飞出了杂物室。
两头地狱双头犬也因触碰到敌人,从而分身变为了四头。
虽说地狱双头犬的战斗力很弱,但它的技能却有点逆天。
只要保证不被敌人一击必杀,就可以无限分身,而且是成倍成倍的分身。
我给地狱双头犬下了令,让它们去追那个人形蝙蝠,而我则是抱着娜潇儿,一路往返房间。
娜潇儿的手脚已经被吃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借尸还魂的材料也没有,我很烦很郁闷,不知道要如何将她的灵魂装回她的身体。
我抱着娜潇儿回到了房间,她哭的很厉害,一个劲的问我怎么办,我不厌其烦的安慰她说没事,没事,一切回好起来的。
起初她是不相信我能看见鬼的,直到现在,她自己变成了鬼,被我看见,算是相信了。
回到房间,将门关上,我将娜潇儿放在床边,将她身体的符箓撕下来,娜潇儿见了自己的身体后,哭着抱着了自己的身体,拼命的求我救她。
看着这样的娜潇儿,我内心好不是知味。
我将符箓都丢一旁,默不作声的朝着床边走去,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健儿呀!呜呜呜,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呀!呜呜呜,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知道你很厉害,肯定可以救我,呜呜,我求你了!”她哭着抱住了我,泪水滑落脸颊。
实际上,我也很想救她,可真心是没有办法,现在在轮船上,我又没法准备借尸还魂的材料,怎么救她?
这么想着,我说:“不是我不救你!我现在在想办法,你已经死了!我也不想你死啊!”
她哭得泣不成声,以为我不想救她,忙给我道歉,“呜呜呜,健儿呀!我求求你了!生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对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逼你生孩子了!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了!求你救救我啊!呜呜呜……”
她以为我不想救她,实际上,我是真的没办法,我本就很焦躁,被她这么一缠着,就更烦了起来,我一把将她推开,不好气的吼道。
“叫叫叫,叫什么叫!我又不是不想救你!我是真心没办法,你别吵行不行?烦死人了,给我安静点。”
她被我这么一吼,捂着嘴巴,大喊大叫着说我不爱她了。
我不是不爱她,我真心想救她,可别无办法。
因为,巫术里,只有一招借尸还魂可以将人救活,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占魂术了。
占魂术就是施法者占据他人的身体,达到附身的效果,然而,娜潇儿已经死了,这招对她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我想了很多问题,娜潇儿一直在哭,跟个小孩子似的,她很害怕,她从来都没这么害怕过,毕竟是死亡,换做是其他人也怕。
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想到了个点子,不知道行不行,就是利用占魂术,我的灵魂附身在娜潇儿的身体上,然后,娜潇儿的灵魂附身在我的身上!
完事,在使个移魂大法,将我俩的灵魂交换回来,这样,她的灵魂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也就是说,将我的身体暂时借给娜潇儿,这个办法理论上是行得通,但实际上却不得而知。
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不拼一拼,也许她真的没救了。
这么想着,我对娜潇儿说,“娜潇儿!你想活过来,都得听我的,知道吗?等一下我会将你救活,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听我的,知道不知道?”
她哭着点头说,“知道。”
我从背包里拿出笔墨,在娜潇儿尸体的额头上画了一个法阵,我咬破嘴唇,将血滴在法阵上,伸手放在尸体的肚子上,内心默念巫咒。
下一秒,我只感觉灵魂出窍,猛的一个劲,窜进了娜潇儿的尸体内,当我的灵魂进入到尸体里时。
只感觉心头闷痛,狂咳一阵,醒了过来。
我占据了娜潇儿的尸体,我站起来,摸了摸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我将手放在鼻子上,也没了呼吸。
虽说我现在是强占她的身体,可身体本事是死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是行尸走肉,等我灵魂一离开,她的身体照样不能动。
我得给娜潇儿的身体做心脏复苏,跑步是最好的心脏复苏方式,灵魂的娜潇儿看着我,我用她的身体拼命的来回奔跑。
绕着圈圈跑,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喘着喘着,我啊切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摸摸心脏,开始跳动起来。
我用娜潇儿的身体做仰卧起坐,就是想加快体内的血液循环。
直到我将她的身体整活过来时,才坐在床边歇息。
娜潇儿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问我,“你是健儿吗?”
