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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我要是我叔的话,晚上我就不会让你睡。”胡来把熊青梅抱在怀里,双手糊弄着她结实有力的双腿,可能由于长久劳作的原因,熊青梅脸稍微有点黑,可其他地方白得晃眼。
被一个十七八岁的人这样抚弄着,让熊青梅娇羞的不行,她今天真正算是做了女人,别看杨招财身材长大,只是虚有其表,病病哆哆的一个人,做到一半的时候就要上厕所,今天她算是尝试了男人的硬度。
真就像给锄头上把一样,一锤子到底。
“死相。”
毕竟男人常年在外,熊青梅也不敢留胡来在家太久,完事之后,她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也催促着胡来赶紧整理、整理回家。
“怎么滴!我叔今晚会回来。”
“不回来,你也不能再待啦!我不能让别人说闲话。”
胡来想想也对,常年男人不在家,这要是有个男人上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况且他的牛牯还在外面,这时候正是牛牯长身体的时候,要是喂不好,会耽误以后配种的效果和频率。
想到外面的牛牯需要补的同时,胡来也想到了自己,自己积累了十几年的精华一下子就喷了出去,也得好好补补,“婶子,听说你们上杨村的鸡好吃,你送我一只呗?”
说这话的时候,胡来是站在厨房门口的,熊青梅怕让人看到了说闲话,也不敢跟他讲什么条件,“这时候那有什么鸡?只有到晚上鸡才会回笼,到时候,你抓一只去。”
“好嘞!”
“对了,你这小毛孩子是哪里听说我们上杨村的鸡好?我们村最近总是丢鸡,而那些鸡又爱往你们刘寨村的田地里找食吃,你有没有听人说,有人偷我们村的鸡?”
“没听说过,怎么可能?”
“不是吧?有人说,看到过,也是不大年纪。”
幸好没让她认出自己就是那偷鸡贼,胡来赶着牛出了村。
胡来散漫惯了,哪会好好放牛,直接把牛绳圈在牛脖子上,让它自己去找草吃,而他则下了花生地,这新出的花生水泱泱的,直接吃好吃,放在火上烤也好吃,胡来拔了几把花生,挖了个小坑,找了一些干柴堆在上面。
胡来坐在树荫下,翘着双腿,一边吃着生花生,一边等着火堆里的花生熟,好不惬意。这时候太阳毒,下地的人不多。今天为了去上杨村配种,也没有带水出来,中午喝了点酒,这个时候又吃了这么多的花生,胡来越想越渴,正想着从哪里借点水来喝,突然看见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动了几动。
不会是有野鸡吧?胡来就跟一只乡下土狗一样窜了过去,这时候的玉米虽然没熟,但是叶子已经很厚啦!胡来发扬钓鸡的精神,沿着地垄匍匐着就过去了,那哪是什么野鸡?原来是桂花嫂子在地里小解。
胡来本来想爬回去,但是桂花嫂子小解那淅淅飒飒的声音,就像魔音似地诱惑着他,听得胡来一阵麻麻痒,不一会儿,桂花嫂子却呻吟出声,好像是小解完了又有便意,应该是肠肚不好,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有听她哼完。
不知不觉间,胡来感觉更渴了,一不小心,裤子又支起了个大帐篷,胡来兀自好笑地看着自己支起的帐篷,他妈的,老子倒成了那配种的牛。
“谁在我家地里?哪个天收的?”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大喊,没把胡来吓到,倒是把蹲着小解的桂花嫂子吓到了,她赶紧提上裤子,慌忙要从地的一头出去。胡来没想到她会从自己这头出去,他跟桂花嫂子就隔着一条田垄,走得近了,很快就被桂花嫂子发现了。
桂花嫂子吓得瘫倒在地里,想要大叫,却被起身的胡来给捂住了嘴,桂花嫂子看清楚是胡来,又想着刚刚自己在这地里小解,脸一下子红了,胡来捂住桂花嫂子的嘴,蹲着身子看外面的脚步并不是朝这地里来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桂花嫂子也发现走远的脚步,意识到自己这时候是躺在胡来的怀里,胡来的怀里好像有个棒子似地,顶得她好痛,她赶紧要站起来,可是谁知道这该死的胡来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却摸上了自己的熊,桂花嫂子起身推了一把胡来,胡来一个趔趄倒在地垄里,“桂花嫂子,你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啦!”
“谁提起裤子不认人啦?”桂花嫂子早就听村里人说这个胡来坏,没想到这人还真坏到根子上了,想占自己便宜,可是看着仰躺在地垄里的胡来,她不由得惊呆了,这小子裤裆里是不是藏了根新出的玉米在里面,怎么竖得这么高?
桂花嫂子定睛地看着这支起的帐篷,手不由得就伸了过去,一根玉葱一般的手指弹在帐篷上。
胡来不由得一哆嗦,“桂花嫂子,你想干嘛?”胡来这话说得,倒显得偷看别人小解的是她一样。
“你这个坏人,我出去跟毛婆婆说,你偷她家的玉米。”桂花嫂子这小媳妇红扑扑的脸蛋煞是惹人疼爱,那因为喘匀气而上下起伏的饱鼓鼓的苏凶,可能是熊太大,把一副胸照挤压在短袖衬衫上呈月牙形,那完美的曲线让胡来更渴了。
“你去呀!我是不怕,大家都知道我胡来是什么人?你这小媳妇要是被人传出去跟一个二流子在地里鬼混的话,不知道我桐华哥会不会相信你的话。”
“你流氓。”
桂花嫂子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被胡来伸手接住啦!他顺势一把把桂花嫂子扯到自己身前,他是真渴了,仰嘴就吻上了桂花嫂子红嘟嘟的嘴唇,就像牛舔潲桶,狗舔自己的饭碗一样。
桂花嫂子双手被胡来一只手给抓住了,想挣扎,怎么都挣扎不开,想叫又不敢叫,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紧紧地闭上自己的嘴,闭上自己的眼,就当是出门不小心让狗舔了。谁知道,这该死的胡来,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摸上了她的熊。