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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珏满意,挑眉:“你确定不答应?”他一脸无所谓的又道:“等会我们就要回榕城,回去后就要分开了。”
见儿子立刻露出一副天快塌下来的难受模样,傅靳珏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语气非常蛊惑的开口:“可如果她现在是我妻子的话,你就不用忍受与她分别了。”
“我教过你,任何事情,确定了心意就要当机立断,不然只会让你错失机会。”傅靳珏仿佛没看到儿子眼里的难受,唯有微扬的嘴角彰显他不错的心情。
沐潇潇不知他们父子间的交谈,看两人过来就见刚才心情都还不错的摩诘莫名低落了起来,看到她,目光有些复杂。
委屈、不舍和纠结。
沐潇潇不明白的看向傅靳珏,后者冲她无声的摇摇头。
沐潇潇没时间去打听怎么回事,广播里已经开始播报登机。
三人只能先去登机。
傅靳珏拿行李,摩诘从他怀里下来,倒没有要求沐潇潇抱,但小小的手却是紧紧的拉着沐潇潇的手。
就连后面上了飞机也是要跟沐潇潇一起。
傅靳珏也不勉强,选的头等舱,他去了隔壁座位,将空间留给他们。
“摩诘怎么呢?不开心?”刚才就想问,但急于登机没来得及,抱着他坐下后,见傅靳珏去了旁边,这才关心的开口。
摩诘不说话,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软软糯糯的开口:“不要分开。”
她也舍不得。
出来玩还可以带着,但回了榕城,而她带着离开了三天,家里人应该会担心吧?
不然,傅靳珏应该也不至于亲自跑过来。
想了想,沐潇潇尽量委婉的开口,“潇潇的假到了,回去后又要开始工作, 恐怕没时间照看摩诘。”她揉了揉他的发,满是宠溺:“而且摩诘离开几天,也想家人了对不对?”
“那天在游乐场不是还买了小礼物吗?自然要第一时间送给他们。”
想到那些跟潇潇一起挑选的礼物,摩诘就舍不得送了,也就更不想回去了。
但,如果他说不想念潇潇会不会不喜欢他?
“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如果摩诘想我的话,也可以来找我丫。”
一旁,刚打开笔记本翻阅邮件的傅靳珏听着那声比起摩诘的声音还要软上几分的“丫”,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
可是——
“小姐,飞机就要起飞了,还请您跟孩子都坐好,系好安全带。”有空姐适时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浅语提醒。
沐潇潇想将摩诘放回他的位置,却被他抱住了脖子不撒手。
她无奈一笑,“摩诘乖,我们先坐好。”
摩诘摇头拒绝。
空姐看着眼前漂亮的母子俩,精致的令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她记得刚才上飞机时,还有位容颜同样出色的男士,他们一家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家人了。
“小朋友,要听麻麻的话哦?这样的孩子才是乖孩子,才会让麻麻更喜欢的。”空姐看沐潇潇怎么说孩子就是不肯松手,也看得出她对孩子的疼惜,不忍心说半句重话。可飞机即将起飞,这样不安全,只得帮忙劝说。
那声“麻麻”让沐潇潇心神一怔,目光呆了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解释,却见摩诘突然抬头,目光同她几乎一样,呆呆的憨憨的。
好像也不是难接受,像是潇潇每次抚摸着他的头时给他的那种暖暖的感觉。
抱着脖子的手松开,摩诘从他腿上下来,自己爬上了一旁的座位,还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这才看向有些没回过神的沐潇潇,“摩诘听话。”
这孩子好像挺沉默寡言,可这么软萌的一张脸用着娇娇憨憨的语气说听话时,空间觉得自己的心都酥化了。
酥化了的何止空姐,沐潇潇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都忘记去解释她并非摩诘的“麻麻”。
抬手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头,称赞道:“摩诘真棒。”
另一边,看似工作的傅靳珏早就将这边动静看了去,但他并不参与,手指拨弄着腕间佛珠,嘴里呢喃了句什么。
飞回榕城只需两个半小时,摩诘精神好,飞机起飞后就解开了安全带,再度爬到沐潇潇身边,两人说着悄悄话,不愿去打扰别人。
大多都是沐潇潇安慰他的话,并告诉了他自己的电话和地址,这才让因为即将分离而情绪不怎么高昂的摩诘心情好了一些。
知道电话和地址,以后就算不用去找那位阿姨,他也可以自己去看潇潇了。
因为在飞机上说通了,到后来下飞机分开时,摩诘倒也没再缠着沐潇潇,由着爸爸将自己抱过去。
外面,接到电话的傅锦阑早已经等候在机场外。
见到三人出来,立刻过去拿过了行李。
“沐小姐住哪?我送你。”
沐潇潇压了压帽檐,下飞机后就戴上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亦如前天离开时的装扮。
“不用了,我有朋友会过来。”
傅锦阑虽有脸盲症,可对于这个可以收服摩诘和他家小叔的人那可是记忆犹新。
尤其是刚借着熏香推倒他家小叔的,她绝壁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除了三个多月前那个让小叔硬起来的女人,就属她让自己想认识了。
“别客气,正好顺路。”
傅锦阑只当她是客气,过去就要去帮她拿行李。
“谁跟你客气?傅小三放开你的猪蹄。”
呲的一声,一辆红色超跑停在了傅锦阑车旁,红色一字肩衬衣包臀短裙的路遥几步来到两人跟前,抬手不客气的拍开她的手,连人带行李拉到自己身后,警告的瞪他,“小心你的手,别乱碰。”
“傅小叔。”瞪完傅锦阑,路遥一扫之前的张扬,异常恭顺的唤道。
那天天香居,她没敢进包间,在外面唤了潇潇就走。实在是有些畏惧眼前之人。
路傅两家有些交情,这人分明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却偏偏高出了一个辈份,然而,令人敬畏他的却不是这辈份,而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