我点头说,“是。”
她见了鬼般的问我,“你是怎么操控我的身体的!你!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我没像她解释,我就指着我的身体说,“看到没,那是我的身体,你将手放在我身体的心口上,就可以活过来了!”
她闻言,马上照做,她以前一直不相信我有这等本事,现在知道了,看我的眼神十分畏惧。
她将手放在了我身体的心口上,但见嗖的一声,她就跑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走上去,将她扶起,问她:“我的身体怎么样?适应吗?”
她用我的身体摇了摇头,说:“手脚动不了……”
我抓了抓头,内心很是狐疑,手脚怎么动不了?是不是我的身体跟她的灵魂不匹配,所以手脚动不了?
这么想着,我将她扶在床上,我用笔墨在她手心上画了个法阵,在自己手上画了个法阵,我抓着她的手,内心默念巫咒。
下一秒,我感觉整个人升腾了起来,不久,我的灵魂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而娜潇儿的灵魂也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里。
她活了过来,她成功的活了过来,我问她怎么样?身体还好不好?
她说,“呼吸有点喘,手脚还是动不了!”
她用我的身体时,手脚动不了,她用回自己的身体,手脚还是动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琢磨,我突然想到,她的灵魂被人形蝙蝠吃掉了手脚,也就是说,她的灵魂没有手脚,这么一来,她手脚动不了,就说得通了。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的灵魂被怪物吃掉了手脚,换句话说,你的手脚,可能以后都不能动了!”
她听了我的解释后,无奈得哭了,她说不想成个残疾人,不想没了手脚。
看着她这样,我内心也不好受,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将她救活了过来,手脚的事,可以等回去后再想办法。
我安慰她说,“能活过来就已经很不错的了!你别哭了,回去我一定将你的手脚治好。”
她一个劲的哭,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这个时候,我兜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凌枫杰打来的,我接听电话。
原来他打电话来是催我去吃饭的。
我说好,马上来。
挂断电话,我用笔墨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召唤阵,将地狱双头犬召唤回来,谁知道,我这么一召,却召回了上百头地狱双头犬。
它们将整个房间挤满,我忙解除了它们,只留下一头,我问地狱双头犬,是什么情况。
地狱双头犬告诉我说,整个游轮上有成百上千只人形蝙蝠怪,这些蝙蝠怪有个头领,也就是伤害娜潇儿的那只蝙蝠怪。
地狱双头犬还说,它们的战斗力很强,能使人产生幻觉。
不过,幻觉对于身为巫兽的地狱双头犬来说,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我看了一眼娜潇儿,内心很气,那些该死的蝙蝠怪,我跟它们无冤无仇,为什么就敢来害我?
是它们逼我的,当我个大巫师好欺负呢?
