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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那天谢谢你,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这是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就打算撇清关系。
“我不问就是,这里很难打车,我送你回去。”傅靳珏如玉指间轻点方向盘,看着她笑道:“你这么急着下车,我会怀疑你这是心虚了。”
沐潇潇听着傅靳珏的话心头一跳,拽着安全带的手紧了紧,抬眸看了眼眉眼清隽含笑的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不愿知道?” 傅靳珏见她装傻,一双手紧紧拽着安全带,常能感觉到她对外界表现出过份的戒备,像是深受过伤害。
“还是说强了我两次,就打算翻脸不认账?”
沐潇潇:“……”
什么叫强了他两次?
医院那次分明就是他一直在耍流氓,关她什么事?
还有前天晚上……
“别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就胡说八道。”沐潇潇看着他,没好气的道。
那晚或许她是中了春药,有些行为失常,但不是将她送去医院了吗?
还怎么强?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能被她一个弱女子强?
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眼角余光撇了她一眼,立刻便知她在想什么?
方向盘往旁边一打,踩下刹车,傅靳珏侧身对着她就开始解衬衣扣子。
依旧是军装,松枝绿,风纪扣都系着,禁欲清冷。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见面几次,有两次都在她面前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
那日医院,是误会也有那些熏香的作用,所以两人之间有些失控。
可今天,他如果再敢对自己做什么,她一定不客气。
傅靳珏解开风纪扣,之后又解开胸前三颗扣子,往一侧扯了扯,露出又肩,“不拿出点证据,你还不得赖账。”
那里,比之女人略显深沉的肌肤上,一枚齿印清晰深刻,可见当时咬的人有多用力。
沐潇潇看着,“我咬的?”
傅靳珏往她跟前凑了凑,“不然,还我咬的?”
那日的事情虽然不记得,可咬人……
“你说是我咬的就是我咬的。”沐潇潇强词夺理,可心底总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傅靳珏瞧着,顿时气笑了,直接将肩膀比到她的唇边,“要不要再咬个比对一下?”
沐潇潇立刻抿紧了唇,往后靠去,一脸防备瞪着靠近的傅靳珏。
觉得这人有病,被咬一次不算,还主动要求咬第二次。
被咬还被嫌弃的傅靳珏不轻不淡的扫她一眼,觉得这女人真是欠收拾得很。
沐潇潇微眯着眸,悄悄打量着那排齿痕,不看还好,越看越心虚。
虽然不曾比对过,不过想来他也不屑对自己撒这样的谎。
“反正你说什么是什么,又没证人。”沐潇潇垂眸嘀咕了句。
声音不大,奈何傅靳珏自小接受训练,听力远比一般人要厉害许多,声音虽然很轻,可两人靠得近,一五一十的听了进去。
俊眉轻扬,将拉开的领子扯回来,傅靳珏坐回驾驶座,一双眼睛却端详着她,本打算结束的话题,话锋一转道:“这齿印恐怕以后都不能完全消退,你说我未来老婆如果看到了,我该怎么跟她解释?”
沐潇潇:“……”她怎么有种即将要被人敲竹杠的感觉。
“那你想要怎么办?”
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眉头拧了下,似苦恼的思索着,而后颇为勉强道:“你既然强了我两次,又在我身上留了痕迹,免去日后麻烦,你以身相抵好了。”
沐潇潇猛的往后一退,如同炸了毛的小猫似的,满脸防备:“不要!”
傅靳珏被她条件反射的拒绝弄的脸色一沉,“你嫌弃我?”
沐潇潇当即想要点头,却在触及他危险的眸光时忍住,顿了下,方才摇头道:“傅先生清隽雅贵又出生名门,而我不过一十八线的小明星,哪里配得上…”
一个患有Asexuality还阴晴不定的年过三十的老男人,搁谁谁跑。
瞧着她明显心不对口的模样,脸上暗沉有些绷不住,勾了勾唇,“我不嫌弃你。”
沐潇潇冲他翻了个白眼,“傅先生,脸皮是个好东西。”
傅靳珏扬手,沐潇潇立刻往后缩了缩,皱着鼻子哼了哼。
瞧着她难得俏皮模样,深沉如墨的眸底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两人又闹了会,沐潇潇不曾察觉自己方才还十分抗拒的心思不知不觉的散了,等汽车再度停下时,他们已经到了宏安大门外。
“乖乖的回病房,然后让医生给你看看脸上的伤。”傅靳珏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探过去本想弹她额头的手指一转,在她发顶揉了揉,“别想着等我走了就偷离开,让我知道……”
后面的话没说完,可落在头顶的手掌却微微用了力。
“知道怎么样?还想揍我吗?”
傅靳珏本要缩回来的手一顿,再度抬眸扫去,见她双目圆瞪,一脸桀骜,手指下落,继而在她精致左脸上掐了下。
沐潇潇肌肤本就比一般人敏感,轻轻一下,就能留下痕迹。
这么一掐,倒是左右对称了。
疼倒是不疼,可莫名被掐,沐潇潇心底积忿,抬手就拍在他的手背。
这一下倒也让她回神,刚才自己哪冲口而出的话有多幼稚。
抿抿唇,垂眸就去开车门,打算下车。
“我送你回病房吧。”她拉开车门的同时,身后再度传来男人的声音,似还伴随着一声叹息。
错愕的转身,只来得及看到男人下去的背影。
澄澈琉璃的瞳眸讳莫如深的盯着他的背影,一时心头万种情绪交汇,道不清的酸甜苦楚。
傅靳珏绕到副驾驶那边的时候沐潇潇还未下车,是车窗被人敲响她像是才回过神来,匆忙间拉开车门下去。
傅靳珏走在前头,沐潇潇跟在后面。
夜晚的宏安不似白天那么人来人往,只有值夜的医生护士偶尔会穿梭在走廊内。
一路头顶射灯明亮,夜风从打开的窗子里吹进来,虽是盛夏,沐潇潇却感觉如冰刀割在身上。
微垂着眼睑,那轻微的风声像是一声声啜泣;又好像是婴童无助的哭声……
沐潇潇低垂着头,一张脸苍白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