我将地狱双头犬解除,打算收拾了那群蝙蝠怪,再去跟凌枫杰他们吃饭。
巫术对付妖魔鬼怪不管用,那只能用道术。
我精通巫术、蛊术、道术以及风水,那些蝙蝠怪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也没必要对它们手下留情。
我一咬牙一跺脚,内心暗暗决定,决定用道术里最狠毒的招数,「灭灵幽魂阵」。
这一招是道术里最狠的大招,这一招可以将一个区域的所有妖魔鬼怪全部杀死,使得他们魂飞魄散。
不管是好鬼还是坏鬼,不管是好怪还是坏怪,只要是成精的玩意,一律通通杀死。
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是它们逼我的。
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将诛以。
我将符箓带上,给娜潇儿的身上藏了几张,我说要离开一下,去消灭蝙蝠怪,她撕心裂肺的哭着喊着叫着,要我别走,还要我别丢下她一个人。
我心想,她的手脚已经动不了了,再加上心里受到了这么大的创伤,肯定很害怕,我没办法,只能将她背起,带她一起去干蝙蝠怪。
在使用「灭灵幽魂阵」前,我得先布阵,船内的空间太小,我得带着符箓去甲板上布阵。
我背着娜潇儿,一路朝着船外奔跑,娜潇儿问了我很多有关鬼怪的事情,我也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她,
之前,她不信,现在,她不得不信。
她很害怕自己的手脚治不好,还问我会不会不要她了。
我说不会,就算是死,这辈子也要跟她在一起。
其实,这一切都是缘分,我的心已交给了她,我无法再爱上第二个女人,她就是我的一生!她就是我的一辈子。
她的手脚不能动,我可以照顾她一辈子,因为我对她是真爱,而不是侃侃而谈的玩玩而已。
我背着她,一路往船外奔跑,我想快点解决那些蝙蝠怪,早点带她去吃饭。
她很害怕自己会变成残疾人,一个劲的问我会不会不要她,会不会跟她离婚。
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的人,就算她变成了个傻子,变成了个呆子,我也不会放弃她。
我对她的爱,深入大海,怎么可能轻易的抛弃她?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抛弃她。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我就要一辈子对她负责,听着她喋喋不休的问话,我选择了不厌其烦的回答。
她问我说会不会离开她。
我说不会。
她问我是不是不爱她了。
我说不是。
她问我会不会跟她离婚。
我说不会。
她怎么问,我怎么回答。
她很害怕,内心需要安抚。
能安抚她的那个人,除了我外,别无他人,
当我背着她跑出船内来到船外时,站在甲板上,一阵惬意的冷风吹来,打在我俩脸上,天色将晚,黄昏落幕。
在天彻底没有黑下来之前,我赶紧将娜潇儿放了下来,她靠坐在阶梯处,我抽出符箓,就开始布阵。
这个「灭灵幽魂阵」需要用符箓摆出五个角,只要法阵摆出来了,我就可以让方圆几里内的妖魔鬼怪全部飞灰烟灭。
也就是说,用「灭灵幽魂阵」,消灭整艘船的妖魔鬼怪,完全不在话下。
花了我十几分钟,用三十一张符箓,终于将阵布好。
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见了后,都问我在干什么,我没了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
直到我完全准备好了后,我站在法阵的中心位置,内心默念五行施法咒,三十一种手势来回变换。
不多时,法阵中心竖起一到金光,直冲云霄,大海的海面也因而起了巨浪,大风刮起,吹动我的发梢,衣角随风飘荡。
这道金光渐渐向外扩散,很快便行成了道光柱,光柱越来越粗,不久就将整艘客轮覆盖。
不单是娜潇儿,就连周围的路人都看呆了,他们纷纷拿出手机拍摄,一脸惊奇万分。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直到我做完法,收了法阵,金光才然慢慢消去。
周围的路人跑上来把我包围,问我怎么回事?
我骗他们说是魔术,挤出人群,朝着娜潇儿走去。
来到娜潇儿面前,什么也没说,抱起来就带她去吃饭。
当我再次回眸去看时,可见天空中飘着大量的黑气,那些黑气便是被「灭灵幽魂阵」杀死的妖魔鬼怪。
我抱着娜潇儿,一路朝着船内走去。
在我而言,这艘船上已经没有什么鬼怪了,毕竟「灭灵幽魂阵」的威力,我自己清楚。
娜潇儿问我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我将做法消灭妖魔鬼怪的事都告诉了她。
她听了后,看我的眼神极其畏惧,她很怕我,因为她算是看清了我的另外一面。
她以前还不相信,可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事后。
我将她带去了凌枫杰那,一起吃饭。
到了后,凌枫杰等人都抱怨我慢,还说我是不是掉进厕所里了。
跟大家简单的解释了后,大家才知道,我去驱鬼了。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大家,大家闻言,细思极恐。
纷纷表示可怕。
他们都相信我,因为我可以让他们看见鬼,我可以给他们开阴眼。
有一次,语文家的那片树林闹鬼了,凌枫杰带我去他家那片树林驱鬼,那个时候,我就给他们开过阴眼,所以他们也见过鬼。
还有一次,顾青总做噩梦,她来找我,问我老做噩梦是怎么回事,我帮她看了后,才发现,她是被鬼缠身了,之后我帮她驱了鬼,她便再也没做噩梦了。
大家都相信我有神通,所以一遇到什么离奇的事情就来找我。
在餐桌上,我们聊得很开心,美食也很丰富。
娜潇儿的双手双脚不能动了,我没有吃饭,而是一边跟大家吹水,一边喂她吃。
凌冬樱见我如此,调侃性的跟凌枫杰说,“老哥,你看看人家娜健儿,对自己的妹妹这么好,在看看你!跟个二愣子似的!要是我的手脚不能动了,指不准一脚被你踹进下水道呢!”
凌枫杰不好气道:“他俩是夫妇好不好,你别在那给我扯淡,就你这德行,还想要我对你好?给你个耳刮子要不要?”
凌冬樱骂道:“去你大爷的!有你这样的亲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要是你有人家娜健儿一半不错就好了!啧啧啧,瞧你那晦气样。”
凌枫杰骂道:“老子对你已经不错了!要是让你做娜健儿的亲妹,肯定会被他掐死,我不怕告诉你,娜健儿的脾气比我还臭,你最好别惹他,小心他弄你!”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傻笑着看向凌冬樱说:“凌冬樱不要怕,你要是我的妹,我肯定对你好,别听你哥胡说。”
凌冬樱不好气的看向凌枫杰,鄙视道:“听见没?人家娜健儿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屁话?要我看,那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人间极品渣男。”
凌枫杰被她妹说成渣男,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耀武扬威了起来,“老子是渣男又怎么样?我开心,我自豪,你管我这么多。”
饭局很热闹,大家有说有笑。
娜潇儿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我用小勺子喂着她吃饭,虽然她有笑过,可表情却很失落,看来,她的内心应该是藏着什么事。
吃过饭,我跟大家说有事,就先回去了。
我背着娜潇儿,回了房间。
她的双手双脚都不能动了,也就是说,我得照顾她。
方说这夜,明亮的月光仿似与幽黑的天际融合般,隐隐作亮,迷眼朦胧。
大地之上的夜空天色,宛如伟大的艺术家般,将优雅的景观描绘出来一样,那如同星埃般的黑色银河之间,看得实在是让人有种难以言明的惬意。
虽说夜色每天都在变幻着它那霞丽的身姿,但人心却不一样,人的内心,不可能像这片神秘莫测的月色一样,不可能永远保持着不变的明丽。
回到房间,我帮她洗了个澡,洗完澡刷完牙后,我俩换了一身睡衣,紧接着用吹风机吹起头发。
吹完头发,我将她抱到了床上。
她的手脚不能动,想玩手机也没有办法。
她很无聊,叫我陪她聊天。
以防万一,我将符箓贴在房门上,随后便关了灯。
上了床,房间内一片漆黑,我钻进被窝,拿出手机,打算跟她一起看电影。
为了给她壮胆,我在手机上搜了好几部鬼片,说一起看鬼片,她最怕看鬼片了,说不要看,即便如此,可她的手脚动不了,这由不得她不看。
我靠坐在床头,将她扶起,搂了过来,我伸手拿去包包里拿出了个支架,将手机夹在面前。
我点开鬼片,她被吓得闭上了眼睛,我搂着她,让她尽量有安全感。
整个房间很黑,她很害怕,其实我也有些怕,毕竟鬼片的背景音乐太吓人了,我搂着她,靠坐在床头跟她一起看鬼片。
电影开始。
鬼片的前十分钟,配角就被鬼挖心杀死,画面血腥,我看着配角的胸口被开了个大洞,心脏被挖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胸口就有点痒痒的,我下意识的抓了抓胸口。
只听娜潇儿冷不丁的说,“健儿呀!我左胸有点痒,帮我抓抓。”
我大笑,“你胸口也痒啊!我也是呢!行,给你抓抓。”
说着,我伸手就去给她抓抓。
电影看到二十分钟,有一个配角被鬼掐死。看得我脖子痒痒的,我抓了抓脖子,娜潇儿说,“我脖子痒,帮我抓抓。”
我哦了一声,帮她抓了抓脖子。
直到三十分钟,鬼片的高潮来了,屏幕上突然跳出一只鬼,画面超级恐怖,配上背景音乐,吓了我一跳,娜潇儿被吓得惨叫了出来,大喊:“快抱住我,我抱住我,我好怕啊!”
我哭笑不得,就抱住了她。
紧接着,电影里,主角的腿被鬼抓伤了,我的腿感到很痒,于是就抓了抓腿,我想,娜潇儿的腿应该也会痒。
便也就下意识的帮她抓了抓,谁知道,她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骂:“你神斤病啊!抓我腿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说,“你的腿不痒吗?”
她骂道:“痒你妹啊!你这是想把我吓出心脏病呢!”
我无语了。
之后,直到我两将电影看完,娜潇儿说困了,想睡觉。
我说行,便关掉了手机,将手机连同支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可谓是身心俱累。
睡前,娜潇儿说,“好热,帮我脱掉衣服裤子。”
我说行,便帮她脱去了衣服裤子。
完事,她闭上眼睛就睡。
我躺了下来,深呼了口气,感到身体被掏空。
娜潇儿喜欢光着身子睡。
原因是这样的:
出来工作后,娜潇儿养成了一个坏毛病,就是晚上睡觉时不脱衣服,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赶早去工作。
她养成了这个坏毛病后,经常会感冒,事后我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晚上睡觉不脱衣服睡在被窝,皮肤会习惯被窝里的温度,早上天气变冷,离开被窝,皮肤自然适应不了,所以就会经常感冒。
医生的意思是让她早上要添衣服,不然会很容易受凉。
得知了病因后,娜潇儿后怕不已,毕竟感冒真把她折磨惨了,之后,她天天晚上光着身子睡,第二天早上穿得严严实实,不管是春夏秋冬,宁愿热着自己也不愿不冷着自己。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娜潇儿的糗事。
娜潇儿在外上厕所的时候总会带一瓶矿泉水,我问她,「上厕所带矿泉水干什么。」
她理直气壮的说,「用来拉屎啊!」
我真心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欠费,完全听不懂她的意思,便问她,「拉屎跟矿泉水有什么联系?难不成你一边拉屎一边喝水?不是吧!?还有这种癖好!」
她不屑的白了我一眼,不好气的告诉我说,「矿泉水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擦屁股的!屁股上有毛,将纸巾沾湿了擦屁股会更干净些。」
闻言,我傻眼了,内心哭笑不得,心想还有这种操作?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智商,她爱干净爱到了这种程度,不得不服。
我说,「既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用湿纸巾?」
当时,她还不知道有湿纸巾这种东西,被我这么一说后,才知道有这种纸巾。
之后,她拉屎就再也没带矿泉水了,而是随身携带了湿纸巾。
这就是她糗事的中一件。
说到底,娜潇儿还是很天真的!她的可爱,有时候会治愈我的内心。
说实话吧!要是让她离开我,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她现在变成这样了,我不可能抛弃她,她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她改变了我的人生,与她的邂逅,使我从满是黑白照画面的世界走出,她的出现,给我的人生填上了独一无二的色彩。
如果没有她,也想我还是个捡垃圾的穷小子,如果没有她,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或许,我是真的认命了。
毕竟,我的心,早已被她无情的收入囊中。
未完待续。
【群,1708552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